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白玉道(二)

    (2)。

    下了五天的大雪总算止住了它肆虐的脚步,天高云淡,太阳的威力在寒冬里

    的西北川显得微不足道,大雪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路都封了,驿道上除了雪就是雪没有半点人影。

    驿栈里,一个十一二的少年倚着门槛,坐北朝南的望着沧州城的方向。

    一个已经半头白发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渡到孩子身边,「娃啊,别看

    啦,这白雪看太久坏眼睛啊,这次的粮食得耽误几天啦,赶明跟着爷爷去山上看

    看,那么大的雪,我们吃不上饭,那些兔子狍子也吃不上饭,雪一停,他们就该

    出来找吃的了,咱爷俩就去山上找点野味,爷爷给你逮个兔子,解解馋」。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回头望了爷爷一眼,轻轻伴靠在爷爷身上,依然倔强的

    坐在那里。

    白发老头轻声叹了口气,十年前大雪封了山,他的儿子儿媳去了山里,再也

    没出来。七年前的那场大雪,也是断了补给,他那本就孱弱不堪的老伴,再也没

    有醒来,今年的大雪,哎……。

    突然一声类似骏马的嘶鸣从远处传来,可又不像是马的声音,没那么中气十

    足,也没那么粗狂,反而有点高亢,有一丝婉转。他能听出来,可少年却听不出

    来。

    「爷爷,是送粮的马车吗?」。

    看着孙子期望的眼神,老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又一阵马铃的声音传来,从沧州城的驿道上,驶来了一架相当豪华的马车。

