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争霸之暗夜血魂》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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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是输了。兽。

    二打一不输那是文章有漏洞。

    没有输掉尊严就已经是奇迹了。

    如果不能创造神话,就留下奇迹吧。

    尸体,断肢,鲜血,到处都是。一片狼籍。不是狼籍,怎麽能用狼籍来形容呢,只能说是惨烈。

    与惨烈挂钩的人,是没有梦想的,只有**天堂。即使下地狱,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地狱的酷刑还不及自己半分的残忍,有什麽可怕的?

    只是──失去太多了。太多。

    当一心想保全性命时,只会一再地失去。而失去生命时,却有意外的收获。

    伦理实在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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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加之掏出一把弯月形的手铐时,那人失笑:

    “拜托,别拿这麽娘娘腔的东西来锁我,如果真的怕我反抗,就废了我的手,不想我逃跑的话,就砍断我的脚。”

    看著血从剑圣一开一合的嘴里流出来,就是闭住了也藕断丝连的,加之谩骂般地嘲讽:“就你这样还跑得掉?”一只手将东西收入怀中,另一只手抬高他的下巴,“哼,就算给你一双翅膀,你的洞也不够插上。”

    萨穆罗气极,一咬牙,逼出一口血就要吐出去。加之眼尖得很,一下子用手掌堵住他的嘴,再一拳打在他的腹部,萨穆罗吃痛,‘啊’地张开嘴,血顺著牙齿滴下从嘴角流出来。

    醒来时,後面传来一阵软绵绵的刺痛。好半天才感觉出来,是来自羞耻的股间。由於是趴著,看不到那温柔得令人淫荡的恶魔。只觉得那根长长的东西,在他的肠道内猥亵地拉扯,变化著精致的角度,在他的**里打造极乐。

    那体重也是极端猥亵的,配合**挺进的频率一起一伏。萨穆罗感觉自己的背被那人的两个**吸附著,按摩著,他不由发出呻吟,呻吟得非常得言不由衷。这次的**说不出的温柔,男人在他身後呵护般地穿刺著,感觉就像一个人睡意朦胧般地轻轻往被子里拱著蠕动。萨穆罗实在无法抗拒那潮起潮落的快感,忍不住再度呻吟,但太过虚弱,一张嘴就是咳嗽。

    男人停下来了,等他咳完了,才继续律动。速度有所增加,达到一个不痛不痒的高度,又逐渐递减,这让萨穆罗很是痛苦,**深处是酥麻的痛。他想翻个身,但力不能及,只能难受地扭动。顿时被一只大手按住,而另一只潜下去,拨弄他的小球,弄了几下,又用指甲轻轻掐住球面,小幅度地拉拉扯扯著。萨穆罗全身都绷紧了,结果导致伤口裂开疲劳过度。

    也许是怕他昏过去,男人加足了马力,开始肆无忌惮地开拓。但也不乏技术,或三浅一深地,或一浅一深地窜动著。还不忘左右开弓,斜上斜下。到了最後,几乎是鞭打著肉壁,抽打了一阵後,时机刚好地射了。

    萨穆罗的食指扭曲著中指地窒息了,脚趾也蜷曲得快要断了,酷刑终於宣告结束。但男人并没因为他的乖巧给予奖励将他翻过来,而是离开。一会又回来,在他背上放了个东西,那东西先是冰冷的,後越来越热,发烫,烧著,萨穆罗‘呃’了一声,再度痛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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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时,萨穆罗对自己的存在心生疑窦。他不知道这是否又是一场梦。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他身下这张床,就是放在窗边的巨大的镜子。他裸著身体,走到镜子面前,看……呆了。

    基本上每一块肌肉上都布有一个吻痕,而血管粗壮的地方被吸出了个硬块。股间的血沿著大腿流得悠长。精液漂浮在血液之上。身上的伤口,几乎都变了形,估计是被那人的牙齿弄的。

    微微偏身,他看见了自己的背,顿时微微颤抖起来。上面黑色素凌乱一片,那是个烙印,图形很干净,一看就知道取自阿轮转。

    一拳就砸了过去,镜子没有碎,单单裂了条缝,礼尚往来地自己的手也裂了条口。镜子不会流血,而他流了。萨穆罗一下子跪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脸,头垂点了几下,又发泄似地把血涂在眼睛上,额头上,到处都是。

    不管是那人的恶作剧,还是占有欲,都让他恐惧。他不知道怎麽会变成这样,自己还会变成怎样。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双高筒靴踢踏而来。在镜子面前顿了顿,再度迈开步伐。萨穆罗通过指缝,看见来人在他面前蹲下。

    手被掰开,一双血红的眸子跳了出来。加之的眼神是同情的口气却微带戏谑:“怎麽,不喜欢背上的东西?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的。”眼睛来回地轻扫他的脸庞:“我为你生下了月石,你只是为我背负一个图案,就这麽心不甘情不愿的?”

