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烈头稍稍一偏,黑眸如星辰闪耀,却是感光凛凛。
孟红袖只觉周身的空气仿佛冻住一般,手脚僵硬。
她咬咬唇,试图想要说点什么来解释一下,喉头却像是被人掐住一般,只能发出一些略显诡异的“呵呵”声。
阎烈冷眼看了她一会,忽而扬起嘴角笑了笑:“我怎么忘记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只是想要他回来。我可以问一下,那个‘他’是谁吗”
下了地府之人,除万恶之徒外,都有属于自己的归属。
他想,孟红袖等的人,应该被锁入星魂塔中。进入其中的鬼,只要好好改造,亦还是有刑满释放的一天。
耐心等待,就会有结果的事情,为什么要铤而走险
孟红袖贝齿紧扣,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人。
阎烈没有错过她眼中飞快闪过的惊惧,眉脚微不可见的轻轻一跳,对于那人的身份,愈发奇怪了。
若此时他手上有生死簿的话,他也许可以查一查与孟红袖同期的鬼,可能会有答案。
“不想说”
他略微等了一会,将自己最后一分耐心耗进,冷声开口。
孟红袖默默攥紧了双拳,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住心中的冷颤,轻声道:“大人,你不会想听到那个名字的。”
说罢,她缓缓低下了头,几乎将头埋入了心口之中。
阎烈捕捉到她在低头那一瞬,眼中闪过的痛苦与愧疚。
痛苦他大概可以理解,只是愧疚
他微微一怔,乌沉沉的眼珠转了转,“你在害怕什么”
孟红袖心口一跳,刷地抬起头来看他,眼中是还没有收起的惊愕。
“您……”她不自觉咬了咬唇角,眸光的目光,有一瞬的恍惚,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
须臾,阎烈听她压着嗓子,好像真的很害怕一般说:“大人,我所犯之事,是会让我万劫不复的,我又怎会不害怕”
她的回答,听上去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只是,阎烈在她的眼中,看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沉吟片刻,忽而“噗哧”一声轻笑出声。
他忽而的转变,令眼前人愣了一下,眼中拂过一抹愕然,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大人,您这是……”
阎烈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幽幽开口,自顾自说道:“我刚才回忆了一下你入地府的时间。那个时候,正好地府发生了一件大事。我处理后,精疲力尽,对于你的请求,我好奇,却没有精力去深度探知,便将你留下。这会看着你的反应,我突然明白了你的所求。”
孟红袖瞳孔一震,身子好似被人灌了水泥一般,一下僵住了,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双唇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一般,轻轻一动,就有撕扯的感觉,很痛。
她默默吸了好几口气,才扯出一抹淡笑,一脸疑惑的说:“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阎烈轻笑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沉声反问:“你同殷洵是怎么勾搭在一起”
随着话音落下的瞬间,孟红袖像是被人一下踩住了喉咙一般,蓦地张开了嘴,瞪大了双眼,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她这样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阎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看她,冷呲一声:“你好自为之吧。”
他便转身离开。
别人的爱恨情仇,他没有兴趣去探究。
孟红袖怔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中风云翻腾。
“我能怎么办我又可以怎么办你的心里,只有那条小人鱼,我还有的选吗”
戚戚然然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无人可以听见。唯一听得懂的人,却是完全没有留意去听。
走廊的灯光忽而如失控一般闪了起来,周遭的温度,一瞬跌倒了谷底。
阎烈脚步微微一顿,面色沉了沉,没有回头,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夜绾绾离开后,打车去了白水所在的酒店。
他们从酒店搬出以后,选了一个靠近警局的位置的民宿,主人是一对夫妻。
夜绾绾到后,还未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
“欢迎光临,是要订房吗还是要包会场。”
是老板娘。
他们这里,除了做民宿外,还包一些派对,是一家比较有特色的民宿。
夜绾绾微笑着摇摇头,说明自己是来找人的。
对方闻言,浅笑着点点头,告诉她楼梯的位置后,便准备离开。
夜绾绾则是在快速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后,忽而开口同她说:“你这房子后面的围墙,是谁砌的吖”
老板娘脚步一顿,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略显迟疑的说:“是隔壁的老板。他说,我
们两家是做同样生意的,分的不明显的话,怕别人误会。”
她说的隐晦,但夜绾绾也听明白了。
隔壁民宿的老板是怕这边抢了她的生意。
“这墙是什么时候砌的”
“唔,半年了。他们家也是最近才开始做民宿的。之前,房子一直是空着的。”
夜绾绾嘴巴动了动,眸中拂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眼光。
老板娘看她的样子,心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忐忑起来,抿抿唇,有些担心的问:“那个,有什么问题吗”
夜绾绾回答,只是敛眸又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别墅的周围。
“这里的装修,是你们自己弄的吗”
老板娘依旧处于有点懵的状态:“嗯,装修基本都是我和我老公自己弄的。不过,我婆婆专门请人来看过风水。我婆婆比较信那些东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后面那句话,总觉得好像要把这件事告诉对方才对。
一时,两人都不约而同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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