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裙臣》分卷阅读5

    常衡把白小棠擦干净以后又替他换了伤口的纱布,这才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你的旗袍脏了,先放我这儿吧。”

    omega套上常衡的衣服,眉头越蹙越紧:“太大。”

    “将就将就。”常衡揉了揉他的脑袋,“等有空我陪你做几身衣裳,以后你再住我家就有的穿了。”

    “再住?”白小棠不以为然地笑笑,曲起腿套腿环,再往身后一倒,仰着头望常衡,“你怕是不敢带我回家了。”

    “如果我敢呢?”alpha隔着衣服摸白小棠微微鼓起的胸脯,“你能让我多亲几口吗?”

    omega翘起一条腿饶有兴味地思索了一会儿:“你如果再带我回来,我就让你插进来。”说完挑衅地翻身,趴在常衡膝前一字一顿道,“你敢吗?”

    常衡眯起眼睛把白小棠抱进怀里,摸着他纤细的腰叹息:“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要看你愿不愿意和我成结。”

    白小棠把alpha的脸推开,冷哼着起身:“净会说些好听的,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小棠。”常衡等omega走到门口以后才开口,“就算我把你标记了,吃亏的也还是你自己啊。”

    白小棠背对着常衡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咬牙冷笑:“怎么说?”

    常衡走过去把他打横抱起,边往车边走边摇头:“就像这样,你不过是被我临时标记了而已,就已经抗拒不了我的怀抱了。”

    omega闻言猛地挣开常衡的手,背靠在车门上飞速摸出刀片抵住alpha的脖子:“你威胁我?”

    “小棠,别总是拿刀片。”常衡蹙眉凑过去,逼着白小棠不断收手,最后按住他的腿根硬是拉开腿环细细地看,“得,又划伤了。”alpha烦躁地揉了一下头发,把白小棠按进车里,自个儿折回屋内拿了些药膏和绷带,再趴在后座上替他上药。

    “你……那么在意我做什么?”白小棠狐疑地注视着常衡的脸,“划伤就划伤吧,我早就习惯了。”

    “还不许我心疼了?”常衡用纱布堪堪止住血,烦闷地嘀咕,“又得留道疤。”

    白小棠脸上燥得慌,抬腿把常衡蹬开坐在后排不吭声了。而alpha起身回到驾驶座,望着手指上的血迹发了一会儿呆,踩油门的时候忽然问:“你的发情期还没过去呢吧?”

    “要你管。”omega见常衡提起发情期,脸色瞬间差了几分。

    “别老喝抑制剂,对身体不好。”常衡想起白小棠身上甘甜的信息素,喉咙有些发紧,“难受了就让我咬一口,会舒服很多的。”

    白小棠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摆明了在敷衍。常衡拿他没办法,憋闷地把车开去梨园,再当着满楼酒客的面把白小棠抱进了房间。

    “你还不走?”

    alpha刚把门关上,白小棠就自顾自走到衣柜前换衣服,也不管常衡还在看,眨眼就脱了个精光,再披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床边看报。

    “不冷啊?”常衡没好气地走过去给他披衣服,再顺手摸了一把白小棠的脸,“啧,像冰。”说完硬是挤上床把omega抱在了身前。

    白小棠扭头觑了常衡一眼,片刻犹豫过后顺势靠在alpha怀里安安静静地看报纸,他冰凉的脚丫贴在常衡的腿侧,很快整个人就寻着热源蜷缩在了alpha的臂弯里。

    常衡轻轻嗅了嗅他的颈窝,又舔了舔他后颈的腺体,继而目光被报纸上的标题吸引——赵家少爷于一日前死于非命。

    白小棠看得认真,没注意到常衡的手已经移到了自己胸口,等**被按住时才茫然地回头,继而恼怒地把报纸砸在了常衡脸上。

    “还冷不冷了?”alpha凑过去继续摸他的胸口,“冷,我就再抱你一会儿。”

