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你不得gl》分卷阅读10

    青年男子站在台上,然后拿出个漏斗状的器物,放在嘴边大声的喊道:“各位客官好,感谢各位爷大驾光临我们芬芳楼……”

    “哟,还有扩音器,可以的可以的!”然后继续“吧唧吧唧……”

    “下次来记得报小的名讳,一定给你多上两份糕点!哈哈哈……哎哟,妈妈您别瞪我,我这不是开玩笑的么!”台下传来一片哄堂的笑声。“好!话不多,我们楼里数一数二的姑娘想必大家也都知晓!今个,不光要劳烦各位为我们楼选出这最出众的花魁,再给我们楼选上您中意的四位佳人!”随机大厅就传来了此起彼伏催促的声音。

    “好!第一位……丝青姑娘!”说完这貌似主持的退到了一边。

    就这么一个个的都从屏风后面走了下来,吹弹拉唱,这种别样的风格让白沫看的也是津津有味,当然,吃的也是津津有味。只是大厅的反应貌似都不是很好,嘈杂的很,有的好像还叫嚷着什么。

    等又表演完几个之后,主持人又走到了台中央。白沫还以为是要结束了,心里暗自评价,还是糕点更吸引人的时候,切听到主持人说:“各位爷想看的……若非是她们?”然后从屏风后面一下子走出了四个人,各个长相出众,美的让白沫都觉得眼前一亮。

    塞着满嘴糕点的白沫惊叹的说道:“日害日害!原拉哈有中套戏啊。”,结果换来梓兮的一脸嫌弃。

    这次的才艺让白沫都是大开眼界,跳舞的那个长相魅惑身材丰腴匀称舞姿更是像在诉说着什么,美不胜收,还有两人一个古筝弹奏、一个吹萧,他们明明演奏的不是一个曲调,却又像是嬉闹一样,一阵阵能合起来,配合的天衣无缝,让人听得很是舒畅,剩下一个画画更是厉害了,一静一动间,倒像是在耍剑,跃然纸上的画也像是带着剑气,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意境了,表演配合的非常完美,让白沫觉得这简直是一场大秀,最后他们同时结束让白沫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意犹未尽。也不知道是谁先鼓的掌,才把所有人拉出了他们四人的世界一般安静了许久的芬芳楼一下子沸腾了。

    放到现代都是宗师级别了,更何况长的还都出色的很,这个时代的文化对艺术没有太大的认同和空间也是可惜了。

    果不其然,一人得了花魁,还有三人则都是佳丽,而对比了他们之后这最后一个佳丽就没有去选了。花魁就是跳舞的女人,这种场合,的确舞姿才更加撩人。

    意外能看到这样的表演,白沫已经是心情大好,结果主持居然又开始搅和了,花魁出题,谁能让她满意,那么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就会请这人上楼一起喝杯茶,而且今日的所有消费全免!这下又有热闹看的白沫就更加高兴了。就连梓兮好像也暂时忘了要说服白沫的这回事,满心欢喜的看着。

    台下再次安静下来,等待着,花魁慢慢上前,妩媚略显慵懒的声音响起,“小女子倾若舞,适才献丑的那一段可否有哪位公子能配上一段词?”话落,台下就开始了斗词,你一句他一首的,有的念的前人的诗,有的人现做的诗,而这妩媚的花魁倾若舞也只是保持笑颜一一带过。

    正喝着茶的白沫,本来还一直在纠结,为什么会觉得这女人哪里有那么一点点像韵灵,想不出来也就没想,听她这么一说,不禁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起她刚才的舞姿,没了古筝和萧声,脑中却自行配上了河图的倾尽天下,“最是无瑕,风流不假,画楼西畔反弹琵琶,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色授魂与颠倒容华,兀自不肯相对照蜡,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到头来算的那一卦,终是为你,覆了天下。”finale的词赞,河图唱的更赞,白沫享受的扬起嘴角,结果睁开眼整个人就僵住了,梓兮讶异的眼神,还有撞上的花魁倾若舞妩媚明亮的注视,还有很多人都在往她这边探寻,白沫尴尬的缩了缩身子,难道刚刚不小心唱了出来么……

    “感谢这位公子为小女子配的词,小女子甚是欢喜,可否冒昧请公子移步,让小女子请公子喝杯茶水。”

    “这……”赶紧低头,轻声地问梓兮说,“怎么办!”

