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同人)[仙三重飞]烽火缘》分卷阅读16

    身形一闪,九天抱住倒下的夕瑶,她回眸狠狠的瞪了飞蓬一眼:“昔年神树之上,一场英雄救美,两位玄女倾心,结果……”天帝帝女瞥了脸色沉静的重楼一眼:“哼!汝不是消耗过度吗,还不带他去帮你护法!”

    “……”无言以对的神将叹了口气,他伸手拉住跑到神界的魔尊,离去时还顺走了君羽、天泽、徐长卿和花楹。直达封锁已久的树屋,飞蓬环视一周,发现一点没变后忍不住微微翘起嘴角,身后故地重游的重楼轻叹一声:“好多年了,你这里陈设居然一点没变……”他很顺手的跑到角落抽出一小瓶茶叶再向下摸出好几个茶盏以及茶具递给飞蓬,飞蓬亦是自然接过来,才招呼起身后看他们这般默契而傻眼的四神:“重楼,你带他们先等着,吾去泡茶。”

    “……”对重楼和飞蓬的关系早有所料的徐长卿第一个清醒过来,他干咳一声道:“多谢将军……有劳魔尊了。”

    重楼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跟本座来。”他向一边走了几步,淡定的抬手点了几个地方,只见一个平台陡然升起,精致的茶桌出现当场,魔尊丝毫没有犹豫的转身坐了下去,才指着旁边道:“这是飞蓬常坐的,你们随意。”

    莫名觉得有点眼睛疼的徐长卿、君羽、天泽、花楹面面相觑,终是皆坐于离重楼、飞蓬稍微有点距离的位置。这时,君羽眨了眨眼睛,以大无畏精神问道:“封……飞蓬将军……不是去魔界刺杀魔尊的吗?我们后来只知道魔尊您重伤了,敢问此行具体结果如何?”

    “……”在徐长卿、花楹震惊的表情里,天泽嘴角狂抽的把君羽硬生生拽到离魔尊最远的位置:“咳咳,他口无遮拦惯了,请魔尊海涵。”

    忍不住揉了揉额角,重楼深深叹了口气:“飞蓬,你选传承者的时候,是按着噎死人不偿命的性格标准吗?”

    “噗!”一阵清香随着话语传来,重楼一侧已经多了飞蓬的身影,同时,几神面前有袅袅茶香扑鼻而来,他微微一笑,动作分外优雅:“请。”

    于是,接下来一室清寂,直到茶尽,神将才回答了魔尊的问题:“非也,传承与否,不过是……唯看本将眼缘。”

    “……”重楼哑然失笑:“这的确是你的行事风格……”瞥过君羽,他面色平和答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以本身魂飞魄散要从头凝魂聚魄为代价,神将差一点让本座灰飞烟灭,万幸,我运气素来不错,最终还是破了同归于尽之局,仅此而已。”

    花楹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单纯的五毒兽和很久以前一样喊出了当年的称呼:“重楼大哥,那次分别百年后,我们飞升到仙界,听说你打到神界大闹了一通?”

    徐长卿看了看面容不解的重楼、飞蓬,帮着花楹解释:“景天将飞蓬将军的剑术总结寄至蜀山,我觉察不好便立时赶去,结果……景天寿终正寝而逝,雪见、龙葵殉情,我只能和魔尊一道办了丧事,其后百年,吾与花楹隐居蜀山,后白日升仙,在仙界知晓了魔尊之前不知何故大发雷霆,亲自率军攻打神界,死伤无数、散尽怒火才撤军而去?”

    在怔忪的重楼开口前,花楹又画龙点睛般加了一句:“我们虽然在仙界修炼,可一直都很关注蜀山,还有人间,那一回重楼大哥好像是找景……飞蓬将军的转世找不到了,然后发疯差点毁了人间,幸好……唔……”大家一愣,原来是徐长卿捂住了花楹的嘴。

    重楼脸皮扭曲了一下:“那天,你们两个……全看见了?!”

    徐长卿讪讪一笑:“咳咳,我们从来没有外传过……”

    飞蓬难得好奇追问:“别捂啊,让花楹说,重楼那天到底怎么了?”君羽、天泽也忍不住眸中闪亮的光,心中满是好奇。

    “嘶……”被气鼓鼓的花楹咬了一口,徐长卿苦笑摇头松开,她哼了一声:“我才不傻呢,本来只想说神农大神出手阻拦,反而徐大哥你这么一闹,暴露了吧!”

