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网——异种禁域》分卷阅读8

    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淫液止不住地流,沿着大腿流到脚踝。

    一时间寂静的洞穴里只充斥着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滴答"水滴落地的声音终于将两人拉回了现实。

    "我、我先去洗漱一下。"初征赶紧抓着内裤就往外逃。脸和身体都因羞耻而红得一塌糊涂。

    卧槽!他刚刚是中邪了吗?竟然想被自己的哥哥操?!他们可是亲兄弟啊……不对,在此之前他应该是直的啊?

    但是一想到自己雌伏在哥哥身下,被操弄得欲仙欲死的画面,他就止不住的渴望着,后穴的**更是哗哗的流。

    边洗澡边自慰的初征简直欲哭无泪啊,尼玛,老子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淫荡饥渴了?

    因为兄弟俩的情潮汹涌耽误了点时间,又翻越了一座高峰,天黑之前他们到达了山顶。极目远眺,山后是一片绵延起伏的山峦,一座连着一座,仿佛没有尽头,完全没有一点海洋的踪影。兄弟俩不禁有些失望。

    "要不,我们回去那边看看?"初征提议。

    怎么说他们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是看到过海的,而且对岸的霸主已经狗带了,他们也少了许多威胁。就是那海边的超音波让他们心有余悸……

    斟酌了片刻,司徒竞点头:"行。"

    只是天色已晚,两人还是就近找了个遮风挡雨处将就一晚。

    太阳落下,月华初上。只是今晚除了一蓝一紫两个月亮外,又再增加了一轮血红的新月……

    自从被那怪异的黑气袭击过后,司徒竞的血液便变得阴冷,但今晚却诡异地沸腾了起来,就像爆发的岩浆,他全身青筋绽露,表情痛苦,却死死地压抑着。

    "哥,你怎么了?"初征立刻便发现了哥哥的异样,毕竟那表情真的太痛苦,脸上凸起的青筋令他看起来更加狰狞。

    "我没事。"司徒竞的回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狠劲,闻到初征身上的味道,他的**简直硬得要爆炸了。也不管弟弟的反应,他转身出去跑到树林深处,一晚狂撸灰飞烟灭……

    第10章 开干

    “哥,我们这是迷路了吧?”

    原本返程的路应该是翻过两座山,回到湖泊旁的草原。但是他们走了大半天,竟然走入了一片热带丛林。

    司徒竞摇头。他有野外实战经验,对于方向的把握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他可以肯定,他们并没有走错方向。

    只是周围弥漫着的潮湿空气,以及繁茂粗壮的参天大树,甚至前面不远处那些簸箕大的诡异花朵,都是他们来时不曾见到过的。

    难道是这个世界的地理面貌会随时改变吗?或者说这里有诡异的磁场干扰了他的方向感?

    在司徒竞注意到那些体型硕大、颜色艳丽得诡异的花时,对方也注意到了他们。原本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转瞬间全部盛开,露出了里面人脸般的花芯。

    说是人脸,其实也并不完全像人,只不过眼睛、鼻子、嘴等五官俱全,远远看上去有几分人的样子。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些所谓的“五官”其实只不过是凹陷下去的窟窿罢了。

    初征被这些诡异的花朵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一步。

    他一动,仿佛给了对方一个战斗的信号。那几朵“人脸花”从“嘴”里伸出像蛇信般的花蕊,每根都有皮鞭粗细,直直朝他们抽去。花蕊上滴落的绿色粘液溅到石头上竟然腐蚀出一个窟窿。

    二人顿时大惊。这要挨一下那可不是皮开肉绽这么简单了。

    司徒竞二话不说,立刻扛起自己弟弟一窜十几米。也多亏他现在有了野兽般的体质,要是普通人早已被那花蕊卷走,葬身“人脸花”腹中了。

    初征刚松了一口气,茂密的树丛中骤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他抬头一看,一只猎豹大小的野兽钻出了树叶的掩护,露出绿莹莹的双眼,以及锋利的獠牙。它有力的后腿一个蹬跃,前爪眼看就要抓住初征的后劲。

    初征双目圆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提醒哥哥。

    幸好司徒竞也今非昔比,反应比那怪物的速度更快,再一个垫步,便轻松跳到旁边的树上。地上有猛兽和诡异的植物追击。他干脆扛着初征直接在茂密的树丛中跳跃穿梭。

    他跳跃的速度非常快,有了树叶的遮挡掩护,不多时,他们已经跑开了十几公里,那怪物也被甩掉了。

    司徒竞仔细嗅闻了一下,确定附近没有什么大型野兽的气息,这才将弟弟放下。两人坐在三米多高的树干上稍事休息。

    激烈跳动的小心脏总算平缓下来,初征吁出一口气:“我去,哥你咋这么腻害捏?你老实说来这里之后是不是开小灶吃了什么妖怪的内丹?”