    可拉马车的却是个高个女人,只见此女昂头挺胸,头上带着马形的头套,遮

    挡了女子本来的面目,嘴巴上套着口伽,一呼一吸,都有一阵白雾在无法闭合的

    口中钻出,刹那间消逝在寒冷的北风里。

    女子下面的打扮更是惊奇,脖子一个项圈和马车的边沿被链子接在了一起,

    迫使女子不得不昂头挺胸的奔跑,项圈前面向两边合垂下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

    的末端刺过**后,挂着一对大铃铛,铃铛已经把女子的**完全遮盖住,铃铛

    是纯金做的,分量可是不轻,但挂在女子胸上,丝毫不见下垂,反而每次奔跑,

    圆润饱满的**和重量颇大的铃铛撞击,铃铛都会被击飞,发出清脆的响声,女

    子的**只是弹性十足的跳一跳。铃铛和**的撞击,周而复始的进行着,在撞

    击的间隔,可以看到女子显然生育过,**不再是少女的粉色,深红色更多一

    些,**形状饱满,别有一番风味。

    再往下,就是一条宽宽的腰带,腰带是用紫蛟皮做成的被束缚在马车把手中

    间,使女子只得在马车中间站立,女子的双手紧紧抓住马车的车把,抓手处显然

    经过精细的打磨,还有厚厚的紫蛟皮做手垫,女子垮下的阴毛,很是茂盛,在寒

    风中摇曳生姿,肥厚的大**向外分开,**竟能如寻常人的嘴巴,一呼一吸,

    吐血丝丝白气,瞬间又被寒风消化,如不仔细去看,当真发现不了,此女竟然利

    用下面的阴穴吐纳玄气。

    女子肛门处有一金钩,钩子末端没入肛门里,外面连着微妙微翘的马尾。马

    尾灵活的甩动,扫过身上流下汗珠的地方,只靠一个弯勾,竟能比手做的还熟

    练。

    女子的屁股后背大腿背部,有十几道鞭子的痕迹,看出下手不重,只是红

    痕,过个半个钟就能消退。

    女子屁股上印着一个三分之一巴掌大的痕迹,这个痕迹一看就是被用烤熟的

    铁块活生生印上去的,这个痕迹一般人都认识这是飞马牧场的标志。

    飞马牧场是华龙帝国最大的马场,军队里百分之八十的马匹都是飞马牧场提

    供的,他们的汗血宝马更是皇亲国戚的专供宝马!只是从没听说有人在身上印这

    个痕迹的。

    女子脚下是一双紫蛟皮做的到膝靴子,靴子着地面是马蹄形,马蹄可比人脚

    小多了,此女穿上后只得用前半脚掌支撑,可即便这样,依然跑的健步如飞,比

    寻常的马匹快了几倍不止。

    拉车女子人高马大,身上比寻常女子少了一分娇媚却多了三分健美,身材匀

    称大腿屁股相当结实。

    蛟皮本就千金难寻,紫蛟更是有价无市,拉车女子竟然用紫蛟皮做装饰,当

    真奢华至极。

    女子身后的马车边缘,放着一袭用料甚是考究的白衣,一把弯刀,旁边还坐

    着个年芳十八的少女,少女一袭貂皮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一双白手和一个鞭子

    在外面,不用说各位看官也知道,拉车女子肥臀上鞭痕,就是出自此女之手。

    貂皮衣少女,长的清纯可爱,气质出尘。

    马车由远及近快速接近驿站,驿站外的少年已经看呆了。

    老头把倔强的孩子拉进了门里,这么多年活过来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他心里明白。

    马车快行驶驿站前时,车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前面驿站停下」。

    貂皮少女闻言,玉手一动,鞭子甩出来一个花,又准又稳的从下到上抽在了

    前面拉车女子的**处。只见拉马奔跑的女子,突然一声嘶鸣,上身快速抖动三

    下,叮铃铃,胸前的铃声变得急促,然后左腿高高抬起,轻点地面三下,马车居

    然稳稳的停在了驿站门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不拖沓,车上的水都不曾晃动

    分毫。

    马车停下,车上下来一个男子,紧随其后下来一个一身铠甲军装包裹严实的

    女性。

    男子长的平淡无奇,个头也是中等,只是皮肤苍白了一些,像是终年不见天

    日。身上一件画着五条蛟蛇的紫色袍子。

    男子下来后,没去管后面的女子,只是径直往驿站走去,拉车女子和貂皮少

    女依然在车上。

    穿着铠甲的少女,前后看看,然后慢慢跟上了男子的脚步。

    男子走到驿站前,像是套客气一样,「老人家,这大雪封了路,从沧州城那

    边就封了,送粮的没个十天半月过不来了!你这余粮还剩多少?」。

    老头听到话后一愣,「这位官爷是从沧州城过来的?粮食也就能顶个三四

    天,明天我去山上打打猎,若是有幸碰上头野猪,那就没问题了」。

    男子听闻,转头看了看东北边白雪皑皑的大山,「怕是不好打啊,按理说每

    次送粮都得多余半个月的啊,难道这月来这蹭吃蹭喝的太多了?」。

    老头看了看男子身上的官服,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男子看到这自嘲的笑了笑,这世道,贪官污吏那是骨子里的**。不反腐忘

    朝廷,反腐忘国啊。

    男子看到屋子里偷偷往外看的少年,「老人家,孩子跟着受苦了,老人家给

    我拿两匹飞马庄的马,一匹普通马,给,这是朝廷的凭证!」说着,把公文递了

    过去。

    那车上的貂皮少女像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开始给拉马的女子解开身上的链

    子,「马姨不用再辛苦咯,师父找马儿代替你了。快进来车里暖和暖和吧」。

    马车上的女子带着口伽说不了话,只能用马鸣嘶吼来回答,听她欢快的叫

    声,想来是挺高兴。转眼卸下了身上的道具,只是还遮盖着脸蛋,拿起自己的弯

    刀和服侍去了车里。

    老人家很快就牵拉过来两匹俊健的高头大马,大马的屁股上还刻着飞马牧场

    的标志,和拉马女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老头把两匹骏马交给男子嘴里嘟哝到:「飞马牧场地字号的马匹,这屁股上

