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nnntr
26/7/
我见过白露的无数次**,但从未有一次**像今晚这样强烈,白露的**
被冬哥的**塞满,水汪汪的大眼睛失神的睁大着,虽然看不到两人下体交处
,但是从妻子不断抽搐着的雪臀和股间大片的水渍来看,不难想象到妻子现在正
感受着怎样的绝顶快感。
以往妻子从与我交欢中虽然也能到达顶点,但每每只是骑在我身上大声呻吟
几下,像是小船在湖面微微摇晃,哪里有这般巨浪袭来般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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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我见到妻子与别的男人交的场面,之前无论是谷雨还是小满都
没有这样**裸的暴露在我视线里,我心里针扎似的疼,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
备了,却发现真的永远不可能坦然面对这样的场面,我本应像爆发的火山一样愤
怒,像充满瘴气的沼泽一样怨恨,像暴风雨一样激动,但剧烈的情感似乎将我撕
成两半,一半的我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对正用无比淫荡姿势交媾着的
男女,另一半却像失去了重量一样轻飘飘的浮在天花上,脑海里闪过令人啼笑
皆非的念头: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可能出现av中那样的情景啊我的爱妻也
可以有这么强烈的**可我从没给过她她在被另一个男人操还操的
那么淫荡才插进去没多久就**了我的露我的妻子妻子本来正
难耐的将两片红唇张成o形大声呻吟,突然见到我的惊吓和**缺氧般的体验让
她竟一时发不出声音,只是喉头微微颤抖着,双颊原本密布的红潮瞬时褪下,一
张小脸变得雪白,光洁雪白的背上起着大颗大颗的鸡皮疙瘩,过了好几秒钟才恐
慌的喊到,「老老公,你别看!求求你了别看转过头别看呀!」
声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甜美,而是充满绝望和惶恐。
妻子扭头拼命想从现在这种像母狗似的被男人从后面插入**的姿势中挣脱
出来,可奈何冬哥两只大手牢牢按住妻子的臀肉,用膝盖分开妻子蹬在地上的双
腿,不但没有停止下体的挺动,反而不断的向前缓缓走着,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
带动着魁梧高大的身躯,像推车一样迫使着白露直不起身只能跟着前进,雪白的
臀缝里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还正在缓慢进出着。
冬哥若无其事的抬头看看我,笑着说道,「哈哈,见笑了啊,实在是干的太
爽了,出了一身汗,口渴的要命,让你老婆领路去厨房找点喝的,小张兄,你
不介意吧?」
语气带着些许调侃,说罢从白露腰上抓下已经被汗水打湿粘在肌肤上的结婚
证,顺手扔给我。
我条件反射似的接过,大脑的路终于连接上了,眼前强烈的视觉冲击开始
像高速驶过的火车一样刮起旋风,带来强烈的眩晕感,看到的景象都带上了一条
红边,耳朵里好像有一万台机器在同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把我所剩无几的语言
组织能力搅的七零八落。
我想上前阻止冬哥对妻子的淫虐,脚却生了根似的扎在原地抬不起来,想张
口大喊,却只有喉结上下抖动着,胸口不由自的剧烈起伏着,从大腿到手臂都
在不住的微微颤抖,不知不觉竟将手里的结婚证握的皱皱巴巴。
冬哥见我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只是笑笑也不作理会,伸手啪的一声又拍在
白露雪白的臀肉上,这一下我看的真切,如雪似玉的美肉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通红
的巴掌印,妻子痛哼一声,绝望的拼命挣扎,可毕竟身单力薄,还是徒劳的被迫
双手撑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雪臀高耸着,被男人下身牢牢顶住一步步进到
厨房里。
厨房里没开灯,两人只有上半身被冰箱内的微弱灯光照亮,妻子此时已经从
冬哥的掌控下半脱出身来,直起身子,半边秀美的脸庞转了过来,显出焦急的神
色,冬哥从背后抱住妻子,右手从她右腋下穿过,大手正好抓住左侧**不断揉
搓着,雪白的乳肉在手指内不断改变着形状,嫣红的**却还是高高挺立着,下
身看不清细节,不知道是否还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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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哥打开冰箱门找出一听苏打水来,单手打开拉环大大的喝了一口,心满意
足的打了一个嗝,低头和白露说了些什么。
妻子转过头说了几句话却也是听不清楚。
但见冬哥又举起易拉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忽然左手从后面抱住妻子的脖
子,鼓着腮伸嘴过去强吻住妻子的唇。
妻子吱吱呜呜的拼命挣脱却只是徒劳,但见雪白的下颌和喉间不由自的吞
咽了几下,然后大声咳嗽了起来,竟是冬哥强行将苏打水嘴对嘴喂给了妻子!我
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景象,双腿一软向后退了几步,瘫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冬
哥双手横抱起白露雪白娇嫩的身子,**仍自硬挺的上翘着,乳白色的避孕套紧
紧绷在犹如儿臂粗细的**上,已经完全展开还是在根部露出一小段肉茎。
冬哥抱着白露从厨房走向卧室,妻子无力的挣扎着,路过客厅的时候却将头
埋进冬哥的臂弯,始终没有直视我的双眼,也没有开口冬哥踏进卧室,将白
露扔到床上,笑着说道,「小**,刚才**爽了吗?这才刚开始呢,接下来才
叫真正的操屄~」
说罢就要挺枪上床,出乎我的意料,白露没有继续反抗,却只是仰面躺着,
双手捂着脸小声道,「你你关上门!你要是不关门别想碰我一根指头!
