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哀羞风云录》【豪门哀羞风云录】29-31

    第29章

    蔓枫在那张沉重的铁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条**的

    假**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龙坤和他

    的手下变着法羞辱蹂躏的影像。每当她困得受不了垂下头的时候,那个深深插入

    下身的大家伙就会恐怖地活动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没有

    办法,只有强打精神,拼命瞪大眼睛,盯着大屏幕上晃来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

    体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特写。

    一直到看守换了班,墙上的大屏幕才停止了活动,定格在一个不堪入目的镜

    头:一条暴胀的**插入**四流的蜜壶,蔓枫痛苦万分的脸在镜头里面也隐约

    可见。

    蔓枫胯下的大家伙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下支持不住,头一垂,昏睡了过

    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梦。她梦见一只丑恶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气喘咻

    咻,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终于被它抓到了。她拼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狞笑着抓

    住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一会儿劈开她的腿,一会儿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

    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枫一惊,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条令

    人恐怖的假**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肆虐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如翻江倒

    海。她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饶有兴致

    地欣赏着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声,蔓枫胯下的假**停了下来。一个看守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

    她湿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调侃地说:「蔓枫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个看守

    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枫跟前的那个看守蹲下身

    ,打开锁住她的脚腕的铐子,用一条铁链挂在她的颈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

    起来,去吃饭!」蔓枫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怯怯地应声道:

    「是人。」说完,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

    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点都使不上劲,但颈圈向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

    断。她挣扎着站起来,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一点点从她火辣辣的蜜洞里退了出来

    ,在椅子上留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

    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

    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

    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

    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

    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

    人。」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

    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

    ,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

    的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

    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

    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

    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人,枫

    奴都吃完了。」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

    蔓枫警官学得可真乖啊!」说着,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

    怖的铁椅子,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一笑道:「怎么,蔓枫警

    官不想坐着了?」

    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枫

    奴要撒尿,请人开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去

    吧!」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她转过身,

    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稳,哗地

    一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

    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

    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岔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硬挺挺地

    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枫奴不敢,请人

    宽恕。」看守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来吧!」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

    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

    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

    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蔓枫心里咯

    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这儿,她身子一

    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

    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

    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

    个好消息……」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她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穿着厚底布

    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

    着烟头命令道:「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蔓枫一下愣住了,看着扔在潮湿

    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

    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嗯」了一声。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

    「是,人」。说着,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

    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

    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龙坤笑着点点头,蔓

    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

    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

    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

    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放肆地揉搓着说:

    「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角就是你啊!」蔓枫心里不由

    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组织强迫妇女卖淫

    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技术和互联的发

    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这个行当成本低、手段

    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集团纷纷染指此道,成为他

    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里面的女角,

    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

    高兴吗?」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枫奴

    ……枫奴愿为人效劳。」龙坤嘿嘿笑了:「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

    愿意效劳,那太好了。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络上把

    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了,反应非常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

    一空,每张二十美元呢。」

    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

    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我

    们马上再压制十万张碟。加上视频下载,预计卖到三十万是没有问题的。搞不好

    要冲击五十万呢。这才是有码。后面发行无码的话,一张碟卖五十美元估计

    都会很抢手哦。」见到蔓枫浑身哆嗦,龙坤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过,枫奴

    你尽管放心。就是无码,你那漂亮的脸蛋我们还是要保护的哦。只不过我们会

    散布一点小道消息,这部片子的女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当然啦,这只是为

    了推高片子的人气。你的身份,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哈哈」蔓枫心死如灰,她做

    梦也想象不到,自己落到龙坤的手里,不仅要沦为他的性奴,忍气吞声地道忍受

    他那五花八门的**蹂躏,而且还要做他赚钱的工具。

    她心里非常清楚,龙坤刚才说的并不算夸张。她见过警局内部一个调查,一

    个「红火的」色情光盘卖到三五十万并不是天方夜谭。更可怕的是,那个调查还

    表明,这样的光盘,私下复制的数量会是「正式」销售数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

    说,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会变成万以上的光盘,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

    万计了。

    龙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边抓起她的一只**用力揉搓,一边摆出一

    副无赖的嘴脸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啦,蔓枫警官。你们毁掉了我的大麻,打掉

    了我的销售。我也要吃饭、活命,我还有那么多的兄要养家糊口。只好请你

    帮忙啦。我估计,三年之内,你都会是我的摇钱树哦!」蔓枫的心一下凉到了底。

    龙坤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盘。她了解这些毒贩,绝对是说到

    做到的,看来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无边了。

    龙坤见蔓枫发愣,捏捏她的**道:「怎么样,蔓枫警官,我这也算是改邪

    归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蔓枫知道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赶紧答:「枫奴