    的标志做不了假,除了飞马牧场其他地方刻不出来的。官爷你牵好了,好马性子

    烈啊」。

    男子接过手中的马绳,笑着道谢。

    这时少年领来了一匹普通马匹,男子看着少年走来,突然手向后甩,身后铠

    甲女子身上的佩刀,悠然的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打了个弯又回到女子刀鞘,一

    气呵成,转瞬即逝!再看去,少年牵来的马匹脖子处有寸长的刀口,流出来的血

    还冒着热气。

    「官爷你……」老头看到这一幕,眉头皱起来。

    身后的女子更是恼怒,「你做什么,这是战事时传报的马匹,万一西北川有

    了战事,少了一匹驿站的马,可能就多丢几里城池」。

    「现在不是不会有战事吗。」男子无所谓的说到。

    「可杀了驿站的马,那也是死罪」。

    男子回头直直的看着女子,眼光有些发亮,「人都要饿死了,还提什么战

    马,西北川明显这几年不会有纷争,高头大马喂养的膘肥体壮,驿站的守马人却

    有了上顿没下顿,老人身边只有孙子没有儿女,谁家爹妈能出去,不会带着自己

    的儿子一起走,除了墓地去哪里不比在这安全。」男子直直的盯着女子继续说道

    :「你父亲征战沙场,所向披靡,光宗耀祖,那是踩着多少无辜百姓血站起来

    的,你是将门之后,虎父之女,你看到的只有你们家族的荣耀,你想到的只有战

    争的得失。打仗就要死人,可死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

    女子听到这想要反驳,男子抬手,打断她想说的话,「老人家,回去安抚安

    抚孩子,这马是我杀的,你们尽管吃,送粮的来了,你们尽量掩盖好,他们未必

    会听你的一面之词,若真的有危险,就告诉他们,杀马的是黑军伺姓白的。」说

    罢点了下头,牵着两匹骏马,走向了马车。

    跟在身后的女子嘲讽道:「你白大人好大的架子,小人得志」。

    哈哈,一声轻笑从前面男子的嘴中传出。

    走到马车前,貂皮女子主动牵过战马,仔细的把马匹栓在马车上,貂皮女子

    做这些时依然全身紧裹着貂皮,只有一双玉白小手,漏了出来。

    男子走到车里,身后的女子也跟了进来,车里已经有了刚刚拉马的那位女

    子,此时已是一身白裙,玉颈上的项圈和脸上的马脸形状的面套依然还在,嘴巴

    上的口伽已经拿了下来。

    男子走到车中间的坐垫上,前面有个方形小案桌,案桌底下是烘烤的热热的

    炭炉。拉马女子和铠甲女子坐在男子的两边。刚刚坐下,车外传来女孩清脆的声

    音,「师父,马已备好了,咱们这就上路了!大概再有两天就能到北川道的主城

    了,军犬姨姨估计等不及了都!」说罢,不等男子答话,就架着马车上了路。

    两匹骏马飞奔,却不及刚刚女子跑的快。而且雪地并不好走,甚是颠簸,远

    不如女子拉的平稳。

    右侧的铠甲女子看着拉马女子笑眯眯说:「还是姐姐你拉的好,又快又稳,

    白大人果然因材施教啊,姐姐再继续拉一会去吧」。

    拉马女子看着调笑她的女子顿了顿,「沈姑娘客气了,姑娘若是羡慕,不如

    也学了这本事,到时两匹大马齐头并进,也不算堕了主子的威风」。

    「哈哈……」男子轻笑道:「马夫人把面具摘了吧,刚刚一路奔波,出了不

    少力,这会车里正暖和,我看你发根都被汗浸湿了」。

    说是意见也是命令,拉马女子没有犹豫,熟练的解开自己头上的套具,露出

    来一张俊俏的脸蛋。

    女子生的人高马大,脸蛋自然也比寻常女子大些,配着她的身材,恰到好

    处,不知是拉马累的还是屋里太热,脸蛋有些红润,鬓角处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

    湿,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脸蛋很是俊俏,放在外面也是难得一见的美

    人,但这容貌若是被别人看到定会大吃一惊!这不是就是飞马牧场的老板娘——

    弯月银刀马夫人。

    飞马牧场是马家祖祖辈辈干起来的产业,现金的场主是马家老大马大斌,她

    的夫人是一成名二十多年的侠女,擅使用一把弯刀,除暴安良,颇有狭义之名,

    侠女本姓胡,后来嫁入马家,改随夫姓,人们也就称呼一声马夫人。自从嫁入夫

    家,生了一儿一女,便一心相夫教子,夫妻恩爱,是武林里的一段佳话!听说飞

    马牧场的老爷子当年对大儿子的这桩婚事很是满意,夫妻洞房后,老爷子直接退

    位,让位给大儿子,也就是马夫人的丈夫。从此两人精心打理牧场,牧场生意蒸