    “我怎知晓!”

    “你说我要是她拒绝会不会被楼下的人给打死!”

    “身上的药不够。”梓兮喝起了茶。

    白沫听了她的话真的好想哭,这是在讲冷笑话么!呵!呵!呵!

    “有劳花魁姑娘了!”然后赶紧起身,拉起还在做作的梓兮让附近的龟公速速引路,离开这个让人汗毛扎起的地方。

    “公子这边请……”

    “好,劳驾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是不是很像再听一遍这首歌呢……哈哈哈……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雅致的房间里倾若舞已经换下了舞衣,倒好了茶水坐在桌前,旁边站着的侍女,不停打量进来的白沫和梓兮。

    “最是无瑕,风流不假,色授魂与颠倒容华,终是为你,覆了天下,公子真是才华横溢……小女子受之有愧了。”

    “额,哪里哪里,是在下唐突了”白沫尴尬的真的不是一点两点,“喝茶喝茶,呵呵……”喝完茶赶紧撤!

    边上的小侍女笑着说:“公子是见了我家小姐才如此口渴的么!”

    倾若舞温婉的开口:“冬儿,不得无礼,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知晓公子名讳……”

    近看,这个倾若舞的年纪好像也不大,二十来岁的样子,给人感觉妩媚却不风尘,“白沫,唤我白沫即可,这位是吾弟梓兮。”

    倾若舞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索性放下杯子打量着他俩,“小公子如此年纪,公子就带他来花楼,家中无人怪罪么?”

    “额,对哦!”先不说梓兮是个女孩,就年纪,自己好像是不应该带她来这种地方呀。

    这个女人好看是好看,但比不了娘亲。没了热闹的事情分心,梓兮又开始琢磨起了自己要如何说服白沫……

    反倒是安静了下来。

    “公子,您是在惋惜,没能跟我家小姐单独喝茶咯!”

    “不是的!我只是才意识到,我弟弟好像是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看来,白沫公子也是觉得此处污秽的紧……”故作伤心的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眼角。

    好作假,白沫也只能解释:“在下认为,污秽的是事情而非人,既然姑娘只是卖艺不买身,那又何来污秽?况且,若按姑娘所言,那在下来此也必定也是个污秽之人。”

    “白沫公子言重了,小女子怎敢如此冒犯。”平静微笑,提壶倒茶。明着妩媚的的样子,但是白沫总觉得哪里不对,就好像韵灵每次勾着嘴角嘲笑自己的那种感觉一样。接着又听她说:“方才听闻公子哼唱而出,曲调甚是动人,小女子甚是欢喜,不知公子能否将曲谱赠予我?”

    “……”白沫的嘴角开始不停的抽抽,原来刚刚自己不单单是念了歌词,还唱歌的!“方才在下也是灵感所致,瞬息而过,未曾来得及记下,在下也很是惋惜。此次初来乍到凑了个热闹,倒是能有幸结识若舞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姑娘才艺双馨,在下以茶代酒敬若舞姑娘一杯。”说完赶紧将小杯中茶一口喝掉,“只是,时候不早,还带着家弟,我们就不多逗留了,这便回去休息去了,若舞姑娘也早些休息。”然后站起做了一个揖,赶在倾若舞开口之前快速拉起梓兮,“劳烦冬儿姑娘支会一声龟公,带我二人离去。”

    “冬儿……”看着白沫去意已决,自然也不好多逗留,反正这人还在江洲……

    “是,小姐……二位公子请随我来。”

    “好!那……告辞了。”

    倾若舞举着茶杯看着二人出门,“原来你就是白沫……”

    兜兜转转,在龟公的带领下,很快就从白沫要求的侧门出来了,“哎,梓兮,你发现没,我怎么每次一凑热闹总会横生枝节呢!”