    干咳一声,徐长卿选了个万能的理由:“多谢将军的茶,时候也不早了,您还要闭关,我和花楹就不打扰了,具体情况您问魔尊便是……”他抱起主动变成原形的花楹,起身时叹了口气:“但飞蓬将军,从景天到最后您魂魄消失,我们都在暗中关注故友转世之情况,魔尊……当真不易。”其微微一礼,没有和表情复杂的重楼说什么,就离开了树屋。见状,君羽、天泽也很识相的找借口紧随其后,不过片刻,室内只余飞蓬、重楼两者。

    顶着飞蓬灼灼的目光,重楼苦笑了一下:“其实没什么……”轻叹了一声,他道:“我当时以为你魂飞魄散,一时没能控制住情绪,险些……毁了人间,于是,被神农大神直接敲晕带回了魔界……”本该笑出声的神将听着魔尊的话语,却一点点都笑不出来,重楼得失控到什么地步才险些酿成如此大祸?

    然没来及想,重楼已经补充接下来发生之事:“他说,神农嫡系怎能以无辜的人间发泄自己做错事造成苦果的怒气?我需得自己承担后果,而且……身为魔尊当为魔界着想,作为蚩尤之子,当报兽族之仇,风云之子虽魂飞魄散,可魂魄碎片亦是能寻,只实力不逾天帝便无法为你复活……”他淡淡的笑了笑:“因此,我撑了下来,竟等到你的归来,虽然现在想想,神农大神当年之语明显有漏洞,但我依旧很感激他。”

    面上心疼和叹息并存,飞蓬拉起重楼的手道:“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已经在一起,嗯?”

    ……

    “如今,我们彻底拥有彼此,永永远远,再不会分开……”……

    “是……时光永恒,此情不灭……”……而后星光泯灭、万籁俱静。

    神将飞蓬归来不多时,天帝自天道脱身,神魔两族谈判一切照旧,唯独混沌风灵出生的神将再不属神族一员,其与烛龙相仿而借住神界,定居于神树后,日常游览各界,且与魔尊携手,两者形影不离、情意甚笃。

    逗比无责任番外

    设定:同上一篇风魔神禺疆战死,长老团舍飞升者、保新生神果,但最初天帝送飞蓬天魂、地魂时,动作太大使得融魂阵法出现漏洞,在最终感情与记忆暂选其一的情况下,飞蓬保感情、封印记忆并实力,令转世之后魂魄于无声无息中融合,本来飞升神界后入神树闭关千年自可归来,偏偏因神族战败,他初飞升便被阴差阳错送往魔界。

    第1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战场之上,被神魔两族高手交战余波扫到,封麒一脸茫然的发现自己身上瞬间暴起一道青光,其黑亮的长发化为湛蓝,眸色晕染幽蓝,身边的君羽、天泽和太子长琴瞠目结舌,然几位魔将登时眼神大亮,动用全力召唤同僚,亦将容貌大变、身形化为少年的封麒打晕抓住,而实力未复的天泽、长琴来不及阻拦,就被反应迅速的烽火军团带走。

    不提起身上先天神族气息泄露给天泽、长琴带来的震惊以及上报引起的巨震,魔界,再度醒来时,封麒幽蓝色的双眸先是迷惘,然后化为清醒的锐利,几个魔将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为首的邬祁弯弯唇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试探:“这位……陨落后重新孕育的先天神族,不知我等可有幸……知晓汝之名讳?”

    “……”在回归本体容颜后,心底有个声音隐隐作响,告诉他,己身之名为飞蓬,可无有信任之人,决不可外泄,飞蓬抿抿唇,终究按照内心的潜意识行事:“抱歉,吾不明白尔等之意……这般变化,我自己也不知晓。”

    魔将浮屠轻轻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是先天神族,这一点……我们不会判断错,那么……”

    邬祁接口,语气似是平和又有些纠结的询问道:“汝愿否……堕魔?”

    他顿了一下,魔将贾瑞笑了笑:“若你愿意,实力可再进一步,要知道,先天神族并非普通飞升者,以汝资质……日后达到魔将轻而易举。”

    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出声拒绝,飞蓬的声音坚定不移:“不可能!”

