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爱我》分卷阅读32

    我收起刀子,扔在一边,右勾住她脖子,往身上一带,贴着她的唇“只许你会写歌作词,不许我会舞刀弄枪?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以后慢慢亮给你看。”

    她朝我伸出一只手,在我面前抖啊抖的“那你先把今晚两位路演的费用付了我们再来谈其它的吧。”

    “……”

    早上醒的时候,杜梅正拿着她的ipad pro玩,一会儿切西瓜,一会儿玩消消乐,净是弱智的游戏。我在里面下载的生化危机和犯罪都市这类的,她点都不点。

    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后背上,我说呢,一大早就莫名地胸闷气短呼吸不畅有鬼压床的感觉,原来是杜家那只女鬼。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几乎吭不出气来“快被你压死了”

    “喔,只许你晚上压我不许我白天压你?”话是这么说的,她还是顺从地从我身上下来了。

    手里玩着游戏,“你说吧,是不是在一起久了,你已经对我没有激情了?”

    不知道话题怎么抛到这上面来了,她可真够跳脱的。

    “呃,这才半年功夫吧,怎么就成了时间久了……”我想不明白。

    “你也知道才半年功夫啊?我觉得你已经对我没有激情了,是不是审美疲劳了?感觉淡了很多。”

    “你又是从哪里感觉出来我淡了很多?”

    把平板送至我眼前,指了指日期那一栏,牛头不对马嘴“有没有发现跨年夜又快到了?”

    十二月底的节日真的特别多,过完平安夜,圣诞节来了,过完了圣诞节,tm跨年夜又快到了。

    “所以呢?”我想知道两者有什么联系。

    “所以平安夜和圣诞节你什么也没送,这不就是对我感觉淡了吗?不然你会这样吗?你要是对我还有激情,那肯定是一大捧鲜花加礼物啊!反正跨年夜你要是还不表示,你就成功挑战了我作为一个女人的终极忍耐极限了!”

    “……”其实平安夜有送一打苹果,圣诞夜嘛——因着林安的事我给忙忘了。

    所以说啊,躲过了平安夜,混过了圣诞节,这跨年夜——我是跨不过去了吗?

    挣扎一下“都老夫老妻了还要送吗?我工资卡不都在你,而且你真的想让我捧一束花给你吗?那多俗辣。”

    “你为了省一束花的钱,居然用‘老夫老妻’形容咱俩关系?好啊,乐谨!你还不承认对我没感觉了吗?”

    越说越错。

    “那我可真送你一捧花了,跨年夜那天我就寄到你公司去。”

    “喔,你就打算用一捧花打发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跨年夜?”

    “……”

    越错越离谱。

    “我错了,我从一开始的平安夜就错了,圣诞夜错的更离谱,跨年夜,亲爱的,你相信我,一定给你整个非一般的感觉。”

    杜梅吃吃地笑,用ipad pro挡住脸“那我就期待你的精彩表现咯。”

    我拉过被子把脸埋在里面。

    所以说,刚开始就不是一捧花的事,而是需要我制造一个浪漫惊喜。但是为什么又说成只是一捧花的事呢?女人,你的别名叫——口是心非。

    作者有话要说:

    刚才整理大纲的时候悲剧了,貌似这才刚刚写了个头,路漫漫其修远兮,作者君已哭倒在厕所里……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我在公司转着笔杆子想了半天,跨年夜送什么好呢?

    估计琢磨这事的样子太认真,以致于我们经理以为我正琢磨她布置的营销方案呢。开口问我“对于下个季度的市场营销方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的idea”的时候,我咔擦一声——把笔杆子掰断了。

    经理瞪着牛眼看我半天。

    我‘淡定地’扶了下眼镜“嗯,关于这次方案的客户调查数据,还有市场分析报告,我觉得还需要做得更细致一点,您多给我几天时间,我做好了就发您邮箱。”

    肩头一重,经理的手放在我肩上“年轻人,好好工作,我是看好你的。”

    其实营销方案,一直是经理做的事,但是她这次交给我还有几位同事来做,用我短浅的目光来分析,她不是想锻炼我们,就是打着锻炼的名义来偷懒。当然,也有可能是两则各占一半。

    总之,她是头,头布置的任务就得做。

    结合跨年夜的艰巨任务,所以说我这个礼拜会很麻烦很烦恼。

    在连续喝完两杯雀巢并抽光烟盒里仅剩的最后五支香烟以后,我突然灵光乍现——就像浮尸一样跨年夜的惊喜初见雏形!

