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他(abo)》分卷阅读4

    “你硬了。”蒋战北的手顺着冯乐业小腿向上游移,带着薄茧的掌心温度滚烫,触感粗糙,“好光滑,真棒。”

    “!!!”

    冯乐业只感觉腿上又麻又痒,仿佛过电又仿佛千万蚂蚁噬咬,裆/部的饱胀感让他觉得羞耻,想抽回腿但是做不到,只能别过脸盯着墙上的咖啡色壁纸。

    “这种时候要专心,别看旁边。”蒋战北将他下巴捏住,一伸脖吻住他嘴唇,另一只手已经摸上大腿,不断来回地抚摸撩拨,“今天你来这里是学习的,我就跟你讲讲怎么塑造新的思想。”

    “???”冯乐业感觉嘴唇被轻轻覆盖了,但是没多久又离开,而放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只手渐渐往腿根内侧照顾。

    蒋战北缓缓起身来把他压倒在床上,一边感受手下嫩滑的皮肤,一边埋首于身下人的脖子边嗅闻着清甜的omega气息:“你是从红杨村出来的?那个地方我还记得,很穷很落后。”

    “不,很显然你不记得了。”冯乐业双手抱住对方后背,“你记得的不是你本该记得的!”

    蒋战北低笑:“调皮了啊。”说着,手已经摸到冯乐业的两腿之间,两指捏住了那块凸起的部分。

    “嗯”冯乐业瞬间就冒水了,他想被压已经想了多年,他把腰上抬,在对方手心里磨蹭,失神道,“你真的忘了我,张婶,大火军队”

    蒋战北手停顿一下,眼睛里漾出暗沉之色。

    下一刻,直接扒下他墨蓝色的大短裤。

    情难自禁的,冯乐业又叫唤一声。

    包裹住私密部位的白色内/裤,裆/部已经被自己顶端冒出的透明汁液濡湿,而带着薄茧指节分明的男人手掌不断在顶端调戏着,不久那里便更加泥泞不堪了。

    “你学修机甲的时候,上过政治课吗?”蒋战北看似温柔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我现在,大概是在检验真理。”

    “你、你根本不记得,所以你也不知道什么真理!没有,它不存在!”冯乐业喘息着扭动身体,理智是抗拒的,但身体最诚实。

    这时蒋战北已经强制扒下他最后一层屏障,身下人粉红的那根弹了出来,硬而笔直,泛着水光:“我已经握住了它,存在即真理。”

    “啊啊——”冯乐业手松开对方的背,改为推拒,可是命根已经被攥住,马/眼被粗糙的指腹搔刮,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他,没过两分钟,已经忍不住,泻了出去。

    蒋战北随手把粘稠物抹在冯乐业工装外套上,推着他又向前挪了两步,一手伸在床头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突然间,床旁边的窗户上有清晰的影像浮现,是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个被铐在铁柱上的人!

    紧接着,蒋战北就拉下裤链,猛然把冯乐业的双腿弯折压在胸前,俯身,说:“我要用完整的自己,标记你。”

    冯乐业疑惑之际歪着头看窗户里的影像,下一刻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因为影像里被拷住的那人正在咆哮,不断向镜头冲过来,但又被束缚着无法上前,就在靠近镜头的时候,冯乐业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他朝思暮想的脸,是他绝对无法忘怀的脸。

    那张脸,就是蒋战北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开车,真的……毕竟我是个正剧作者正直脸,如果你们觉得开车,那一定是上了假车。

    ☆、第四章 合唱比赛正式开始

    玻璃窗上映出的影像里,蒋战北身上似乎有伤,但他依然疯狂挣扎着想要挣脱枷锁冲过来,双眼血丝暴增,虽然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可依然能感觉到那边的咆哮应是多么撕心裂肺。

    冯乐业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确信,那才是真正的蒋战北!

    玻璃上的影像不很清晰,似乎是投影,又似乎真的是从那头连接上来的,玻璃的表面带着反光,冯乐业能看到自己,以一个折叠的姿势被蒋战北压住,但这个蒋站北根本就不是蒋站北。他不是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人,这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却借用了如此熟悉的身体。

    玻璃面除了反射人影,还有灯光,橙黄的灯光,在视线模糊的时候就仿佛火焰。宛若那一场来自红杨村的熊熊烈火,烧得众人东躲西藏,流离失所。那火焰是久久不曾熄灭的,火光中,帝国的军队降临,开着机甲,冷肃无情。带走了少年蒋战北。

    “你到底是谁?!”冯乐业仰躺在床上叫道,“是你抓了他?!”

    然而,身上的军装男人不容置喙地欺身,漆黑双眼紧紧盯着他:“我是蒋战北,这没有错。”

    冯乐业猛踢对方,大喊:“你不是蒋战北,我以前就认识他!”

    蒋战北轻笑一声:“以前是以前,你真的认识蒋战北吗?”

    冯乐业愣了愣,什么意思?

