“若舞啊我们家若舞可金贵着呢……”说着这老妈妈直接上下打量起白沫来,“不知公子可有带够银钱啊……”
“没带,我是白沫,她让我来给她教授曲谱的!”
“原来是你啊”这妈妈一下撇开了骚劲,嫌弃的说着,“这个败家丫头,你跟我来吧,你再不来,这丫头不知道还得得罪老娘我多少贵客呢!”说完就直接领着白沫上了三楼,楼越高房间就越是少看这装饰也越是精致,应该是给楼里姑娘的身价划分三六九等的一种方式。
“若舞,有人找。”说完对着白沫说到:“你自己叫门吧,老娘还得去楼下招呼着。”说完转身,可嘴里还在念叨,“成天给老娘整些幺蛾子!让个女人最低价包了这么久,挡了老娘这么多的银钱,个败家丫头……”
“叩叩……”再次敲门却还是不见回应,白沫怀疑是不是人不在房里时,依稀听到微弱的几点声响,奇怪的将一只耳朵贴上房门并按住另外一只阻隔外面吵杂的声响,“一颈二颈偏……眠、头昏……”“恩你作甚!”“摸……胸一椎偏移……”“拿开”“发慌、心燥……”“你别……”两个女声你来我往,虽然大概猜出是在诊断身体之类的,但是这动静,只觉脑门一热顿时跃上了韵灵婀娜的身姿,白沫无语的刚想走开,可抬出的脚半天都不见落下,最后还是重新收回脚,大力的用手拍上了房门,“啪啪!倾若舞!”
“谁啊?”里头总算是有了反应,倾若舞妩媚婉转的声音传来。
“白沫!倾若舞姑娘若是无需白某教授,白某这便走……”
不等白沫说完,门突然“呼!”的打开,一股大里传来,白沫被猛的拽了进去,不等缓过劲来,又被门猛地关上发出的声响给吓了一跳,皱着眉头扫眼望去,倾若舞三步并作两步,捋了两下散乱的发,去到桌前端坐,她面纱已经摘去,而白天的白衣女子依然带着面纱,冷冷地靠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轻柔的杵着手里精致的小药臼,好像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等白沫坐下时,倾若舞已经倒好了茶水,“若舞当真不曾想到白沫公子会来此,且就今日……”
“好了好了,直说吧!”白沫端起茶杯直接打断她。
倾若舞看了看白沫片刻,“公子上次说的倾尽天下……”
“所以若舞姑娘还是要绕弯子?”无视对方的凝视,白沫好整以暇的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水,继续说道:“方才若真的只是巧遇……那在下便没必要与你多言了……”
“你!主子为何会选你!”
“因为你主子慧眼!”自己果然没有会错韵灵的意,即便只是一个对视。
“哼!你能否担下还是个问题,莫要光说大话……”
“哟……漪儿……影肆……倾若舞”白沫不急不缓的说着,还从她跟前拿过茶壶,倒之前却突然停下动作笑看着倾若舞说道:“二三是谁?可还有的六七八?”
听完,倾若舞已是眯起了眼。
茶水入杯发出声响,白沫也继续着,“韵灵既是你的主子,如今我的身份,怎的也算得上你半个主子了,于情于理也不该如你这般敌视与我?若是韵灵不曾吩咐过,本驸马倒是不介意稍后回去与她提上一提。”
“驸马严重,若舞只是暗叹,当日第一次见,不曾想竟还是看走了眼……”
“大智若愚可有听过,呵呵……你就当说的便是我吧。好了,时候不早,太晚回去我还真怕韵灵将我关于房门之外了!”白沫端着茶杯,一脸期待的看着倾若舞,这可算是她第一次接受任务啊。
倾若舞失神的咬了下自己的唇后盯着白沫说道:“飞贼多次作案,但并无留下半点有用的线索,依旧无法查出是何人所为。月前开始江洲便有传言称都督大人桓守德怀有异心,最近他已多日不曾出府,探子来报,桓守德三更天还在府里四处游荡,神情恍惚。因桓守德的大肆彻查,江洲另一股不明势力浮水,我等还在查探。上次主子遭刺杀也有了线索,烟影楼,暗杀组织,那次下令是楼里药师为重金私自作为,任务失败后所有相关人员皆被其楼主处死并开始大肆活动,因其联络方式特殊,其他还在查探之中。”
“没了?”
