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礼》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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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嘉礼

    作者:太后娘娘

    文案

    我的国师大人,你是有多喜欢我?

    骆知时空出一只手覆上白秀的眼,不让自己沉醉在那双浅色的眼瞳中,只额头抵上他的额头,面具抵着面具,恍然间,骆知时竟觉得自己像是等了千百年,才等来这么一刻,等来这么一个人,原来就是他,只是他。

    毓水河倒映人影,微风起,发丝纠缠,呼吸交错——

    “我的国师大人,你是有多喜欢我?嗯?”

    本文主旨:好人没好报,圣母需谨慎!

    还是短篇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骆知时<字惜之>,白秀 ┃ 配角:白幼诗<字兰若>,云期 ┃ 其它:小心眼醋坛帝王攻x大胸襟温油圣母受(千万不要相信我的设定,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纳采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菱花的格子窗在地面上投下漂亮的光影,千般姿态地,便在那地面上开得繁盛,一点一点,生长过绒绒的波斯毯子,生长过沉香木的踏步,再徐徐爬上床沿,往里探去,最终在由锦被裹着的那张冰白的脸上停住,那人金棕色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垂下来,浓长卷曲,细碎的反射着阳光,碎钻一样闪耀着。

    白秀很久没有这么晚还在床上赖着了,仿佛是故意躲着什么一样不愿起来。直到侍女云期轻轻推了门走进来唤他:“公子,可快起了,荣安公夫人来了正在厅里吃着茶”

    金棕色的眼睫缓缓抬起来,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晶莹剔透,仿佛有水光脉脉流动,勾魂夺魄。云期忙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心想果然还是不成,服侍白秀十余载却还是不敢与之对视。

    白秀像是不适应这灿烂的过火的阳光一般,又闭上眼去,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云期回身拍了拍手,侍女们便鱼贯而入,有条不紊地伺候白秀起床洗漱穿戴,云期一边给白秀整理衣襟一边低声道:“奴婢跟荣安公夫人说公子您夜观星象故而还在休息,本想请她先回府等公子您醒了再去荣安公府上拜访,但夫人执意要等您,说是有要事相商,奴婢斗胆,夫人她想是为了大小姐而来。”

    白秀点点头,牵起嘴角,化开一个轻暖的微笑,提步迈出房门,云期一众紧随其后。

    荣安公夫人年近半百,但一张脸保养地仿佛才三十出头,风韵犹存。妆容精致的贵妇人眼角带笑,矜持有礼:“白大人昼夜为国操劳,当真是辛苦万分,无奈我这妇道人家还舔着脸上门叨扰,真是过意不去,便先在这里赔个不是了。”

    白秀便配合地摇摇头,嘴角一点笑意不减。

    荣安公夫人也笑:“只是今日有桩喜事说与白大人听”

    白秀便做出认真聆听的模样,只是荣安公夫人一开口就让人连心跳都快感受不到——

    “昌易王爷、便是我故去长姊的孩子——骆惜之骆王爷”

    当初尚书朴大人家中三女,尽是国色,长女朴姝嫁与老昌易王爷,次女朴婵入宫为妃,小女朴娴嫁与荣安公,一门三凤,尽栖高枝,朴尚书显赫一时。长女颇得老昌易王喜爱,遣散府中侍妾,立誓不再纳妾,端的是琴瑟和鸣伉俪情深,朴姝倒也争气,嫁过去便一举得男,也就是骆知时骆小王爷,然而红颜薄命,两年后这美人便香销命陨,不可谓不遗憾,老昌易王确实是情深意重,未再续娶,只一心管教妻子留下的小儿骆知时。

    又是三年,边关西戎来犯,老昌易王一脉世代骁勇善战,一向是大将之材,于是老昌易王受命北上御敌,将年仅五岁的幼子托给亡妻之妹荣安公夫人朴娴抚养。西戎才平两年,南疆又乱,不得已,老昌易王平南疆后便自请常驻南疆,后又托人将在京城的幼子骆知时接到南疆一直到骆知时即将及冠,心疼侄子的贵妃朴婵吹了枕边风又去太后面前卖了个乖巧,才将老昌易王从南疆调回京师,在京师为骆知时行了冠礼。