    梓兮停住脚步惹得白沫不解的望着她,“肉做肉带!”

    白沫听后差点没绊个跟头,这小妮子居然学自己说‘no 作 no die!’果断送了这小妮子一个白眼,朝着驿馆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白沫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习惯性的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手机的电早就没了,只能重新放回去,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开窗户。

    列队整齐的士兵队伍,沿街走过两边站满围观人群的道路,队伍的后面还拉了好几辆板车,上满堆满的都是血迹斑斑的躯体,像是被随意扔放,横七八竖一动不动,沿途还留下了一地的血迹。

    如果没有认错,看他们身上的穿着和服饰就是之前的那群土匪。前几天还都活蹦乱跳的,现在……胃里开始一阵阵痉挛,然后蔓延而上,白沫忍不住撑着窗台开始不停的干呕。他们是土匪,他们烧杀抢夺他们无恶不作,可是……这样的下场真的是他们应得的么!

    好不容易稍微平复一点的白沫来到驿馆一楼准备吃点东西,没想到在听到一段其他人的对话之后,内心原本人性的挣扎转变成了彻底的愤怒,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这土匪窝终于被剿了!这下可算是好了!”

    “恩!三番五次的,我之前还说这些官府的人呐……”说着压低声音看看四周确定没人盯着才继续说道:“都是吃着官饷的废物!”

    “你知晓这次是怎么回事么!”

    “听你这口气,你竟知晓?来来来,快给我说说!”

    “嘿嘿……我也是听人说的,你可知晓这江洲督判桓崇明的二儿子桓书?”

    “当然知晓!他不是好那啥么?”

    “对对对!就是他,他这次可不得了,自己作饵假意被抓,然后用早就准备好的药物把整个土匪窝都给端了!”

    “这么厉害?”

    “就是!一个不留!不过貌似他也被土匪伤了,提前被送回来了,那脑袋都给包成了粽子!”

    白沫听完直接没忍住,将早早握住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桌上,“畜生!”这些土匪应该就是那个桓书的手下,现在因为事情有可能败露,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迷药是自己下的,也是因为自己和梓兮,他才会先下手为强,用凶行掩盖罪证!而且这件事也肯定不会就简单!想到这点,白沫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白沫时,梓兮也刚好下楼,见到方才没找到的白沫高兴的跑过去,边跑还边说着:“白沫!白沫!我想到了,娘亲医术了得,定会你说的那变性之术,到时候,你便是我爹……爹……了……”,因为梓兮走近看清了白沫的脸色让她最后那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梓兮,上去收拾东西!我们要赶紧离开江洲!”白沫说完就起身朝楼上走去。

    跟了白沫这么久,从未见过她如此表情,该是发生了什么,梓兮也不敢多问赶紧跟上白沫的脚步。

    只是等两人再次下楼时,白沫看到大厅里坐着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桓书。

    “贤弟这是要急着去何处啊?”脑袋还真的裹成了粽子,却带着一堆打手马不停蹄的来堵人。大厅里其他人都不见了,只有几个还在大门外探头探脑的围观。

    白沫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皮笑肉不笑的应道:“哦……桓书兄啊,真是巧了!这不是长辈交代的事还未办妥,在这江洲歇息上一日便只得加紧继续赶路……”

    “哎,既然来了这江洲,也该去我府上坐上一坐。”说着合了扇子,伸手摸了摸包扎着的脑袋,流露出一丝凶相,接着道:“贤弟如此,为兄可就不高兴了!”

    难道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哎……桓书兄哪里的话,是小弟怕太过唐突了……”

    “不唐突!一点儿也不唐突!来人呐!把我这好贤弟请上马车。”

    “等等!咳……桓书兄可否稍等片刻,不若让我等先放下行李?”

    “不必!晚点我自会送你二人上路!”

    这话在白沫听来是这么的直白,找不出应对的话,只能用力拽住梓兮不停挣扎的手,“梓兮,别闹,我们先去桓书兄府上叨扰一阵。”不等对方动手,艰难的拖着梓兮直接上了他们的马车。

    “白沫你为何拉着我!放开我,我要下去,好好的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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