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春风》分卷阅读15

    秦放也不知多久没行过房事,此人擅时长枪,身量较寻常人高出一头,一身虬结的腱子肉,体格颇为强壮。此刻仿佛一头开了荤的猛兽,几乎把唐画山从床铺上顶了起来,屁股肉也被拍得烂熟,股间汁水淋漓。

    见自己大哥干得兴起,秦游也抓着唐画山重新硬挺的阳物塞进自己后庭,借着秦放的东风摇晃起来,唐画山已是泄过两次,眼下受到前后双重刺激,差点晕死过去。

    “我……我不成了……”唐画山浑身一颤,竟是被**得泄了精。

    他精疲力竭很快陷入沉睡,模糊间感到自己的身体扔在被那对兄弟摆弄,只想着一定要摆脱他们,却未料到会和这两人纠缠一生。

    42

    唐江玉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他们打算今天启程离开这里前往刈城,他起床的时候春来的床早就空了。

    春来在厨房里忙乎了老半天,在唐江玉洗漱完毕后端出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素面。

    唐江玉问:“怎么今天想到做面了?”

    春来道:“少爷,今日是你的生辰,生辰要吃寿面。”

    唐江玉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

    “以前我在唐府厨房干过活,见过厨子给少爷煮寿面,自然就知道了,”春来笑了笑,“少爷趁热吃,不然面要糊了。”

    “啊……嗯!”唐江玉夹了一大筷子面条,大口塞进嘴里,嘴巴鼓鼓囊囊的,这面条筋道有嚼劲,还带着点鸡蛋里的甘香。

    本该是顿美餐,唐江玉却越吃越酸,越吃越苦。

    春来记得他自己都遗忘了的生辰,可他却对春来一无所知。尽管他们曾经缠绵,彼此的心似乎从没在一起过。他不知道春来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未曾关心过他的喜怒哀乐,仅仅想用肤浅的皮相把春来强留在身边。

    是他错了,特错大错。”少爷,该出发了。“春来把行李都搬上了马车,准备让唐江玉上车去,进屋见到唐江玉已是泣不成声,他问唐江玉怎么了,唐江玉摇着头,什么也不说,只是一直哭,哭得比往日都要伤心,最后哑了嗓子才停下。

    春来擦干了他的眼泪,不再过问。

    两人在这里住了没多久,再次开始长途跋涉,只是这一次不像上次那么狼狈了,春来把家里能带的东西都带走了,每日按时生火做饭,还会打猎捕鱼来加菜,饭后一碗补药雷打不动。

    唐江玉在车厢里闲着无聊,玩起了雕刻,只需一把小刀和半截木头。他整日戳戳弄弄,雕了不少小玩意儿,飞禽走兽,花花草草,从一开始的惨不忍睹到渐渐有模有样,十个指尖都被割破过,他怕春来念叨,一直偷偷瞒着不让他知道。

    春来摘了不少野菜,架起小锅煮汤,兔肉被切块,放在圆石上炙烤,方才他在林子里采到不少野果,浸泡在溪水里冰镇。天气转热,春来怕车厢闷热,让唐江玉坐到车外来,唐江玉支支吾吾着不愿出来,躲在车厢里捣鼓他的木雕。唐江玉能有个爱好倒也好,等到了刈城可以开个木雕铺子,自家少爷总是要独立成家的。

    “春来,”唐江玉洗好碗筷走到他身边,攥着袖角擦去他额角的汗珠,“好香啊。”

    春来道:“很快就能开饭啦,少爷先坐一会儿。”

    “春来,这笛子送给你……”唐江玉从身后拿出一支笛子来,“我雕坏了好几根,这根是做的最好的……”

    “原来你突发奇想学雕刻,是为了雕笛子给我吗?”春来问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拉过唐江玉的手一看,几根指头没一处好的,全都有细小的切口。

    “以前我弄丢了你最宝贵的笛子,我知道这根笛子无法补偿……我、我已经尽力了,以后一定做一根更好的。”唐江玉低声说道。

    春来细细摩挲手里的笛子,眼前浮现出一个苦苦埋头雕刻的身影:“谢谢你,我很喜欢。”

    唐江玉松了口,又道:“我知道我以前很坏,我会慢慢改的。”

    春来把笛子收入怀中,见唐江玉还在喋喋不休数落自己的不是,揭开锅盖为他盛了一碗菜汤。“吃完饭后,我给少爷吹笛子。”

    唐江玉吹去汤上热气:“……可以吹你第一次吹给我听的那首曲子吗?”