    他开着玩笑,没想到乐极生悲。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垂落在树干上的藤蔓竟然突然活了过来,简直就跟灵活的蛇一般,牢牢卷住了他的脚踝,将他倒吊了起来。

    初征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司徒竞应声回头时,他已经被拉高到十几米高的树干上了。

    初征挣扎了一下,不曾想,这藤蔓竟然长满了利刺,他一挣扎便刮破了皮肤,脚踝处很快便渗出鲜血。他吃痛地喊了一声。

    这一声痛呼可把哥哥心疼坏了,毫不犹豫掏出匕首就要往上跳。

    这棵树却真的有自主意识,说不定还是棵千年老树精。司徒竞正要蹬树干借力往上跳跃,那树干却突然耷拉了下去,他踩了个空,摔了下去。

    幸好他身手敏捷,在空中变换了个姿势,轻松落地,若是换了初征,恐怕只能摔个人仰马翻了。

    再抬头的时候,他却发现弟弟被那藤蔓缚住了四肢,带着肉刺的藤蔓植物将他悬挂在半空中,初征的衣物竟然在瞬息间就被藤蔓刮破了,现在几近全裸,只有手臂和小腿处还有几块破毛皮还挂着。

    他双腿大开,完全敞开下身的姿势能让司徒竞将他半勃起的**以及下面红肿的肉穴一览无余。

    司徒竞不禁呼吸一窒,金色的兽瞳顿时充满了肉欲与征服欲,如同盯住猎物的毒蛇般痴迷地注视着对方的下体。

    初征被那视线看得十分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反而被藤蔓的肉刺扎得更深。不过这一次他倒没有受伤,因为那藤蔓开始分泌一种带着古怪味道的汁液,润滑了他的肌肤。

    十几根藤蔓像一条条湿漉漉的蛇,开始在他光裸的皮肤上游走,摩擦到他已经勃起的**时,他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嗯……”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羞耻,初征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咒骂了一句:“操!你还干看着,快想办法把我弄下去啊!”

    这画面是个健全的男人都忍不了啊。司徒竞似乎已经入了魔怔,盯着初征沾满树汁,闪着莹莹光泽的**根本回不过神来。他突起的喉结上下翻滚,看起来干渴难忍,下身那管巨炮更是早已高高翘起,从皮裙里顶出,露出饱满的黑褐色**,铃口处甚至急不可耐地淌出了些淫液。

    初征低头一看,也发现了自己哥哥的异状,他赶紧转开视线,虽然大家都是男的,而且对方是自己亲哥哥,但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看什么?!你没有?!操!你还看!”瞪了对方一眼,强作镇定,但不争气的后穴却出卖了他。

    也不知道那树汁是什么成分,竟然有催淫的作用……又或者说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大鸟。他的肛口早已肿胀通红,**也勃起硬硬的贴在了肚子上。那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的肠道里湿润得不可思议,那种潮湿瘙痒的感觉甚至盖住了**勃起的快感,他咬牙忍耐,试图用蛮力挣脱这该死的怪物。不想藤蔓毫无松脱,反而因为自己过分用力,肛口一时放松,透明粘稠的淫液便从后穴溢出,“滴答”一声滴落在他身下的泥土里。

    随着这一声水滴声响起,司徒竞原本就紧绷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额头、脖子、手背的青筋全数凸起,他的理智和忍耐力快要到达极限,他快要失控了。

    这古怪的藤树此刻却发起了动作,几条原本在空中挥舞的藤蔓拉扯开初征的臀肉,将他羞耻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原本在玩弄他肿胀**的藤蔓转变了路线,沿着他的腹肌、人鱼线、阴囊缓缓下移……

    初征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想要干什么了。

    “不!”制止的话刚说出口,一道银光闪过,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做了个回旋,那根意图进犯他后穴的藤条被砍断。

    又是几刀,捆绑住他身体的藤蔓尽数被斩断,在他的脸即将与大地亲吻的瞬间,落入了哥哥的怀里。在危急关头,男人的小宇宙爆发了,他竟然在树身上踢蹬了几下,便跳到了十几米的高度,而且还能挥几刀砍断藤蔓。这爆发力和滞空力根本就不是人啊!

