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分卷阅读19

    高奕瑄也不知道他说的谁,好在逸铭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哭了一会儿,就松开高奕瑄躺床上睡着了。

    宇文执在自己屋子里等了一夜,也没等到逸铭,心想他肯定失败了。偷偷跑到洛水谢去看了看,只看到高奕瑄正在照顾醉酒的逸铭。宇文执叹了口气,这种事交给逸铭,根本就是个错误。想来有几天没见全远祺了,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从洛水谢下来,就去了全远祺的屋子。

    第二天一早,逸铭猛然醒过来,知道自己坏事了。终于还是觉得宇文执最初想的给高奕瑄下药是最好的办法。急急忙忙跑去自己的屋子,找到一个小红瓶,送到宇文执面前。宇文执看都不看他,只盯着小瓶子冷冷地问:“这是什么?”

    “这个叫离愁,据说是最毒的媚药,我从一个姓程的朋友那里要来的,我没用过,只听说药效很强,小心使用。”逸铭也不多解释昨晚的事,送了药,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过头来对宇文执说:“你用完了记得把小瓶子还给我。”

    “知道了。”宇文执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想,早就用这招不就好了?

    到了吃饭的时间,宇文执叫人做好了饭送到洛水谢。说自己有点事没忙完,一会儿就过来。宇文执很少不陪高奕瑄吃饭,看着丰富的菜色,高奕瑄有些怀疑。想到宇文执两次都没有成功,会不会这次会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招。

    想起昨天晚上逸铭背的制毒方子来,高奕瑄有点紧张,逸铭是个制毒高手,若真是下毒,定是无色无味,高奕瑄是不会看出来的。高奕瑄想想,在长安已经待了有些时日了,虽前些日子给郑远汐寄了信,让他不要担心,但是信一去便没了回音。

    待在大司马府,很闲适,却不想继续下去。华羽先现在是怎样都不知道,陈国盯着齐国,虎视眈眈,如果被陈国人发现高奕瑄不在齐国,必然会趁机进攻。现在华羽先上不了战场,如果只有容成耀一个人的话,凶多吉少,齐国一丢就是两员大将。

    高奕瑄看看满满一桌的菜,想着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根本什么都得不到。一味地躲避也不是办法,与其在这里享受安逸,挂心齐国,还不如回国抗敌。

    宇文执满心欢喜来到洛水谢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看着动都没动的筷子。大吼一声:“来人呐!”几个下人匆匆跑来。宇文执怒道:“通知全远祺,叫他带兵去把六爷给我抓回来!”

    “是。”

    郑远汐悄悄来到容成耀府上,见到容成耀之后,跪倒在地道:“容成将军,求您救救我家王爷吧。”容成耀忙把郑远汐扶起来,问怎么回事。

    “周国的宇文执把王爷虏到长安去了,已经有两个月了!”郑远汐边说边忍不住落泪,“王爷来信告诉我,他被关在周国的大司马府,好在宇文执并没有折磨他,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爷为了不让我担心才那么写的……我很担心他,我想去周国找他。但是一个人又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才来求您……大将军,求您了,求您帮帮我,救救王爷吧……”

    容成耀扶郑远汐在椅子上坐下,安慰道:“你先别着急,慢慢说,你说三弟给你写信了?你带了没有?给我看下。”

    郑远汐把高奕瑄写来的信给容成耀看。信上就是说高奕瑄被宇文执关在大司马府,但是很安全,也没逼他做什么事,叫郑远汐不要担心。容成耀看完信之后,想了想说:“之前看宇文执对三弟的态度就有些不同于别人,宇文执以前既然救过三弟,应该不会轻易把他杀死。从这信的字迹来看,三弟应该是没受什么伤害。每一笔都很平稳。”

    “然后呢?怎么办?如果我们不去救王爷,他是根本自己逃不出来啊。”郑远汐见容成耀没有救人的意思,马上就急了。

    “这件事不能这么草率就决定。”容成耀说,“二哥现在重病在床,三弟又不在齐国,只有我一个大将驻守。如果敌军趁机攻城,本就难以招架。如果我再擅离岗位,敌军得到这一消息,进攻的话,就如入无人之境。齐国危险啊。”

    郑远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容成耀的袍子说:“容成将军!如果您不帮忙,我还能求谁?宫里没有人愿意帮王爷啊!求您了……”

    “王妃,凡事以大局为重啊。”容成耀扶起郑远汐,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心疼,便说:“你先回去,我去问问华将军的意思,然后再去王府找你,可好?”

