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穿古今间/易染 李政》分卷阅读7

    “臣在。”

    “将刘文涛押上面,证据也拿上来,还有那宫女。”

    “是。”

    李勇退下后,李政一直坐在龙椅上不说话,下面的百官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原本心里还在怀疑,定是这小皇帝又编出了什么理由来整治他们,但是看着李政铁青的脸,还听说有证据和证人,又信了几分。过了好一会李勇才将刘文涛带上大殿,身后还有小宫女拿着证物。

    “刘文涛,朕问你,你与安妃私通一事,是真是假。”虽然没用刑 ,但是在天牢那种又阴又冷的地方心惊胆战的呆了一夜,刘文涛己是无人形了,听到了明皇说话却无法开口回答。

    “大胆刘文涛,朕问你话,回是不回?”李政见他不回话,加大声音,怒气冲天“回,回。陛下,确,确有其事。”刘文涛哆哆嗦嗦的行礼“李统领说你欲杀紫英宫一宫女,是为何。”

    “因,因为罪臣与安妃私通被紫英宫的宫女白菁发现,罪臣怕事情败露,便将她骗到御花园,想将她推入池水之中。”

    “宫女白菁,可是这样。”

    “禀陛下,确是如此,昨日晚膳前刘太医为安妃来请平安脉 ,安妃将宫内所有人都差遣了出去,因奴婢为安妃送要浣洗的衣物并不在场,奴婢回到宫中时,发现他两人在房中行不苟之事,便转身逃走,匆忙中将身上一绣有奴婢名字的手帕掉在了地上。刘太医捡了知道是奴婢,晚上更叫人骗奴婢去了御花园,欲加害于奴婢。正好有禁军路过,奴婢才得救。”

    “好。你手上可是证物。”

    “是的陛下,禁军统领李大人知道此事后,亲自带奴婢去紫英宫寻得的。”

    “望福,给各位大人看一看。”证物是一套灰底黑绣的长袍,是官员拿来穿在官服里的衬里。虽然长袍很是平常,朝堂上百官都有穿,但是这黑绣却不是那么平常。黑色丝线绣的是凤尾花,这凤尾花是刘氏一族的族花,大家都是知道的。刘氏是自后楚国立国以来就有的家族,五百年来从未衰败,现如今后楚国大半的药材也都来自于江阴刘氏一门。刘文涛,不过是刘氏门主刘晗一庶出的儿子就己官至太医院副院史从五品。

    “你等可还有什么话质疑朕吗?”

    “臣等不敢。”百官连跪拜于地。

    “拟旨,安妃安紫英与太医院副院史刘文涛祸乱宫闱,愧对朕心。安妃降为光训,除去一切封号,打入冷宫。太医院副院史刘文涛判斩立决。佑威大将军安敬宣管教不严,降为副将,军符上交,副将中推选一人为大将军。刘氏门主刘晗教子无方,格去门主一职,可选平辈其他子弟任门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章写了又改,改了又写,一直没写得太流畅,总感觉自己写不出许昭然和李慧仪之间的那种强烈的无奈。所以,在准备写两人的番外

    第12章 易染的过往

    跟城市里不同,乡下的六点只有鸟鸣狗叫,还有早炊的香。从初中开始,易染就一直在市内的寄宿学校上学,以前路远又不好走,易染周末很少回家,都是等到假期了才回家。回到家后她父母也不会吵她睡觉,所以并不知道她奇怪的睡眠。易染的双层身份是从十四那一年开始的,更准确的说是李政降生的那一天,农历的二月二日,龙抬头。那一天易染白天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刚躺到床上没几分钟,屁股上被谁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她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孩被倒提着,眼前是电视剧里常见的生产场面,她以为自己无故的魂穿了,又是心急又是难受,闹了一整天。到了半夜,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才喝了一些奶水睡着了。睡着后,她又回到了学校的宿舍,一看时间,六点钟一分不差,自那时候起她就过起了双重身份,且无睡觉的生活。一边是成绩普通的学生,一边是身份尊贵的皇孙。但不管身为易染或是李政,都不希望影响到自己另一面的生活。她可不想哪一天,易染一口一个朕的被人当疯子。也不想李政在那个封建社会,跟别人说人生而平等的思想。

    易父易母还有徐雪起床的时候,易染己经煮好了面摆在桌子上。徐雪看着易母吃着面,笑得跟花一样,还有眉毛都翘起来的神态想,应该是亲生的吧!

