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人生》分卷阅读38

    师悦见到师墨的动作,把思绪抽回来,冷笑的转过身面对师墨,“呵呵,皇叔,你是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本宫吧,于父皇来说,你是他兄弟,他不动你,那是因为他不想对你手足相残。而你于我,什么都不是,你安分守己我敬你是叔叔,你要是敢破坏这个国家,本宫定会手刃你的人头,已祭亡灵。至于姐姐,你说她是你的女儿,那十几年前你这个所谓的父亲又在干什么?”

    师墨被师悦气得红了眼,“这是本王的家事,也与你无关,就算本王把她千刀万剐那也是本王的事。”

    这一句话让雨溪心凉到极点,不带任何感情的望着师墨,这个所谓给了她生命的男人,早在母亲去世之后就已经夺走她的生命,他早已没有资格来把她千刀万剐。

    “刚刚那一句话,麻烦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到,但是你敢说,我就敢让你断子绝孙。”褚懿从书中抬头来,眼神锐利的看向师墨,旁边的师霖一点都没有怀疑褚懿的话,被吓倒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师墨双脚。

    “没用的东西。”师墨一脚把地上的师霖踢开。

    郑玉柔心疼的扶起自己的宝贝儿子,怒骂着褚懿,“你又是谁,算哪根葱,我们王爷在管教自己的女儿,跟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丑八怪有什么好说的。”郑玉柔认为褚懿带着面具肯定是长得太难看了,或者脸上有太恐怖的疤痕。

    面对这愚蠢至极的人,褚懿无奈的摇摇头,在此同时旁边的公孙乔手里的匕首在手里快速的旋转,而她的身体也是,直到一声尖叫声响起,公孙乔已回到原位,只是看到发声源,不忍直视,郑玉柔倒在地上血溅四射,双手胡乱的挥霍,嘴里不停的冒血而出,只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身边师霖和师雨嫣吓得脸色苍白连滚带爬的逃离她的身边。

    就连师悦想要动墨王府的人,也得找一个天衣无缝的罪名,而褚懿身边的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墨王府动里面的人,而且墨王府的王妃,只有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褚懿带的头好。

    “你这个逆女,怎么能纵容他们伤人。”师墨第一时间来到郑玉柔身边,即使自己不爱她,但是她现在不能有事,自己要成就大业还需她娘家的支持。

    “墨王爷,你应该庆幸不是我出的手,换做是我,你现在怀里抱的可就是她的尸体,她在我的面前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相抵过,在你亲眼看着她杀死我母亲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雨溪冷漠的从他们面前走过,一个人来到曾经与母亲相依为命的简陋的柴房,找到那块自己刻的参差不齐的墓牌,双手抱在怀里,走出柴房,背对着它,伸出手,一掌扫过,简陋的柴房轰然倒塌。

    师悦在雨溪离去便一直凝视着带着面具的褚懿,她可不认为眼前的这个是如郑玉柔所说,在她打量着褚懿的时候,褚懿也正视她的视线,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身玄黑金线刺绣的凤凰象征着她的地位。这个未来的皇嫂,也是褚懿来这里的目的,今天一见真如资料所说的一样。师悦的言行举止,让褚懿第一次主动的正眼看一个人,只是为什么对上师悦的视线,她的心会跳动的如此快,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褚懿自己也说不上来。

    南安见褚懿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安的蹲在她的面前,“主人。”

    褚懿摇了摇手,看着雨溪从内堂出来,抱着怀里的墓牌单膝蹲在师墨和郑玉柔的面前,“师墨、郑玉柔,请你们听清楚,我之所以会踏进这里,只不过是这里还有我曾遗留下来的东西,如今也一点都不剩了。别说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家只有主人在哪,哪里便是我的家,你们这地方还配上我。你们今天对我的出言不逊看在那几年的施舍我放过你们,下一次你们就等着去给我母亲赔罪吧。但是你们对我主人不敬,这笔账我会慢慢的跟你们算,直到这个皇城脚下不再有墨王府。”雨溪站起来,来到褚懿的身边,对着师悦说道,“小悦,别对自己太狠,别让自己太累,我这次回来就是顺道来看看你,见到现在强大的你,我也很欣慰。我不会在这里久待,我有自己肩负的使命,谢谢你曾保护我那么久,现在的我足够强大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的主人。后会有期!”