    “嗯,”春来点头。

    在悦耳的笛声中,唐江玉仿佛回到了初次见到春来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一眼看中春来呢?真的是因为春来天赋异禀?他也说不清道不明,他只知道,如今自己怕是非春来不可了。

    一曲完毕,春来放下笛子朝这边望来。

    “我们可以从头来过吗?”

    唐江玉听见自己轻声问。

    ***

    半年后。

    唐江玉最近有两大喜事,第一件是他们在刈城的商铺开张了,第二件便是春来终于从了他,答应和他成亲。他有娘子了,唐江玉乐得在小榻上抱着枕头滚来滚去,他也有娘子啦。

    “掌柜的在吗?”铺子外面来了人。

    唐江玉忙整理好皱巴巴得衣衫,走到外间招呼客人。

    “掌柜,有你的信,”驿使将一封信函交到唐江玉手中。

    “多谢,”唐江玉打开信封一瞧,顿时眉开眼笑,“春来,二哥写信回来啦。”

    春来掀开布帘走了出来,问道:“信上怎么说?”

    唐鹊和从边疆来信,说自己一切安好,让他们无需担心,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总有一天,他会陪同太子重返京城。

    如今春来头发齐耳,忙碌时会束一短辫,唐江玉最爱玩弄他的小辫子,春来无法,只得晚上狠狠报那揪辫之仇。两人在刈城开了一家绸缎铺子,其中也有唐画山的暗中相助,头天开张,已订出去三批货。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他们彼此亲密地靠在一起,挤在窗沿下看那从远方寄来的家书,两只燕子从窗边掠过。

    外头和风煦煦,杨柳拂面,草木新芽送春来。

    番外1幕天席地打野战

    话说那唐家小少爷唐江玉,为了贪图享乐,无故招惹单纯的家丁春来,可怜春来无端端被吹皱了一池春水,又惨遭抛弃。如今唐江玉痛改前非,掏出自己真心一片,总算与春来重修旧好。

    故事发生在春来和唐江玉在前往刈城的途中。

    唐江玉缠着春来教他吹笛子,学吹笛子除了要熟悉音律,最关键的还是指法。唐江玉他五音不全,手指也不够灵活,吹出来的音节杂乱不堪,把春来逗得咯咯直笑。唐江玉气恼,非要春来手把手教他,教着教着就钻到春来怀里,两人贴在了一起。

    直到吹得腮帮子有些发酸,唐江玉才放下笛子:“春来……”

    “嗯?”

    “你头上的疤到底怎么来的?”他忽然问道。

    春来道:“剃度的时候燃香留下的戒疤。”

    “不是,”唐江玉指了指春来后脑的条形疤痕,“我问的是这个。”

    春来犹豫了一会,将在京城被打一事告知了唐江玉。唐江玉气得眼眶发红,抡起拳头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狠狠揍陆月明一顿。春来笑着把唐江玉的拳头拉在自己手里,摊平了揉一揉,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要放在心里徒生闷气。

    唐江玉的嘴唇因吹笛子吹得太用力,显得一片红润水灵,两人眼观眼,鼻对鼻,就情不自禁亲到了一起,唐江玉更是将舌尖伸进了春来嘴里,勾着他的舌头一起缱绻缠绵,吻到气喘吁吁才分开。

    “你的脸好红呀,”唐江玉坏笑道。

    春来回道:“你也是啊……”

    两人疏离太久,没一会儿又抱在了一起,许是这野外的花儿开得过于旖旎,花香太撩人,令人情动不能自抑。

    “不、不行……少爷,我们该赶路了,”春来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

    不想唐江玉已是隔着衣物一把擒住了他半硬的阳物,嗤笑道:“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实诚得很。”