    蒸日上,不管江湖还是官府,都能说上三分话!后来据说牧场因为走私官马被调

    查,但也不了了之,走私战马都能不了了之,这得多大的后台,和这样的人做生

    意,岂不是安全的多。所以这件事后,牧场的生意反而越来越好!只是本应在家

    相夫教子的马夫人,怎么被人当做马匹用?。

    真是奇怪。

    女子摘下面具,正襟危坐。旁边女子看到她的容貌丝毫不惊奇,看来早就明

    白女子的身份,可脸上不惊奇,不代表嘴上不说:「飞马牧场场主不去训练你们

    的天级战马,怎么被人当着马匹光屁股拉车啊?」。

    对面的女子没说什么,男子笑了笑,「沈姑娘,谁也没说不能做兼职啊」。

    说着男子拉住女子项圈前的链子,一丝低沉的铃声从女子胸前的白衣中穿出

    来,男子拎着马夫人的链子,慢慢把马夫人拽到身前,男子分开腿,靠住后面的

    坐垫,马夫人熟练的剥开男子的裤子,露出来早已怒目圆睁的龙根,趴下去,轻

    轻吻了一下,然后鼻尖慢慢的靠近,嗅着龙根的味道,脸上一股既贪婪又满足的

    深情。

    男子甩甩手中的链子,「马夫人莫不是想做军犬了,这两天让你用阴穴吞吐

    玄气,吸收外面的寒气凝成玄冰珠,你应该弄好了吧,珠子成于丹田之处,作用

    大着呢,以后你慢慢体会,今天先来试试挨操的乐趣」。

    听他说完,马夫人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姓女子,沈姓女子已然闭了双眼,自修

    内功。

    马夫人轻轻抬起来屁股,上身尽量保持不动,怕扰到了男子,分开结实的大

    腿,一手扶住龙根,一手分开**,坐了下去。

    「啊……」被寒风吹了两天两夜的**猛然被高温侵袭,一声婉转呻吟传了

    出来。

    女子双手搭在男人胸前的紫袍上,上下抽动起来,动作由慢到快,**的水

    也流了出来,怕弄湿了男子的衣服,女人的手时不时的擦一下滴出的**,然后

    放在嘴巴里,结实的大腿绷的紧凑。

    男子剥开女子衣服的上面,露出两个浑圆挺实的胸部,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两

    个大铃铛!一阵阵清脆的声音穿出了,女子的**比刚刚大了几分,翘的笔直。

    「马夫人带了铃铛有多久了?」男子轻声问到。

    「回爷,两年零七个月了!」女子回忆下,继续说到:「刚开始的铃铛很轻

    巧,不过**不够结实,会下垂,爷天天又扎又打的锻炼,再用药物内功刺激,

    奴家****还算争气,挺了过来,现在带着的这个有八两了」。

    男子听完点点头,轻轻拉下铃铛里面的舌头,只见铃铛根部伸出五根细针,

    刺入女子的乳晕处,女子忍痛皱了下眉头,没有吭声。不过针刺处没有血流出

    来,反而是血液都进入了铃铛里,铃铛颜色渐渐有金黄色变暗红色。

    男子的声音传来,「赶紧炼化一下,这可是鸳鸯铃铛,本官好不容易得来

    的,每次炼化一点,重量增大一分,等有一斤五两的时候。就是超品的法宝

    了。」说着扭过头;看向旁边的铠甲女子,「沈姑娘,我那还有些许超品宝器,

    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

    沈姓铠甲女子嘲讽的看着他,「莫不是看白大人还真惦记着两头光屁股白马

    齐头并进?」。

    「本官哪敢,姑娘是沈国公的后人,就是驾车也是我给你驾!」男子不轻不

    重的回到。

    女子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马夫人是被超品法宝诱惑

    了,甘愿拿身体和尊严做交换?别费力了,飞马牧场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清

    楚,她的儿子女儿丈夫都被你掌握着,她有反抗的资格吗?」。

    男子愣了一愣,转头看向马夫人,手指轻轻往马夫人丹田一点,马夫人突然

    一阵哆嗦,晃动的明台回复清明,男子下面滑动多时的**霎时感到一阵冰凉,

    快感去了一半,但那感觉却让人回味。

    男子肃穆的对沈姓女子说到:「她在炼化宝器,你现在提这些差点让她走火

    入魔」。

    听到男子的责怪,沈姓女子撇撇嘴,「装什么好人,那玄冰珠就是为了增加

    你闺房之乐的东西,说白了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男子听到这,耸动了下马夫人**里的龙根,一只大手对着马夫人的屁股拍