    吃完早饭,易染目送二老出去溜弯,自己默默的洗起碗来,搞得徐雪大呼一定要把她娶回家。洗完碗,估摸着二老该回来了,易染连忙从后门带着徐雪出去了。

    “为什么偷偷摸摸的,搞得做贼一样。”徐雪被她拉着急走,很不解“现在不偷跑,一会我连门都出不了了,估计还要带上你。”急走了一会,易染在一条河边停住。

    “为什么?”徐雪拉拉易染的小手摇摇晃晃,像小学生一样“乡下地方小,我们昨天一到家半个村都知道了,我们家那二老,一出溜弯,准有人问你家小染回来了吧,有没有男朋友啊,结没结婚啊,二老一定会老实回答,到时候就会有人想做媒婆,跟着我爸妈回来。”易染苦着个脸,这种事己经发生过好多次了,她那二老也不知道给她化解化解,死活吃了饭就要溜弯,当然了不出去溜弯,人家也会找上门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咱爸妈真是可爱呢。”徐雪摸着肚子笑,难怪一看她爸妈出了门,她就像火烧屁股一样。

    “好啦,你还笑。我带你去,我以前的学校走一走。”易染拉着徐雪的手,手有点冷,连忙放进自己的腰上,家里不比南方,刚出门急忘记给徐雪换件厚的衣服了。

    “其实学校离家里很近,中间是很大一片的水田,以前这里是没有公路的,我们去上学都要沿着田里的水道走,不然要绕很大一段的路。但是水田里的小道分叉口太多,读了一二年的书,我还老是迷路,其他年纪比我小的孩子,都走得很熟了。跟家里人说,家里又跟村里别的大人说,大人们都认为我是遇到了鬼/打墙,还找了个道士来作/法,硬逼着我喝什么神水。我不过是真路痴,为了不迷路,我专门画了地图,就是靠这地图走,一直走到小学毕业。四年纪的时候,学校附近开了一家旧书店,里面尽是些连环画的书,我用省了好久的午饭钱,买了好多本。刚开始我都是拿到学校来,课间时看,但是被男同学抢过一次,我就不敢在学校里看了,只能在回家的路上偷偷看。田间小道本来就很窄,经常看着看着,就掉进田里了,虽然不深,但老是一身的泥和水,像个泥猴子一样,没少挨骂。特别是白色的衣服,掉进去一次毁一件,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不喜欢穿白色的原因。刚才我们走过的那座桥,我曾经亲眼看到我们一个同班同学,被人推下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没看到,都说是他自己没站稳不小心掉下去的。我有个同学叫二狗子,家里本来就姓二,他爸给他取了个小名叫狗子,乡下人认为坏名好养,他爸给他上户口的时候,说顺嘴了直接报的二狗子这个名字,不知道现在名字改过来了没?……

    徐雪被易染拉着到处走,走那些她熟悉又有故事的地方,心里暖暖的。以前易染从来没有主动跟她说过,她认为易染小时候和她一样受过苦,不想开口说也没有主动问。其实她不知道,因为李政,易染小时候过于平谈的生活,己经被她慢慢忘记,刚才只是走到了地方,突然想起来才跟徐雪说的。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易染拉着徐雪往回走,徐雪在身后看着易染的侧面“你都跟我说你小时候的事,跟你在一起三年,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你过往情感方面的事,比如初恋。”

    易染回头看着徐雪“我的初恋就是你啊!”

    “怎么可能,你跟老娘在一起多久,就把我办了,手法熟练,哪像个初恋啊。”想骗老娘,没门。

    “呃,我阅尽硬盘所有女神,又天赋异禀,怎么不可能。”躲不过就耍无赖咯“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让你带过来的那些东西,我可到现在还没用呢!你自己想清楚。”徐雪满脸得意,你无赖我比你更无赖“你……好好好,你说,我回答,行了吧!”这时候易染真希望自己是李政啊,至少不会被逼问了。

    “你在我之前谈过几次恋爱,男的还是女的,初恋什么时候。为什么分手,分手有没有联系?”看这样子徐雪也是憋得不清啊,这些话怕是早就想问了。

    “就谈过一次,女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两地分居,加上她家里人一直逼她结婚,所以分了。跟你在一起之前,因为参加婚礼和她小孩子满月,联系过,再后来就没有了。大学同学群里说她准备生第三个小孩子了。因为前两胎都是女儿,男方父母想要孙子。”易染低着头看徐雪,好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人。

    “你是不是傻,甩了你跑去结婚,你还巴巴的去参加人家的婚礼,既然要结婚当初又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徐雪真是心疼易染啊,虽然己经从易染眼里看得到半份以前的疼,但她还是很心疼,心疼以前的易染。

    “分了就分了嘛,分手后对她也就没多大的感觉了,见面也没什么。”易染抱着徐雪,知道她是心疼自己。但刚分手的那会,易染白天要到处去找工作,晚上又要应付各种暗杀,真没多少时间去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女票们总喜欢问初恋的事,初恋向来都是用来埋葬的好吗?