    “我……我……”春来抓了抓脑袋,不知如何回答。

    “从傻木头变成傻和尚了,”唐江玉将手伸进了春来的裤子里,握着那根滚烫的**上下揉弄,“这处倒是没变过,回回都能把我弄得神魂颠倒。”

    这几日,唐江玉好不容易哄得春来回心转意,逮着机会又开始发浪,这架势是要把以前受过的委屈全弥补回来,几句话把春来臊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好似要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离。

    唐江玉也紧拥春来,只见他把头搁在春来肩膀处,微翘的双唇有意无意擦过对方的耳垂,用低哑地嗓音说道:“春来,**我。”

    一眨眼功夫,唐江玉衣襟全给扯松了,春来埋首在唐江玉颈间,肆意亲吻,仿佛在宣泄着长久以来压抑的**和主导权。唐江玉抱着春来光溜溜的脑袋,让他在自己胸前乱啃,时不时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头顶,用舌尖细细舔过那些伤痕。

    “你这里还痒不痒?”春来戳了戳唐江玉的**,那处原本还软软贴在乳晕处,只是被拨弄了几下子,就慢慢挺了起来。

    唐江玉忙不迭点头道:“痒,每天都痒,要春来亲亲才好。”

    春来含笑,俯下身在乳晕附近烙上一朵朵的吻痕,用牙尖叼着他的乳粒:“原来那药膏没用?这些日子委屈少爷了。”说话间,嘴里的热气呼在胸口的嫩肉上,干燥的唇畔在嫩乳上摩擦,轻轻啄吻。

    唐江玉痒得不行,主动将**往春来嘴里送:“可不是,现在亲亲都没用了,要吸一吸方能解痒,你、你快些!”

    春来张口包住那片粉红,舌头在乳晕四周游走,舔住那肉粒上下拨弄,牙齿厮磨着愈发肿大的**,随后吸住整片乳肉轻轻向上提起,泛红的奶尖像小山包似得隆了起来,唾液将那处涂得水光发亮。

    唐江玉的**最是敏感,被春来舔得腰肢颤栗,整个人软作一团春水,后穴痒得不行,流出来的**都把裤裆沾湿了。

    春来敞开衣物垫在草地上,又将唐江玉压在身下,褪去他的裤子,正中间的玉茎已是立了起来。这荒郊野外的,虽没什么人,却有种偷欢的感觉,如今总算心意相通,两人难免都有些紧张,心如鼓擂。

    春来一路向下,双唇从唐江玉的**舔到肋骨,再滑至肚脐,双手握住他柔韧的腰身,不住揉捏着。唐江玉被亲得心痒难耐,春来只在底下忙乎,未顾及胸口,他只好挺着被舔硬的乳粒去摩擦春来的脑袋,在圆形的戒疤上打转,给自己止痒。待那人来到下身处,他自动张开腿,乖乖让春来仔细打量,耳朵红的像是被周遭的野花染了色,忽觉玉茎一热,已是被春来含入嘴里,缓缓吞吐起来。

    “嗯……嗯,春来,”唐江玉缓缓倒在草地上,一臂枕在额头,遮住了自己的视野,因此下体传来的触感更为鲜明,两颗红艳艳的奶头随着胸膛剧烈起伏,“春来,我后面痒。”

    春来闻言将口中的性器吐出,跪趴在唐江玉下体间,双掌握住两块软绵臀肉,往两侧掰开,藏在暗处的肉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还被打开了一点小小的口子,正迫切地收缩着,里头的**被挤出了一些,水珠儿挂在褶皱附近,稍微一动便从中滴落,沿着圆润的曲线缓缓隐入臀缝深处。

    唐江玉的屁股悬空,菊穴朝上打开,刚被他戏弄过的和尚伸出舌头,在那无比敏感的小洞处打转,舌尖一点一点刺入洞里,洞中软肉遭舔舐挤压,更多**渗出,与春来的唾液搅合在一起,垫在下方的布料都湿透了。

    “嗯啊……比原来更痒了,你这野和尚,好坏的心肠……”唐江玉气喘连连,细腰绷紧着,双手抓着底下的草根,黑发如瀑,披散在草地上,鬓间全是细汗,发间也粘上不少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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