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分卷阅读28

    “肚子饿叫下人送饭进来不就好了?”宇文执大模大样的从床上下来。正好下体对着高奕瑄。高奕瑄别过头不开心:“不要,我这个样子谁都不要见。”

    “那怎么办?”宇文执无奈。

    “那边桌上还有点水果。”高奕瑄指着离床不远的桌子,桌上有些早上送过来的水果。宇文执看了看水果过去拿。高奕瑄说:“不要,你别拿,你手脏。”说着就要自己起来,可是一起身,就感觉下身有什么异物流了出来。锤了一下床板骂道:“宇文执你个混蛋!”宇文执看着高奕瑄,笑弯了腰,拍了拍高奕瑄的腰说:“还是我拿给你吧。”走到桌边,直接把一盘水果全部端过来。咬下一颗葡萄,含着送到高奕瑄嘴边。高奕瑄别开脸:“不要吃。”

    “是你说不要我用手拿的,嫌我手脏。”宇文执说,“你要么吃我手上的,要么饿着。”

    高奕瑄无奈,勾着宇文执的脖子,舌头一卷,卷走宇文执口中的葡萄。宇文执笑笑说:“技术有长进啊。比刚来府里的时候强多了。”高奕瑄瞪了宇文执一眼,胳膊一用力把宇文执压在身下,伏在宇文执身上,邪笑着说:“我还学了一些别的东西,你要试试吗?”

    宇文执一惊,从高奕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欲念。宇文执也不拒绝,宠溺道:“那你试试吧。”高奕瑄直接握住宇文执的下身,上下套弄着,连带着下面的两颗一起揉捏着,宇文执光看着高奕瑄眼中的欲念就能硬了,更别说高奕瑄对自己下身的刺激了。高奕瑄美若妇人,手指也又细又长,指尖划过会阴就缓缓探进宇文执的洞口。宇文执紧张,高奕瑄进得有些困难,一根手指也困难。

    “怎么会这样?”高奕瑄难为情。

    ☆、16-2

    第二小节

    “润滑啊,笨蛋!”宇文执疼得破口大骂。高奕瑄四下看了看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无奈手指从宇文执菊穴中抽出,探入自己的后庭,宇文执留的东西还在里面,高奕瑄从没自己探过自己的,伸进去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到高奕瑄的声音,宇文执的兄弟更精神了。高奕瑄坐在宇文执腿上,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出入,想让手指充分润滑。在宇文执看来,这场面无比魅惑。宇文执握着高奕瑄的手腕,把他的手指从体内抽出,难耐的说:“你是想上我,还是想诱惑我上你?”说罢,双手握住高奕瑄的腰,往下一拉,坚挺深深地深入高奕瑄的体内。

    一室旖旎,谁主动谁被动都无关紧要了。

    第二天一早,宇文执早早的醒了,把还在睡梦中的高奕瑄抱在自己怀里,看他的睡脸。高奕瑄太累,天大亮了才醒。睁开眼就看到宇文执盯着他色眯眯地看。高奕瑄推了宇文执一把:“看什么呢?想让我一睁开眼就把我吓死啊?”

    “吓死你?我怎么敢?把你吓死了,我怎么办?”宇文执笑着吻了吻高奕瑄的唇。

    天气很好,时辰也不早了,屋子里很亮。高奕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起来?你不是每天都要进宫吗?今天不去了?”

    “母后说要你跟我一起去,你还没起床,我一个人怎么去?”

    “老夫人原谅你了?”高奕瑄自在悦川宫的时候就叫太后老夫人,现在也一直这么叫。

    宇文执笑笑说:“嗯,已经承认你是我家六爷了。当初你带着我跑了,把她老人家吓坏了。你太厉害,她不得不妥协啊。”

    “到底是谁带谁跑啊?”高奕瑄不满。

    “是是是,是我带你跑。”宇文执说,“我们快起来吧。母后说今天会等我们的,不要让她老人家等太久。”宇文执说着坐起身,把高奕瑄从床上抱起来。高奕瑄搂住宇文执的脖子正色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太后好端端的找我干什么?”宇文执说:“也没什么事,当初母后在悦川宫受你照顾,一直对你念念不忘,甚至把你当儿子看。昨天进宫,母后说想让你去陪陪她,她一个人在宫里怪寂寞的。反正你在大司马府也没什么事,我又每天进宫,你可以跟我一起进宫。我就替你答应了。”