    第13章 认干亲 出车祸

    在易染家呆了两天,徐雪和她按计划准备开车去玩。早上起了床,俩人就开始收拾东西,易父易母站在旁边,看她俩收拾,嘴上有说不尽的话。易母跟徐雪说,为什么徐雪不是她的女儿,她跟徐雪真的好投缘,每次徐雪说的话都说进她心里去了,一副比跟她老公还知心的样子。易染歪着眼看这俩人,自家母亲大人心思单纯,而自家老婆大人呢,资深hr,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高手,这哪是投缘,明明就是哄着您,直接往您话头子里钻啊。易父自易染长成大姑娘后,就一直嫌易染,长得都不像易母年轻的时候漂亮,性子也不像易母随和,家里突然来了个长得漂亮又听话的小美女,说话还跟他很亲近,可是没呆二天就要走,怎么能开心得起来。

    “好啦,你们俩别苦着个脸了,我没事就带她回家里好吧!真不知道我是你们女儿,还是她是。”

    她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易母,易母很激动的拉着徐雪的手,一双大眼睛汪汪的看着徐雪“我的雪啊,要不咱认个干亲吧,以后我们家就是你家,你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以后我就是你妈,她爸就是你爸,小染就是你妹妹。”

    易染这下真的要哭笑不得了,她妈这是想干嘛呀,你真这么喜欢徐雪,哪天你女儿我直接给你娶回来不就行了,还要认什么干亲哟?还有什么“我的雪啊”那是你女儿我的,我的,好吗?

    徐雪嘴角也是抽得不行,虽然这两天一直哄着这二老,想留个好印象,但是这印象是不是好得过头了,真要是认了干亲,那她和易染不就成了禁忌乱/伦了嘛?“阿姨,您还认什么干亲啊,我直接随小染叫你们爸妈不就行了。认个干亲还要拜来拜去的,多麻烦,是不是?”

    易母听徐雪直接要改口高兴得不行,易父也是站在旁边搓着手直乐。“好好好,那你记得改口哦,以后来家里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了,就当自己家里一样,知道不。”

    “知道了,爸,妈!”这一叫,二老脸上都开了花,像捡了个宝一样。

    收拾好东西,吃了早饭,两人开车上路,易父易母送了好远,看那情形,恨不得拿小手绢挥一挥,然后再喊上一声“常回家看看”。徐雪坐在副驾驶座上,直乐,这易父易母真的太可爱了,要是易染能多像他们一点,她这生活不知道要添多少乐趣呢。易染还不知道她那小心思,不过看到自己爸妈这么喜欢徐雪,她也是心安了好多。她今年己经三十了,己经算得上剩女中的剩女,这几年逼婚就紧了很多,能用的借口也用得差不多了,再过个几年不结婚,推都不知道怎么推了。到时候直接跟家里人坦白出柜好了,现在她爸妈这么喜欢徐雪,应该能轻松不少吧。

    十一国庆,全国的放假了,路上自然很堵,但是没想到会堵成这样,在去湖南张家界的高速上,她们的车停在原地己经1小时没动了。易染打开了广播,广播里说是发生了重大交通事故,一时半会可能还通不了车。开始徐雪看着旁边人多车多,很乖乖的坐在那儿玩手机,可是听到没那么快通车,就开始不安份了,坐在副驾驶座上,对易染动手动脚。车侧窗都贴了半透明的黑色防晒膜 ,除非走近车窗,不然看不到车内的情况,这一点,正中徐雪的下怀。易染脸皮薄,看着车外出来抽烟散步的人,抱着胸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徐雪没法,干脆放下车座,躺下睡觉。高速上的车,到了下午才通,到张家界时,己经是晚上七点多,易染和徐雪除了堵车那会,一人睡了个把小时,其他时间都在开车,浪费一天假不说,还累得不行,随便找了酒店睡了一晚。

    第二次清晨,易染醒来的时候,徐雪己经收拾好了吃的和用的,拉着易染叫嚷着要为易染征服这大好河山,向张家界出发。

    “我己经拥有,却没法和你分享。”易染在心里苦笑。

    因为两个人起得早,游玩了张家界所有著名景点返回,才一点多,没吃什么东西的她们,准备去一家著名的湘菜馆吃饭。

    “我去停车场取车,你在这等我。”易染拉着徐雪站在避开车流的行道上。

    “还是我去吧,那个停车场那么大,等你一路痴找到停车的位子,我都快饿死了。”

    “呃,好吧,那我在这等你。”易染看着徐雪那眼神就知道,她又想起了两人第一次正式约会时,易染为了接送徐雪租了一辆车,但是每次去取车总是要半个小时才能开车过来。刚开始在一起时,易染还不说实话只说因为车场里车多等交费。后来两人在一起一年半载后,才说了实话,因为记不住车子的位置,半个小时光找车去了,徐雪这才知道,别看易染平时看起来聪明得很,但是这路痴的病真是不轻啊。