    不管怎么说初征总算能松了一口气了,知识他还来不及为屁股的贞操保住而庆幸,就被哥哥扛在肩膀上,脸朝下,屁股朝上地往昨晚的洞穴走。原本他们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的路,竟然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司徒竞的跳跃下完成了。然而这二十分钟中,他们的**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解,司徒竞边走,边用手指揉按初征红肿的穴口。

    初征脑充血、脸通红、后穴痒,**疼,脑子一片混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别……不要……你,求你……”

    随着司徒竞的揉按,熟透了的肛蕾被摧开,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初征能感觉到司徒竞的肌肉越来越紧绷,粗喘声也越来越清晰。羞耻感令他浑身发抖,但内心却又矛盾地竟然有几分跃跃欲试。

    肛口已经被司徒竞揉弄得红肿不堪,他终于忍不住将一根手指“噗呲”一声捅入初征的菊穴里,手指在他瘙痒湿润的肠道里进出翻搅着,发出阵阵潮湿黏腻又**的声音。他稍微屈指,第二个指关节顶到了对方肠道内靠近睾丸位置的一点。初征顿时双眼圆瞪,嘴微张,身体绷直,**不受控制地簌簌流出了前列腺液,肠道里阵阵缩紧。

    男人侧脸咬了一口他紧实的臀肉:“别夹那么紧!”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还有些沙哑。

    初征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翻下来。对方却一手压制住他的腰背,一手依然大刀阔斧地进犯着饥渴的后穴,狡猾地一直按压揉捻肠道内那令人浑身发颤的一点,初征顿时浑身酥软,头脑空白,只有后穴处的快感如此清晰强烈,**像漏水的水龙头般不断流出前列腺液,将男人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完全打湿……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洞穴。而眼前的男人也已浑身**,黑褐色的那管巨炮早已剑拔弩张,光亮饱满的**正抵着他湿得就跟尿失禁般的肛口。

    他顿时慌了,赶紧出口制止:“别!哥,不要!我们是亲兄弟!”

    男人顿住动作,被**灼烧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他。看来他终于回复了一些理智。正当初征松了一口气,又略略感到失望的时候。那管巨炮缓慢却异常坚定地捅开了他的菊门。

    “呃……啊……”早已瘙痒难耐的肠肉不但没有一点抗拒,反而如饥似渴地吸吮着欢迎这雄根的进入,仿佛这玩意合该就长在自己的肉穴里般。

    男人昂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满足的喟叹,这声音听在初征耳里简直就跟催情药似的异常性感。

    男人挺腰:“对,我们是亲兄弟。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这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拥有你。你生来就是属于我的!”边说着貌似合理却完全胡说八道的霸道宣言,边将巨根完全没入,深深捅入他的最深处。

    “啊……”此时此刻初征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下身的快感异常清晰。好舒服……再用力……啊……就是那里。

    司徒竞的戳刺如同野兽般猛烈,腰杆挺动的频率就跟马达似的,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而且经过在路上的摸索玩弄,他已经掌握了弟弟的g点,每一次都狠狠撞击着对方的前列腺。初征硬得青筋爆起的**随着司徒竞高频率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自己的腹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前列腺液源源不断地从**流出,溅得两人浑身都是。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初征就被操弄得**了。

    “啊……射了……”他一声**的呻吟,头颅后仰,身体绷直,脚趾头蜷缩着,肛口如同贪婪的小嘴紧缩着,里面的肠肉更是死死咬住司徒竞的巨根。而他自己的**却爆发了,射出了有史以来最浓稠的精液。

    白色的浊液喷射到他光裸的身上,腹部、胸口、脖子、下颌都不能幸免,有一滴还沾到了他的嘴唇上。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来不及感受自己精液的味道。

    原本因他**而暂时停止动作的男人突然将他的双脚抬起,使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要,要干嘛?”初征有些懵了。

    司徒竞却没有给他回答,而是鼻孔喘着粗气,表情狰狞。不顾饥渴肠肉的挽留,将整根**抽出,然后狠狠整根没入,仿佛连那巨大的睾丸都打算一起捅进去,动作比之前更加凶猛、更加快。如同一头饿了半个月的猛兽,要将他活活操死。

    初征的思绪完全沉沦了,根本什么都思考不了。身体的肉欲已经将他操控了,他只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啊……**喷个不停,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或者是尿?啊……又要**了,狠狠干我,给我给我,全部都给我……

    在两人不知疲惫的交媾中,月上中天,今晚的红月如同鲜血一样刺眼。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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