    郑远汐也没有法子,抹着眼泪回去了。

    华羽先心系国家,自然是不允许容成耀去长安,若真有什么闪失,是谁也补救不了的,怎么也不答应。只叫人通知独孤越泽,让独孤越泽陪郑远汐去。

    现在齐国朝廷内乱,高奕瑄本就不受重视,郑远汐也没指望有什么人能帮自己。把高奕瑜的女儿交给奶娘,就跟独孤越泽简单装扮成返乡的兄弟,启程去周国了。

    且说高奕瑄虽有逃跑的机会,但是整个长安都是宇文执的,他怎么可能逃得掉?刚从大司马府的围墙翻出来,就被人发现了。逃了不到两条街,就被抓了回来。

    高奕瑄被五花大绑,抬回洛水谢,绑在椅子上。宇文执正坐在桌边热酒。屋子里有奇异的香气。高奕瑄被绑回来,宇文执就叫所有人都下去了。宇文执喝了一口酒,瞥了一眼高奕瑄。双目中的柔情全然不见。他问:“为什么逃跑?”

    “不想待在这儿了。”高奕瑄被绑回来,也没想过宇文执会好好对待自己。便也不客气。

    “你来长安这段时日,我待你如何?”

    “很好。对一个敌国的俘虏这么好,都算是过分了。”

    “那你们都是怎么对待敌国的俘虏的?”

    “至少也会关在牢房里。适时用刑,直到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消息。”高奕瑄如实回答。

    “这样啊。”宇文执又喝了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脸有些泛红了。摇了摇头说:“这么好的酒,给你送来,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就跑了。果然,对人不能太仁慈,就是因为我对你太仁慈,你才会这么放肆。”

    看着宇文执的脸色,高奕瑄惊:“酒里有毒?”

    “是啊,酒里有毒,而且是难得的剧毒。哈哈哈哈……”宇文执握着酒壶走近高奕瑄狂笑:“剧毒又怎样?我也照喝不误。只是这酒本来是要给你喝的。既然你回来了,也不能浪费。”说罢捏着高奕瑄的下巴,直接用酒壶往高奕瑄嘴里灌。

    宇文执的突变让高奕瑄不知所措,怎么也没想到把宇文执惹怒了会是这样的后果。

    宇文执灌酒灌得太大力,高奕瑄又努力堵着喉咙,不让酒进到自己肚子里。温热的酒顺着高奕瑄的嘴角流出,大部分流到地上。宇文执皱起眉,说:“真是浪费啊,这么好的酒。”把酒壶口从高奕瑄嘴里拿出来,怒道:“你要为你浪费的酒,付出代价。”

    宇文执喝下一大口酒,含在自己嘴里,靠近高奕瑄,又一次捏起他的下巴,把自己口中的酒全数送到高奕瑄口中。酒香伴着一股魅惑的奇异香气,充斥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宇文执把酒壶一扔,一只手捏着高奕瑄的下巴,一只手伸进高奕瑄的衣袍,游走在高奕瑄的胸口,把酒水涂在那结实的肌肉上。

    高奕瑄挣扎着,椅子晃来晃去,眼看就要倒。宇文执一只脚踩在椅子的横杆上,椅子便稳住了。宇文执邪魅一笑:“不要着急嘛。”说着又将舌尖探进高奕瑄的口中,这次他舌尖上带着一枚小小的药丸,高奕瑄吐也吐不出来,宇文执吮吸着高奕瑄的舌尖,舔侍着他的唇角,高奕瑄想要把那药丸吐出来的时候,小小的药丸早就在两人最终融尽了。高奕瑄只觉有淡淡的甜,想宇文执也吃到了这药丸,应该不是什么剧毒之物。也不等高奕瑄问,宇文执笑着在高奕瑄耳边吐着热气告诉他:“这个叫离愁,是最毒的春毒,据说,久别之人,用这药丸,仅一夜,便解了离愁。”