    高奕瑄想了想这样也好,便赶紧洗漱换衣服进宫。

    在大司马府找不到事做的高奕瑄,来宫里陪陪太后反而成了他的一大乐趣。这一老一少,见了面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太后心有大智,不同于普通人家的女子。两人常常一壶酒就可以聊一整天,但是太后年纪大了,加上长时间喝酒,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高奕瑄每次来宫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着太后把大夫送来的药喝下去。有时候高奕瑄来晚了,太后就把药偷偷倒掉,仿佛喝那药就是给高奕瑄看的。就算被高奕瑄发现了,太后也就一笑置之,豁然道:“那药天天喝也没见什么效果,倒掉一两次没关系的。”高奕瑄也没法子,只能每天来的早一点,好让太后可以喝上药。宇文健也经常来后宫看太后,有时候甚至比高奕瑄来的还早,他也记挂太后的身体,总是早来一步,让太后记得喝药。宇文健是个文绉绉的老头,无论对人对事都很温和,不像是皇帝,倒像是穷酸人家的秀才。来到太后这里,从没什么正经事,就是带着宇文灿过来聊聊家常。太后跟他关系不错,又是同龄人,什么都说。聊得最多的,自然是宇文健的那个傻儿子,宇文健常常跟太后一起看着在一旁玩耍的儿子一边叹息自己的儿子傻。太后笑笑说:“你就知足吧,至少你儿子还能陪在你身边,现在你儿子又成了太子,权力、荣华什么都有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高奕瑄和宇文健并不熟识,而且宇文健是周国国主,高奕瑄是齐国王爷,他多少有些忌讳。所以每次见宇文健来的时候,高奕瑄就坐在一旁做自己的事,并不插话,待宇文健走了之后,才跟太后说话。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着,高奕瑄看着宇文执的地图上,代表周兵的箭头离青州越来越近。不知道哪天,青州就会被圈起来,然后,高柯就会死。齐国所有的疆土都会画上周国的符号。第一场秋雨来的时候,太后突然病倒了,病的不轻,一连好几天没见高奕瑄。

    高奕瑄担心太后的病情,跟宇文执一起去宫里看太后,宇文执不相信宫里的太医,便带了逸铭一起来宫里给太后诊治。

    宇文执、高奕瑄和宇文健三个人站在床边,看着逸铭给太后把脉。太后精神很不好,一直盯着高奕瑄,眼中也没什么光亮。逸铭收了脉枕,对宇文执说:“太后年纪大了,天又开始变冷,如果不好好调养,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

    宇文健听到这句话,扑到太后身上,哭道:“太后,您可千万不要走啊,您要是一走,这老一辈,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你让我这老头子怎么办啊?”太后仍是看着高奕瑄,像是要对他说什么。宇文健抓住太后的手,见太后一直盯着高奕瑄,便点头说:“太后,这是您最后的心愿吗?”太后身体动不得,嘴上也说不出话,只直直地盯着高奕瑄,眼中含泪。高奕瑄跪到床边,看着太后说:“老夫人,您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宇文健对高奕瑄说:“太后不想你叫他老夫人,她想让你叫她一声娘啊……”宇文执上前阻止,没能把宇文健的最后一个字拦住。高奕瑄盯着太后的双眼,不解太后的意思。宇文执解释说:“母后在齐国悦川宫待了多年,你总是去看她,照顾她,她已经把你看成了自己的儿子,如今你叫她一声娘,也是应该的。”

    高奕瑄心中欣喜,一直觉得太后十分亲切,把太后看成自己的老母亲,早就想叫太后一声娘,如今太后也这么想,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便握着太后的手说:“娘,孩儿在这里,娘。娘……”太后泪水奔涌。

    宇文执提着宇文健的肩膀,把他从床边提起来,丢到一边。把高奕瑄的手和太后的手分开,对高奕瑄说:“我们先回去吧,让逸铭给太后准备药,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打扰太后休息了。”

    出了宫,马车上只有宇文执、高奕瑄和逸铭的时候,逸铭才说实话:“我有看过大夫给太后的药,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太后明显是吃了什么药才导致现在说不出话,连动都动不了。而且是吃了挺长时间。有谁接近太后的药吗?”