    知罪,枫奴请人宽恕,枫奴听候人发落。」龙坤满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枫的

    脸,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么乖啊?那太好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销的几位大

    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们卖哦。你也要出席的啊,女角嘛。就当是首映式了。

    哈哈……首映式……枫奴要出风头了……」

    蔓枫只觉得手脚冰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第3章

    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

    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但她心里总是七

    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

    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

    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

    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

    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实。

    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

    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

    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

    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

    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身

    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

    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

    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

    说:「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

    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

    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

    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

    脯:「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楚芸「嗯……」地娇吟一声,翻了个

    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克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

    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

    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怎么都这会儿啦

    ……好啦,老公,拜拜……」眼看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

    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

    静下来。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

    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她知道,

    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

    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

    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

    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

    一看,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

    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

    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

    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

    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

    两片软塌塌的**,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

    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

    ,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她放下

    腿,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

    经过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

    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

    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

    了,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

    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

    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懒洋洋地打开电脑,看着那些报表简直味同

    嚼蜡。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十点整。这是沙坎规定的时间,

    她不知会发生什么。

    在紧张的等待中,十点到了,但一切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楚芸悄悄松了

    口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可刚刚看了两行报表,忽然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震动

    ,楚芸一惊,下面立刻涌起一阵抑制不住的痉挛,差点失控。她赶紧双手捂住下

    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后面的时间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她看什么都看不进去,又不敢出去,

    连尿憋得急都不敢去上厕所,生怕一不小心露了馅儿。她只好如坐针毡地坐在办

    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好像忽然不认识了的数字发呆。她频频看表,只盼

    赶紧到下班时间。

    好不容易看到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在了一起,她竖着的耳朵敏感地听到了

    楼下车子驶进的声音,赶紧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包,开门出去,快步下了楼。

    可一到楼门口她就傻了,等在门口的并不是彪哥的车,而是公公沙瓦的梅赛

    德斯防弹车。她刚想避,却见公公从楼里出来,一边急走一边慈祥地对她说:

    「阿芸,上我的车吧,我也要家。阿彪我已经告诉他不必来了。」楚芸见实在

    躲不过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和公公一起上了车。车子启动了,公公和她闲扯了几

    句家常,就若有所思地不吭声了。

    就在这时,楚芸身体里那可怕的震动又突然出现了。楚芸吓得心都差点从嗓

    子眼蹦出来。虽然明知道在车子的轰鸣中自己身体里的这点小秘密不会暴露,但

    公公就坐在身边,还是让她心惊胆战。她下意识地夹紧腿,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惊

    慌,努力去想点别的事,不让自己的脸色露出破绽。

    公公中午家可是有点不常,他应酬多,从来不家吃午饭的。要是有什

    么重要的东西要取,完全可以派秘书去,甚至支使自己去,根本不必他老人家亲

    自跑一趟。楚芸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又不敢问,只好紧紧夹着腿闷坐不语。

    好在时间不长就到了家。公公下了车和楚芸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进了书房。楚

    芸进了客厅,给婆婆问过安。她留心了一下,家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她发现婆

    婆已经知道公公要来,却也安之若素。看来没有什么大事。

    忽然她又听见了汽车进院的声音,这是婆婆站起身迎了出去。楚芸跟着走

    到门口,却吃了一惊。进来的是大伯父的凯迪拉克防弹车。从车里下来的真的是

    大伯父颂韬。他和婆婆和楚芸简单打了个招呼也急急走进了书房。

    楚芸还没有过神来,又进来一辆防弹车。下来的是大姑父文沙和姑妈瑶帕

    夫妇。楚芸的心一下抽紧了,看来还真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了。现在家族里重要

    的人物就差小姑妈茵楠了。

    果然,茵楠那辆路虎防弹车接踵而至。车子停稳,茵楠敏捷地跳下车,先和

    三嫂打了招呼,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芸,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有