    “小侄骆知时,字惜之,现年二十有三,虽不比白大人您举世无双,但长荥之役白大人您与小侄一同出征,小侄品貌如何倒也应不需我再赘言”

    过谦了啊过谦,彼时少年人裘马清狂,风华正茂,扬鞭打马街上过,谁人不知昌易王家的小王爷骆惜之是怎样一个人物,英姿勃发,俊美无俦,让京师的姑娘生生红了脸。

    天下谁人不知?

    还有啊

    长荥之役啊长荥之役

    “听闻白大人之妹现年十九,兰心蕙性,端庄淑雅,端的是秀外慧中,而且既然是白大人的胞妹那想必也是谪仙一般的人物”

    白秀的小妹白幼诗,明明跟白秀是一母同胞,但偏偏跟哥哥是半点不像,墨发黑眸,杏核眼,樱桃口。也是盛名在外,谁人不知白家那个女儿,生的是国色天香,妙丽异常,前来问询的人家就从白府大门前排到了皇城十里外,真真是“花开时节动京城”。

    白家两兄妹父母早亡,白秀心疼这个自己一把拉扯大的妹妹,生生留着不着急嫁出去。

    “小侄惜之也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白小姐也不该再留着,白大人你这倒是不懂我们这些女人了,青春年华啊,我们是半点耽搁不起”

    唔,也是,妹妹幼诗性子恬淡温和,安静忍让,最是良善慈悲,配骆惜之那个执拗脾气的倒是极好,行事多劝着他一些,包容他一些妹妹信佛向善,还能为他多还些杀孽,真的是再好不过

    “那白大人您意下如何?”见白秀低头思量,荣安公夫人又急急补上,“我那侄子倒是个痴的,说媒这事找个专门的媒人来不是比我更合适么,结果白大人你猜怎么着,惜之心仪白家小姐已久,生怕您这个做哥哥的不同意,偏让我来走这么一遭,才算不辜负白小姐身份,显得出他诚意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父母亲去得早,就只有我们做姑姑的多帮衬着他喜欢什么,我们也只有多多尽力不是”

    “”白秀还是微微笑着,金棕色的发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同色的眼睫下琥珀般的眸子水光流动,清澈得像是此时早春冰雪初融的寒潭。

    白秀抬手示意云期,简单几个手势下来,云期会意,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心想公子还是同意了这桩婚事,上前向荣安公夫人一福身,道:“天色不早了,夫人留下了一同用膳罢。”

    荣安公夫人松了一口气,真正欢喜地笑起来。

    白秀到底是心疼妹妹的,当白秀和荣安公夫人用膳时,云期按白秀的指示去西厢问小姐的意愿。然后才回到饭厅来悄悄以手势示意白秀。

    云期偷偷地想,公子应该还是疼的罢,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那一面都舍不得,那一面都不得不舍,最后只能玉碎,将手生生砍去——让自己疼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着。

    白秀送走荣安公夫人,穿过月洞门繁花香径进入小院,微风吹皱小池湖面,水面上几朵早开的桃花妖娆,随水流转,适才荣安公夫人按礼纳采留下的雁此时正在梳理羽毛,然后慢慢转过头来看着白秀,最终迈着小短腿一步一摇地走过来,亲昵地用头蹭了蹭白秀,白秀从善如流地蹲下身抚摸它锦缎似的羽毛。

