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偿~人妻悲歌》分卷阅读5

    到这里为止我终於把三个攻都上线了,章浩明显是渣攻,所以如果不知道彩蛋回复要写甚麽的话,大家不妨猜猜看腹黑攻跟恶毒攻分别是谁。

    ☆、10世间唯三无法掩盖的事情就是,咳嗽、贫穷、以及我爱你

    「先生,有小少爷最新的消息了。」管家毕恭毕敬的把大信封放在先生桌上,然後离开。

    傅择很快地拆开信封,动作急切的不像一贯冷静的样子。

    毕竟彦少爷从来没有离开家过,这三个多月先生心理一定很煎熬,管家暗忖等等吩咐厨房炖补气养神的汤给先生送去。

    傅择飞快了看了小彦最近的消息,然後捏皱了整份文件,把茶杯摔在门上,像一头愤怒的公牛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过了好几分钟平息下来之後才打了几通电话出去。

    还来不及走远的管家站在房间外不知该不该进去看看先生,小少爷是不是碰到不好的事情了,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看见先生铁青着脸走出房间。

    「先生,您要出门吗?」管家看着先生并不理会自己,直接往楼下走去,身上甚至只是穿着休闲的服饰,忍不住心里咯噔一声响,先生比谁都注重外在仪容,从老爷开始要求的就是这样。

    傅应年总是说,你表现出甚麽样子,别人就会把你当成甚麽样的人,因此你要人尊重,就要自己要求自己。是以先生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保持衣着整洁,人前不动怒等等,然而现在……管家不敢多想,飞快的冲下楼去,只看到先生的衣角离开。

    管家在原地想了很久才提步上楼,心理挣扎着推开先生的书房,深呼吸一口气才慢慢走,他想看看到底小少爷发生甚麽事情让先生失态至此,也许家里也需要提早做好应对准备。然而即便管家已经在心里给自己打了预防针,还是被散落桌面的资料骇得脸色惨白,他不再多想,飞快地把资料拢齐收进大信封袋里,旋即离开先生的书房时不忘扣上房门,傅宅的规矩严明,除了必要的时候,佣人是不允许进入这里的,连打扫都要两个人互相监视,就是担心泄漏重要的资料。

    不过,管家苦笑着,再怎麽规矩严明也有不察之时,先生相信自己不会做不该做的事,也相信自己能够约束佣人,但是他还是进去看到的这些东西,那就必须收拾乾净。就算事後被遣退也好,他要先做好先生的後盾,事後受到甚麽惩罚也没关系,这些事情他会永远烂在肚子里。

    可怜的小少爷,太可怜了。

    管家联络家庭医生及心理医生还有傅家专属的保安人员过来傅宅,厨房里熬上安神汤及彦少爷喜爱的食物,不论彦少爷几时回来,都要保证能立刻端出彦少爷想要的东西。打发了几个佣人重新把彦少爷的房间整理布置,务求能让久不归家的少爷温暖舒适。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年迈的管家在没人看见的角落痛苦皱眉,拚命克制自己不能失态。

    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在餐桌上一起用餐,不知道甚麽时候变成习惯,反正也不差这个习惯。傅彦仪态良好的用完早餐,等沈容也吃完了才离座,十分顾全礼貌,他甚麽也不想多管,只当自己已经死去,行屍走肉般的熬完一天是一天。那个梦境的确很触动他,不过他也想起自己到底为什麽会跟一个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相爱至此甚至私奔。

    为什麽没有发现,章浩的相貌气度虽然完全比不上傅择,但是侧身回眸的角度看起来,一瞬间能跟那个把整个傅家顶起来的巨人身影重合。傅彦爱自己的哥哥吗?必须是爱的,整个成长过程中傅彦可说是傅择一手照顾长大的,连傅应年都没有这麽爱护这个老来子。

    这种过度的宠爱一开始的确是很棒,但日子久了也变得沉重。一路给人娇惯长大的少年最後发现,他的哥哥不只是希望他待在家里享福,他是希望自已哪里也不要去,就待在家里等他回来。像是一只困在金笼子里的鸟,吃的是精细的食物,喝的是最纯净的水,有众多仆从服侍,这一切都建立在,他是一只笼中鸟的事实上。