    嗯,这么弄的话,还得多叫几个人帮忙呢。而且,好像很麻烦,要花很多时间,难度不小呢。话说回来,平安夜圣诞节都那么混了,这跨年夜再不表示表示,按小杜总的话来说,是在挑战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终极忍耐极限呢。

    呃,这么一想,还是干吧!

    于是接下来的一周,时间紧任务多,真是忙成狗了

    经理交代的营销方案,虽然文科成绩我一直不咋地,文笔也不好,但是公司有模板可以借鉴,加上在一线的销售经验,和同事们倒腾了几天,算完成了初稿。还是有些不满意的地方,上班时间就用邮箱发给杜梅,让作为管理级别的小杜总帮我审查一遍。她把她们公司做的优秀方案调出来,通过q·q发给我,像老师教学生一样,仔仔细细跟我讲解了一遍,又提了几个重要的建议让我回去修改。

    遇到工作问题,小杜总有时像恋人般细心指正,有时像老师般对我批评教育,无论哪种角色都是希望我往更好的方向走。她在校成绩就比我好,出来平台又比我高,加之家庭环境熏陶,自然看得比我高比我远,所谓大富靠命,小富靠拼,我命格不如她,只能靠拼一拼了。

    白天在公司修修改改这些文案,晚上时间,几乎五点一到,我就撒丫子跑路了,跑去陈冉那边了。

    陈冉这个人吧,就是上次同事抱怨被我抢走的那只煮熟的大鸭子,哦不,同事说是大美女。

    这位大美女吧,其实一点都不大,净身高撑死一米六,还不爱穿细高跟,统共见过两三回,穿得都是矮方根,不过是gui的珍珠鞋跟系列矮方根,仿佛很钟爱这个牌子。

    年纪嘛,猜不准是三十上下,还是三十五六,因为保养好的关系,真心不好猜,姑且当她是三十出头吧。

    第一回 见面,她来我们公司看样,我带她去样品间选样,她说朋友的公司要买电脑,要的数量还挺可观,我就给她热情介绍了,实话实说那个数量算超级大单,而且是必须争取的超级大单。所以她算是我的重要客户了,当她表达了有购买意向以后,我微信上就没少缠着她,不过也没敢表现得太露骨,只是旁敲侧击下意向,多数的时候都是跟她聊段子,她很好说话,也爱聊天,总在线上。我一微她,两个人就天南地北地扯,真的扯很久,最高一次记录,连续扯了三个小时手机都快爆炸了,我都快以为自己在追她了。

    说也奇怪了,这就么聊了十天半个月后,她也没说买,也没说不买,虽然她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是就是不给我明确表态。我的耐心已经算顶好的了,但也耐不住她这么个耗法。我推测是可能跟别家买了,又不好意思开口跟我说,毕竟聊那么久也聊出感情来了,不好直接跟我说吧。于是虽然觉得很可惜,但是东家不打还要打西家呀,不能精力全耗她身上,我打算放弃了,去挖掘其它潜在客户。

    微信上才安静两天,第三天她就耐不住主动找我说话,问我怎么不找她聊天了?我心想我又不是陪聊专业户,您不买我的东西,我跟您聊什么,再聊下去您都快赶上我正牌女友了。

    当下只是跟她嬉笑说,姐,我在忙其它客户的事情。

    她说,“呵——我这么大的客户你不盯了吗?”

