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爱我》分卷阅读48

    又艰难地爬回去, “你看你不乐意,那滚床单就免了,可饭总得吃吧,我回来这么多天了,咱正经地一顿饭都没吃过,昨天你用几把糖果把我赶出去,今天务必给个面子?”

    她不说话,在那优雅地玩指甲,我看着表说“时间差不多了,再晚就上晚高峰了,走吧走吧。”

    把她从主驾位拖到副驾位坐我腿上,我也是实在是想她了,想趁着换座位趁机抱一会儿,然而,她就像专程等待我这么对待她一样,居然主动回应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正赶上我飘飘然她不动声色地给我锁骨来一口,我轻快而又急速地推开她“你属狼狗的吗?!”

    她低头看表“不吃饭了?”

    我看着她,我觉得,她应该是对我有感觉的,我是不是该换个路线走,死乞白赖的追见效太慢,要不然走色·诱路线说不定效果好。

    跨坐到主驾位,我也不再说话,默默开车。再转头看她时,她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我只看到她的嘴巴,薄薄的下唇被她咬在嘴里。我说“杜梅,求你别咬下唇了,放开它让我来。”

    开车她不敢打我,只是骂道“王八蛋,想得美!”

    我腾出右手扣住她手腕的动脉,感受着她澎湃的脉搏“那是,闭上眼你就在我眼前转啊转,可不得天天想着你。”感受到她注视我侧脸的目光,我说“别看了,是真话,最近就是特别想你!”

    她嗯了一声,没下文了。

    冬天吃饭,比较经常去的就是火锅和烤肉,带她去了一间我那段时间应酬发现的一家很不错的火锅店。在火锅店,我给杜梅拉好座位,烫好餐具以后,就脱了外套放到旁边椅子上,里面只穿了黑色吊带小背心。

    正在专心致志地给她唰菜吃,杜梅冷不丁地开口说话“乐谨你把外套穿上。”

    我看着她一闪一闪发光的眼睛说“可是袖子会弄脏啊。”

    她眼神威慑我“你穿不穿?我都能听见对面那三个男人肾上腺素分泌的声音!”

    “哦。”我慢慢地把外套穿回去,一面想着‘还是得走色·诱路线’,一面乖乖的把袖子叠起来“这样可以吧?”

    她哼了一声“可以了。”

    找她来就是纯吃饭,该说的前面都说完了,我知道她目前的心境很委屈,需要宣泄,需要吐露她的委屈,之前她总是尽可能的宠着我,由着我胡闹,这一次我挑战了她的底线,她怎么样我,我都应该受着,不能辜负她多年的期待。一直缠着她说怕适得其反,死缠烂打也要讲究策略,我打算接下来全靠行动了,追呗!狠狠地追!!我没追人的经验,情感经历统统来源于水到渠成的正正好,这回算是把‘第一次’交代给杜小梅了。

    将近一个小时的‘友好洽谈’结束后,我殷勤地提出逛街的要求,杜小梅没有推三阻四而是很爽快地答应,让我不禁有点惶惶然,直觉告诉我没好事。果不其然,当我照例帮她提袋子的时候,她从衣架子上拿了一袭长裙,对着我的身形比照后,向我挑了挑眉毛“试试?”

    我一脸的生无可恋“如果可以拒绝的话……”

    她边整领子边不在意地“那我先回去?”

    我嗖的一声提上裙子进了试衣间,试完衣服出来,我对着试衣间门外的镜子发呆,她站起来笑的很开心“真好看。”声音有点低迷,显得嗓子哑。

    我不怎么相信她的说法,我觉得她可能在耍我,于是我问旁边的营业员“真好看吗?”

    营业员看了我老半天“肤白貌美大长腿啊,特别养眼。”

    我去“……我是说衣服穿得好看吗?”

    她“特别美!”

    杜梅直接抽出卡甩给人家“去刷!”营业员把装袋的衣服递给我的时候,我扭头问杜梅“你不会真要我穿吧?”

    她说“穿啊,为什么不穿?人家不是夸你好看吗,那你下次穿这条裙子出来,我还陪你吃饭,不然免谈。”

    这下我真的生无可恋了,这种状态大概持续了半小时,她又说“你把平底鞋换给我吧。”

    我惊恐地盯着她底下的恨天高“我可以去给你买双平底鞋!”

    她拿腔拿调的说“我就要你脚下这双。”

    我一听就开始头疼“换换换,跟你换!”

    然后看我歪七扭八地走路,脚还往前趔趄,她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笑得花枝乱颤。

    送她回家那一路,又开始下雨,最近雨下得超频繁,本来我们都沉默着没说话,开上桥以后,路过一家游乐场的摩天轮,我兴冲冲地哎了一声“要不找个时间坐一次?”

    她坐副驾叉个腿,直愣愣的看着我,感受到她的注视,我扭过脸,就见她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与鄙夷“你还能再露骨一点吗?!”

    饶是我反应快,也有点转不过来弯,这话怎么就露骨了?想了一会儿,秒懂她的意思后,非常无语“我说坐摩天轮!你想什么啊你?”

    她说“我没多想,是你说话有歧义。”

    我觉得十分有意思,这俩人都一起睡大半年了,刚开始还是她先扑的我,这会儿矜持什么劲?想着便说了“都左手摸右手了,你还对这种事情还反应这么大?”

    不料却是踩了她的重点雷区“对,左手摸右手,所以你对我已经没新鲜感了。我特别好奇,是不是和少妇交往有意思的多?”