    从头到尾没说话的魔将陵秋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想清楚……莫忘记,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吾魔界的?”他嘴角含笑,眼神冷然之极:“是成为吾等的同族,还是沦为奴隶,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瞧着几个魔将投来的眼神变得冰冷玩味,不详的预感沸反盈天,但哪怕性格回归最初化形的少年时,实力亦是不复,飞蓬也不肯屈服:“做梦,尔等妄想!唔……”被粗暴的堵住嘴,手捏起其下颚用力,当撬开齿列的舌扫荡之时,飞蓬眼底尽是暴怒的杀意,还夹杂被亵渎的恶心,然体内灵力刚运转便被发现,魔将毫不客气的联手设下了封印,让十五六岁的神族少年再无力反抗的被剥光衣服,**裸的按在床上。

    “啧啧,唇齿留香……不愧是数量少得可怜、却受天道庇护的先天神族……”邬祁松开唇舌,以手指摩擦飞蓬红肿的唇瓣,直视他喷火的蓝眸道:“湛蓝的发色,看似温和的外表,还有骄傲烈性的脾气,又是先天神族,想来素爱这一款的尊上会很满意汝这份礼物……”

    陵秋笑了笑:“滋味很棒?真是可惜了,要是换个发色多好……”他声线带着垂涎:“少年的样子,身体应该很柔软吧,换多少个姿势都耐玩,我挺想看这么一个美人在床上哭出来的样子。”

    贾瑞表情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么个美少年,送到尊上那里,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毕竟看他这实力和体格,只怕承受力还不及先前的普通飞升者?”

    浮屠托腮:“以时间最长的也就撑了一个月来看,尊上在床上应该从来没收敛过魔气,可三皇级别的实力,那般霸道的魔气……哪里有神族能撑住不被他活活玩死?魂飞魄散只是时间问题。不过也难怪,尊上那个冷酷威严的性子,怎么会有怜香惜玉之心,尤其……”他嗤笑一声,音调有些好奇道:“那么明显的标准,被尊上爱慕的那个神族应该是个很美的人吧?而且还很强!不然尊上怎么会没得手,人就死了,导致他一直欲求不满的找替身,又觉得比不上原主而从不留活口。”

    将几个魔将你一眼我一语的谈论听在耳中,飞蓬面容血色渐褪,邬祁轻抚他的脸:“啧啧,汝真的不改主意?现在堕魔还来得及,哪怕你想报复,待日后实力提升,我们几个亦不介意决斗,但若到了魔宫,哪怕汝想回去,吾等也不敢反悔。”飞蓬嘴唇抖了抖,终是阖眸一句话没有说,哪怕下场是死无葬身之地,他深藏的傲骨也注定其不可能被动选择堕魔。

    几个魔将齐齐摇了摇头,虽然有占便宜和吓唬对方的意图,然己方所说可都是真话,结果……邬祁表情冷淡道:“既然冥顽不灵,你便等着被尊上蹂躏到死吧。”他看向几个同僚:“走,带上他,我们去魔宫。”

    水声哗啦啦响起,被魔识死死盯住的飞蓬面无表情的任由自己被擦洗干净又架上岸,只是当侍女躬身一礼离去,其被几个魔将以空间之力束缚再推倒于地上时,神族少年终于不淡定了:“你们干什么?!”

    陵秋按住他的头,笑嘻嘻道:“放心好了,在尊上眼皮子底下,我们怎么敢过分,如今不过是……例行检查罢了……而且,你是先天神族,倒是帮吾等省了清理的步骤。”贾瑞、浮屠一魔抓起一只脚踝,将双腿压制到头两侧,飞蓬蓝眸闪现屈辱,下一刻更是脸色惨白的闷哼一声:“啊!”