    点要紧事,在首相府和集团总部商量都不方便,就到你们家来了。你也过来,帮

    忙招呼一下吧。」楚芸下身那个讨厌的小东西正闹得欢,实在不想凑这个热闹。

    但自己是家里的长媳,又参与过家族事务的核心机密,小姑妈发了话,实在

    没有理由推辞。于是她只好咬咬牙,点头答应了。客厅里,婆婆已经让仆人准备

    好了茶水,见楚芸来了,忙示意下人把水送到书房门口,由楚芸端进去照应。

    楚芸把水端进书房,忍住下身强烈震颤的异物感,迈着小碎步挨个给各位长

    辈奉茶。这时,屋里已经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上了。

    文沙在介绍情况:「这次反对党显然是早有预谋,现在为空缺议席补选进行

    的谈判进行得很不顺利。反对党今天下了最后通牒,条件是大哥辞职。」沙瓦接

    口说:「外面已经有风声,反对党可能要求宪法院释宪,宣布五月大选结果无效。」

    楚芸奉完茶,默默地坐在书房的角落里,那可恶的小东西好像也有灵性,越

    是这种时候闹得越欢,下身一阵紧似一阵的震颤让她坐立不安,但她一动也不敢

    动,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沙瓦的话引起片刻的沉默,颂韬打破了沉默。他沉思着说:「这是个非常危

    险的信号。说明他们可能来硬的。宪法院那边的情况如何?」文沙马上应:「

    七位宪法法官,有三票是我们的铁票,还有三票完全听命于国王,估计会倾向于

    反对党。剩下的一票嘛,就是向来不偏不倚的沙鄂了。」颂韬若有所思地说:「

    此人是老前辈了,见风使舵,几十年屹立不倒,可算是政坛的不倒翁。」他转向

    文沙说:「你安排一下,我和他见一面。你这一段也要把要精力集中在他身上

    ,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渠道和资源,千方计稳住沙鄂。必要的话可以用一点非

    常手段,绝不能让差立坤把他拉过去。宪法院这边搞定了,没有了后顾之忧,补

    选谈判我们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大不了在席位上给他们一点甜头,先度过这一

    关再说。」文沙把颂韬的吩咐记下了,颂韬忽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问他:「沙

    汶先生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文沙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颂韬指的是什么,无奈地摇摇头说:「毫无头绪。

    她的车留在家里的车库里,好像没有出远门。家里没有被人侵入和翻动的任

    何痕迹,好像也不是被绑架了。她的手机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总之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像是人间蒸发了。」楚芸听到这里,忽然明白他们说的

    是蔓枫,心头不禁一紧。只听颂韬说:「警局内部的关系也都调动起来了,连老

    爷子都出面了,动员他原先的老部下帮忙调查,也是音讯全无。她手里有好几个

    案子现在都停在那里……唉……」楚芸的心砰砰乱跳,真想把文叻这个名字说出

    来。

    可她不敢,这是引火烧身。

    再说,就算把文叻说出来,也未必能挖出蔓枫的线。她内疚地咬紧了嘴唇。

    书房的密商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看着位高权重的长辈们一个个鱼贯而去,

    楚芸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楚芸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推开了健身房专用更衣室的门。不出所料,文叻和

    沙坎早已坐在里面等她了。楚芸身关上门,小心地上了锁,转过身来,趋前两

    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怯怯地低声说:「芸奴来了,请人吩咐。」屋里一

    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楚芸诧异地抬起头,发现那两个无赖都在笑眯眯地看着自

    己。她心里一惊,马上明白了原委。她忙不迭地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脱掉衬衫

    ,起身扒下牛仔裤。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胸罩裤衩。她转眼间把自己脱得一

    丝不挂,重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

    沙坎满意地笑了,阴阳怪气地问:「怎么样,芸奴,我送给你的宝贝还乖吧?