    热乎乎的酒,带着离愁之毒,走遍高奕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手指尖都有些发麻。最难耐的还是下身的肿胀感。

    宇文执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小匕首。高奕瑄有些害怕:“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给你松绑了。绑成这样,怎么继续?”宇文执笑着割开绑住高奕瑄脚踝的绳子。高奕瑄的脚得到解放,毫不犹豫踢向宇文执,宇文执早就料到高奕瑄会这么做,顺势抓住高奕瑄的脚踝,把割断的绳子在他脚踝上一绕一送,就把高奕瑄的一只脚绑在椅子的一侧。高奕瑄另一只脚也踢出,宇文执后退一步,险些被高奕瑄踢到下身。宇文执也不怒,笑着说:“你也真敢踢,若是伤了我,今晚谁给你解毒?”

    ☆、11-1

    第十一章

    第一小节

    毒素蔓延太快,高奕瑄又踢出一脚,已然没了刚刚的力度,只觉全身燥热难耐,**已然高高耸起。

    宇文执也显然有些力不从心了,他解开自己的发带,用发带把高奕瑄的另一只脚绑在椅子的另一侧,高奕瑄双腿打开,双手被束在椅子背后,根本使不上力。宇文执把绳子系好的时候,也已经气喘吁吁了。他虚脱般跪在地上,伏在高奕瑄肚子上,一边解自己的衣带,一边说:“逸铭那混蛋终于给了我个好东西,不过药性也太强了……”

    顺了一会儿气,宇文执终于忍耐不住了,猛地扯开自己袍子,露出结实的胸膛。高奕瑄身上绑着绳子,衣服根本扯不开,宇文执就用匕首,把高奕瑄身上的衣服全都割破了从绳子下扯出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片一片丢开,高奕瑄红了眼,吼道:“宇文执,如果你敢做!我不会原谅你的!”可由于离愁的原因,从高奕瑄口中出来的话,变得沙哑又魅惑,像是欲拒还迎的伎俩。

    宇文执笑笑,努力站起身,含住高奕瑄的耳垂,吮吸着,说:“真想把你刚刚的话保存起来,一遍又一遍地听,太诱惑人了……”宇文执一口热气喷在高奕瑄耳中,引得高奕瑄浑身一颤。

    宇文执腿软,半个身子贴在高奕瑄身上,两个人的汗水,润滑了摩擦。宇文执的舌头打着转,沿着高奕瑄的耳垂一路向下,高奕瑄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肌肤摩擦着绳子,勾出丝丝快感。宇文执啃着高奕瑄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感觉到有什么顶着自己的肚脐,宇文执得意一笑,握住高奕瑄的**,上下套弄着,引得高奕瑄浑身颤抖。宇文执吮吸着高奕瑄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指尖玩弄着另一边。高奕瑄忍不住叫出声音。宇文执笑着更卖力,幽幽道:“你的叫声比这离愁还要毒上好几倍啊……”身下再也忍不住,便将自己的**与高奕瑄的叠在一起,揉捏着,套弄着,高奕瑄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宇文执的动作,椅子摇摇晃晃地演绎着两个人的欢愉。

    “啊……嗯……不要……”高奕瑄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不受自己的大脑驱使,分!身跳动着,把欢愉之果,喷洒在宇文执手中。宇文执感觉到手上的粘稠,加快了动作,伴随着一声低吼,也喷洒出来。宇文执伏在高奕瑄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双腿打软,重又跪倒地上。把手上的白浊抹在高奕瑄的穴口,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

    “啊……”高奕瑄受到刺激,大脑清醒了些,吼道:“宇文执,你要干什么?!”

