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同人)刀剑乱舞之承袭者》分卷阅读60

    “那……那个……不是四队,是五队……”扶着被萤丸颠的胃部不舒服的主人坐下,五虎退怯懦的回答着。

    “我看错啦?嘛五队也不是很多啊,以前一个据点遇见六队、七队不都是常有的吗?”很干脆承认自己侦察不如短刀,萤丸回头向雏菊确认。

    “最高记录是去年七月那一次,一个据点遇见八队。那一次还真是凶险啊。”总算放松了下来,雏菊靠坐在岩石上放松扭伤的脚踝,一边注意着朝这边过来的付丧神们——因为远离战场,雏菊的位置也更加明确,朝着这边过的的多半都是属于她的那些,“不过这一次也怪不得大家,谁让检非违使是从审神者的头上掉下来的呢。为了审神者们的安全,大家都是乱了阵脚呢。”

    “也是呢。如果不是主人身手不错,我们大概也是那样子吧?”

    雏菊的付丧神赶过来后简单的确认了雏菊的伤势,就被雏菊赶回了战场,只留下一期一振做为留守——虽然少爷的抵达让他的付丧神很快投入战斗,不过少了笑面青江与明石国行,候补的萤丸又在这边,就算实力再强横算上主人也只有五个战力而已。加上少女的那五位实力不足的付丧神,对抗那么多检非违使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更别说还有些许没有清理干净的溯行军见缝插针。

    雏菊与少女这边的安定气氛渐渐吸引了部分平安脱险的审神者,见到了留守的一期一振与萤丸(无视了战力最弱的五虎退,把萤丸当成两人之一的留守护卫了)模式,也各自留下一位付丧神进行保护,返回战场进行清扫。

    “那……那个男生是谁啊?”皎月当空,有别于付丧神的服装的白色风衣就显得尤为显眼。视线忍不住追着那抹白色,少女难掩羞涩的问道。

    “嗯?”岩石的高度过高,脚踝扭伤的雏菊之前也只能靠坐着,如今正在一期一振的帮助下坐好,低着头看着正在简单检查伤势的一期一振。冷不防听到少女的疑问怔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哦,你问他啊。其实并没有真正意义的伪名,不过大家都叫他舟大人,最后干脆也就默许了。”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舟大人啊!”显然也有听闻过他不少的传闻,少女激动的面色越来越红。

    “传说中……是什么比喻啦。”也许是被少女的比喻逗笑,感觉到脚踝缓解些许的雏菊低头示意一期一振休息一下。

    而就在雏菊扭过头与一期一振交谈的功夫,一直站在她们依靠着的岩石上的萤丸突然弯下腰,捧住少女的脸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萤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面色潮红的少女。

    “呐,千万不要打主人的主意哟”

    明明是孩童稚嫩活泼的声音,少女却本能的感觉到付丧神的威胁。察觉到主人受到威胁的五虎退抽出短刀,却被对方远远强出自己太多的气势吓得双腿发抖。

    “呐,萤丸?”完全没有察觉方才的异样,安抚好一期一振的雏菊抬起头看着已经恢复如常的大太刀。

    “什么?”大概是感觉到聚集过来的审神者越来越多,留守的付丧神中也有很多远比自己侦察能力更强的刀种,果断放弃侦察的付丧神轻盈的跳下来坐在雏菊身边。

    “难得少爷穿的这么帅气呢,是夫人过来了吧?”

    雏菊的话显然让萤丸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娇小的付丧神鼓起嘴巴,短促的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明明难得有机会和少爷一起回去,怎么生气了呢?就是你总是这个样子,少爷才会叫你长不大的萤宝宝啊。”

    对于相熟的雏菊,萤丸也没有其他顾忌,小动物一样哼哼着抱怨:

    “反正我本来也长不大啊!我还说啊,这一次为什么只带短刀和我这样的小个子回去,原来是讨厌鬼也来了,方便带我们一起出去玩。明明只是个小鬼,居然还板着脸装作大人的样子!居然还敢嘲笑我幼稚!啊啊啊讨厌!算年纪我比他大很多很多的说!三年前还会尿床的小屁孩!”