    傅彦跟傅择最大的不同在於,傅择是从小被培养成接班人的,不论是教育、谈吐、应对进退都以一个成熟稳重随时能掌控全局的领导者方面去打造,十五岁开始就到公司熟悉事务,十八岁就放到分公司从基层做起,傅择是天之骄子,也是苦干出身的实业家。

    而傅彦出生的时候,正是傅家最如日中天的时候,傅应年对於这个年老才得的小儿子,是宠到骨子里,一点也舍不得吃苦。大儿子作为一个接班人无疑是成功的,只要他能多照顾这个小儿子,自己再多留点资产给傅彦,那小儿子的日子就能过得很舒服了。只要那个嫩的能掐出水,笑起来甜得像蜜的小儿子能开开心心生活,想做甚麽就让他做甚麽也没关系。

    身体状况一直不好的傅应年在傅彦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遗嘱还只是粗略拟定,最後傅彦得了几处b市房产地皮还有公司10%股票,其余的都归傅择所有。

    而这个小孩整个成长生涯几乎都是傅择一手包办的,他跟爸爸的想法差不多,弟弟娇气一点也没关系,傅家难道养不起?不知何时开始傅择看向傅彦的眼神变了,这麽好看的孩子,我一手照顾长大的小孩,难道有人比自己更有资格拥有吗?

    他的笑容只能为了我、哭泣只能为了我,甚麽都得是我的。

    这种幽暗的想法傅择当然不会傻到透露出来,但是傅彦毕竟不是傻瓜,天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那越来越亲密的举止,越来越强烈的独占欲,曾经让傅彦几乎窒息,然而有些事情是会一瞬间想通的。

    世间唯三无法掩盖的事情就是,咳嗽、贫穷、以及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终於更新了,都要没脸见你们了

    快完结了,也许再三回左右,本来就是个小短文,大纲都有了我硬是撸这麽久,也是佩服我自己的乌龟速度。

    剩下的就是虐渣攻(?)、打恶毒攻(?)、回去做金丝雀(?)大概吧。

    有时候脑洞很带感写起来总觉得这样崩人设

    ☆、11算了,都不要了,都脏透了。

    「小公子,要不我给你放个假吧。」沈容不知道自己是出於甚麽心理,看到表情麻木坐在床边的傅彦时居然脱口而出这句话。为了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随口打了个哈哈,说现在是十一长假,做老板的不好过多苛求员工,让他休息两天不用接客。

    讥讽的眼神一闪而过,傅彦看着沈容,确定他不是心血来潮拿他开玩笑。放假?怎麽不先谈谈五险一金?

    「可以放多久?」傅彦不抱希望的问。

    「五天吧,你可以出去,不过要有人跟着,要是你现在离开我会很麻烦的。」端着完美无缺的微笑,沈容并不担心出甚麽差错,傅彦毕竟还太稚嫩了些。线绑得太紧的话,猎物很快就会窒息死掉,如果气息奄奄就暂且松快些,有小心思了就紧一些,如此往复,线始终还是牵在自己手上。

    傅彦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十分礼貌的微笑,恭谨而客套的。接着他仍然坐在床边,好像在发呆一样,眼神无意识的游移,却甚麽也没有映进去。

    被强迫成习的例行公事不用做了,心里竟然不觉得轻松,甚至有些痛恨沈容。讨厌的事情如果必须天天进行,即便是讨厌也能够咬着牙去撑着,但是中间一但间断,再进行的话痛苦就不只翻倍了。可是即使心里清楚了解,傅彦仍然会咬下这块饵食,因为那块沉重枷锁始终卡在脖子上实在是让他太辛苦了。

    想清楚了,傅彦告诉沈容他想出去一趟。

    意料中事,沈容吩咐底下人开车载傅彦出去,在抵达市中心之前傅彦一直带着眼罩,这让沈容的住处得以保密,车上四个男人,除了开车的司机之外,另外两个手下跟傅彦一起坐在後座,以防他突然跳车。对於这种明白的安排,傅彦一句话没多说,取下眼罩之後只报了一个地址,让车直直驶向他跟章浩之前的住处。