」
「何必呢,刚才都被你老公看见了,开着门他也看的清楚啊。」
「你要是不关上门,我就打电话报警!」
妻子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哈哈,刚才那么爽叫的杀猪似的,刚拔出来就翻脸了啊,果然美女脾气大
啊~」
冬哥调笑着说道,却不理会妻子的要求,用手套弄了几下**,作势要爬上
床,又去摸妻子的下体,「看看水干了没有~」
「你不关门我就开窗跳下去!」
妻子小声但无比坚定的说道,完全没有刚才的柔美顺从,几乎是咬牙切齿蹦
出这几个字。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吗~」
冬哥也有些意外,只好悻悻的身关上卧室门。
紧接着就听到床又吱呀响了几声,冬哥小声说了些什么,却不见白露答。
我依旧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像是身体哪里被拔去了塞子,所有的力气和意志
力都流干了,连起身走到门边都办不到。
门内又开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夹杂着舌头舔过**时的啧啧声,间
或又变成吹箫吮棒时的唧咕声,床吱呀作响,俄顷之后,声音稍歇,轻轻的低语
声,但不一刻就转为「噗嗤!噗嗤!」
**进出**时的水泽声,交织着嘴唇吸咂**的啵啵声、男人粗重的喘息
声、女人嗯嗯哦哦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不断在提高着声调,先是带着浓浓的鼻音,不久之后放大音量,完
全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婉转悠长,甜美而又带着焦虑,像是要诉说无法宣泄的苦
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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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还时不时的被下体相撞的啪啪声打断,每次重新响起,都充满了更加浓
烈的**。
终于,女人不再呻吟,而是放开喉咙尖声叫了起来,「啊~啊~啊~要死了
啊我不要了啊~慢点~轻点啊!哦啊~」
我和妻子**时从未听过她这样叫过,这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彻头彻尾的**
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得陌生,好像冬哥在屋内奋力操干的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
的女人,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一瞬间竟有些想不起白露的面容了。
声音还在继续,「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啊!快到了~到了啊哦~唔唔
」
声音忽然含煳起来,却听到呜呜的口舌交缠声音,床响的更厉害,似乎地
都在跟着震动,过了一阵,一声高昂凄厉的叫声忽然传来出来,「啊~~~~」
,床停止了震动,似乎屋子里的一切都停止了呼吸,只剩下女人这被**烧灼
被快感鞭打着而发出来的**。
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几秒钟,女人的声音由强变弱,转为满足的低吟
,男人的声音又传出来,「第二次**了吧,比第一次爽吧~哈哈,来~翻个身
趴下,把腿再张大点,你这大白屁股压上去像压在棉花堆里似的,让你冬哥再送
你一次。」
女人的声音娇弱无力,「让我歇歇吧我不行了我感觉快死了」
「你体质还不错啊,多重**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的,别看你瘦,压在身下
干的时候还真有弹性,水也多,看上去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干起来才发现你抗
操着呢!」
男人说罢似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相撞击的声音又开始响起,伴随
着床的咯吱声,和女人由缓至急的呻吟声,像是交响乐又奏起了新的乐章。
我依然静静坐在沙发上,耳边的声音像潮水一样袭来,又慢慢消退下去,声
音越来越微弱,但只要仔细分辨,妻子**的**声却还是真真切切的传入耳里
。
我忽然产生了错觉,自己好像正坐在潜艇里,在海洋无底的深渊里航行。
我性闭上眼,任由自己向无尽的黑暗驶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