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神引+我等你一辈子+断章+捡养毛绒动物什么的,要深思啊TAT》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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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神引》作者:桂花冻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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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年底给朋友写的圣诞贺文,旧文存放

    年轻的皇帝坐在高高的殿堂之上,半合着眼,用手托腮,听着底下传来的捷报:“北蛮已经击退,我军大获全胜!”

    四周一片贺喜声,皇帝不悦地皱眉,懒洋洋说道:“既然如此,便宣韩将军回朝吧。”一甩袖子,不顾底下臣子的惊愕,快步走回殿后。

    一月过后,韩瑨率军回朝,皇帝例行地犒赏和设宴。

    韩瑨回府换下觐见皇帝时穿的铠甲,套上朝服。他唤来管家韩琦,问道:“现今府里还有多少人?”

    韩琦回道:“按少爷的吩咐,府里只剩下十余人,都是韩家的旧奴。”

    韩瑨沉默了一阵,说道:“你带着他们走吧。从后院的密道走,不要留。今夜子时之前,必须离开京城。”

    韩琦一震,连忙跪下,说道:“少爷!少爷,我不走!”

    韩瑨像是累了一般,倚靠在躺椅上,缓缓说道:“过了今夜,这将军府不会再有一个活人。韩琦,你跟了我十几年,我也全然信任你。不要让我为你劳心。待我进宫后,你们就走,走得越远越好……”说罢,他捏了捏眉间,一脸疲倦之色。

    韩琦脸色煞白,明白已无回旋之地,他对着韩瑨磕了头,说道:“是。”

    晚宴上的韩瑨斯文有礼,也不推脱他人敬来的酒,都一一敬下。高座上的天子抚着杯沿但笑不语,韩瑨不经意地看过去,只觉他的眼底残留的冰冷掩盖在艳丽的笑容里。他垂下眼睫,装作没看见。

    闹得晚了,皇帝说道:“韩将军怕是醉了,今晚就留宿宫里吧。”

    座下老臣心里一跳,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又见当日的少年已然成为如今心思莫测的九五之君,只能叹口气,却不说有违宫规的啰嗦话。

    太监荣宝请示道:“陛下是要将韩将军安置于何处?”

    皇帝瞥了他一眼,只道:“荣宝,这几年他守在外边没回来,你可是忘了规矩?”

    荣宝后背沁出一身汗,连忙躬身道:“是奴婢错了。”待到皇帝走远,扶过韩瑨,将他送到了皇帝的寝宫。

    韩瑨酒量千杯不醉,之前却是喝得急了,隐隐头昏。环视四周的雕花装饰,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分。他撑在明黄的被面上,说道:“韩瑨有幸躺着龙床上,陛下好气量。”

    皇帝从屏风后走来,看他衣衫不整靠在床柱,说道:“韩将军也好胆色。”

    韩瑨一笑,没有答话。皇帝靠着他坐下,手抚上他的脸,有如情人般的宠溺,“看来韩将军是知晓今夜要发生的事了。难怪北蛮听得韩将军名声便害怕得到处躲逃。”

    韩瑨抓住他的手,说道:“陛下谬奖了。”

    皇帝也不在意,凑过去吻在他耳侧,轻轻说道:“既然韩将军明白,朕就不与你兜圈子了。”说罢一手探入松垮的衣衫内,寻到一处凸起慢慢捻摸,

    韩瑨说道:“我欠陛下的,今夜还清。还请陛下日后莫要为难。”

    皇帝却笑了,他道:“韩将军做得好买卖,欠朕的今夜就能还清未免也太过分。还是韩将军觉得,你欠下的,并不多?”