    “干我想了好久一直想干的人啊。”宇文执厚颜无耻。

    “快停下,不然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宇文执的手指在某处一点,引得高奕瑄失声。

    “别挣扎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宇文执笑着又加了一根手指。

    高奕瑄本就是第一次,又加上他很紧张,不肯放松,宇文执加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就怎么也加不进去了。宇文执猛然想起逸铭给自己那瓶玫瑰花露,颤抖着身子,把瓶子拿过来,将一整瓶玫瑰花露都倒在高奕瑄的□□。

    宇文执用手把温润的玫瑰花露赶到高奕瑄的穴口,轻轻地推进去,顺势进去第三根手指。弯曲着,抽动着,勾弄着,肆虐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向高奕瑄,高奕瑄双眼迷离,汗水与泪水混在一起,打湿了头发。

    感觉差不多了,宇文执把自己的**抵在高奕瑄的穴口,打着转冲进高奕瑄的身体。宇文执来回运动着抱住高奕瑄,高奕瑄咬住宇文执的耳朵,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啊……嗯……啊嗯……我……嗯啊……一定……嗯……会……杀了你……嗯啊……啊……”

    高奕瑄身上没力气,咬着宇文执的耳朵不疼不痒,倒是刺激了宇文执的**,宇文执加大了力度,也在高奕瑄耳边说:“好……嗯……我等你……嗯……啊……来杀我……”

    两人一夜无眠。高奕瑄在椅子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之后,宇文执解开绳子,抱他到床上又做了两次。宇文执索取无限,好在他有心护高奕瑄,高奕瑄并没有受伤。又早一步起来,叫人给高奕瑄洗了身子,高奕瑄醒的时候,除了浑身酸痛之外,便没有其他大碍了。

    “醒了?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都中午了。”逸铭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样子。

    高奕瑄叫人来给自己穿了衣服,便一句话也不说了。坐在床上,不吃不喝。

    宇文执让逸铭照顾好高奕瑄,高奕瑄却滴水不沾,逸铭便没辙了。他把饭碗放到高奕瑄面前,高奕瑄看都不看一眼。逸铭说:“求你了,六爷,你就吃点吧。你若是不吃,死的可是我啊。”高奕瑄毫无反应。

    “我知道将军给你下毒是他不对,可是谁没有个**啊。你要是想得到一个人,会不会也曾有过不择手段?”逸铭劝道。高奕瑄仍是没有反应。逸铭叹了口气,自己吃了一口说:“你看没毒,我自己都吃了。”

    高奕瑄不理不睬。

    “好吧,上次下毒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就告诉你了。我从来都是下毒就会告诉别人的。我只给了将军那瓶药,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用,如果我知道那天晚上他要给你下药。我一定会事先告诉你的。你不相信将军,也要相信我吧?”逸铭说了一大堆,高奕瑄还是不理他,逸铭彻底无奈了。饭碗一丢自暴自弃:“随你好了,你爱吃不吃。”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宇文执来看过高奕瑄一次,高奕瑄看到他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向着宇文执,一掌打出去,好在高奕瑄身子还虚,掌上无力,并没有伤到宇文执。宇文执临走时看到床边的饭菜,怒道:“逸铭,你怎么照顾的人?怎么连饭都没吃?”

    “我已经尽力让他吃了,是他自己不要吃,我有什么办法?”逸铭高高挂起。

    “他不吃的话,你也没得吃!”宇文执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逸铭走到床边,对高奕瑄说:“你也听到了,你如果不吃,我要跟着你一起饿肚子。”见高奕瑄无动于衷,逸铭说:“你还说对将军没想法,这虐待自己让对方心疼的做法,不是情人之间才做得出来吗?”

    “就算你不是饿给将军看的,难道你要打算死在这里?难道你就没想过再逃跑?不吃饭,没力气,怎么逃跑?”逸铭想方设法撺掇。

    高奕瑄不为所动。

    “好吧,我总是能逃跑,是因为我知道大司马府抓人的套路,我把他们的套路告诉你,帮助你逃跑怎样?”逸铭说完,高奕瑄看了他一眼。犹豫了良久,说:“我要见全远祺。”

    “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那离愁有副作用,把你毒哑巴了呢。”逸铭站起身松了口气,“我现在就去给你叫全远祺。”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叮嘱道:“你现在可不要想逃跑哦,外面十几个高手等着你呢,以你现在的能力,连大司马府也逃不出去。”

    全远祺来了,远远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避免跟高奕瑄有近距离的接触。高奕瑄见人来了,便问:“你不希望我回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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