    过去,「用心炼化,别分心。」说完直视着沈姓女子,开口说到:「他们牧场本

    就走私战马,虽然主谋是他的小叔子走私的,不过官家可不问这,这是株连九族

    的大罪,当年我奉命查的此事,你可知当时他们最大的走私生意,一个是现在的

    大元帅,另一个就是你父亲沈国公」。

    女子听到大元帅时,眼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可听到第二个名字时,猛然一

    惊,「不可能,我父亲一生为国为民,忠于皇帝,不可能私自买战马,反而是大

    元帅,谋反之心路人皆知」。

    男子一笑,「你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也是他给予了最大希望的人,你别说

    你看不出疑点,说谁造反我都信,说大元帅会反,我不信。他这人,朝廷只要还

    是华家的,他就是最忠心的那个」。

    沈姓女子显然对他的言论不相信,男子没去管她依然说道:「飞马牧场一

    案,牵扯太多,皇帝已经下令,株连九族,马夫人和她女儿最好的归宿就是废了

    武功送去教伺坊,靠着身份被人玩几年,如果中间生了孩子,男的为奴女的为

    娼,如果命不好,去了军营,就算是做母狗那也得去了手臂和小腿,或者做个人

    彘。至少在我这里,他们一家依然衣食无忧,他的儿子还当自己是未来飞马场的

    场主」。

    沈姓女子不以为意,「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杀人偿命,天下的人如果都这样

    使用权利,世道早就乱了。你安排她的丈夫去南疆,说是再建个牧场,其实不就

    是借刀杀人吗?现在场里都是她二叔子管理,可她二叔子也只不过是任你驱使的

    走狗罢了!她难道还得谢谢你」。

    马夫人这时已经炼化完毕,扭过身子来对着沈姓女子,结实的臀部压在男子

    的小腹,**使劲收缩,使劲分开双腿,把两人的交合部位炫耀般的对着面前的

    女子,然后点向自己丹田,一阵寒气侵入自己的**,包裹着**,浇筑着男子

    的**。

    马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有些颤抖连说话的声音有点颤,「国法家规

    还不都是人定的,卖给朝廷就是合法,卖给别人就是犯法,好公平的规矩。我丈

    夫去了南疆,但他绝无生命危险。我自事发之后,本以必死,没想到白大人给了

    我一条路,这条路不好走,牧场里我光着屁股不用轻功和马塞跑,输了就是一顿

    鞭子,从没被侵入的后门,从那以后天天都有马尾插着,我整整一个月和马同吃

    同睡,观察他们的习性,就是为了自己甩起马尾来惟妙惟肖,每天为了练习负

    重,大小便都扛着几百斤的铁袋,为了练习跳跃整整半年,我都是蛙跳着行走。

    我为什么要过这样的日子,我难道天生就是贱命?可我回家看到孩子们纯真的笑

    脸,我觉得一切都值了,至少我的儿子不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的女儿不会去教

    伺坊!如果白大人铁面无私,不会趁人之危。沈姑娘也许会在你家军妓营里看到

    我。」说完转身对着男子,「白大人,民妇孟浪了,请大人责罚」。

    男子微微一笑,「那就罚你存着我的精液当宵夜吧。」说完摁住马夫人的大

    腿,用力耸动,马夫人一阵**的叫声,一股精液也随之射入了马夫人的子宫

    里,马夫人依然坐在男子上面,闭眼吸收精液里的玄气。

    男子转头看着沈姓女子轻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马夫人那样打扫战场,我就

    把你军队的被困地点告诉你」。

    沈姓女子扭过头去顶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

    「呵呵,是啊。」男子笑的没脸没皮。

    这时男子身上的马夫人,睁开了眼感觉功力又精进了一分。马夫人轻抬玉

    臀,扶住男子的**,在**从她体内出来时,双手顺着**把**擦拭干净,

    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头部到阴囊轻轻舔舐,看到清理干净,然后轻轻吹着气,

    风干上面的唾液,做完这一切,把男子的龙根放入紫袍内。男子看了她一眼,然

    后点了点头。

    马夫人起身,拿起马车里的一个弯勾,慢慢的塞入自己的肛门,然后轻轻侧

    卧在旁边空出的地方,弯勾距离很短,绳子却是有弹性的,马夫人要用力加紧肛

    门的弯勾才能在躺下时不至于钩子出去。

