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哀羞风云录》【豪门哀羞风云录】50-52

    第5章

    蔓枫猜的没错。她在龙坤的黑牢里望眼欲穿的时候,她的姐夫颂韬和整个西

    万家族正为宪法院释宪的事忙得焦头烂额。颂韬在蔓枫失踪后确实采取了一系列

    的补救行动,除了保护其他家人的安全之外,重点就是查找并营救蔓枫。但他多

    管齐下的努力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竟全都归于无效。

    该查的线都查了,但无论是警方还是沙汶的侦探事务所都是一筹莫展,所

    有的线似乎都在某一个神秘的时刻、神秘的地点嘎然中断。颂韬甚至下令对越

    境人口贩运的案子严加盘查,案子倒是查到了不少,但仍然没有蔓枫的半点音信。

    夫人蔓徕为此事终日以泪洗面,好在,在公开场还是勉强维持了首相夫人

    的形像。倒是老爷子,受不了爱女失踪的打击,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

    情急之下,颂韬也曾考虑过,利用自己当年在警界的人脉,通过黑道上的渠

    道去查一查。但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蔓枫失踪这件事本身,背后就隐约有

    反对党的影子,现在他们肯定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万一被他们抓

    到西万家族和黑道有瓜葛的把柄,危及的就不只是自己屁股底下的首相位子,而

    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和西万家族这座大厦的根基了。

    就在他为蔓枫的下落苦思对策的时候,出人意外地传来了爆炸性的消息:宪

    法院释宪结果否定了五月大选的法性。颂韬马上就被卷入了在政坛上生死存亡

    的漩涡,再也无暇他顾,蔓枫的事也就只好放在了一边。

    而此时的蔓枫,却正在一道鬼门关前绝望地徘徊。在她侧卧的垫子旁边,放

    着一个空的小玻璃盆和一个精致的小纸盒,这是吃过早饭后看守拿进来扔在这里

    的。虽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她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因为那个五彩

    斑斓的小纸盒上明明白白地印着:验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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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和弘太太的吹箫比赛输掉之后,她想象中的被登敏和披侬轮番强迫授孕

    的惨剧并没有立刻发生。相反,他们把她锁在黑牢里,一个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弘太太也被他们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她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侥幸:也许他

    们是吓唬戏弄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和弘太太比赛吹箫的丑态吧!

    第二天,蔓枫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有人开牢门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噩

    梦真的要降临了!谁知,进来的只是一个看守。他也睡眼惺忪的,并没有解开她

    的铐子,而是伸手去扒她的屁股。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事,只觉得肛门一凉,

    一根凉冰冰的东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那看守松开她的屁股,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枫奴,你可仔细

    着,老老实实呆着。屁眼里的东西碰坏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摇摇晃

    晃地走了。

    牢房里恢复了可怕的黑暗和死一样的寂静。蔓枫却陷入了恐怖的深渊:他们

    给自己肛门里插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催情的药剂,或者是助孕的药物?她知道

    ,这群毒贩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们难道要拿自做什么试验品

    吗?

    冰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蔓枫越来越疑惑,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来了。他扒开

    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肛门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

    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

    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

    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

    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

    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

    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

    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

    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肛门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肛门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

    牢房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

    生地对看守说:「人,牛奶好像馊了。」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

    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

    不能剩!」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

    都喝了,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

    …」

    两个看守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

    本子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

    们都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蔓枫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听人的

    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

    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

    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

    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蔓枫一下懵了

    ,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在一点便意都没有。

    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枫奴现在没有

    尿……请人饶恕。」龙坤眼一瞪:「怎么,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

    得尿,少废话,快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

    跟前,不情愿地岔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

    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

    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于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

    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于,叮咚叮咚

    ,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

    直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于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