    “你该走了。”白小棠硬是拉开常衡的手,钻进被子里,把alpha一个劲儿地往床下推。

    “你自己注意伤口,别碰着水,纱布明早得换新的,不行就来找我……”常衡话说一半又改口,“罢了,还是我来找你吧。”

    白小棠被alpha吵烦了,翻身面对着墙一声不吭,等常衡离去才起身坐在床上茫然又烦躁地喘息,然后猛地想起衣柜里的西装,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常衡扯上关系,就拎着衣服赤脚追了出去。

    “小棠!”alpha刚走到楼梯口,听见omega的脚步声惊喜不已,三步并两步冲回去把人搂进怀里,“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白小棠被抱得喘不上来气,便拿冰凉的脚尖用力踩常衡的脚背。

    “怎么没穿鞋……”alpha这才注意到白小棠光着脚,连忙把人抱回卧房塞进被子。

    而白小棠别扭地把西装扔进常衡怀里,一声不吭地钻回被褥。常衡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衣服,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苦笑着揉omega的后颈,终是起身往外走:“你好生歇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这回alpha是真的走了,白小棠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常衡开车离去的声响,心里莫名发慌,想来是临时标记以后身体里的信息素在作祟,他捏着被角发抖,寒意漫上四肢百骸,到底还是没有被常衡抱着的时候暖和。于是白小棠在床上不停地翻身,最后把脸埋进了枕头。他以为自己能克服临时标记以后对alpha的依赖,但是他错了,白小棠恨不得现在就追着常衡的车回常家,再蜷缩在alpha的怀里取暖。可是他肯定不会这么做。omega裹紧了被子,无意中碰到了散落在床角的报纸,继而恍然大悟。

    “你果然害怕了。”白小棠盯着那行字自嘲地笑,“以为人是我杀的?”他的心忽然缩成一团,继而冒出了些酸涩的液体,omega把报纸恶狠狠撕碎,再抱着膝盖孤零零地坐在了床上。

    而离去的常衡时不时捶着方向盘生闷气,还不停地瞪自己沾满泥污的西装外套:“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alpha发泄了一通之后踩了刹车,半晌趴在方向盘上闷闷地笑起来,再自言自语地嘀咕:“我和一个戏子置什么气?”

    可紧接着常衡就不由自主想起omega柔软的腰线和布满伤痕的腿根,以及白小棠眼底一直燃烧着的火光。

    alpha喜欢那种执拗的情绪,带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即使脆弱得不堪一击,也让人心生敬意。

    第七章 把omega撩发情的常衡

    白小棠像生着獠牙的狼崽,即使外表人畜无害,也充满了令常衡着迷的野性。

    alpha思前想后还是回了家,浅眠到清晨就忍不住了,趁着他哥哥嫂嫂还没睡醒,偷偷摸摸开车去了梨园。

    白小棠也没睡醒,不知道睡前做了什么,竟头靠着床沿睡着了。常衡看着心疼,蹑手蹑脚走过去把omega抱进了怀里,白小棠的手指凉丝丝的,贴在常衡手腕边宛如逐渐融化的冰雪。

    “小棠?”常衡伏在他耳畔轻唤。

    白小棠茫然地睁开眼睛,见了常衡也不惊讶,反而主动钻进了alpha怀里:“你来了?”

    “我来了。”常衡和他一起躺下,再细心地掖好被角,“冷了吧?”