    “前面那个绿灯还有5秒,也不知道过不过得了,等下一个好了。”

    “必答题。”

    “我爱你爱得乱七八糟,七上八下,神魂颠倒,日思夜想,夜以继日……哪有时间去和什么少妇交往,顶多就抱了下,我绝对不承认那是交往!”

    “我怎么没感觉出来你有这么爱我?”

    我紧张的汗都下来“那是我表现力度不够,今后一定重点突破,求领导给机会。”

    领导气定神闲地说“等我观望观望吧。”

    上海回来以后,送过她一回,无论我怎么死乞白赖,她就是不准我上楼,这回还一样,车一到小区楼下就打发我赶紧回去。我没开自己车来,她让我把她的车开回去,我说好吧。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忍忍也就过去了,然后看她小跑两步上楼。那时大概九点多,我没走,在原地熄了火,灭了车内的灯光,打开中控台的音乐,随即放倒了座椅,想以这种方式多陪她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杜梅可能上楼了,打电话给我“怎么还不走?”

    我“待会儿。”

    十点多的时候,杜梅又打来“在听什么歌?”

    我“张碧晨的袖手旁观。”

    她顿了会儿说“上来吧。”

    天呢,我好想娇羞地捂一把脸,这是可以同床的节奏么?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终于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这个我与她一起生活的地方,不知不觉穿过那条长长的玄关走道,仿佛看到了以前生活的画面,既是怅然又是万幸,怅然差点失之交臂,万幸一切还来得及。

    “在楼下那么久都不走,就等着我叫你上来?”她已经换了睡衣,偏着头正在擦头发。

    我怕她嗔怪我,于是小心地瞧着她的脸色说“我只是想以这种不打扰的方式多陪你一会儿。”

    见我手里还提着长裙的包装袋“你把这拿上来干嘛?”

    我笑而不语,但估计眼眸里已经荡出水漾来了。

    她神色温柔的看着我“你最近的变化挺明显。”

    我知道她指得是我最近表现很殷勤。

    以前我总认为,两个在一起,彼此开心最重要,不要给互相的关系套枷锁最好,一旦定义成爱情,就披上了沉重的色彩,随着时间的加深和累积,原本愉悦的爱情会越发充斥着压抑和窒息,我害怕那种无处不在的沉重感,觉得太累也太折磨。然而,当她再度闯入我的生命时,我也曾想过逃开,但却没了青葱年少时的勇气,可能因为她变了,变得大胆,任性,执拗,紧追不舍,而我也就变得妥协,迁就,迎合,随之任之。眼睁睁地看着它发展成爱情,开始愉悦,后来沉重,到现在的失之交臂,求而不得,我才明白,人生很多事是注定没有选择的,即使你一早看清了本质也没用,只要你是人,你有人性,那么你就会舍不得,放不下,走不开,沉沦下去。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办法不在乎了。

    “做错了事,要端正态度。”说着话,我把长裙拿到卫生间去试。

    她紧跟上来,柳腰靠着门框“所以说人都是贱的,以往我追着你跑的时候,你跑得更远,现在追着我跑,你心里可惬意了?”

    我神色自然地脱着衣物放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又把长裙换上,对着镜子左右端详,这才回答她“那你不贱吗?你不贱你等我那么多年,你不贱那么多优秀的追求者你都不要。”所以论贱,应该是彼此彼此。

    镜子里的她,表情有些忸怩,有些拘谨,又有些可爱。像壮了声色一般“乐谨你给我听清楚,我可以贱,但只对你,我不希望再贱给别人看了。”

    我对着镜子摆弄我及肩的长发,时而揪起来扎成马尾,时而放下挽到锁骨处“我也不会把机会让出来。”

    感受到她的视线焦灼在我□□的后背上,我索性转过身,双手往后架着,搁在洗手台面上,面对着她,我柔声微笑并挑眉“我好看吗?”

    她的目光越放越低,从我锁骨的位置直落脚踝处,拧着眉,耳根却悄悄地红起来。

    这样的她,让我笑容与信心倍增,原来‘反串’可以这么好玩,简直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趣的事了。

    又是轻轻一笑,我慢慢凑近她,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她紧张的心跳声,紊乱的呼吸声,简直异常清晰。

    我熟捻地勾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睛像两个小火山口,四周都是红艳艳的,这是她一贯动情的表现。

    抓住时机吻上她绷得紧紧的唇线,用我的灼热撬开她的唇齿,随之而来的香甜的气味围绕在口腔与唇舌之间,拥着她细软的腰肢,揉乱她绵长的细发,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淤泥的悸动。

    嘴唇依然在她脸上,唇角,脖颈处流连忘返,推搡之间引着她往房间走,她几次企图集中思绪来抵抗,挣脱、结果都只是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喘不过气一般抱紧我,在我怀里把身体缩成一个团。

    前奏做到这个份上,后面的事当然顺水推舟更顺理成章,结果当然是做了,像每一次一样,我比较轻柔,但却能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发疯。

    当她搂着我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她,她的手还环在我腰上,片刻的怔踵以后,她心情愉悦地缠着我,在我半醒半昧之间来了一发绵长的早安吻。

    “我可以搬回来住了吗?”所有的迹象都让我以为她重新接受我了。

    然而她只是靠在床头,细长的两指夹着香烟,如鸿羽飘落般轻笑“不过睡了一夜而已,计划得有点多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侧着脑袋看她“你现在的节操真是碎了一地。”

    她轻挑地吐着烟圈“说我没节操?”女人味十足地勾住我下巴,挑起“我可是跟你学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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