    说著将人扶起,扶到床上,找到他扯掉的绷带重新把他伤口缠好,手温柔,嘴劲道:“萨穆罗,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有什麽想不通?既然你推崇胜者为王,也要承认败者为寇。你可以承受完胜这个颠峰,又为何不能接受惨败这个极端?”朝伤员贴近,“你要天下,我可以给你,你想打倒我,我可以让你,但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份施舍?你不接受,心里又不服,接受了,又觉得连乞丐都不如。”

    最後几句,嘴巴是贴著萨穆罗的光头在动。“如果你不能征服我,就换我来征服你。如果你不能进入我,我就进入你。让你进来,你也只会肤浅肤浅的,而我进去,可以达到你的心底。”

    萨穆罗冷笑,虽是不动声色的,也被加之察觉了。他狠狠将萨穆罗双腿一拉,下身就嵌了进去。借著糜烂的润滑,两三下就登堂入室。

    萨穆**脆冲他大大方方地冷笑:“加之,你就是这样到达我的心的?”

    平淡无其无波无澜地挺进著,加之:“也许永远到达不了,也许已经走过了。”声音带著埋怨意味的撒娇。

    大概是没打算射,只是进来回味回味,打发打发时间的。加之弄了一阵就退了出来,看了萨穆罗一眼,就低下头用口腔包住了那看起来没有胃口的小东西。

    完全没料到那人会发这种神经,萨穆罗失态地惊喘。只觉得一股酥劲窜出来,慢慢变异,成了酸麻胀痛。萨穆罗不一样,他是打算要射的,但是一想到加之的诡异多端,狠绝离奇,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

    其实他们很像,是同一类型,但是两种人。萨穆罗是残忍,而加之是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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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加之一个翻身,就把萨穆罗像小鸡一样圈在怀里,头抵在他的颈窝睡了。萨穆罗紧张地稍移,见他确实‘倒毙’了,才半放松地与瞌睡虫相亲。朦朦胧胧中,那人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换了多少种体位。一会把他抱在怀中,一会把他夹在胳膊下,一会把他压得人格扭曲,总之,没他好过的。

    萨穆罗终於忍无可忍,找了个机会,从他的蹂躏中脱离出来。刚脱离组织,就被寒风刮得没有言语。很冷啊。他引以为傲的肌肉都长‘肉瘤’了。待他把瘤子摁扁,便转头去看。那人的睡相真的是丑不可言。不是所有的男人睡著了都像小受,不是所有的杀手睡著了都像孩童。加之就那睫毛也算得上锋芒了。只是飞扬跋扈的态度跌下来了,却仍维持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亵玩又亵玩不了的状态。

    心头正骂得欢,那人便醒了,好象有第六感。“怎麽,不睡?还是,失眠?”加之耷拉著眼皮瞅著他。

    兽最是精力旺盛。但一般同眠共枕的经历几乎没有过。可以说这算兽唯一的处女膜。

    萨穆罗:“我怕做噩梦。”

    加之也知道,萨穆罗说这句话是有意调笑,自己也跟著将娱乐拔高:“噩梦?笑死了。谁不知道兽类只做春梦。这便是兽短命的原因所在,做春梦把自己给做得精尽人亡了。”

    哪知那人并不附和,而是选了个陈词滥调:“我想知道,人族为什麽背弃兽族,你们到底给了它什麽好处?”

    “好处?”加之嗤之以鼻,“需要吗?好处并不比威胁来得有效。”

    萨穆罗懂了,“哦?那说说你的高明。”

    被这麽一搅,加之也没有什麽睡意,看见那人如此虚心请教,也不遮遮掩掩了:“人族是最阴险的。老则老奸巨滑,小则人小鬼大,咳……”吐了口痰,剑圣皱眉。那人继续,“其实人族最凶悍的武器,不是小炮,不是坦克,也不是飞机,只能说,没有这些,人类成不了气势。但人类成得了气势,却成不了气候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缺少秘密武器──不仅能超越人类所有成就且能打破奥斯大陆记录的超先进武器。人类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但还是被我族密探发现。你我决战当天,我就去抄了他的地下工厂,并威胁,如果他们不与我们合作的话,暗夜立刻摧毁他们所有的成品,并披露人类无耻的野心和尖端机密。”

    萨穆罗两眼定定的:“那……他们正在研究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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