    师悦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这一刻她明白,除了她身边的这个人,雨溪不会为了任何人与她为敌,但是这个人要与自己为敌的话,雨溪定会冲在她的前面,与自己对抗,这就是雨溪的使命。

    第94章 094-调戏

    褚懿在风国的皇城脚下,大手笔买下了皇城中最繁华的酒楼,改名为风月。只不过大手笔的银两是褚懿从皇甫零那里赢来的,所以她花的一点都不心疼。把酒楼重新翻新了一边,酒楼的人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人,一心想学武功的李源被分配成为了风月酒楼的掌柜,皇甫零、宇文恩成为了店小二,公孙乔掌勺的厨师,看着那当着甩手掌柜享福的褚懿、南安、雨溪,他们四人有苦难言,他们没有想过高高在上的自己会有服侍别人的一天,谁让他们现在打不过雨溪呢,只好任劳任怨,忙不过来的时候,南安和雨溪偶尔也会在厨房帮忙。好在当苦力的时间不是很长,他们酒楼的生意都是根据褚懿心情来,她心情好说开门迎客就做生意,心情不好就是他们闭门在酒楼里被雨溪虐。她这样的生意方式,反而让风月在风国名头更上一层楼,加上冷面帅哥李源坐镇、花言巧语的花心大少皇甫零、温润如玉的宇文恩,俏厨娘公孙乔让风月每次迎客门槛都被人踏破。

    在皇宫内的师悦也听闻宫外最近刮起的风潮,换了一身男装带着两个贴身侍卫慕名而来。在街上看到风月的牌匾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是那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是怎么回事,待走进一瞧,原来是店内爆满,事先定好位置的他们率先踏进风月看到李源、皇甫零、宇文恩他们之后,明白这里是谁的杰作,也明白这里为什么会如此的生意兴隆。

    师悦留下侍卫,自己偷偷的溜进了酒楼后院,而南安和雨溪此刻并没有在身边,正在厨房帮忙。师悦以为没有知道她的举动,其实她不知道她能安全的进入后院,是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水让她进去的。师悦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花园,正好看到那个从几天前分别后就一直占据她心灵的人坐在花园中央一动不动,师悦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原来是睡着了,对上褚懿面具下完美的容颜,她怦然心动,手忍不住的伸手去抚摸她的容颜。

    不面对外人的褚懿基本都不带面具,今天的她亦是如此,坐在四驱车上怀抱着书籍闭着双眼在阳光下睡觉。师悦刚踏进她的地盘,她就感知到了,以为是南安,褚懿没有睁眼,待人靠近,在师悦碰触她的时候,半空中截住她的手,褚懿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才知道是这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女。

    师悦尴尬的看着被抓个正着的手,脸红的要缩进地里去了。“你,你,我,我。”在世人面前重来都是一副霸道凌厉的尊容,但在褚懿面前她变得一副小女人,容易害羞紧张起来。

    褚懿见到师悦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特意放轻力道,让她收回,在她的手离去自己的手之后又特意用力的往怀里一拉,师悦倒在褚懿腿上。褚懿抬起师悦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手滑过师悦的嘴唇,玩弄她的发丝,“没想到堂堂的皇太女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你说该让我如何是好呢?”

    听着褚懿戏谑的语气,师悦全身都散发着刺,从褚懿怀里挣脱出来,顺手就像褚懿的脸颊掌掴而去,只不过还没有碰到褚懿,她的手又被人截住了,抬起头看到截住她手的主人,有些委屈的叫着,“姐姐。”

    雨溪放开师悦的手,“小悦,我可以让你动任何人,唯独她,你动不得,没事的话不要随意踏进这里。”

    雨溪冰冷的言语让师悦瞬间掉入了冰窟,若是自己刚那一巴掌打了下去,她不用去怀疑,她的堂姐绝对会把她的手卸下来。

    “主人,该用午膳了。”和对师悦相比,雨溪对褚懿简直就是一个天和一个地,雨溪推着四驱车离开,在车上的褚懿还回头对着师悦恶作剧的做着鬼脸,气得师悦在原地跺脚,愤愤不平踏出风月,正吃得津津有味两个侍卫见自己的主子气冲冲的走出风月,丢下银两放弃了美食赶紧的跟在身后。

