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有雨(GL)》分卷阅读41

    身下的她正勾着安乐的脖颈,迷离着双眼,脸蛋儿红扑扑,唇边夹着腥红,小嘴里哼唧着声,低吟地,渴求地。

    安乐抿抿嘴,但忽然想到些什么,还是开口道‘“小予,你的胃还痛吗?”’

    身下人依然含情脉脉的盯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我爱是去给你拿点药吧,不然……”安乐说着便起身,再下一秒,身下一道突如其来的力量又将他硬生生扯了回去。

    秦予晴躺在他身下,手中紧紧攥着她雪纺衬衫的衣领,嘴里低吟着,安乐听不清,她俯下身去凑到她耳边,哼哼唧唧的,还是听不清。

    “你想说什么?”安乐柔声道。

    “……”

    “什么?”她又凑近了些。

    “要……”身下人含糊着。

    “要什么?”

    “要……”

    她轻抚着秦予晴滚热的脸颊,这人真是醉的不行了,也难怪,不然怎么会吻她呢,想到这,她内心忽然又有些失落,对啊,如果不是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在这种时候,她与她,才能重新回到从前。

    “那好……”

    安乐兀自喃喃了句,便一下将身下的她横腰抱起,公主似得进了里头的卧室,将他小心地放在了床上,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就伸手到了她背后,将那根带子轻轻一挑,“啪”一声,她胸前的束缚瞬间释放开来。

    安乐深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她依然迷离的双眼,一鼓作气,将她胸前的遮拦物一把扯开丢到了床边。

    房间里开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衬托在她胸前的白皙上,迷蒙的氛围使得内心蠢蠢欲动更加肆意,一时间使安乐晃了神。

    就这样吗?那如果明早他醒来……

    不等安乐再细想,那股黑加仑混着鲜柚的芬芳,再一次,将他的理智击退了下去,秦予晴一把拽过了她的衣襟,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唇舌掠动这心弦,安乐再也忍不住了,她伸出食指,边吻着她,边在秦予晴胸前柔软之处轻轻滑动着,一下又一下,一圈又一圈,指尖轻轻地在那顶端的蓓蕾周围肆虐着,但就是不碰触那颗殷虹。

    随着她的动作,身下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秦予晴勾着她的脖颈,嘴里迎着安乐的吻,阵阵酥麻感在胸前作祟着,可就是不触到关键的那一点。

    渐渐地,她松开了勾着安乐脖子的手,慌乱地朝胸前捉去,一把捉住那只捣乱的手后,猛地一下就往自己胸前的那颗殷虹处按了下去,伴随口里深深一声呻吟,那只作祟的手倒是在顶端细细的揉搓起来。

    安乐手下轻柔地蹂躏着她主动送来的那颗蓓蕾,轻轻地,怕弄疼她哪怕是一下,接着安乐稍底下些头,探出舌头舔舐着她细嫩的脖颈,舌尖渐渐朝下滑去,落在了那颗蓓蕾附件,故伎重演般,安乐在那颗殷虹周围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唯独不碰点,直到身下的人嘴里哼唧的声音由急促转绵长又转急促,她才一下冲那关键之处轻啄了上去。

    “嘶……”身下人不禁呻吟起来。

    她嘴含着那颗蓓蕾,温柔地吸允着,就如曾经的每一次,轻轻的啃咬,伴随着秦予晴的呻吟声,变换着舌尖动作。

    秦予晴躺在她身下,双手插在她头发里,眼睛眯着条缝,就如梦一般的,任身上的安乐肆意作为着,她已尽情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嘴里含着的蓓蕾上,再之后,她仅剩的衣料不知何时也被褪去了。

    安乐支了支身子,看着身下的她**裸地躺在床上,双眼依然迷离着,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娇嫩欲滴,她不禁伸手至秦予晴下身那处稚嫩的柔软,所到之处,皆溃不成军。

    身下人还在不停呻吟着,安乐在那水源处徘徊了几下,又轻抚上了周围的腿根部,她轻柔地抚摸着,耐心地揉按着,仿佛欲将她离开的这些年里丢失的触感,通通熟悉回来。

    秦予晴可不如她此时的耐心,随着安乐一下又一下在她腿根处的抚摸,难耐之际,她索性将腿叉开,架到了安乐的双肩上,刹时间,安乐的面前便尽现着倾世绝伦的景色。

    这突然到来的景色,使得安乐不禁深吸几口气,正正好,将嘴里的气息吐在了那道幽深之处,里头瞬间又滚滚晶莹涌动了出来,她也知晓秦予晴是受不了了的,没有再迟疑什么了,再下一刻,她的指尖便送了进去。