    没让你讨厌吧?」楚芸垂下了头,脸羞得通红。其实,这个时候,那个讨厌

    的小东西正在她的身体里嗡嗡地震动着。她低低的声音道:「芸奴不敢。芸奴一

    直按人的吩咐,一分钟也不敢怠慢。」沙坎嘿嘿地笑了:「谅你也不敢。好吧

    ,把它拿出来吧。」楚芸像得了大赦令,微微抬起身子,在两双欲火中烧的眼睛

    的注视下,慢慢地岔开腿,一只手伸到胯下,捏住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护住,

    一点点把那正嗡嗡作响的可怕东西拉了出来。

    当在自己敞开的**中间看到红光的时候,楚芸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看

    沙坎和文叻的脸色,一咬牙,把那东西抻了出来。

    那小东西湿漉漉粘乎乎的,落在手心里还在嗡嗡地震动着,震的人心里发麻。

    刚刚拿在手里,那东西一端的红光忽然有节奏地快闪了起来,而且越闪越快。

    没等楚芸反应过来,它忽然呜地一声尖利地叫了起来。楚芸吓了一跳,差点

    没把它扔在地上。

    沙坎手里拿着个钥匙样的东西按了一下,尖叫立刻消失了。他伸手从楚芸手

    里接过那个粘乎乎的东西,捏着细绳,放到自己鼻头前,非常享受地深深吸了几

    口气。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也不管那上面沾满了楚芸身体里带出来的粘液。他也

    不知拧了下什么地方,把那小东西打开了,他把里面一个什么东西拿出来看了看

    ,一边装去一边朝楚芸点点头说:「算你识相,还算乖,没跟我耍滑头。」楚

    芸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庆幸自己千辛万苦总算侥幸过关,嘴里低低地说:「芸奴

    不敢。」不过,她哪里知道,她高兴的太早了。

    沙坎把那个小东西放在了一边,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着,漫不

    经心地走到楚芸身边。他把手指伸到楚芸的嘴边上,拨弄着她的嘴唇,弄得她的

    嘴唇粘乎乎的,虽然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但她还是差点呕了出来。

    沙坎开了口:「芸奴啊,你可真是没有眼色啊,还要我一点点地教你吗?」

    楚芸一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虽然一个不愿意,还是勉强地张开

    了小嘴。沙坎毫不客气地把沾着粘液的手指插到她热乎乎的嘴里,在她柔嫩的舌

    头上转来转去。

    楚芸知道自己必须要有所反应了,否则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惩罚。她撮起嘴唇

    ,嘬住沙坎脏兮兮的手指,吱吱地吸吮起来,好像那是什么香甜的美食。一股带

    着腥骚气味的液体冲进口腔,顺着嗓子咽进了肚子里。楚芸拼命压抑住一阵阵涌

    出来的恶心,装作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

    沙坎的手指被楚芸含在湿热的嘴里,吸吮得痒痒的,煞是舒服。他闭着眼享

    受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楚芸的脸颊问道:「芸奴,你还记得吗,你还欠着我的债

    呢!」楚芸心里一沉,想起昨天离开前的那一幕,知道这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

    去了,只好乖乖地点点头道:「芸奴记得,芸奴听候人的发落。」沙坎嘿嘿一

    笑:「怎么是听候我的发落?你可是亲口答应,今天要加倍卖力服侍老子,老子

    昨天才放你一马的。」楚芸心里在发抖。昨天那一夜,自己简直就是在地狱熬过

    来的,到了他的嘴里居然还是放了自己一马。但和这样的无赖哪有什么理可讲,

    自己没有选择,只有屈从。她头一低,一边继续舔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边含混不

    清地说:「芸奴该死,芸奴加倍服侍人。」

    第3章

    蔓枫光着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发抖,龙坤的一个手下从外面推来了一个大

    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

    经过了特殊加固。

    龙坤命人蒙上蔓枫的眼睛,连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枫预感到他们要带自

    己出去,心里不禁砰砰直跳。有人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

    凭着直觉,她知道自己躺在了那个打开的大箱子里。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

    的脚腕,强迫她蜷起身子,头也被人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

    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蔓枫一个大活

    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旅行箱被竖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

    ,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什么神秘恐怖的

    地方。

    箱子呼噜噜地被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箱子再被放下,打开。蔓枫的眼罩再被打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堪称豪

    华的房间里。

    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脚上也换了锃亮的皮鞋。他

    看看被从箱子里提出来赤条条跪在一边的蔓枫,对手下的打手们吩咐说:「给蔓

    枫警官弄干净点,让她漂漂亮亮地见客。」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几个打手把蔓枫赤条条地推进了一间浴室,几个人都脱了光膀子。他们强迫

    她站在浴室中央,岔开腿,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起来。一个大汉摘下花

    洒,专门冲洗她的下身,几只大手一起上来,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七上八下的揉

    搓起来。

    蔓枫忍受着**的蹂躏,思绪却跑了老远。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地方离关她

    的牢房应该不远,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筑里面。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汽车的颠簸。