    韩瑨不语,皇帝的手在他胸膛游移,另一只手挑开了衣带,极尽**的抚摸让他浑身战栗。他忍耐着道:“既然陛下觉得太少,那……啊……”

    身下的要害被抓住,皇帝眯起眼,舔了舔因刺激而拉长的脖子,调笑道:“韩将军浑身酒气,连带着身体也溢满酒香。”

    韩瑨看着衣衫被剥下,看着皇帝从暗格里拿出一盒白色的膏药,用手指挑出一些涂抹在身后的**里。他闭上眼咬着牙,不去看高举的大腿间一进一出的**景象。

    耳边却是一道清冷的声音:“韩将军为何闭上眼?是朕伺候得不好韩将军觉得不舒服?”话语间手指却没停下动作,快速抽`插,在膏药的作用下,噗滋噗滋的水声不断。

    韩瑨在手指抽出的一瞬间松了口气,却感觉更加炙热的物体贴在后边。皇帝抚弄着他的耳朵,说道:“韩将军,睁开眼睛。”韩瑨不听,手指紧抓着底下的锦被,而后听得一声轻笑,**被撑开的恶心感觉让他不停挣扎。皇帝按住他的双腿,慢慢地压下腰身,直至把自己牢牢钉在他的体内。韩瑨一直不断颤抖,忍受着快速的撞击。

    直到体内一股液体飞溅,韩瑨才受不住地呜咽出声。皇帝并不退出他体内,而是依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把他抱进怀中,安抚他抽搐的身体。待得身体平息下来,韩瑨推着面前有别于少年时期的厚实胸膛,说道:“请陛下放手。”

    皇帝咬着他的耳朵,吃吃地笑,语调甜腻:“韩将军觉得,这样就能满足朕了?那时候,韩将军可不止做了一次啊。”

    韩瑨只随他去,说道:“原来陛下还是记恨。可是,臣无法奉陪了。”

    皇帝一怔,觉得他话中有话,也不再调笑,问道:“你什么意思。”搂紧怀里的身体,却发现原本健壮的身躯如今已瘦弱许多。他急道:“韩瑨,你什么意思。”

    韩瑨不回答,却说:“所以我只能在今夜还清。殷叙,你要杀我何必还要这样温情。除了当年一时糊涂冒犯了你,我何曾拒绝过你任何愿望?你要我死,我把命给你。”

    殷叙睁大了眼,抽出深埋在他体内的坚挺,听得他低低呻吟,眉间一点朱砂越发明显,“你……你服了那瓶药?”

    韩瑨闭上眼,叹道:“出征前你给我,不就是希望这个结果么?那药果然厉害。”

    殷叙盯着他像是盯着一个疯子,怒道:“我没说要你这么死!”

    韩瑨却笑,说道:“原来你不想我这么死。”他撑起身体,拿了锦被擦拭腿间的污渍,取过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半途却踉跄了一下,扶着柱子才稳住,“可惜已经晚了。你只剩下捅我一刀这个方法了。”

    殷叙死死盯着他,看他的手越来越抖,抖到抓不住柱子,看他恍惚地向他笑,嘴里说着话:“殷叙,你那年拿着海棠站在花丛里笑得真好看。我一看,就迷上了,再也出不来了……”

    韩瑨伸出手,好不容易握住殷叙的手,说道:“你看,我已经不能威胁到你了。万里江山再也没人威胁到你了 。你原谅我吧。”

    殷叙紧握住他的手,跪在床上抚着他的脸,嘴里说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我从没想过要你死!”

    韩瑨歪了歪头,说道:“是吗……原来你没想要我死。你原谅我了吗?”

    殷叙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说道:“我又没责怪过你,要我怎么原谅你。韩瑨,你猜了那么多年,怎么独独这次猜错了我的心意?”

    韩瑨想笑,却无力笑出来,喃喃道:“原来猜错了……”

    殷叙抱着渐渐冰冷的身体,眼里蓄着的泪掉落,他说道:“韩瑨,你从来都不忤逆我,怎么这次就这样让我生气?谁说要你吃那瓶药,那又不是给你吃的。果然是个笨蛋。”

    那一年,韩瑨十六岁,皇三子殷叙十四岁。

    将军府里,殷叙折了支海棠,刺目的阳光下,少年笑得温柔如水。韩瑨一眼愣住,心中悸动。

    end

    番外

    殷叙坐在床沿看着那个昏睡中的人,抚上他脸颊的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差一点……差一点就失去了这个人……

    那时逐渐冰冷的身躯躺着他怀里,他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个让他爱得深切恨得入骨直想活生生撕裂了吞入腹中的男人。怎料到竟还有脉搏心跳,殷叙一愣,赶紧唤来太医。