    按压在穴口处的手指轻轻刮擦,然后艰难捅入,邬祁长出一口气:“啧,真是紧……先天神族在下界,哪怕是以飞升者身份成长,本能的清心寡欲应该也不会变,陵秋,你用灵术检查一下,其元阳还在吗?”顷刻后,他看着灵光闪烁的颜色,似笑非笑道:“完全的处子之身,连陨落前都没有过丝毫经验,我们只怕还小瞧了他……以神族实力越高、**越淡泊的情况来看,这少年曾经的身份、实力应该很高吧……单凭这一点,哪怕他坚持不了多久,尊上此番的赏赐也绝不会少。”

    另一只手游走在身上,于飞蓬恨极的眼神里,邬祁摩挲其锁骨处的风云印迹,紧绷的神体自然而然酥软,非嫡系魔将之首的表情相当满意,他道:“尊上说过不要用春药和媚药,那就把最上好的秘药拿来……”拍了拍飞蓬惨白的面颊,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子,这么多飞升者里,你还是唯一一个先天神族,而且是少年体型,所以我们就大发慈悲的不气汝拒绝吾等好心的邀请了,以秘药帮你放松放松身体,免得待会尊上回来,你连开始都承受不住。”

    淡淡的熏香从玉盒的白色膏状物中传出,神族少年闭上眼睛没有去看,当火热的手指将清凉又刺激的药膏细细涂抹于甬道内壁上时,其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恨意和耻辱更是如浪潮般汹涌波涛。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药效一会儿便会彻底融入神体,汝身体将彻底酥软,且内部敏感之极,再无有任何违逆尊上兴致之力,而伤口被撕裂却会当即治愈,是故不用害怕没多久就会魂飞魄散,只可惜魔力侵蚀吾等无能为力,汝只好慢慢享受神魂渐散的滋味,在无尽的痛苦或欢愉中灰飞烟灭,是不是很好玩?”

    蓝眸骤然睁开,除了恨意屈辱又多了慌乱、绝望,邬祁抽出手指玩味一笑:“好了,我们去寝殿,尊上肯定还在魔殿议事,动作快一点。”空间束缚初解时,飞蓬疯狂的想要反抗,但实力被封、少年状态的他哪里是几个魔将的对手?片刻后,寝殿内再无一魔,床幔半遮半掩,飞蓬头抵靠着交叠的手臂,其整个神再次被空间法术禁锢,动弹不得的向着床沿外摆出一副臀丘上翘、待君临幸的跪趴姿势,连头都回不了的他只能看着被魔将收拾成火红色调的床内被褥,内心除却耻辱、痛恨,唯有一片灰暗的绝望。

    令人心中寒冷的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飞蓬听见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而入,大抵是扣门后,魔尊轻笑道:“嗯……才结束就给本座送人,速度倒是快。”声音恍惚间似有熟悉,然飞蓬下一秒便回过神来,他连魔尊名讳都不知,怎么可能觉得熟悉?!其后,脚步声肆意轻快的由远及近,体现了其主愉悦的心情,与之相反的是飞蓬内心一点点被绝望浸透的冰凉,可就当此时,离得稍微近了一点的魔尊忽然停住,飞蓬咬唇不语的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后逡巡,室内一片静然。

    三千年时间,每每把自己床上被摆成各种诱惑姿势的神族飞升者丢到葵羽那边,重楼从头到尾没有施舍过多余眼神,哪怕对方看起来再美味可口、任君采撷,但今日这个神族……第一眼便升起**的魔尊皱起眉头,多疑的心想哪一族的刺客变成神族模样行刺,媚术练得倒不错?然技高人胆大的重楼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加快步伐向前走去,打算接近了等对方出招,若是实力强,到可以收为己用。

    但到了近前,从背后发现此人是真的被空间法术束缚无力反抗时,难得判断错误的重楼脸色迷茫不解,偏偏内心有熟悉感在翻涌不息,同时,面前旖旎的风景激起掠夺占有的**,在魔尊心底不停作祟,他整个魔僵直在原地,目光本能游移,却渐渐更升起莫名混乱的心绪,甚至其手几次无声息的抬起,又似乎害怕什么似的放下,不敢将人转过身来。

    误以为魔尊是发现自己的身份,飞蓬松开了被咬出齿痕的下唇,蓝眸依旧是绝望和屈辱并存,然又多了不屈的火焰,他开口语气坚定:“作为先天神族,我绝不会堕魔……”话语因肩膀上搭上的一只手陡然顿了一下,其又接着继续:“此番落入魔尊之手算吾倒霉,尔无需废话!”

    第2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听出声音是谁的重楼几近急切将人翻了过来,凝视熟悉却稚嫩了很多的容颜,他来不及多想,便颤抖着把对方紧紧搂住:“……飞蓬……飞蓬……是你……你回来了……”

    全然没想到魔尊这般反应的飞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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