    仅凭箱子下面那几个小轮子,还有人力抬着走,不可能走太远。如果这个猜

    测成立,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龙坤的淫窟。

    不容她多想,那几个大汉已经把她浑身上下仔细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

    下身,搓得她皮肤发红,针扎般的生疼。他们关了水,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擦的

    干干净净,甚至连头发都用吹风机吹了吹,然后把她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推了出去。

    让蔓枫意外的是,龙坤居然在门口等着她。他托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今天见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给我卖点力气。要是客人不满意,我怎么

    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说完,不等蔓枫答话,他转身走了。

    那几个打手拿来一条眼带,给蔓枫戴上。那眼带就像一个简易的面具,她的

    眼睛能够露出来,但外人看不到她的脸的全貌。这大概和他们在片子上打上马赛

    克是一个意思吧。

    蔓枫赤条条反剪双臂被带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门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门口等

    候吩咐。透过门缝,可以听见屋里噪杂的声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

    的呻吟,还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嘈杂。蔓枫暗中推测,这屋里肯定是龙坤的淫

    窝,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盘菜。

    忽然,屋里一阵狂笑,好几个男人一起大声狂叫:「请进来请进来……」站

    在门外候命的几个打手一听,马上拉起蔓枫,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屋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赤条条的蔓枫一进门,男人们立刻静了下来,只剩

    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枫悄悄瞥了一眼屋里,见除了龙坤外还有四个男人,

    都是西服笔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换盏。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屋里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悲戚的女人呻吟

    是来自几只硕大的音箱,男人们对面覆盖了整整一面墙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

    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

    片子的女角就是她自己。

    蔓枫一进屋就看到了龙坤严厉的目光。她心里一抖,腿一软,不由自地扑

    通一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龙坤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满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拍拍她光

    裸的肩膀,得意地对那几个男人说:「诸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咱们新片

    的女角枫奴。」那几个人一听,哇地一声,齐齐站了起来,纷纷围拢在蔓

    枫的身边,开始动手动脚。有的抚摸她丰满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

    的干脆扒开她白嫩的大腿,俯身窥视她的私处。他们一边摸,一边看两眼大屏幕

    上的镜头,嘴里啧啧称赞。

    一个男人手握蔓枫的一只丰满的**,一边肆意地捏着一边指着她脸上戴的

    眼带对龙坤说:「老兄啊,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让我们见

    见真佛啊。我们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传啊。」另外几个男人立刻附和着吵吵起

    来,要见蔓枫的真面目。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让各位见,不过,不是现在。这位大

    美女不是个一般角色,要见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么容易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一听,立刻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答:「是,人。」那几个男人一

    听,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纷纷问龙坤,这位神秘的枫奴到底是什么人。龙坤和

    他们小声耳语了几句,他们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们对蔓枫身体的兴趣却变得更

    强烈了。几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起来。

    摸着摸着,有个男人还是忍不住问:「龙爷,你刚才说肯定让我们见她的真

    面目,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龙坤嘿嘿一笑道:「等咱们的片子卖到五

    十万,你们不想看,我也要让你们看。」几个人立刻哄地炸了窝。一个矮墩墩的

    汉子嚷嚷道:「老龙啊,你这是逼我们啊,看来我们不卖力是不行了!」另外一

    个戴眼镜的家伙接过来道:「龙爷,你这是吊我们胃口啊!人你是带来了,不过

    ,只让看屁股不让看脸,你这不是要人命嘛!」谁知龙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脸地

    说:「放心,要不了人命,这光屁股大美人带来了,可不是光给你们看画的哦!

    我保证给各位泻火。」眼镜听到这儿眼珠在镜片后面转了转,带着诡异的神

    情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龙坤并不答话,而是俯身拍拍蔓枫光溜溜

    的屁股说:「你说呢,枫奴?」蔓枫想起龙坤进来前那凶神恶煞般的警告,赶紧

    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说:「枫奴愿伺候各位人。」「哦……」几个男人的眼睛

    里同时放出了邪恶的光,一个个紧盯着蔓枫高耸的胸脯,等着听她的下文。

    龙坤凑到蔓枫的耳边,笑眯眯地问:「枫奴,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伺候几

    位人啊?」蔓枫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答。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

    这几个男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分,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不知道龙坤心里想的是什么,怕答错了招来飞来横祸。