    “呃……”显然知道会被萤丸称为讨厌鬼的是谁,雏菊一脸汗颜,“虽然的确是这样没错,可是三年前……小少爷也才两岁吧?尿床什么的不是正常的吗?”

    “就是说啊。而且几百岁的老人家居然会和小孩子闹别扭,说你幼稚也并不为过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审神者坐在马背上,已经恢复本态的笑面青江略觉丢脸的坐在主人前面——这几年身材拔高的审神者轻而易举将他圈在怀里。

    而被提在手里的白色太刀不时发出震动,似乎急于赶到萤丸身边。

    “乖一些,有限制只能六位在队哟”明显不打算成全明石国行,廖重央拍了拍刀鞘说道。

    “咳……我不介意和明石换一换。”虽然难得和主人近距离接触,不过这样如同女性被保护在前的坐姿显然让这位素来喜欢无意识调戏别人的付丧神始料未及,极为不适应的说道。

    “可是坐骑只有六匹,明石、蜂须贺和我身高相当,小狐丸倒是比我高,不过我也不想坐在前面呢。”

    “狮……狮子王比我矮!”恰巧狮子王驾着马超了过来,青江连忙祸水东引。

    “哎?”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狮子王迷茫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怎么了?”

    “狮子王的鵺会很碍事啊。不过不逗你了。”拎着衣领将同样属于敏捷型的笑面青江赶下去,坐在马背上的年轻人向身后伸出手去,“等一下小夜和我一同吧,萤宝宝你去和青江共乘。”

    萤丸虽然也想争取主人身前的位置,不过考虑到小夜这一次没能和主人一同回去现世,很快释然开来。

    “不过我也嫌弃他啊”这样说着的萤丸从石头跳下来,扒住小狐丸所驾驭的望月,“带我带我”

    安排好了坐骑,廖重央这才将注意力放在雏菊身上。看着未免不小心使力造成二度伤害而被单膝跪地的一期一振托着右脚的雏菊,忍不住笑道:

    “我问过监督员了,虽然按理说还有一个据点,不过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算是重大意外,所以决定提前返回。”

    “这样就好……”听到这里一期一振反倒是优先松了口气——虽然检查过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不过在这个代步工具只有马匹的历史点,路途又极度的不平整,再前进一个据点也不过是加重主人的伤势。

    “而且比起受伤的人员,有一名审神者死亡。比起完美监督全程而言,监管之下发生这样的意外,监督员现在也无心考虑业绩完整的问题了。”虽然不是亲眼目睹那位女性的死亡,但这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任务中丧生的审神者。望着最后面的方向,那里是丧失了主人的那队付丧神的所在,抱着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似乎笼罩在悲伤的氛围之中。

    “有人丧生?!”

    “是啊,不是死于检非违使,似乎是最初从结界逃出去的审神者,应该是想去和自己的付丧神们汇合,却被溯行军杀死了。”回头看着已经清点人数完毕的监督员,年轻的审神者驾着马让开位置,方便雏菊的付丧神们将她送上马背。而对于雏菊身边陌生的少女,也仅仅是在离开前点头示意。

    ☆、100历史的严峻性

    优昙过来时正巧遇见刚从田地回来的主厨,展开的蝙蝠扇随性的敲了敲烛台切光忠的肩膀,倒是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的说道:

    “午餐记得给我留一份哟。”

    “看这样子,在我离开这一周你还是没有收获到长船派的付丧神?”似乎是刚从澡堂回来,只穿了件青色浴衣的青年揉着一头尚在滴水的头发,对着来客打着招呼,“雏菊姐都满刀账了,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运势不佳还是别的什么。”

    “大清早就洗澡吗?年轻真好啊。”完全无视了本丸主人对他的吐槽,男人反而露出心造不宣的笑容来。

    显然听懂了优昙话语中的深意,廖重央眯缝着眼颇为无奈的看着男人身后的近侍,叹着气解释道:

    “我只是早上起来去道场运动了一下——这次我的刀法师父也有过来,有被骂太倦怠了呢。在女性眼中成熟优雅的优昙大人,私底下却是个说话和青江类似的轻浮家伙,真想让她们见识一下你现在的样子啊。”

    “我家的主人让您见笑了。”轻车熟路的捏住优昙的后颈,就仿佛被擒住后颈的猫咪一般,一扫优雅姿态的男人立刻对自己的近侍做出求饶的姿态。

    “莺丸!撒手撒手!痛痛痛……都是熟人嘛,阿舟也不会介意的。呐?”