    韩瑨外衣的暗袖里藏着那个玉瓶子,他打了开来,传来的气味并不是致命的惑人幽香,却是淡淡的清雪香气。这时他才记起,韩瑨出征前,他把得来不易的珍药随手放进一个瓶子里送了出去。

    之前他也放过毒药到相同模样的瓶子里,韩瑨才误会。他也慌乱,想不起不同的药外表呈现的药性却是相似,内里作用大不相同。同是眉间一点朱砂,让他慌了心神。

    守在床边也有两天,殷叙罢朝也是两天。朝中大臣不敢议论,只在心里偷偷商量着这回的事情能闹出个怎样的结果。殷叙哪能不知他们心里所想,他倒是盼着能闹得大些,到时躺着的那人无从反驳才好。

    一直紧握着的手动了动,殷叙收起心思向韩瑨看去,只见韩瑨缓缓张开眼睛,里头一片迷蒙,眨了眨就向他望去。殷叙凑到他耳旁,说道:“韩将军醒了?”

    韩瑨见到他后,一副吃惊的模样,失声道:“你怎么也来了?”刚刚醒来的声音有点嘶哑,殷叙把他扶起靠坐着,拿过小几上的温水,给他慢慢喝下,“我怎么不能来?”

    韩瑨润了喉咙,推开唇边的茶碗,皱着眉说道:“你来做什么,皇帝当得不舒坦要来这里游玩?”

    殷叙咬着下唇吃吃地笑,忍不住了倒在韩瑨身上,低低的笑声让韩瑨莫名。殷叙笑道:“你当我到哪里去了。韩将军,睁大你的眼睛,你躺着的是朕的龙床,住着的是朕的寝宫,你要我到哪里去?”

    韩瑨怔住,懊恼地扭过头去,嘴里嘀咕:“我怎知道……”说着又疑惑道,“我没死?”

    殷叙将他汗湿的黑发抚到耳后,说道:“哪里会死,说什么晦气话。你当那瓶子药是毒药,我当初给你的可不是那东西。你那模样也把我唬过去了,我当做误给了你那瓶子毒药,那时你怎么不说?”

    韩瑨沉默了一阵子,低低说道:“我还以为你要我死,想着别忤了你心意……”话语未竟,殷叙冷硬地打断他,“胡说八道!”韩瑨被喝得一震,殷叙看得心里郁闷,握住他的手道:“别胡思乱想,你好好休息,再猜错我心意,韩将军就得拿东西补偿了。”

    韩瑨不解,殷叙也不解释,只让他躺下,掖了掖被子,说道:“我就在外间,有事就唤一声。”

    晚上就寝的时候,韩瑨已经沐浴过了,殷叙闻得香气止不住地笑,笑得韩瑨脸上青青白白,只好开口询问道:“陛下笑甚么?”

    殷叙笑着取过他的一缕发丝在指间绕着,说道:“韩将军,你看,你睡了朕的床,占了朕的心,如此一来,你可是我的梓童?”

    韩瑨脸上一红,避过直勾勾的眼神说道:“哪里可能。”

    殷叙吹了口气在他脖颈上,说道:“怎不可能,韩将军,不若你就应了我吧……我天天在床笫间伺候你,这样可好?”

    韩瑨脸皮薄,听他这般调戏言语,羞得眼角都红了,愤然说道:“殷叙你!你怎能这样……”

    殷叙把脸埋在他脖间,闷声说道:“韩瑨,朝中哪人不知我们的关系,就这么过一辈子总觉得对你不住,若你不做皇后,我封个爵位可好?我只想你能正大光明地站在我身边,看万里江山河清海晏。”

    韩瑨不语,这话太过沉重,君王之宠得一时不得一世,再过个十年,待得殷叙的厌倦到来……

    殷叙狠狠咬上他的唇,发狠说道:“你应也是应,不应也得应,我给你下了药,同生共死,绑在一起的命你倒是要不要。”

    韩瑨失声叫道:“甚么?你怎的如此荒唐!解药,快把解药拿出来吃了!”

    殷叙笑道:“要甚么解药,我都毁了。对付你总得要个办法,现在好了,你应不应也无所谓了。韩将军,你又猜错了我的心意,我要来收补偿了。”

    解了他的衣衫,吻上他那张还有喋喋不休的嘴巴,殷叙心里十分快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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