    伴随阵阵尽兴的呻吟,她一下又一下进出着,里头熟悉的炙热感将她的手指紧紧包裹,湿滑,柔嫩,就连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她都熟悉不已,秦予晴撑着起腰,双腿勾着她的脖颈,身子一下又一下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快到顶峰之时,安乐也不再为难她了,直接将她送了上去。

    她抱着她震颤不已的身子,看着她尽情绽放在身下,暖黄色的光跃动在她迷离的眼帘前,她嘴里喊得毫无保留,她也是,安乐的心脏早已砰然不止,这一切,着实太过于虚幻了,要不是她手指上还传达着切切实实的炙热感,她真要怀疑自己是在梦里了。

    直到秦予晴全身倾泻下来,双腿也从她的肩头滑落在了床上,安乐抽过来几张纸巾在她那泛滥之处檫拭干净了,又给她扯过来了些被褥,看着她沉沉睡去,也在安心地抱着她睡着了。

    这一夜,安乐后来没有梦到什么,或许她也想不起来梦到些什么了,秦予晴也是,她完全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她醒来后,正躺在里间卧室的床上,外头正午的阳光暖暖地照了进来,透过了窗纱,洒在她盖着的被子上。

    秦予晴愣愣地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仔细回忆了一下,什么也想不起来,胃部已经不痛了,只有腰有些酸,她从被子里手伸出手来,看到穿着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下了,她又伸手进杯子摸了摸,这下子,她瞬间就清醒了。

    居然什么也没穿,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就在她躺着愣神的时候,被窝里莫名蠕动了几下,她扯了扯杯子,露出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人来,闭着眼睛还在睡着,阳光洒在她紧闭着的眼皮上,光线的刺激使得那双薄如蝉翼的眼皮不禁颤动起来。

    秦予晴一下又被将杯子重新盖上了,她猛地起身,趁着那人还昏睡没醒来,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她从抽屉里拿出几样贵重的东西,拎着提包,钥匙也没拿,便出了门。

    她这一出门,便是永远,至少在她当时是这么打算的。

    “既然你不走,那我走。”

    她关上门,将身后的所有都关在了房里,踏步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班车,这全文的内容也算是写完了,没想到自己能写那么多字,就算这文看的人不多,我还是写完啦,还写完了两班车,hhhhh。

    对了,误点进来的童鞋!这车不是全部结尾!在这车之后还有一段剧情,然后才到结局!全文我都发在jj里了,有兴趣可以去瞅瞅。(羞涩)

    此外我想以后再尝试些别的风格,其实我个人比较喜欢看悬疑推理玄幻类的,可资质不够,还在给自己充电中,希望以后能写出更有趣的东西!或许新春开个逗逼坑也说不定hhh!

    最后,

    祝各位戳进来上车的小天使们小年夜快乐!

    新年大吉呦!

    ☆、处暑

    这天是新年的第二天,也是安乐噩梦开始的第一天。

    她躺在一张雪白的床上,周围的一切都萦绕着一股香甜的柚子味,她侧过身,床上已空无一人,她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穿上,轻声走出卧室,客厅里那盏落地灯还开着。

    落地窗外白日里的光芒照耀进来,照耀在墙上、绒面沙发上、餐桌上,桌面上摆放着两只高脚杯,一杯里头空荡荡的,另一杯里头还残留着近一半的黑红色液体,她端起本属于她的那一杯,轻晃了几下,低头看了看,暗红液面上倒映着她的脸,失落的,空虚的。

    她一下仰头,都将剩下的酒都喝尽了,她将酒杯放下,环顾了一下这间屋子,偌大的厅室,家具没几件,空荡荡的,就如屋主人,也如现在的她自己。

    她不敢去想昨晚的事情,或许那只是意外,就如最初的那次一般,阴差阳错,只是意外罢了,而她却因那场意外,彻彻底底地,沉浸了进去,旋涡拉扯着她,海草缠绕着她,她沉入了至深的水底,再也上不了岸。

    她站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里,站在落地窗边,不知站了多久,她愣着神,觉着眼前的这屋里,满是这些年间那个人挣扎着的影子。