    两个人如果要在一起,就必须捅破暧昧的窗纱。

    如果要分开,也必须撕下虚伪的假面具。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才是傅家人的作风。

    傅彦想着,就让我来看看自己的眼光到底有多差吧。

    沈容的手下开车很平稳,车身滑进停车格时半点不犹豫,坐在靠路口位置的人当先下车,然後拉着车门等傅彦下来。等傅彦进了家门之後,一个人在门口等待,另一个人去了後边监看,确定不会有人从窗口翻出去。傅小公子怎麽来的就要怎麽回去。

    站在门口的黑衣保镳看着一分钟前关上的大门,笑得若有所思,傅彦在车上除了地址外只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有需要能不能让他们搭把手搬东西。不吵不闹不摆谱,这个小公子比想像中有意思。

    「浩哥,你说傅先生甚麽时候会回来呢?」声音有些娇气,好像小孩子缠着大人撒娇痴缠着要这个要那个,并且笃定能够得到一样。

    傅彦靠在客厅墙边,听着只是虚掩的卧室里传来两个人嬉闹的声音,章浩这小子自己过得挺开心的嘛。青年形状优美的眼睛半睁半闭,眼角自然向上斜挑,面无表情的样子也勾人心魄,手指轻轻扣着大腿打拍子,听戏一样。

    「小青,过来给浩哥搂着,真是个活宝贝,平常就口齿伶俐,干起活来更是伶俐。」章浩意有所指,搂着趴在自己怀里的苏青亲了一口。

    「浩哥,你现在对我这麽好,我好担心有一天梦就醒了。」苏青的声音娇,又不显得过分,正好掐在能够酥软男人又不腻味的程度。

    傅彦笑了起来,这麽做小伏低的样子,我见了也要动心啊,更何况章浩本就有点大男人,手指敲打的拍子变得急促了点。

    「小青你总是不信我对你的心,你不想想为了弄你出来我花了多大力气,还摊上沈容不说,连你傅哥都为了这个去斡旋了,小没良心的,不是真的喜欢你我能做到这地步吗?」章浩的声音莫名带着一丝豪气,男人嘛,碰到甚麽大困难,当下哭爹喊娘求神拜佛,只要难关一度,立马又是一条好汉,那些关卡也变成辉煌的勳章,酒後床上的谈资,夸夸其谈。

    一阵亲昵的水声啧啧啾啾响起,听得傅彦直反胃。

    「浩哥你是真对我好,也不嫌我之前的工作,我……我……」语气微微哽咽,想必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听到这里,差不多够了,再听下去就真的太恶心了。

    傅彦双手环抱扫视这间房子,又小又窄,勉强算是一厅一卧吧,地方小的人都快没办法转身了,壁纸的颜色陈旧俗气,厨房墙壁满是油烟,就这个客厅还稍稍能见人,因为采光不错显得亮堂,没有摆设多余的杂物及摆设,就是简简单单放了两张小沙发跟茶几,靠近玄关处的矮柜上放了些必需物品,车匙零钱甚麽的,出门可能需要的。另一面墙上挂了两幅傅彦的画,一幅是绽放到绚丽癫狂的月季花,鲜红色的华丽重瓣花上还带着点点露珠,挂在那里整间房间好像都盈满了花香。另一幅则是画廊里站在一起看画的两人,只是两个简单勾勒的背影,却画出浓浓的缠绵情意。他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一点怨言也没有,有情饮水饱。

    傅彦睁着冷淡的眼睛看着这两幅画,画框边有无数指纹,月季花右下角的签名也被刮掉一部份。傅彦极珍爱自己的画作,绝不会如此粗糙的对待一幅作品。

    算了,都不要了,都脏透了。

    傅择带着心腹两人上了最近一班飞机,在最快的时间内就抵达傅彦所在的城市,侦探传过来的讯息里没有沈容的住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直奔傅彦原先跟章浩同居的房子,一下飞机就坐上傅氏在本地的人马安排的车。