    男子像是对着沈姓女子解释一样,「经常塞马尾,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肛门的

    弹性和收缩度」。

    沈姓女子冷笑一声,「她都玄域境了,身体还能被普通的器具损坏,你只是

    在满足自己的嗜好罢了」。

    男子一笑,「乐在其中才是好啊」。

    马车一路北行,外面已是深夜。驾马的女子缩在貂皮衣服里昏昏欲睡,车里

    的碳火散发着红晕的光芒,马夫人已经熟睡,脸蛋上无悲无喜。能在这样的黑夜

    睡的这么安稳,肯定是没什么安全之忧,女人有时很好满足,她们只是寻找一个

    能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对面的沈姓女子就不同了,红红的碳火印在她的眼睛里,眉头紧锁。

    男子在闭目自修。

    一个洼地,让马车颠簸一下,马夫人动动屁股,继续酣睡。

    男子睁开眼睛看了眼沈姓女子,然后伸出右手摸向沈姓女子的脸蛋。

    沈姓女子猛然看向他,侧头一闪,拔出腰中军刀,「你要做什么?」。

    男子噗嗤一笑,「想帮你抚平皱起的眉头,不过还是算了,才下眉头却上心

    头,抹平了眉头的皱纹,抹不平心头的啊!」说完,男子向后仰去。

    沈姓女子看了看她,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低头沉思起来。

    「你那么迫不及待的促使大公主离京赴番为什么,如果他们反应过激,你的

    兵马并无胜算!」女子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男子慢慢坐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说到:「谁的反应会过激?皇帝和

    大元帅以及我都是为了稳定,现在大公主和黑军伺的势力已经起来了,再待在京

    城势必会打破现在稳定的局面,望州可以乱,京城绝对不能乱。想让京城乱的是

    东宫西宫,三皇子想硬留住大公主,皇上和元帅都不会答应,他现在蹦的越欢,

    到时死的越快。大公主现在想留在京城也留不住了,没人会答应的,三皇子想把

    京州分开管,他老子会同意?京城是皇帝的,京州也是皇帝的,谁也插不进去

    手」。

    「那既然大公主必然能去成分番地——望州,你又何必上上下下做说客。」

    沈姓女子问到。

    男子轻轻弄顺马夫人头上的青丝回道:「没人想看你风风光光的走,走的卑

    微点,多欠点人情,人家总归会想着你会报恩,路子也好走些。再说了,大公主

    走了,剩下的蛋糕都想吃,我这一趟,就是让他们吃的好看点。蛋糕放那他们来

    抢,他们不好看,我们也没光,现在一人分一点,都好看,多点少点也就无所谓

    了。」说完看着沈姓女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姓女子沉吟下接着问:「大公主进了望州是不是就要划江而治?」。

    男子沉默了一会,「划江而治?大公主不会同意的,我不会同意,皇帝,元

    帅都不会同意」。

    「不同意又怎样,你们已经去了望州,都知道这就是个信号,天下大乱,你

    们坐拥望州,紧靠武帝城和晋公国,侯公国,曹大元帅以及南宫门阀逐鹿中原,

    到时一个远在京城的皇帝和大元帅能奈何?」。

    听闻沈姓女子的述说,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爹只告诉你怎么打仗

    了,没告诉你怎么玩政治,他们几个要想闹早就闹了,何必等个大公主?你不

    懂,大公主出来恰恰是为了制约他们,皇帝不想看到战火,他想做的安稳。我也

    不想看到战火,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尽量把战事往后拖,能多过上一天太平

    日子,总比战乱来的好,打仗死的不是你们,是那些平民百姓」。

    女子听的一愣,却依然倔强到:「一副不正经的样子还忧国忧民,白大人情

    怀真高,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

    男子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在我的家乡,叫做地球,有句话我

    一直铭记于心,在那里办不到的,在这里也许能办到」。

    「什么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车里一阵平静,许久,女子说了一句,「白天的条件还算数么,你告诉我我