“恩……”
“所以关于我的消息也是你在负责查探?”
倾若舞这才勾着嘴角看向白沫,“不错……”
“我靠!你都查到些什么?”
“若舞一直有一事不明可否请驸马告知?”
“恩?”
“……为何驸马如凭空出现一般?”
“嘿……原来没查到啊,不错不错,看来我还是神秘的……”白沫自得的喝了一口茶水,压下心理的突突后转开话题,“对了,那个江州都督的儿子桓书呢?他认得我,怕是被他遇到会坏了你家主子的事……”
“痴了……”
“啊?吃了什么?”
倾若舞飞了个白眼,重又说道:“痴傻了!”
“怎么会!”白沫惊讶道。
“你打了他一次,影肆也打了一次,正巧打在了一处便给打坏了。”
“噗……”
作者有话要说:
来喽,作者君给各位上菜咯……
嘿嘿假装不知道自己享受了个懒觉,所以改文慢了
第62章 擒贼之法
该谈的都谈完,白沫一声也不吭的直接坐到了倾若舞的梳妆台前,选了她一个腮红均匀的抹到了脸上,然后还特地喝了一口酒,而剩下的全都撒在身上,最后在倾若舞若有所思的注视下出去了。
合上房门转身的瞬间,白沫已是迷蒙着眼。脚步轻浮的白沫就这么晃出了芬芳楼,辨认出方向后朝着现在的府邸而去,冬日的夜晚气温来的更冷些,白沫好似越走越清醒,等到了府邸时已然清醒的差不多了。来到韵灵的房门外,手明明多次举起,却最终没有落到门上,接着白沫只能泄气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没半个时辰,白沫穿着单薄的里衣还是抖抖索索出了房门,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枕子重新来到了韵灵的房门前……
“韵灵!开门啊……”
“……”
“我一个人睡不着……”
“……”
“嘶……好冷啊……韵灵……”
“……”
“我错了……”
“……”
“我真错了……嘶……我不应该生气的一个人走掉,我……咯咯咯……”白沫已经冷的上下牙都打颤了。这么做白沫自然有自己的道理,韵灵既然不直说,只是用一个不明显的眼神示意自己,说明有人一直在监视着他们,是谁白沫不知道,但现在的处境可能远远超过她自己的设想,记忆中几板车血淋淋的尸体和韵灵受伤不能动弹不能说话的模样都在给谨慎的白沫敲着警钟。
“进来……”
“啊!咯!好好!”说完白沫一推门,果然这门并没有拴上,进去赶紧合上门后,白沫飞一样的冲上了床,潜意识的上去就抱上了暖和的韵灵,可当即韵灵瞬间的僵直,白沫才猛的想起,赶紧退开一些,然后独自紧紧的蜷缩着好让身体自己回温。
“过来些……”
“没……事……,嘶……一会……让我暖……和些……先……”
韵灵眼中满是自己也不能察觉的不舍,看着蜷缩在一旁直打颤的白沫,瞬间觉得也许本就不该让她跟来。
一声微弱的叹息,白沫却听得清清楚楚,猛地抬头,果然她看到了韵灵眼中的自责与悔意,白沫一下就生气了,管她的畏寒,上去就又给死死的搂了个满怀,‘别想推开我!都已经这么努力的配合了!就算不会武功我也想尽所能的去护着你!帮到你!这么危险的境地又怎样!’喜欢着一个人就是这样,寻常人眼里的不可理喻都有他们心里的狂风暴雨给牵引的,白沫也是如此,一股脑说不出的话全部化成气愤的注视,‘哼!这就是惩罚!冷也得给我受着!’