    龙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用一种似乎「和蔼可亲」的语气说:「枫奴

    ,你伺候人什么最拿手啊?」蔓枫一下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抬起头,楚楚可

    怜地说:「枫奴会给各位人吹箫。」「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这高雅的玩艺

    儿!」

    那个矮墩墩的汉子先喊了起来。

    龙坤笑了,他随意地踢踢蔓枫的屁股道:「那好吧,你就给这位查龙先生吹

    一吹吧!」蔓枫心中一凛,颤巍巍地俯了下身,轻轻答道:「是,人。」说完

    ,向前挪动了几步,挪到了那个矮墩墩的汉子的膝下,可怜巴巴地仰起了头。

    另外几个男人嘿嘿淫笑着围了过来,看着那矮汉子兴奋地脱掉西服,解开腰

    带。毛料的西裤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汉子灰白相间的内裤。他还没脱掉内裤,但

    里面已经撑起了老高,引起了围观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扒掉内裤,一条粗黑的**带着刺鼻的臊臭气味挺了出来。

    蔓枫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虽然还没有膨胀到极点,但已经粗得像根

    棒槌,她怀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这么粗一条**。

    其实,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龙坤的手下强行把**插入嘴里之外,根本没

    有任何给男人**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要对付这么粗大的一条大**,她真觉

    的无从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惨痛经验告诉她,不管多么难堪、多么屈辱,她

    都必须屈从,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她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挺直了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了小

    嘴,向那直挺挺竖在面前的大**迎了上去。

    那大**是朝天挺立着的,她抻着腰,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但由于手被

    铐在背后,没有办法扶,只能用嘴去够,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够着了那吓人的大龟

    头。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生怕牙齿碰到它,给自己惹来麻

    烦。谁知一下竟没有含住,那大**一下滑跑了,引来周围一阵讪笑。

    蔓枫红着脸,大大地张开嘴,再次套住大**,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包住它,

    一点点把它拉平,然后向前俯身,让那粗大的**慢慢向自己的嘴里推进。

    谁知,这时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条粗大硬挺的**一下就戳进

    了她的嘴里。坚硬的大**触到她柔软的舌头的那一瞬间,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

    ,差点呕了出来。她拼命压住一阵阵翻腾的恶心感觉,缩起舌头,抵住几乎插到

    了嗓子眼的大**。

    那粗硬的**还在一股劲地往她嘴里捅,她的舌头紧紧抵住不放。相持了片

    刻,她知道这不是办法,性一闭眼,卷起舌头,在臭烘烘的大**上舔了起来。

    这一舔,对方果然有了反应,不再一股劲地往里面捅,而是在她湿润的口腔

    里面搅动了起来。蔓枫努力地忆着看过的视频资料里面**的场面,用嘴唇用

    力裹住粗硬的**,大力吸吮,同时用舌头不停地舔弄。不一会儿她就嘬得吱吱

    直响,对方的情绪似乎也开始趋于平静,手捧大**在她嘴里有节奏地**起来。

    几个围观的男人手里拿着酒杯,一边喝一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蔓枫羞愧

    难当,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贩手中的性玩物,当众表演活春宫。可她现在这种

    处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自己就会像昨晚那样,生不如

    死。

    舔了一会儿,她的腮帮子开始有些发酸了,她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难以忍受

    的蹂躏。于是她用心尽力地吸吮,那呼噜噜、吱溜溜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旌动摇。

    她吸吮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希望能给对方赶快弄出来。她知道男

    人出过一次精后在一段时间内是有心无力的,这也许是自己尽快脱离苦海的唯一

    办法。

    忽然她发现对方的**越插越深,几乎都要插进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

    直翻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对方的节奏和力度。但这时已经晚

    了,她已经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对方为所欲为。

    那条大**在她的嘴里纵横驰骋,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来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深深插入蔓枫的嘴里不动了。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

    的身体在颤抖、火热的大**在颤抖。她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

    后仰,却被一双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

    大**猛地一跳,一股腥咸的温热液体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呛得她呛咳不止。可她知道,龙坤的规矩是不许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

    紧紧包住大**,听任那令人作呕的浓浆灌进自己的嘴里。

    她坚持了好一阵,确认再没有浓浆喷出了,这才强压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

    ,一口一口地把嘴里腥臭的液体咽下肚去。然后再用舌头细心地把仍在嘴里的大

    **一点点添得干干净净,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开始软缩的大**送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恭恭敬敬地低头

    说:「枫奴听候人吩咐。」</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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