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掉了个男朋友》分卷阅读11

    白泽渊一愣,人僵立了一会。夏洲看到他眉头微皱,紧闭嘴唇。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整个人低沉阴暗。把他吓了一跳,夏洲赶紧说:“我就随口问问,你不想讲,我就不问了,不问了。”

    白泽渊听到他的声音像是猛然回神一样,抚了抚额头,伸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然后夏洲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他姓原,叫原泽,他爸爸希望他做事做人都要有原则,也寓意润泽如玉,泽是一个好字。可是并没有给取名的爸妈带来好运,白泽渊到现在还能记得医院,病床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满眼的白色,他真想掀开盖在爸妈头上的白布,但是没有勇气。他也诅咒那撞了人还逃逸的司机不得好死,可是又有什么,哪怕后来抓住判了刑。

    要留的留不住,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每一个人都跟自己没有关系,孤独黑暗。

    白家是爸妈的好友,一直在国外,那天回来是聚会没想到成了永别。

    后来,原泽就成了白泽渊,再后来,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事,这事就被封在了他心里的最里面。

    “对不起,对不起!”

    “哭什么!”白泽渊伸手替眼前的人抹泪,越抹越多,所幸也由着他了。这事他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但小锦是别人吗,不是吧!

    “对不起……”

    白泽渊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下巴抵着他的头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夏洲又哭又笑:“都是你呀!”谁小孩了,比自己大两岁就卖老了。

    “是我的错!”白泽渊说。

    夏洲伸手抱了抱他。虽然认错毫无诚意不过算了。

    “怎么,心疼了?白泽渊说“那以后对我好些,别动不动就踢呀掐的。”

    夏洲抬头看他说:“嗯,对你好些。”

    白泽渊被他眼里的真诚认真给愣了,他些许还是有些玩笑,没想到眼前的人还一本正经的许诺。白泽渊揉了揉他的头,触手柔软,就如同现在心里的感受。

    “你当我狗呢!”

    白泽渊想起昨天蹲他家门的样,点头。夏洲抬脚,白泽渊说:“你刚说要对我好些。”

    “没说!”

    继续踢……

    ☆、009

    夏洲做了一晚上的好梦,醒来,哪怕是阴天都觉得阳光明媚。

    夏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的不解:“中大奖了?”

    “什么?”夏洲不明白的问。

    “一直在傻笑什么。”

    夏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哪有我没有笑。”

    然后他想起了昨天的事,又想起某人说以后陪他天天上学,感觉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次都是他等自己,不管多晚都等好自己吃完早饭再一起走,有时候他起得晚,免不了迟到,不过迟到也是一起上学的,嘴角又控制不住上扬了。

    傻了吧?

    夏妈妈很忧心,这么个帅儿子要是变傻了,那她养了这么多年得多亏呀。

    门铃响起,夏洲匆匆扒了几口早餐,起身就往外走。

    “妈,我先走了呀。”

    “你饭还没吃完呢。”

    夏洲已经开了门,看到面前的人正站在门外等他。夏洲说:“我吃饱了。”

    夏妈妈瞪他一眼,对着门外说:“小泽呀,夏洲饭还没吃完呢,你等等。”

    白泽渊问他:“饭没吃完?”

    “没,吃了。”夏洲在心里埋怨了下,偶尔少吃一点也不会饿死。

    “回去吃饭。”白泽渊说。

    夏洲改瞪他,你又来了,像小时候一样还带命令的。

    白泽渊看他不高兴说:“吃完再走,我还等你。”

    夏妈妈满意,看夏洲又坐回餐桌,顺便招呼了白泽渊一起坐下。

    夏妈妈问他:“你吃了吗?”

    白泽渊点头回她,“吃过了。”

    “自己做的?”

    白泽渊又点了下头。

    夏妈妈感叹:“小泽一直都乖,哪像我们家的,给做好了早餐还不吃完,枉费我一遍心意。”

    夏洲无语,看了自己唉声叹气的老妈一眼说:“早餐买的,又不是你做的。嘶!”

    夏妈妈看着揉着自己手臂的儿子,活该。

    夏洲抬头看白泽渊,你看呀,谋杀呀。

    白泽渊好笑说:“赶紧吃。”

    夏洲快速的吃完,一抹嘴站起身说:“我吃完啦,请母上大人慢用。”然后推着白泽渊就往外走。

    “臭小子”夏妈妈虽抱怨语气却带笑着“晚上你们俩记得早些回来吃饭。”

    “知道啦。”夏洲边答应着边关门走人。

    白泽渊看他笑,夏洲扯了扯他的脸说:“笑什么,不要再笑了,你不是白大当家的嘛,要高冷,要酷。”

    白泽渊伸手把那两只打乱的手扯下来,握着说:“别闹,什么白大当家?”

    “咦,你不知道?”夏洲缩回手,一脸惊讶看他。

    白泽渊看他一眼,停顿了会问:“我该知道什么?”

    “我说白大当家的,你自己在别人心里是什么定位你都不打听的呀。大家都这么叫你,就跟匪战片里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儿一样。”

    “土匪头?”白泽渊还真不知道自己在大家评论里是这样的。

    “嗯,就是像匪头儿一样,果断干练,冷酷无情,精明机智,身手敏捷。”

    “所以我该说谢谢。”

    “不用谢,”夏洲说“又不是我夸你的。”

    白泽渊无所谓的说:“我不管这些,别人怎么评论我无所谓,我只要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定位就成。”

    他突然上前,夏洲后退一步到墙边。

    白泽渊单手靠在墙上,低头看他“嗯?”

    夏洲抬头,白泽渊低头靠近他额头问:“这儿什么定位?”他伸手指了指他的心脏。

    离得太近了,心跳会快。

    夏洲猛推了他一下,结巴:“什么什么定位,快,快走吧,要迟到了。”

    脚步匆匆,有些狼狈,又像是落荒而逃。

    白泽渊看着他的背影,皱眉,是他太心急了。

    夏洲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远离自己。白泽渊一想到这儿就觉得不只左手离左手最近的心脏也隐隐作痛。

    “还不走呀,真要迟到了。”夏洲回头看他,笑容灿烂,如同黑暗的曾经一直隐在心底唯一的光亮。

    “来了。”白泽渊快步的走上前与他肩并肩,先这样吧,可不能把人吓跑了。好不容易,上天眷恋把光明再送到身边,他不想再回到黑暗,时间充足,余生慢慢来。

    “要我开车送你?”白泽渊问夏洲。看他推自行车好心。

    夏洲白他一眼,一手搭他肩头说:“小白呀,一般性土豪都是低调的,低调低调。”

    白泽渊被他说笑反问:“小白?”

    “嗯,小白。”不是什么泽哥哥,就是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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