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案脸颊烫红,嘴里吐露出舒爽的喘息,祁策边摆动着腰胯操干,边把程案垂在额头上的湿发撩上去,欣赏他被操弄得浪到极点的表情。
“离开我的那些年有和别人搞过吗?”
程案还能分出心神去思考祁策的话,被操得直哼哼还拔着调儿编故事。
“有,嗯啊啊有啊,有段时间到国外做生意,有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儿和我一夜情,胸大活儿好水多,热情啊啊,还放得开。”
祁策一听就知道程案在扯谎,也没生气,先把性器抽出来,握住程案的手引着压在他潮湿的穴口,覆唇在他耳边,湿漉漉地舔着他柔软的耳垂。
“你自己把手指伸进去摸一摸,全是黏糊糊的水,我觉得你水肯定比她多,也比谁都要骚。”
浴缸迫窄,两人做完一次之后,祁策嫌施展不开,拿过毛巾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滴,抱着程案回房。
都是年轻力壮的成年男人,**被点燃之后难能有个罢休,祁策压着人干到深夜,抽动的幅度逐渐慢下来,只是揽着程案的腰肢慢慢挺胯,滚烫的唇从程案发顶一路吻下来吻到胸膛,张嘴含住通红肿硬的乳珠用牙尖磨着,程案疼得‘嘶’了一声,伸手推开他头,没好气:“你他娘的属狗的?”
祁策盯着那鲜艳欲滴的乳粒,一本正经。
“我想试试能不能吸出奶水。”
程案被气笑。
“能,能啊,还能给你怀上崽呢,真不是我说,您的想象力简直是突破天际,绑着火箭就窜上天了,幼儿园小朋友都没您有想象力。”
被大夸特夸的祁策还挺高兴,放在程案腰侧的手顺着往下摸,温热而暧昧地覆在他挺翘的臀上。
“我再努力努力?”
程案抬脚蹬他小腿肚。
“你可拉倒吧,要努力你自己努力。”话说完,翻个身背对祁策,被子盖好,眼睛一闭,像是已经睡着了。
又过了一阵,或许只是短短几分钟,又或者已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昏昏沉沉之间,只听见贴在身后的祁策幽幽叹口气,伸手把程案往怀里带了带。
“要真能怀上就好了,你还有个惦念。”
程案半睡半醒,翻个身不耐烦地吻住祁策的嘴,嘟嘟哝哝。
“你废话好多啊,都说过好多遍喜欢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一篇番外因为这里太难登啦,所以几个星期之前就码完的番外,一直没传上来,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博:@少年宫的唇红齿白
番外二、
黏湿而冰凉的雨。
如同无所不至的藤蔓,紧密而包裹缠绕住他。
头重脚轻,浑身发冷,往前迈一步都能听见那混着水声,重重落下的脚步声。
灰暗和寒冷,程案哆嗦着嘴唇环顾四周,居然没看到一处能够避雨的地方。
整个世界都像是被这灰暗阴霾的雨包围了,远目看去都是无边无际灰扑扑的色彩,以及无边无际的寒冷。
雨势未消,程案不停地走,脚步愈加沉重,雨水打进了眼眶里,泛着酸疼涨意,脑子里杂沓喧嚣的声音嗡嗡作响。
什么都没有,甚至只是一棵树,一辆扬长而去的轿车,一个脚步匆匆的人。
也没有地方让他能够停下来歇一歇,这里除了程案,就只剩下连续下个不断的雨水。
他是在哪里?
头痛欲裂,程案麻木地活络着思维,依稀记起自己刚刚从祁策学校里走出来。
他躲在停车棚里,紧张而痛苦地蜷缩起来,生怕祁策发现他。
可现在这个处境,还不如让祁策发现他。
太冷了,也太绝望了。
无论走过多少的路,愣是一个人影也看不见,雨势汹涌磅礴,要将他吞噬了似的凶猛恶狠狠。
程案疯了一样地往前跑,跑得精疲力尽,脚下陡地踉跄一下,突然不动了。
——程案!程案!
有人在喊他!
《御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