    师悦回到皇宫就去禁卫军训练场,发泄从褚懿那里招来的怒火,发泄完了又安排情报组织秘密去调查褚懿的身份,到现在为止她都还不知道,调戏她,还让她被最爱的姐姐抛弃了的罪魁祸首的名字。

    “主人。”雨溪推着褚懿的四驱车走在后院的石阶上,走到现在,她没得选,也不会去选,只希望褚懿能善待师悦,毕竟她曾在那个家,师悦是真心待她的人。

    褚懿看着手里的书,说着,“雨溪,我只能说是怪命运的安排。”怪她成为那个人的未婚妻,成为自己能利用的对象。后半句褚懿没有说出来,合上书,“我累了,另外明天不用开店了,我们出去看看这个地方。”

    “是,主人。”雨溪听命的把褚懿送回房间,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上床,帮她盖好被子,退出房间,守着门口。她知道自己惹褚懿生气了,虽然她不了解褚懿与褚氏王朝的恩怨,但是她从自己叔公和南安那里多少得知一点,她能体会得到褚懿心中对家的恨,如同她自己一样。

    褚懿平躺着在床上,双眼注视床顶的珠帘,脑海里却想到师悦倒在她怀里的画面,在手触碰师悦的嘴唇时,有那么一刻,她想尝尝那柔软的唇是不是和南安给她准备的糕点一样甜。但是思想被理性战胜,虽然是克制了自己,却也没有想过这颗冰冷的心居然会为一个人跳动,在雨溪叫她的时候,她知道雨溪想要说什么,她也知道这一场戏是她导演的,而她自己也是戏中的主角,也会在有一天沦落下去。

    隔天一早,阳光明媚,褚懿悠闲的坐在马车里看着书,时不时接过南安递过来的点心吃着,李源、皇甫零、宇文诺骑着马跟随在马车左右,公孙乔驾着马车,雨溪抱着剑冷漠的坐在公孙乔旁边,一群俊男美女穿过热闹的街市向郊外出发。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坪中,南安拿着毯子从马车上下来,铺在草坪上,掀开帘子,把马车里茶几搬了下来,然后把点心还有褚懿最宝贝的书籍摆上,再把褚懿从马上抱下来,雨溪也把椅子拿了下来,铺上厚厚的一层,让褚懿坐得舒服点。

    南安还往褚懿腿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太过笨重,惹的褚懿不满,“南姨,我出来晒太阳,你帮我盖那么厚。”

    南安见褚懿想要掀开,“盖着,不盖我就把你的书再搬到马车上。”

    褚懿一听,那还得了,狠狠的瞪了南安一眼,就是欺负她不能走,不再理南安,乖乖的盖着毯子,把那一叠书都从茶几上放到自己的腿里,生怕南安等下真的拿到马车上了。

    把褚懿安顿好之后,雨溪就来到前方不远处李源他们坐着的地方,拔出剑指导着被强塞过来的徒弟们,虽然不情愿,但是现在褚懿脱离西山的保护圈,在她身边的人要更加的强大,才能保护她。

    褚懿身边的南安一直忙个不停,气候稍微有一点变化都会怕褚懿受凉到,也怕褚懿饿到,一会在这里,一会在哪里,可是褚懿一点都不觉得烦,不觉得她打扰了自己,反而习惯了这个人在自己的身边转来转去。很多时候褚懿都会在南安没有察觉之际从书中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在她身边忙碌了十多年的亲人,望着她头发两边多出来和自己一样的白发,褚懿有些担心,有些害怕,她是不是会在有朝一日也像师之尧一样永远的离开自己的身边,或许到了那一日,她应该就与整个天下为敌了。“南姨,坐下来休息一会,我不饿也不冷,陪我坐坐吧。”

    “我看你是嫌我打扰你看书了吧。”从褚懿把她叫为南姨之后,南安就越发把褚懿当做小孩来宠,来照顾,有时候也会拿出长辈的气势来教育她。

    “不敢。”褚懿开心的笑道,只有在南安的面前,她才会流露出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你呀,嘴上不敢,心里肯定是在说我,哪里凉快就待哪里去吧。”南安听话的坐在褚懿的旁边,望着前方认真教学的雨溪,“主人,你觉得雨溪怎么样?”