    白小棠在睡梦中点头,手臂缠住了alpha的腰。

    “还是现在好,真乖。”常衡不由自主感慨,“醒了又得闹。”

    “别吵。”白小棠微微蹙眉,脸埋在常衡颈窝里烦躁地蹭。

    alpha连忙闭上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合上了双眼。于是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白小棠醒时还觉得奇怪,他向来早起,今日竟贪睡到了这个钟点,继而在瞧见眉开眼笑的常衡时,什么都明白了。

    “你怎么来了?”白小棠蹙眉往床下爬。

    “别动。”常衡把人搂住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我去给你换药。”

    omega犹豫一瞬,缩回被褥盯着常衡把药水和纱布拿到床边,还是忍不住嘀咕:“你这人真烦。”

    常衡听得嘴角笑意愈发深沉,也不辩驳,就掀开白小棠的衣摆替他换药:“忍着点。”

    “我不怕疼。”omega说得平静,当真一声都不叫,等常衡换好纱布以后,他才颤抖着喘息,手指攥着床单发抖。

    “我知道你疼。”常衡叹了口气,把人抱在腿间温柔地吻着眼角,“小棠,你在我面前不用忍。”

    白小棠闻言虚弱地笑了笑,继而发狠拼命咬住alpha的手腕,几下就咬出了血。常衡却不抽回自己的手,反而抬起另一只胳膊搂住了omega的腰。

    “疯子……”白小棠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

    “你怕不怕我这个疯子?”alpha笑眯眯地凑过去,嘴唇若即若离地磨蹭他的唇角。

    白小棠用舌尖舔了舔常衡的唇,继而主动仰起头亲吻,铁锈般的血腥气在他们唇齿之间迸溅,omega睁着眼,目不斜视地盯着常衡,即使身体被信息素支配,意识还是清醒的。

    常衡哭笑不得地吻着白小棠,含糊道:“能不能浪漫点?”

    白小棠不屑地轻哼,舌尖勾着alpha的舌吮了一下。

    “真够浪漫的。”常衡搂着omega缓缓翻身,无奈地嘀咕,而搁在他腰间的手情不自禁地下滑到了腿间。

    白小棠一开始还无动于衷地冷笑,后来神情逐渐慌乱起来,双腿也开始晃动,最后拼命推开alpha趴在床上扯着领口喘息:“抑制剂……我要抑制剂……”

    “胡闹。”常衡一口回绝,扯着白小棠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别乱喝。”

    “你……你懂什么!”omega猛地甩开常衡的手,慌慌张张往床边爬,“我的抑制剂呢?我记得……记得藏这儿了……”

    “不许喝。”常衡扯着白小棠的脚踝咬牙切齿道,“我就在你身边,你竟然只想着抑制剂?”

    omega闻言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汗水很快打湿了身上单薄的衣衫,显得他身形愈发瘦削。

    常衡被甜丝丝的信息素勾得呼吸急促,也顾不上白小棠愿不愿意,直接压上去撕咬他的腺体。omega自然惊叫着挣扎,但很快就瘫软在了床上,战栗着翻身贴在了常衡的胸口。

    “好点了吗?”常衡抱着他叹了口气。

    白小棠有气无力地点头,嗅着alpha的信息素逐渐平静下来。

    “老是临时标记也不是办法。”常衡替他擦去额上的汗水,试探地劝,“总有一天光咬后面也抑制不住**,要不你考虑考虑我?”

    白小棠蹙眉躺在alpha身侧没说话,须臾忽然翻身跨坐在常衡腰间,作势要拿手掐alpha的脖子。

    “没了刀你还这么凶?”常衡摸了摸白小棠光滑的腿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完全不顾omega的手,只问,“湿了没有?”

    白小棠即使腿根濡湿一片,嘴上也不肯服软,梗着脖子虚张声势地喊:“谁会为你这种alpha湿?”

    常衡挑眉笑了笑,手一下子挤进omega的双腿间粗鲁地抚摸,继而饶有兴致地感慨:“那你是为谁流了这么多水?”

    “你……混蛋!”白小棠被拆穿,脸颊上飞快滑过几丝红晕。

    常衡听了这话不住地点头附和:“我就是混蛋,把你摸湿的混蛋。”说完坐起身把omega整个人抱起来,再笑眯眯地注视着床单上的水痕意有所指地感慨:“水多到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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