    一出手就要达到目标,他会用最不留情的手段回敬那些伤害小彦的渣籽。傅择的心腹完全不敢多话,上了车後手机就没放下过,一叠声的把大老板的命令传下去,务必要把沈容的那些产业连根拔起。

    傅彦转进厨房烧水,然後慢腾腾的泡了一壶茶,浅碧色的茶水从壶嘴注入白瓷杯里,等卧室里的人完事出来时,傅彦正在喝第二杯茶。

    「谁啊!」尖叫的人是苏青,他从房间出来时衣服都没整理好,穿着对他来说过大的衬衣,露着两条大白腿晃出来,准备到厨房找点吃的,然後跟章浩甜蜜蜜的你一口我一口。

    傅彦看也没看苏青,随後听到声音的章浩也出来了,他只穿着一条牛仔裤,精壮的上身大方裸露着。他看见傅彦惊讶的张大嘴巴,一个箭步上去想抱住傅彦,尴尬被留在原地的苏青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又很快的整理好。

    章浩对此一无所知,傅彦看得一清二楚。

    「阿浩,他是谁啊。」傅彦轻轻推开章浩,眉眼弯弯像是有些羞涩,带着天真的疑惑看着衣衫不整的苏青。

    章浩一时语塞,抓了抓头发说:「这是我一个朋友,最近碰到点麻烦,所以暂时住在这里,小彦,可以吗?」男人自己说完也觉得尴尬异常。

    傅彦笑了笑,动手将热水再次冲进茶壶里,略等了等,提起茶壶将泡好的茶注入茶海,右手执壶左手自然的按住壶盖,姿态非常优雅美妙:「坐,章浩的朋友吗?来这边坐,阿浩,你也坐。」茶几上一共放着三只杯子,显然傅彦泡茶的时候就是想到了另外两人。

    泡茶的用具是相当精致的小壶,因此只倒了两杯茶就没了,傅彦又冲了一次茶,神态悠闲清雅。没有再用茶海,直接将茶壶对着自己的杯子斟满。做完这些动作,傅彦才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有些局促的两人。傅彦仔仔细细看着章浩,他脸上带着些许尴尬因此神情有些不自然,刚做完爱的身体还散发着热度,肩膀上有抓痕还有吻痕,随着时间过去眉宇间的局促转为漫不在乎。

    傅彦觉得恶心,又觉得挺好笑的,自己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东西吗?把自己弄到如此境地。他转动眼珠看着苏青,年轻的脸孔带着藏不住的妖艳,举手投足间都是看似不禁意的诱惑,头发跟眉毛整理得很整齐,乍看之下还像是个没长熟的小孩子,可是眉目流转间的风情又泄漏了真相,一看就不是正经出身。那个男孩眼里闪着算计较劲的光芒,以为凭着自己的姿色手段能够胜过一切。

    傅彦心里腻味不已,甚麽时候自己沦落到要跟这种货色争抢一个男人的地步,章浩究竟以为自己多大脸?

    作者有话说:下一回就要摊牌了,我好鸡冻。

    我整个脑洞就是为了要摊牌,终於写到了。

    ☆、12得要互不相欠才行

    「阿浩,你不问问我这几天去哪了吗?」傅彦弯唇一笑,白腻的指尖比瓷杯的颜色更光滑腻人,他坐在这陈旧的租屋里明媚展颜,能让人忘自己身处何处。

    章浩先被这笑容触动了,然後才听清楚傅彦说了甚麽,急忙开口:「阿彦你别说,我担心死你了,十几天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给甩了。

    「你着急怎麽不去找我呢?打个电话给沈容问问看嘛?」傅彦看着章浩微笑,看着这个男人因为紧张把茶都喝了,傅彦又拿起茶海给他倒了一杯:「你朋友叫甚麽名字?忘记给我介绍了,阿浩你这样太失礼了。」

    「我叫苏青。」看见章浩一时没转过来,苏青很快接口,站起来准备握手。

    傅彦笑了一下:「别这样,太客套了,喝杯茶吧,这茶很不错的。」把杯子往前推了推,主动的态度让苏青也没办法说甚麽,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憋气喝了一杯茶。傅彦很快又替客人斟了一杯,客人的杯子不能空。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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