    看着徐雪走远,易染想以前她总认为,她会为了李政的黎民苍生,而舍弃自己的双亲,所以懂事后尽量不与自己的父母亲近。可是跟徐雪在一起后,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历史上那些昏君,可以为了一个美人不爱江山。

    “碰,嘶”车辆撞击声,夹杂着刮动金属的声音,从徐雪去取车的方向传来。易染心中一痛,身子有一点站立不住。不会的,不会的,刚刚还好好的,一定不会是徐雪,一定不会。易染跌跌撞撞跑过去,一辆白车的小车,被一辆大货车撞到了桥墩上,车后座己经被撞得变形,凹进去三分之一个座位的深度。车的驾驶座有略微一点变形,但不至于挤压到驾驶员,可是大货车上一根钢筋却歪插在了,驾驶座右侧的车窗上,车窗上布满裂纹,看不清驾驶员的情况。

    才一二分钟,车祸附近己有人围了过来,虽然己经有人报了警打了120,却没有一个人敢去碰两个伤者。易染站在车门前,有人拉着她,试图把她拉离现场 。车内钢筋从耳骨后插入徐雪的脑内,左手骨折一小截骨头在外面,能看到胸口微弱的起伏,易染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没有任何反应。易染心仿佛都要疼停了一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死咬着嘴唇不让泪水流下来,她猛的推开拉着的人,一个踉跄没站住,头撞到了大货车上,额头破了一个口子,血沿着鼻梁向下流,身子无力倒在地上。

    “徐雪,你不能死,你说好了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呢,这半辈子都没过你就想抛弃我吗?”

    “徐雪,我已经打算好了,过两年就跟我爸妈出柜,到时候我就能堂堂正正带着你回家了。”

    “徐雪,易经还没出生呢,你难道想让我和别的男人生吗?”

    “徐雪,我还没跟亲口跟你说过我爱你呢。”

    “徐雪……

    作者有话要说:

    该来的总会要来的。

    第14章 徐雪昏迷不醒

    易染己经忘了,徐雪是怎么上的救护车,她是怎么到的医院。“别怕,有我在,我陪着你。”“别怕,你不在了,我也陪着你。”她拉着徐雪的手,嘴里一直小声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爱人,生怕一个眨眼,她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医院里,易染松开徐雪的手,看着她被推进了手术室里,嘴里依旧小声的说着那两句,下嘴唇被咬得血肉模糊,眼里布满血丝,却没有流一滴泪。

    “手术要签字,患者本人无意识,不能签字,你是她的家属吗?”手术室内走出一个护士,站在失魂的易染面前。

    “我,我不是,她的直系亲属,在一次水灾中全过世了,旁系亲属也都联系不上了,我,我是她的恋人,我能签吗?”易染抬起头,脸上己经凝固的血和惨白如死灰的脸色,吓得护士退了一小步。

    “可以,你签了字,去把你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吧,别一会人救过来,你又倒了。”护士小姐好心的提醒易染。

    “知道了,谢谢。”说完,护士又进了手术室,易染坐回了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手里拿着那张两人在车前的合影。照片上,易染和徐雪并排站在车头前,手牵着手露出指上的一对钻戒。钻戒是一周年时,她们一起去金器店买的。买的时候,徐雪死活不肯当场戴上,拿到家后逼着易染向她求婚。易染没法,只好煎了牛排倒了红酒,还点了蜡烛放了音乐,很郑重其事的跪在地上说了,一大段许诺的话向徐雪求婚,却唯独没有对徐雪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气得徐雪虽然接受的求婚,但在卧室里好好的“收拾”了易染一番。

    忍了太多的泪水流出,打湿了相片,易染用衣服细心的擦干,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抬头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灯。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易染好怕好怕,她会在徐雪还没出手术室前,就睡着变成李政。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己经在一间病房了,床前站着这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个护士。易染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你是想问,那名出车祸的患者情况吧!”护士看易染一副想问又不敢问样子,主动问易染,易染点了点头。

    “那位患者四肢内脏都没大问题,只是那根钢筋插入她脑中,造成的损伤却不小,专业的你也不懂,直接跟你说吧,那姑娘现在昏迷不醒,至于什么时候醒,还不知道,她暂时还在重症监护室,二十四小时内是不能探望的,你明天可以去看她,但以她现在的情况,哪怕出了重症监护室也出不了院。”站在最后面一年轻的医生说。

    “谢谢你们告诉我,能让我休息一下吗。”易染紧紧抓着被角,身子颤抖,毫无表情,话语里听不出一点情绪。

    “请问你是叫易染吗?”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易染床边问她。易染看了他一眼,白大褂上挂着一个写有神经科主任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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