    的军队被围困的地方。我帮你清理……清理……」。

    「算不得了。」男子答过话,「你的军队已经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早知道

    晚知道都一样」。

    「他们在哪?」。

    「办完事回来我再告诉你」。

    车厢又恢复了宁静。

    京城皇子府门前停下一辆马车,马车上雕刻着五条金龙,这是皇子的驾车。

    京城雕龙的驾车不多,能雕五条龙只有两个,车上下来一男子,身材高大孔

    武有力,门前的家仆赶紧走过去,「三皇子,您回来了?娘娘今日去了五皇子那

    里一趟,待了半小时就回来了,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现在已经在厅里等您用餐

    了」。

    男子闻言点头,然后往里走去,刚走两步又停下转头对着家仆说:「这几天

    关键时刻,不准再让额娘出去了,安全第一,娘亲若想散心,你就去带她去后院

    阑珊厅溜溜。」说罢不再理会家仆,转身望厅房走去。

    皇家的院子不小,路上的丫鬟女仆都停下来问安,三皇子一路未停,他认为

    不是所有人都配占用他的时间。

    进门后三皇子单膝跪地,「儿臣给娘亲请安。」说罢抬头看向屋内,一个雍

    容端雅的女子坐在大厅正中,一身龙凤红袍,彰显她的身份,皇帝的爱妃,西宫

    之主,三皇子之母——何皇妃。

    何皇妃深得朕心,肚子也争气,生下两个儿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三皇子自幼根骨好,武功乃所有皇子最高,被皇帝寄予厚望。后来三皇子年

    岁大了,搬出了皇宫,皇帝赐了这坐皇子府,何皇妃爱子心切,也随三皇子搬出

    宫廷。皇帝也乐见其成,毕竟东宫西宫天天斗,他也是不厌其烦!从此皇宫中东

    宫一家独大,何皇后在皇子府运筹帷幄,把西宫的势力发展到了皇宫之外。

    三皇子请安之后,何皇妃轻抬素手,「儿臣免礼。」说完起身,走到三皇子

    跟前扶起三皇子,慢慢走到刚刚的座位处,把皇子安顿下。

    本以为这就要唠唠家常了,可何皇后竟然转身走到门口处,轻轻的整理衣

    衫,对着三皇子行了大拜之礼,何皇妃双腿跪下,动作优雅,丰满的臀部高高翘

    起,上身趴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平伸,露出白皙的玉臂,「娘亲何皇妃

    给儿臣跪安」。

    这有悖常理的一幕被周围伺候的宫女看在眼里,丝毫没有惊奇。

    三皇子微微一笑,「额娘今天去了弟弟那,几天不见想他了,不如今晚招来

    二弟,我们母子团聚?」。

    没有儿子的命令,何皇妃依然保持跪拜的姿势,「皇上送了一些贡品过来,

    我给您二弟送点过去,告诉他这是您要送过来的,但您最近太忙,我这个做娘亲

    的就代劳了,送完以后我们说了些家常,娘亲就回来了。事先没有禀告儿臣,是

    娘亲的过错,现在儿臣正是用人之际,各路关系要搞好。娘亲就自作主张了,儿

    臣若是不高兴,就罚额娘好了」。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哼,他会念着我的好?就是送了金山银山过去他该记