    高奕瑄想了想说:“太后的药从送过来到喝下去,其间,我和皇帝会碰到,皇帝每次来都是什么都不带的,就看着太后把药喝下去,然后陪自己的儿子玩。”

    “也可能是我太低估这个宇文健了。”宇文执沉思一会儿,对逸铭说:“回府之后,叫唐胜来找我。”宇文执又想起全远祺来,以前这种事不用宇文执开口,全远祺就会知道宇文执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一个人什么都不带,能去什么地方。

    宇文健留不得了,他害太后且不说,居然还对高奕瑄出手,宇文执怎么也忍不下去了。

    半夜,宇文健突然觉得身上一重,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陌生壮汉骑在自己身上,拿匕首指着自己的脖子,他刚要喊,宇文执拿着蜡烛凑近了说:“叔叔在龙床上睡得可还舒服啊?”

    宇文健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天,十分平静道:“你终于也忍不住要来杀我了吗?”

    “你想办法杀我也就算了,母后一大把年纪了,你为什么要害她?!”宇文执怒气冲冲。宇文健大惊道:“你不要信口雌黄!太后是我的小姐姐,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现在我想杀你,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如果你老实交代,我还可以饶你多活几天。”宇文执威胁道。

    “不用了,不用饶我了。自打我躺在这龙床上第一天起,我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每天都提心吊胆,等着你来杀我。今天终于被我等到了。不过也多谢你让我当了这么久的皇帝,反正我想做的也都做了。你今天杀了我,也算是成全我了。”宇文健一心求死。

    “你还做了什么?!”宇文执咬牙切齿。

    宇文健呵呵一笑道:“还能做什么,我做的你都看到了啊。哈哈,长安城里谁不知道你宇文执的弱点就是高奕瑄,可他偏偏是你亲弟弟。你捂着藏着有什么用?!只要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就总有暴露的一天。你等着吧,高奕瑄是个细心谨慎的人,他会去查太后到底是什么人的。我死了之后,就看着你们兄弟两个一起不好过。就让你们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吧。”

    ☆、16-3

    第三小节

    宇文执怒火中烧,抢过唐胜手中的匕首,猛地刺在宇文健的腹部。这时,在床帘之外,听到有声音,宇文执撩开床帘一看,正是宇文健的儿子——宇文灿。宇文执提着宇文灿的后衣领,把他提到床边来。宇文健看到自己的儿子,挣扎着要起来。宇文执又在宇文健腹部捅了一刀,血溅出来。宇文执狰狞道:“你不是说要让我们难过吗?我就先在你儿子面前杀了你,看你儿子好不好过!”宇文健手伸向宇文灿,声音低哑:“快逃……快逃……”唐胜从宇文健身上起来,宇文健挣扎着跌在地上,再也没起来。

    宇文灿呆立在一旁,盯着宇文健,看着宇文健努力挣扎着爬向自己,看着宇文健的血越流越远,看着宇文健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了呼吸。他只是呆呆的看着。

    夜里行事不方便,宇文执杀了宇文健之后,就匆匆要出宫去。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抓刺客。宇文执听到,并未放心上,听到有人喊:“他往泰安宫方向去了!”泰安宫是周国皇室放族谱的地方。宇文执一惊,瞬间想到高奕瑄,便急匆匆冲过去。

    泰安宫中有大量纸质资料,不允许任何人持火把进入,大晚上的士兵们持火把找人,到了这里只能摸黑进去。宇文执也混到人群中,他知道族谱放在什么地方,如果能抢先一步拿到族谱,就不会被高奕瑄发现。可是当他找到族谱的时候,也找到了高奕瑄。