    玻璃窗上映着的蒋战北依然在咆哮,可是无能为力,那是另一个房间,房间里不过放着一台投影仪,仪器里能够看到这边,但其实根本就进不来。

    床头放着一些杂物,冯乐业被推至一定位置时,捞起床头的复古小闹钟绝地反击,猛地向蒋战北头上砸去,用力很猛,虽然被蒋战北躲开,但肩上还是挨了一下。

    “你……”蒋战北倒抽一口凉气,脸色一阴,但随即又笑起来,按下床头按钮,那边的影像消失了,“不愿意就算了,我喜欢一拍即合的事。”

    说完拉上裤链站起来,走到写字桌前坐下,长腿交叠。

    冯乐业胸口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着,他连喘几口气:“你为什么要关住他!”

    “没有为什么,只不过我比他强罢了。”蒋战北低头随意地翻着书,嘴角翘着。

    从床上坐起来,冯乐业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裤,过了一会儿走到蒋战北面前:“你有病。”

    “我本来就有病啊。”蒋战北特自然地接话,“这件事,你应该不会告诉别人的吧。”

    冯乐业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会不会?”

    蒋站北合上书,眼皮一抬,盯着他:“你会待在军校,也会好好唱军歌。因为,我能够让你再见到他,只有我。”

    冯乐业:“……”他的拳头紧紧攥着。

    “请继续努力。”蒋战北又低头翻起书来。

    拳头又松开,冯乐业肩膀直抖,但终究没动手,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在宿舍里他不由得想到几天前的那一幕。

    那时候他成为合唱的带头人员,高高兴兴坐台阶上吃煎饼,一抬头就看见高高外墙上坐着的一个人。

    如果没记错,那个人是想翻墙逃走。可后来摔了下来,被之后赶到的帝**人们带走了。

    原来那天自己和真正的蒋战北失之交臂。

    可那一幕也意味着,帝**队明显会向着现在这个军械总管蒋战北,如果贸然站出来指控,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但这个表里不一的危险分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啊,他可是前参谋长的独子!”次日白天休息的时候,安衍一脸惊讶,“你不知道?他可厉害,从小就是军校里成绩数一数二学生,本来就优秀,还沾了父辈的光,说他肩负重任也不为过,什么任务都能百分百完成,从未有失败。”

    冯乐业正在喝开水,闻言,咕咚一声咽下:“可他对合唱很不走心,一开始大家连调都不准,声部也没有分出来。细节决定成败,态度决定成果。”

    “反正他战斗是一套风格,对人对事又是另一套风格……你管那么多干啥!”安衍说完这句,眼神暧昧起来,“你不会对他……”

    冯乐业闻言,差点被水呛到,猛摆手:“没有那种事!我只是对他的为人产生怀疑。”

    “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珍珠的珍根本不是真正的真好吗……我记得哎,昨天中午,你还跟他眉来眼去的。”安衍一眨眼,“别掩饰了,我懂的~”

    “懂什么了,还你就懂、你就懂!”冯乐业真想把安衍的脑袋按进机油里好好儿的洗一洗。

    安衍啧啧地一翘兰花指:“肖既行和我当初也走了不少弯路,加油加油!”

    “即使是肖既行,也会跟你隐瞒一些事……算了,无知者无畏。”冯乐业说完这句就跳下机甲去,到操作台那边整理工具去了。

    留下安衍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呀……没头没脑冒出来这一句。”

    冯乐业突然跳下机甲突然不理安衍,并非生气,他就是想要一个人静静梳理思绪。目前确认了一件事——安衍对第二个蒋战北一无所知。

    那天翻墙想要逃走的蒋战北本体,既然是被一支小队伍所抓,就说明背后必然有不少人知道这个秘密。肖既行是蒋战北的副官,有些事自然要经他手处理……所以,他也是将安衍保护得够好了。

    中午吃饭冯乐业没有跟蒋战北他们坐一起,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说要去修机甲,不经意间对上蒋战北的视线,却发现对方依然是一脸正直好上司的模样,微笑一丝不苟,演技相当高超。

    什么人啊,把人裤子脱了,还能一脸吃瓜群众的样子。

    日子一晃眼就跳转了不少,合唱比赛在几天后下午的大礼堂开始,冯乐业是个老实人,蒋战北说只要认真合唱就能让他再见那个被囚禁的蒋战北,他就真的疯狂训练合唱队员,搞得大家都有点忌惮他。

    大礼堂分三个部分——舞台、评委席、观众席,评委席并非和观众在一起,是位于舞台左侧的一个区域,是个独立的隔间,用玻璃和其他材质做成一道隔离,为了防止有人突然袭击。这次评委似乎都是高层,肩上挂满星星杠杠,一脸严肃,大多是脑满肠肥的中年人,只有一个年轻的面孔坐在那里——帝国的将军,于重镇。

    作为帝国最高将领,他在最中间,笔直端坐,审视台下的人们。薄唇色淡,目光宛如寒刃,麦色皮肤,肌肉鼓胀。果然是久经沙场的,帝国最强alpha。

    此时冯乐业正在后台跟合唱队大家交代细节问题。

    之后,蒋战北走过来,伸手拍拍他肩膀:“好好唱,你们表现得不错,将军会喜欢的。”

    “会的。”冯乐业不动声色地躲开肢体接触,“不过我希望,您能遵守某些承诺。”

    主持人报完幕,合唱队员们已经涌到舞台侧面准备下一组上场了,所以目前,代表军械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后台讲话。

    蒋战北亲切又茫然地笑起来:“什么承诺?我似乎不记得。”

    冯乐业一步迈上前:“让我见他。”

    “他?”

    “是的!请你让我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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