    被云期看到白秀还在外面逗留,那丫头便紧紧蹙着眉头,知道她又要几天不见好脸色,白秀忙起身向里屋走去,明明跟晒不晒得到阳光半点关系都没有,着丫头就是一直紧张,罢了罢了,随她。然后就边走边想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自己最在意的人都幸福了,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感到幸福呢?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还是新人嘛,所以大家请温柔地拍砖里面所有礼仪官职称呼等等都是借鉴各个朝代乱来的(架空就是这点好嗯哼)所以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一定是脱节的= =,朴学派的人请各种忽略各种忽略还有很多内容交代可能不清楚,貌似有几个伏笔中间埋了结果后面就直接忘记了(这样真的好么),啊所以有时候看到莫名其妙的东西无视就好无视就好谢谢(鞠躬)

    ☆、问名

    骆知时还记得四年前随父亲重回京师的风光模样,百姓出城十里相迎,箪食壶浆,琴瑟声声,是何等的荣耀。礼部官员前来通报说圣上于御花园设宴,与国师一同犒赏昌易王与其子。说到国师时表情甚为古怪。

    骆知时好奇,老昌易王又何尝不是,国师是何许人也?这么两年没回京述职国中就又多了个国师?

    那礼部官员是父亲旧识,为人虽耿直清廉却颇有些愚忠,登时吹胡子瞪眼睛破口大骂。“佞幸!佞幸!未及弱冠的幼(这个竟然踩雷这不科学!!!)齿小儿,目无法纪,狐媚惑主,秽乱朝纲!勾引圣上耽于幼色!无耻!无耻至极!”骂完还转头叮嘱骆知时,“万万不可被那妖孽所迷惑!万万不可!切记!切记!”

    骆知时被那官员的突然爆发唬了一跳,立即点头,唯唯诺诺。

    到了晚上宴时,昌易王父子准时抵达御花园,跪见了帝王,平身赐座,一切妥当后,骆知时才得空看御座右下坐着的人——那十五六岁的少年,就是国师么?

    那孩子很安静,安静地似乎要与周遭的一切融为一体,或是说,他本来就是那自然万物的一部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少年低垂的眼睫掩住琥珀一般的眸子,冰白的肌肤就如同是最细腻精致的白瓷,金棕的发披散在银白色的仙鹤羽衣上,仿佛在发着光,这孩子真的漂亮地谪仙也似。

    国师——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么,这样漂亮的一个孩子?

    未免也太儿戏了。

    原来真的就只是佞幸惑主,幼色迷人。

    年过半百的帝王可是一点不管臣子们怎么想,只招手将那少年唤来跟前,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宠爱,已显苍老的手指在少年青春细嫩的面庞上流连不去,喉咙里发出带着枯朽之态的声音:“秀儿,秀儿,你去给昌易王家的小王爷看看,选个适合他的日子为他行冠礼——”

    少年乖巧地点头,就着跪姿行了礼,笼着羽衣的广袖行至叩谢皇恩的骆知时面前,直着身子在他面前跪下,右手轻轻覆在骆知时眼上,骆知时下意识一躲,却看到少年对他微笑,干净而美好,像花朵盛开的春日,琥珀色的一双眼水光粼粼,脉脉流动,直直勾人魂魄,于是骆知时慢慢闭上了眼,用心感受覆在自己眼皮上那只微凉的右手,应当是五指细白,纤细修长,指尖泛着微微的粉,适合放在手心细细把玩,一点一点摩挲骆知时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不禁睁开双眼,少年感受到睫毛刷过自己掌心,错愕地收回手来,目光带着疑惑,与骆知时对视不过一瞬,便又默默垂下眼睫去,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

    帝王看少年的手离了骆知时,便唤道:“秀儿,可好了么?回来罢!”

    少年行了礼,回到帝王身侧,细细的食指沾着酒水,就在案桌上写下日期。

    帝王抚掌大笑,直赞好好好,转过头来,一手揽着少年单薄的肩膀,一手招来礼部官员,道:“国师算出二月初二是个好日子,就那日为小王爷行冠礼罢,昌易王妃去得早,朴贵妃是她胞妹,姑姑为侄子主持冠礼倒也说得过去,此事便让朴贵妃去张罗罢!”

    礼部的人忙领命去了。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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