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水生植物啊!”
白山听了阎烈的解释,脑子一转,眼中满是惊讶,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眸中浮起点点疑惑。
“可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水的。”
“你弄错了一件事,”阎烈黑眸一沉,深邃的眼眸好似黑洞一般,令人心悸:“忘川虽名为河,却并没有水,而是冤魂聚集的地方,上不了奈何,又无功德,过不了忘川,终进不了黄泉,便只能做天地间一缕幽魂。”
白山心口一颤,愣了愣,干巴巴的笑着道:“那地府的机构,还挺复杂的,一般人都不知道。”
“能知道,就不会是人了。”
阎烈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又将目光投向了眼前的苦藤。
现在的他,确实有能力,将苦藤结给弄开。只是他心里有犹豫。
单不说屋内的人,弄出这些东西,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用来隔绝外界。这里,肯定有一条,可以安然无恙进到里面的路。
他比较担心滋养苦藤的那些冤魂,会在他撕开裂口的时候,疯狂反噬。
虽说眼下的情况是百鬼尽消,但因荣栎的存在,他觉得还是应该谨慎一点。
他不由陷入了沉默之中,目光扫视着周围,试图看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来。
白山则是完全抓瞎。
现在的情况,已经超过他的认知。
什么地府,什么忘川,什么黄泉……这些名字,在他的世界里,不过是存在于书本上的东西。而且,他看过的古籍上,对这些的描述都差不多。但是同阎烈说的,就完全是两个地方。
他正在努力的重新塑造自己的知识体系,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
荣栎则是在看到小楼时,心底忽然升起了点点亲近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想了想,就觉这里像是他的家一样。
这想法一出,他就觉脑子一紧,像是有人在做法,要收了他一般,疼痛难耐。
剧烈的疼痛,撕扯他全身的神经。
“啊!”
他忍耐了一会,终是没有忍住叫出声来。
蓦地,身旁人不约而同回神。
阎烈转眸看他,深语速极快的问他怎么了。
白山也从最初的害怕,到现在适应了些许,凑到他的身边,跟着小声的追问他怎么了。
荣栎咬牙,伸手摆了摆,只是剧痛抓着他所有的神经,此时根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再则,他正在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冲进去的冲动。
两者像是大手,不断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撕碎那般,他的手,无助又忍耐的紧紧攥着。
白山直接被他痛苦的样子给吓到了,愣了愣,颤颤巍巍的说:“这个地方,是不是刻鬼他这个样子,一会儿会不会爆体”
阎烈心口一跳,眸光沉沉的看着荣栎,脑子转的飞快,却没有想出一个有用的答案。
他思绪一凝,略微有些慌张的说:“我也不知道。这情况,我从未遇到过。”
白山一怔,完全傻了:“那现在怎么办把他收起来吗我身上还有一颗收魂星。不过只有这最后一颗,这会用了,一会若是再出现情况,可就没有办法了。”
阎烈略作思考,同他点点头,“用。在事情解决之前,不要把他放出来就可以了。”
他现在不知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但眼下的情况,所有都是未知,能保全一个算一个吧。
白山心里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想减少一点荣栎痛苦而已。
闻言,他有些慌张的从包里找出自己的收魂星,刚想要动手,就听一声十分痛苦的压抑的声音轻轻飘来。
“我不要。”
白山手一顿。
这是全场最特殊的声音。
他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荣栎,瞟了一眼后,又朝阎烈看去:“这……”
阎烈摇头,斩钉截铁的说:“不要管他,收。”
荣栎是生魂,还未死,夜绾绾还在想办法找他的肉身,想要让他魂归位。
阎烈想的很清楚,绝对不可以让他在这里出事。
白山心口一颤,对阎烈的畏惧大于一切,根本来不及多做他想,就准备念咒。
只是,咒还没念两声,就听到荣栎一声哀嚎:“我不要,求求你!”
声音太过凄厉,在极度压抑痛苦的情况下,令闻者心间一颤。
白山的手抖了抖,于心不忍的看向阎烈:“他不要,不如就等等!”
“现在不是他能决定要不要的时候!若他的魂体在这里爆了,回不去自己的身体,你负责吗这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白山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阎烈略微有些烦躁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语速飞快的将荣栎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白山只觉惊恐。
“他竟然是生魂!”
大叫之后,
不自觉长大了嘴呆呆的盯着荣栎看,仿佛想要将他的魂魄看穿那般。
阎烈顾不上他的反应,只是催促他快点动手。阎烈不想用荣栎的命去冒险。
荣栎现在根本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痛苦的样子,更是让看着的人心底发怵,生怕一个动作慢了,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情况。
白山被他低沉的呵斥声,吓的又抖了两下。
他看了看荣栎因极度忍耐,而几乎已经完全变形的五官,心尖又是一颤,默默咽了一口吐沫,鼓起勇气说:“给他一点时间,我相信他可以控制的。”
阎烈眸色一沉,不言而威,脸上写满了不同意。
白山心底只叫苦。
眼下所见、所遇,皆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情况,甚至连书都没有看过。现在的反应,想法,全靠自己的直觉,完全不知道靠谱不靠谱。这个很难有支撑。
只是荣栎那样子,总给他一种对方可以的感觉。他压着心中的不安,与阎烈硬刚着,迟迟不愿动手。
阎烈看他这无声抵抗的样子,许久未冒起过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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