    她看见她坐在绒面沙发上发着呆,看见她面无表情关上了落地灯,看见她拖着黑夜沉沉地步入内室,看见她在屋里无声地掩面,就如她此时一般,脸上几道酥麻淌过,她没伸手去抹,任由那几道酥麻止不住地淌着,顺着脸颊,淌至脖颈里,衬衫内侧,她也没有去抹掉它们,因为,当那几道酥麻流下的瞬间,她就承认了,对自己承认了,她安乐,在这几年里,什么也没有做。

    赤w裸w裸的现实,逼得她承认了现实。

    她拿了自己的东西,打开房门,犹豫着,终是关上了,这一关,她不知道,她将再也打不开。

    至少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是如此。

    她跟往常一样去上班,看到王委婉拖着伤腿来公司,她苦口婆心把她劝回去了,自己处理着事务,有时遇到薛山良冲她拍马屁,有时也有其他的员工们,她每每一笑了之,回到她的办公室,将门关上,将门外所有的无关都关在了外边。

    她给那株将死的向日葵浇水施肥,每天一早就将向日葵搬到办公室里仅有光线的地方晒太阳,傍晚时又搬回恒温室里,到了晚上,她忙完了,她开着车回小区,进楼宇,上电梯,电梯叮一声开了,她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犹豫着,犹豫来犹豫去,终于扣起手指敲了敲门。

    她敲了一阵又一阵,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夜又一夜,那道门如锁死了一般,门内一丝动静都没有。

    她向物业打听消息,给小区的保安犒劳,让他们帮忙留意,若是看到一个栗色长发的时尚女人,请务必与她联系,并麻烦代她与那个人说说,说有人在等她,请她开开门。

    又过了不知多久,她机械式地过着日子,上班,开会,应酬,她有一晚接到个电话,很晚了,她妈妈在老家打来的,电话里说,“乐乐啊,今晚家里来了位客人,从挺远的地方过来的,是你朋友,在咱家坐了一会儿,吃了顿饭,就走了,怎么说也留不住……”

    “走了多久??”

    “没多久吧,刚走的,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你朋友让她住咱家呗,反正你也不在。”

    “妈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安乐妈愣了一下,今儿电话里女儿的语气怎么那么急啊,“怎么了?她让我先别告诉你的,我当时应了,等她走后,才给你打电话,还有啊,这几天可转凉了啊,老家这边可冷了,你多穿……”

    没等安乐妈说完,安乐就将电话挂了,她匆匆下楼,一下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将车开出小区,严冬的夜里,高架上一辆香槟色的车子疾驰着,绕过了无数辆挡路的私家车,迎着北风,上了高速道路,她一路开了近六百公里,才下了高速,进了一段又一段七拐八拐的山道。

    突然下起了一阵暴雨,雨刮器唰唰地挥动着,山道上黑得很,间或几辆载物的大货车与她对向驶过,她时而看不清路,但仍紧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能快一码,便是一码。

    她终于在天明之前赶到了老家,安乐爸迷糊着睡眼给她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女儿回来了呢,就听她焦急道,“她去哪里了??”

    安乐爸可还迷糊着,嗯嗯啊啊不知咋回答,屋里的安乐妈听到门口的动静,连忙穿着睡衣出来了,“唉哟你咋就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安乐没进家门,和爸妈交待了几句,又走了,她在小镇里寻了一圈又一圈,找尽了她能想到的巷子角落,她沿着那条曾与她并肩走过的小河来回走了一遍又一遍,就是寻不着那抹熟悉的影子。

    天际边泛起了青光,该是天亮了,她低头看了看脚下的青草泥地,一抹暗沉的影子遮盖着草儿,是她自己。

    她看着那抹孤寂的黑影,看着看着,一个不好的想法瞬间攀上了她的心头,架着刀子在她颈间,逼迫着她相信着她不愿相信的事实,逼迫着她相信着,那个人这回,是真的不再回来的了。

    她又回到了那座城市,拥有数不清回忆的城市,张飞找到了她,称他耗尽了人脉还是什么讯息都寻不着,他皱着额间的抬头纹问她,“怎么办啊安乐,要不我再去找找,我就不信这人还能躲哪儿去……”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小狐狸不太明白,但看她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他安慰了几句便走了,在这之后,也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王委婉腿伤痊愈了,她回到公司上班,看着那间阴森森的办公室此时竟空荡荡的,红木桌面上的办公文件全搬走了,那座断了钟摆的大座钟也不见了,还有那株向日葵也是,全不见了。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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