    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

    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

    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

    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张开牙齿,叼住了那张小小

    的纸片。

    龙坤指指盛着她的尿液的瓷盆命令道:「低头!伸进去!」蔓枫心中一紧,

    真的是测试自己的尿液。她迟疑地俯身低头,让那小小的纸卡凑近瓷盆。一股刺

    鼻的骚气冲鼻而来,她差点张嘴呕出来。赶紧咬紧了牙齿,生怕那小小的纸片掉

    下来。龙坤蹲了下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吸管,在盆底吸

    了半管混浊的尿液,举到蔓枫的嘴前,轻轻一捏,把吸管里的尿液仔细地滴在她

    叼着的纸卡上。

    一滴、两滴、三滴。他一连滴了三滴,然后把吸管放在了一边,凑过去仔细

    端详纸卡。他的鼻子几乎碰到了蔓枫的鼻尖,臭烘烘的气息直冲她的鼻腔。她屏

    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脸。

    龙坤端详了好一阵,脸上的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他直起身,拍拍蔓枫光溜

    溜的屁股,示意她直起腰来,然后朝登敏使了个眼色。登敏也凑了过来,凑近蔓

    枫的嘴唇,盯着叼在她嘴里的纸卡端详了半天,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龙坤和登敏互相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钻出牢房,扬长而去。

    从那天开始,每天他们都要给蔓枫测六次体温,上下午分别给她测一次尿液。

    看守们的零星议论加上她自己的猜测,终于让蔓枫弄明白了,他们真的是在

    推算和检测自己的排卵期。这就是说,他们确确实实地在为那场毫无人性的比赛

    在做准备。这让她每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接下来的几天,蔓枫享受到了难得的「清闲」,他们除了每天六次把体温计

    插进她的肛门检测体温和收集她的尿液测试纸卡之外,整天都没有人来打扰她,

    每天的牛奶也增加到了两顿。蔓枫感到,她就像一口被精心养肥的肥猪,就等着

    挨那最后的一刀。

    第四天的下午,蔓枫照常蜷缩在牢房中的垫子上,在绝望中胡思乱想,忽然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牢门开处,几天不见的龙坤出现了,而且,登敏和披侬

    都跟在他的身后。蔓枫顿时紧张了起来。她隐约想起,上午看守检测完自己的尿

    液后,曾经诡异地笑着看了她半天。她心中一紧:难道受难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果然,龙坤一钻进牢房,二话不说,就命令蔓枫撒尿,然后拿出一条测试卡

    ,仍然让蔓枫叼住,他亲自拿起吸管,吸起尿液,郑重其事地在测试卡上滴了三

    滴。

    他刚刚放下吸管,就命令蔓枫直起腰来。蔓枫战战兢兢地挺直腰身,紧张地

    用眼睛找叼在自己嘴里的测试卡。她隐隐约约看到,测试卡上那两道横杠都呈

    现出深红的颜色。她还没明白怎么事,就听见满屋的男人同时邪恶地大笑了起

    来。

    龙坤一手拍着登敏一手搂着披侬,喜笑颜开地说:「现在看你们的啦,二十

    四小时之内随时可以开工,说吧,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蔓枫脸色惨白,嘴唇颤

    抖着,那小小的纸卡无声地飘落在地上。她的心就像被人猛戳了一刀,又狠狠地

    拧了几拧,疼得她浑身发抖。豆大的眼泪无声地淌落了下来。

    第5章

    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

    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

    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

    样啊枫奴,为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

    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奴……高兴…枫奴…愿意为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人这就给

    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

    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

    条条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一条热乎乎的**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

    吹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

    那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摸。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旋,震得

    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

    精液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

    ,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

    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

    胃,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老是感觉胀

    得满满的,**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

    反应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象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

    ,再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第52章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危

    ,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

    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

    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

    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为此,

    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占领了wy

    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

    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

    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

    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

    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

    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

    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

    ,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

    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蜷缩在垫子上的蔓

    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

    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人哪位更厉

    害啊?」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

    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

    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

    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人都没有中奖

    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

    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蔓枫见到

    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低地垂下头,

    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

    尿!」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

    然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

    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

    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枫奴?」蔓枫马上变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

    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岔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手

    ,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磨

    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

    啊……」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

    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岔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

    好。

    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棒棒

    ,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

    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

    震,忙转头,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

    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

    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

    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只肥嫩的**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

    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她拼命忍住

    ,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验孕

    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刷地一道

    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敏、披侬

    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睛瞪得像

    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

    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

    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哈!

    中啦中啦!」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

    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

    条深一条浅啊?」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

    有啦!

    我的?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

    嘛!」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

    体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

    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了。」披侬刚要嘴,龙坤出来打

    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吵!反正这肯定有人赢,说不定

    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

    「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

    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

    奖,你高兴不高兴啊?」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

    清地答:「枫奴高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人……呜呜……饶了枫

    奴吧……」</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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