    褚懿听到,扑哧而笑,“南姨,你这种语气的询问,感觉好像是家里的长辈在为晚辈挑选儿媳妇一样。可能为什么不问李源呀、皇甫零、宇文恩他们呀,看来在你心里真把我当成能娶媳妇的男子了。”

    “习惯看你穿男装了,因为这世间没有能配得上主人的男子,而他们三人好像都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没有你的份,你别想呢!”南安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甚至还欢喜的接受。

    “南姨,我只能说你真另类,你是不是在年轻的时候喜欢过哪个美女呢?是谁,要不要我帮你拐到身边来。”褚懿巧妙的把话题转移到了南安身上,南安突然给她一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你呀,也老大不小了,而我也老了,在我做不动的时候,总得找个人接替我来照顾你,就算我死……”也瞑目了,南安还没有说完就被褚懿呵斥住。

    “南姨!你休想弃我而去。”南安的话让褚懿不由自主的握紧双拳,想什么来什么。

    “好了,真是个小气鬼,玩笑都不能开。”南安从旁边站起来,看到太阳也要落山了,又忙着收拾准备回去了,在搬着茶几放入马车的那一刻,她看到眼前树林中有某种东西强势而来,待看清之后,她才知道是什么,那是万箭齐发如密雨般锐利的箭雨朝他们袭击而来,她回头看了一下褚懿,又看了一眼雨溪,她看到雨溪带领着李源他们向奔来,可是他们都无法同时对抗箭雨又护褚懿周全。南安一个箭步的把褚懿扑倒护在身下,她的身体像一块龟壳一样紧紧的把褚懿保护着。

    第95章 095-地狱阎罗

    雨溪、李源、皇甫零、宇文诺公孙乔以闪电般的速度赶到褚懿的周围,把她护在中间,众人抵挡着如雨滴一样密密麻麻的箭,到底是谁发动如此大的阵仗要置他们于死地。

    褚懿眼神空洞的望着在她身上的人,她看到了穿透南安身体露出来的箭头,看到了南安的血液从身体流出滴在她的眼睛、她的脸上,她的嘴唇,她的身上。她素白的衣服已被上了一层血色,她能感觉到自己呼吸的空气都是南安的血液。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得让她无法接受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这个从小陪伴着她的人,她视为母亲的人就这样离去,前一刻她们都还在开心的说笑,可是现在?注视着她眼球里的自己,这就是自己曾打断她要说的话吗?到最后一刻心里装的还是自己,而自己却害死了她。

    褚懿坐起来,把南安抱在怀里,双手用着运用这内力修复南安的伤口,期待耳边响起南安唠叨的声音,可是南安依然静静的躺在怀里没有任何动作。褚懿直到自己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才停了下来,抱着南安,手颤抖的附上她的眼睛,抬头望着持续而来的箭,其他人也被消耗受了伤,褚懿仰天怒吼,她的周围散发着血色的光芒,连同雨溪他们都被震出她的四周,对着雨溪五人落地的地方,一到光芒从褚懿手掌发出,把他们保护在里面,朝他们而来的箭都被这道光挡在了外面。所有的箭头遇光而返,以快十倍的速度像出发点而去,她听到了叫声,感受到了他们被掠夺生命的恐惧,可是这都不能让她灭去心里的怒火。

    褚懿抱起南安运用内力穿过树林来到他们的面前,凡是褚懿经过的地方,都寸草不生,如同死亡地带。看着满地的尸体,全是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她反击的箭而伤,她没有丝毫怜悯,直径的落在这个还活着的罪魁祸首面前-师霖。

    雨溪他们也破光而出,随后赶到褚懿身边,他们都想看看究竟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死人居然敢主动的挑战他们。

    褚懿双眼血红的看着师霖,伸出一只手,地上上千把军刀颤动着升上半空中,对准师霖,“师霖,你是在玩命,好好的小王爷,不去享受,却来招惹本阎王,本阎王就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师霖早已吓得尿裤子了,看到随后而来的雨溪,如同救命稻草,跪在地上,“姐姐,救我。”

    褚懿听到师霖的叫声,没有去理会,只是停顿了一下。雨溪走上前,续上内力,升在半空中的军刀直直的进入师霖的身体,却没有让师霖死,护住他的心脉,让他承受着生死不得疼痛。