    族谱不会错,太后的名字自然也不会搞错。“尊先皇宇文朗之母武月为皇太后。”族谱上写的清清楚楚。武月就是高奕瑄的母亲。当时为了母亲能和自己的儿子们关系比较亲,母亲给宇文执和高奕瑄起名为舞玉和乌月,三个人的名字,如果叫得急了,就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见宇文执来了,高奕瑄盯着宇文执,眼圈通红,问道:“你才是舞玉?”宇文执无奈只得点头承认。高奕瑄丢下族谱,难以置信:“你是不是为了把我拴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宇文执无言以对。听到有士兵找过来,高奕瑄匆匆从窗子逃走。几个士兵赶到,宇文执说:“不用找了,没什么人。”说罢低着头,叫上唐胜,回府了。

    终于还是被他知道了。

    记得刚从洛阳回来的时候,宇文执跪在太后宫门外求太后原谅。全远祺来陪宇文执,劝他回去,宇文执怎么也不听。全远祺急了,喊道:“太后之所以这么坚定,是因为高奕瑄就是乌月,太后不想让你做出违背伦理的事啊。”宇文执听到这个消息十分平静,道:“在悦川宫的时候,太后悄悄告诉你的就是这个消息吗?我去洛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跪在这里求母后原谅。”

    “那您……”全远祺不解。

    “我中毒了,松不了手。”宇文执自甘堕落。

    “他可是你亲弟弟啊!”全远祺吼起来。

    “如果我是你亲哥哥,你会弃我而去吗?”宇文执反问。全远祺没了言语。全远祺在宇文执的道路上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也不想走。

    宇文执九岁的时候,母亲失宠,被赶出宫去。宇文执一个小孩子,被迫成长,在宫里宫外找了两年,才找到自己的母亲,那时候,母亲刚刚生产,在一个小院里,一个人抱着一个孩子,连饭都吃不饱。宇文执见到乌月的时候,母亲正坐在院子里给乌月喂奶。宇文执问这孩子是哪里来的。母亲笑得十分温柔,她说:“是娘生的,跟娘最爱的人生的。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你的弟弟,他这么小,还没有名字呢,我们叫他什么好?”

    宇文执站着低头俯视他,他吃饱了奶,去抓宇文执玉坠子上垂下来的流苏。宇文执看着牙齿还没有长出来的小孩子竟觉得有些可爱。他解下自己腰上的玉坠子拿给弟弟玩。母亲说:“既然他这么喜欢乌月玉,我们就叫他乌月好不好?你叫舞玉,他叫乌月,我叫武月,这样,我们一家就是一个名字了。哈哈……”宇文执很少见娘笑。娘以前在宫里过得很不开心,整天不见笑容。有时候宇文执想尽了办法,也难逗娘亲一笑。如今一个小孩子,就让娘笑得这么开心。

    宫里的皇后盯着宇文执,宇文执那时候没什么权力,不能跟皇后对抗,只能处处小心。为了保护乌月和娘。宇文执不能在小院里常住,偶尔才会来洛阳看看娘亲和弟弟。娘亲在外养了一个孩子,这件事必然不能被皇帝知道,宇文执只能偷偷来看乌月。来看他的时候,也没什么事,就是两人一起玩玩,却十分开心。乌月是个跟屁虫,见到宇文执来,就抓着他的玉坠子,一刻也不松开。

    迫于无奈,宇文执娶了妻。那天,宇文执带着新婚的妻子来小院里看母亲。算是成了家,给母亲一个交代。乌月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宇文执和一个漂亮姑娘给母亲磕头。磕完了头,宇文执走到乌月身边,乌月一把抓住宇文执挂在腰间的玉坠子。仰着头问道:“舞玉哥哥,那个人是谁?”宇文执蹲下来说:“那是哥哥的妻子,是以后要和哥哥一起生活的人。”

    乌月撒娇道:“舞玉哥哥不要和她一起生活,和乌月一起生活好不好?乌月也要当哥哥的妻子。”宇文执笑着摇摇头说:“不行,你还太小了。”

    “那我长到多大的时候,才可以呢?”

    “等你不再扎两个角,头发长得像哥哥的一样长,全部束在头顶的时候,就可以了。”宇文执摸着乌月的头说。

    “我知道。就是束发之年。”乌月紧抓着玉坠子说。

    也不知道乌月走了之后,束发的那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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