    我这才听出来,她原来还没下单,那我就更不明白她到底在拖个什么劲了,看这么久恐龙蛋都可以孵出来了。

    她约我圣诞节出来见面谈,我当时拒绝了,一来想着圣诞节要留给小杜总,二来都耗那么久了,反而不急一时了。她一直给我感觉挺好说话的,就是下单的时候磨磨唧唧。也不为难我,当下就改成平安夜,平安夜我是去了,并且怀着一种‘今晚要是还没戏就彻底放弃’的心情,去了,然而谈得出奇顺利,她给我下单了,再也没有犹豫。钓了那么久的大鱼终于上钩,我可开心了,而且心里暗暗估算着年终提成,心想这回赚大发了。签合同的时候,司琪一直打我电话,我没马上理她,因为觉得她也不会有多正经的事,签完合同才知道她找我什么事,肠子都毁清了。

    不过迟了就是迟了。

    饭后我要送她回去,她问我到某某路顺不顺,那是她女儿的声乐老师的家,她女儿还寄放在那里,如果顺路的话,想拜托我接下她女儿,再送她们母女回去。这事对我来说轻车熟路,帮女客户接孩子是家常便饭,为了讨好已婚妇女,这事我没少干。何况她刚给我下了那个大一个单子,不顺路也得顺路啊。就是奇怪了,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时间,她女儿怎么还待在别人家里?不该跟自己爸爸在一起么。

    接了她们母女一起回家,路上陈冉问她女儿,今天声乐老师教得钢琴课有没有好好上。她女儿奶声奶气,甜糯糯地回答有,还夸她们老师厉害,弹得钢琴曲好听极了。陈冉一脸傲娇地,那是当然,你不知道妈妈花了多少钱才报上这老师的课,她可是美国**音乐学院毕业的,参加过知名音乐节,还举办过个人专长独奏会的大师呢。

    说这么多废话,我就是想说,我后面几天跑去找陈冉,为的就是这个声乐老师的事。

    我身边没有会钢琴的朋友,唯一会的那位,还是我要瞒的人,偏偏那个人平日里也不教我,说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之类恶劣的语言,其实就怕我学会了去撩妹。

    而且陈冉说完这事刚两天,我还有印象,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

    陈冉睁大好奇地眼睛问我“你学这个干嘛?”

    我手里拿着瓜子,分了一把给她“今年的跨年夜吧,好像对我喜欢的那个人很重要,她非让我给她准备个惊喜,我这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吗?所以让你帮我引荐下大师。”

    陈冉嗑着瓜子,边嗑边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个女人吧?”

    我被她吓了一跳,瓜子都抖到地上去了“怎么这么说呢?”

    她呵呵地笑,看了我一眼,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傻了。她说“因为男人不需要你这么细腻,所以我猜对方是个女人。”

    她都猜出来了,我干脆就大方承认“是啊,是个女人。”

    她还是呵呵地笑“你对她可真好,一定很喜欢她吧?”

    “我感觉还成吧,我也经常惹她生气。”我实话实说。

    她剥了几粒瓜子给我,递到我嘴边,因为我的瓜子都让她吓地上了。印象里,只有家里的老太太会做这种事,会剥好瓜子递给我吃,陈冉的年纪比我大了好几岁,感觉就像个脾气好的姐姐一样,所以她把瓜子递过来的时候,我也是很自然地吃掉了。

    我说过她很好说话的,一下就同意帮我了,只不过让我欠她三顿饭,我觉得这太容易了。

    时间紧任务重,这周就得把曲子学好,下午五点一到,基本都在大师那边泡着,每天两个小时。一开始我就跟大师强调,“大师大师,我要求不高,速成的就行,不用很细腻。只要把我想学的那首曲子教会就行,不跑调就ok,反正我只派一时用场。”

    大师拿着戒尺,两眼一翻“废话,就这么点时间,你还想我把你教成郎朗不成?”

    连续去了几个晚上不够,又偷了几个白天的时间,反正赶在跨年夜前一天把这事落实好了。我弹给大师和陈冉试听,大师说勉勉强强六十分及格吧。再看陈冉,她只看了我一眼,就微微转移了视线,说“我觉得很好,真的,挺棒的。”我开心的看着她,自己觉得,学得不好不坏,总之能凑合个不砸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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