    恨还是记恨!若不是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他早就含笑九泉了」。

    何皇妃听到三皇子的说完赶忙说到:「到底都是一个娘生出来的,他得感谢

    您的不杀之恩。」说着语气透着鄙夷「同样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儿臣有谋有

    略,能文能武,他只会天天闷头在家,儿臣一月许我看他不得超过五次,可我看

    他就是心烦。娘亲请儿臣定家规,从此以后再也不许我去看望二子」。

    「哈哈,好你个浪妇,勾引自己的儿子不说,还主动让儿子给你定家规,你

    不就是想规矩多了好犯错,到时罚一顿打一顿不正合你意!」三皇子说罢,起身

    走到里厅,「我饿了,娘亲上菜吧」。

    「谢儿臣。」皇后说完以后,慢慢起身,可眼里却有嘲笑之意。

    何皇妃起身,旁边两个丫鬟赶忙走到皇妃身边扶着皇妃往厨房走去。

    进到厨房里,何皇妃举平双手,两个丫鬟在何皇后衣服上摸索两下,何皇妃

    的衣服掉了下来,露出了被包裹的一身嫩肉。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却不见丝毫赘

    肉,身材匀称。

    何皇妃被走来的两个厨子抬上了一个大案桌。旁边是各种做好的美味,两个

    厨子把食材放在皇妃的身上,精细的打扮着,脚趾缝里塞上了开胃小菜,玉珍汤

    在**保存,肛门里是贡品雪鱼,鱼肉肥嫩多汁。上面的阴毛被编成了一朵花,

    放上樱桃点缀。嘴里含着蒸猴脑,身上更是盖满了各种美食。

    整理好后,几个厨子,抬起来案桌,往厅房走去。

    三皇子已经等了一些时候,看到案桌上的美物,顿时觉得食欲大开。先对着

    母亲的嘴巴一吸,细嫩的猴脑吃了下去,这是从小就有的习惯,只是五年前从碗

    里换成了娘亲的嘴巴。

    吸完以后就是开胃菜了,晶莹的脚趾上的开胃菜,被三皇子慢慢夹起来,

    「娘亲,混着您的脚香,真是人间绝味」。

    皇妃听到,忍不住动动脚趾,「既然儿臣觉得好吃,那还用什么筷子,直接

    用嘴巴大快朵颐,只是怜着娘的小嫩脚,别咬破了」。

    听到皇妃的挑逗,三皇子直接趴下,大口的吞咽起来母亲脚上的美食,皇妃

    的脚上传来一阵刺痛,那是儿子的牙咬到了,嘴里发出沉闷的痛哼,可三皇子不

    管不顾,吃的痛快。

    「你呀,啊……从小就……啊……这样,吃相不……啊……好看。娘这小嫩

    脚,啊……都被你咬的……啊……没了旧肉。都是破了皮,啊……长出来的新

    肉」。

    三皇子吃完,拿起来玉勺,从母亲的**里挖出来一勺汤,「皇额娘不就喜

    欢这调调么,小时候说我吸奶头吸的疼,可都十岁了。还是让我吸奶头,弟弟三

    岁就让你断奶了」。

    说着一口咬住皇妃的**,咬住了大螃蟹,解救出了被螃蟹夹子夹的变形的

    淤血**。

    「啊……你还说,当年要不是你威胁娘亲,要是不跟你过来就咬掉娘亲的乳

    头,堂堂皇妃哪会来这里让你糟蹋。」说是是抱怨,可皇妃的语气却是满足。

    儿臣吃吧,这样的日子不多了!今晚娘亲再给你跳一支舞,最后一支。你这

    辈子的能看到的最后一支。

    五皇子府,一个瘦弱的男子吃着米饭,桌上只有米饭,没有一点菜!

    刚刚接三皇子回家的家仆来到桌前对五皇子拜拜,「黑军伺都已准备妥当,

    白大人回来之时动手。皇城军一二队都是你的,西宫仍旧是皇妃大人掌管,她还

    是你娘亲,你哥哥做的你也能做,但你只有使用权,拥有权属黑军伺」。

    五皇子放下筷子,「条件我都明白,大公主我全力支持。望州我的人全部撤

    离,我哥哥三皇子留下来归我」。

    家仆转身退下。

    元帅府里,大元帅吃饱喝足,对着自己的夫人说到:「今晚你和二妮陪寝,

    闺女大了,要出嫁了,再不多操操以后就没多少机会了,去吧」。

    元帅夫人听到此话,媚眼如丝,「是的老爷,碧春这丫头今天还念叨您的大

    **呢」。

    元帅不再理会转身走到书房,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想了想,随后说到:「皇城

    军大队长去御林军吧」。

    一个角落里幽幽的刮起一阵风,一个影子走了出去。

    武帝城,圣人阁,老圣的大弟子一身青袍子,对着老圣坐着。

    「师父,三年一届的争雄会推迟一个月,江湖反响很大,都以为您这是对京

    城低头」。

    老圣喝着茶水,「有意见的人,只能打嘴仗」。

    「您老坐镇,有谁敢动手,可就是动动嘴,也不好看啊」。

    「无妨,欠了的人情得还。去黑军伺告诉他们,人情还了!」老圣说完对着

    旁边的二弟子说到:「去,黑军伺的那些探子,一个不准留」。

    一声脆应,「是!」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转身出去。

    老圣看着窗外的大海自言自语,「两位仙子的棋子也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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