“哎……”再一声轻轻的叹息,韵灵忍受着白沫身上传来的凉意,伸手却温柔的抚上了白沫的头……
一个温柔的笑一个安抚的眼神和动作,白沫真的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自己身上也已经没有那么冷了,现在就更加不舍得放开怀中的“软玉”。靠近些搂的舒服一点,再靠近些再搂紧一点,白沫终于在自己的嘴几乎贴上韵灵的耳孔时才停下,不等韵灵动作,白沫勾着嘴角开始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开始转述倾若舞的话……
耳旁的软痒不仅让韵灵感觉不到了凉意竟还微微有些燥热,许是被白沫禁锢的太紧僵得有些不适,将注意集于白沫的言语,才渐渐缓解这怪异的难耐。
不急不缓的说完,过会抬眼看到韵灵还在沉思之中,白沫暗喜着做了个明天早上也不回自己房间的决定,便就着现在的姿势心满意足的酝酿起睡意并很快入了眠……
……
第二天,白沫就在希儿一脸懵逼的表情下又给韵灵夹菜,又给韵灵倒茶,还时不时的跟韵灵对视微笑几下。
终于用完午膳休憩片刻时希儿还是忍不住了,“大公子……你昨日何时归来的?怎的就跟主子和好了呢?”
“没注意,反正天黑了,我跟你主子本就是那啥,自然就该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咯嘿嘿……”说完韵灵果然是看了过来,当然如果换成温柔的眼神就更好了。
“……”而希儿则是被白沫奇怪□□的话语整的半句话都吭声不出来。
白沫看看四周没有新招侍从,便又问起了韵灵:“哎你现下不是要彻查江州都督?为何这么几日了都不见你动作?”
韵灵把玩着手上的茶杯解释道:“驸马,你该是不知晓,本宫总掌夙国皇商之账,走商即也是走消息,江洲两月前现一盗窃此地达官富贵府邸之人,而江州都督桓守德虽未有府上遭窃的说法却亲自带人大肆抓捕,甚至封城多日,可将近月余都不曾抓获此人不说这江洲境内竟传言起都督大人心怀异心并附上伙同江洲盗匪之说,言之似实,遂彻查江州都督桓守德是小,追查窃贼,缴获此人手上之证为要……”
“你的意思……心怀异心的不止桓守德一人,抓到这个窃贼就有可能挖出桓守德是受何人指使?”
韵灵点了点头,“所以我便要等这窃贼再次行窃……”
“那也不是这样等的啊,书中是有颜如玉书是有有黄金屋可书中并有窃贼是何人啊!再说了,他们那么多人都未曾抓到,而我们充其量才四人,这能飞檐走壁的也就只有佟伟一人了,想抓到那神秘的窃贼不是天方夜谭!”
突然勾起了嘴角,韵灵专注看着白沫,“驸马不是自诩能担得这军师一职,不若先猜猜本宫欲要如何?”
白沫眨巴两下眼睛,直接是蒙了,但韵灵都画出了道道,自己不放点像样的罩子,这脸可就没地方搁了,“容我想想……”习惯性的为韵灵再换上一杯热茶,白沫就着桌案撑着脸颊开始思索了起来……
“冒充他盗窃……不对,他也不见得会找上门来……”
“炫富……不行,这样我们也就暴露了……这江洲有多少官是他们的同伙也不知道……”
“等他再次行窃……知道他要偷哪……?”
“冬至……过年……祭祀!江洲出了名珍惜材质铸成御赐的年兽小像!我知道啦!哎,韵灵!希儿!佟伟!人呢?我靠!”
白沫找了有一会才在房里找到正在作画的韵灵,“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