    师霖的身体已千疮百孔,两个眼珠子不停的转动,他想到开始,想到过程,却没有想到结局,如果时间能够从头再来,他绝不会听信那些狐朋狗友的话,不会来装这个面子。

    “李源,把他吊在墨王府的大门前,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暴晒三日把他的人头卸下来丢进墨王府,其他的拿去喂狗。”褚懿用着师霖的尸体警告所有想要对她不利的人,只要她还活着,她就千倍万倍的回敬给他们。

    褚懿一手抱着南安,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来,要是往常,肯定会被人心疼的要死,可是那个的声音再也不会响起来了。

    南安的一死,褚懿把师霖带来围剿他们上千人的士兵与之陪葬,只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远远都不够。她能无忧无虑的长大成人都是南安的一心一意的照顾,都还没有好好的报答她,她却又为自己而死。

    雨溪看到褚懿继而晕倒,迅速的冲过去跪在地上,“李源、皇甫零,你们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宇文诺、公孙乔厚葬南姨。”抱起褚懿,立马飞奔回城。

    褚懿这次受伤,一连昏迷了三天三夜,而整个风国皇城因为师霖的事件被闹得人心惶惶,师墨三天不知派了多少人出去想要解救师霖,却没人有能力能靠近三步。李源、皇甫零全副武装在墨王府外敬守着褚懿的命令,在第四天把人头丢进了墨王府,尸体被挂在墨王府的牌匾上,两人快如闪电的消失在人群中。

    南下巡防的师悦听到皇城的急报也是在三天之后了,师悦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她亲眼见到城门外堆积如山的尸体,几乎方圆百里寸草不生,她无法去想象这到底是怎样的索命阎王,而如此危险的人存在在她的国家,看来她的国家是凶多吉少。皇城中,师悦骑着马走在她最熟悉的街道,这里是曾经她最以为傲的政绩,却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街头人烟稀少,甚至连阿猫阿狗都没有。

    师悦在风月就楼前看到迎面骑马而来的人,扯了扯马绳停了下来。

    作为师悦的贴身护卫首领,阿夜被师悦安排提前回来查明此事,阿夜得到师悦抵达皇城的消息,立即赶来,阿夜下马,跪在师悦的面前,“阿夜拜见殿下。”

    师悦看了一眼旁边闭门的风月酒楼,“阿夜,查到是怎么回事吗?”

    阿夜同样看了一眼风月酒楼,牵着师悦的战骑边走边说,“殿下,您现在得立即赶回宫,墨王爷正在大殿上参奏您,说着一切都是您造成的,是您害得霖小王爷死无全尸。”

    “本宫在乎的是这上千条无辜的性命,而不是他那个死有余辜的儿子。”师悦想到皇城外那些无辜士兵性命,愤怒的从战骑上下来。

    “属下该死。”阿夜跪在师悦的面前。

    师悦沉默的走在前面,阿夜牵着师悦的战骑跟在她的身后,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师悦。

    师悦回头望着风月酒楼,“姐姐,你究竟带来的究竟是一群什么人,而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你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麻木不仁,而她又是谁?”

    师悦踏进大殿,看到争论不休的百官大臣们,任何事情都只会在这里争论,却没有实际行动的解决办法,而她的那个皇叔也是不嫌热闹,什么都要参与一下。“儿臣拜见父皇。”

    师骞见到师悦到来,如同看到救星,“皇儿,这件事情就由你去办,一定要彻查此事,还霖儿一个公道。”

    “儿臣遵旨。”师悦领命。

    师墨大声呵斥,“皇上,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岂能是儿戏。”

    “皇叔,这是在质疑本宫的能力,还是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皇叔,有句话叫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有一句古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面对师霖的惨死,师悦多少会有些伤感,可是想到那因他而死的上千人,他却是死有余辜。

    师悦带着阿夜独自来到风月酒楼,推开风月酒楼的大门,才短短几日不见,这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繁荣,增加了一份冷清,多了一份伤感。

    风月酒楼,李源、皇甫零、宇文诺、公孙乔同时看到推门而进的人,这个皇太女来是想干什么,想捉拿他们?得看他们风国有没有这个本事能困得住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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