    “舟大人自然不会介意,不过我更担心的是某一天您会不会被认为您灌输奇怪思想给主人的付丧神们偷偷套麻袋。”放开了告饶的主人,莺丸捏了捏手指看了一眼障子门内探头出来的大和守安定——那家伙正一脸小算盘被看穿的表情,嘟着嘴缩回房内。

    跟着这里的主人进了茶室,近侍山姥切国広送来了茶与烛台切光忠特制的点心。

    率先抓了一只铜锣烧咬了一口的优昙发出幸福的喟叹:

    “果然呐,点心还是烛台切做的最棒了!歌仙和药研虽然也擅长料理,不过一个擅长和式一个种类有限,吃久了也会腻啊。”

    “如果主人您能好好分配一下我们的工作,我不认为会这么久还见不到长船派的那一位。”捧着茶杯嗅着与别不同的中国茶香,莺丸淡定的吐槽道——五年光景让这个曾经任职颇久却始终见不到更多短刀的本丸也慢慢充盈了起来,只是因为自家主人对工作的不上心,每周完成额定目标后绝不额外出阵,即便任务也会挑最简单到没有挑战性的地图来接,一度让他们家的付丧神怀疑主人是不是真的正太控,不然为什么专挑容易收获短刀脇差的地图工作。

    至于锻刀,明明仓库的资源已经饱和,每周却只选用最低材料配比,能锻到太刀的烛台切光忠那才是见鬼了。

    今天接二连三的被提及这个问题,优昙却并不在意,捡过茶杯酌了一口笑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莫强求啊。倒是你,听说这一次的审神者随队出了些事故?”

    原本还坐在那头一边看着这对主仆拌嘴,一边由着山姥切国広在身后帮他绞干头发,突然被点名的审神者怔愣了一下后回答:

    “是这样没错。每次的审神者随队任务的地点都是经过几番考核后敲定下来的,虽然通道会开在有溯行军出现的时间点,不过恰好卡在夜晚本来就有些不寻常。而通常会先一步绞杀溯行军的检非违使居然又正巧后发制人的出现在审神者所在的安全地带之上,造成了扰乱进而发生惨剧。听上杉先生说,那位监督员已经被送往现世的政府审判所——涉及到珍贵的审神者的生命,似乎不能再当做普通的工作失职来处理了。”

    “审神者这份工作,现在也越来越不好做了……”显然对此次发生的事情早有预料,优昙感叹着放下茶杯,从莺丸那边抓了只铜锣烧来。

    “的确啊,我这边也是。虽然池田屋的高速枪带来的伤害无法避免,但只是面对检非违使,大家去厚樫山基本很少会带明显的伤回来。也最近却不太一样,出阵一次时常是轻伤回来,甚至不顺利的时候也有中伤过。”廖重央这边正在说着,取了羽织为主人披上的近侍却稍稍顿了顿。显然注意到身后山姥切国広的异样,年轻的审神者回头问道,“第一部队又有受伤?”

    “是,不过并不严重,只是萤丸有些许损伤,第一部队长表示情况还在掌控之内。”

    既然做为队长的付丧神给出这样的回复,年轻的审神者也没有额外干涉的意思,回过头去继续方才的话题: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检非违使的出现频率似乎也在增加。昨天短打脇组去池田屋一阶,前五个据点就遭遇四波检非违使。”

    “并不是错觉,”优昙咽下嘴里的点心,慢悠悠说道,“我们家常去的大阪地图,最多也不过是攻克四个据点,最近却也遇到过几次遭遇两次以上检非违使的经历。”

    “……咳咳。”被优昙的回答小小呛了一下,年轻的审神者放下险些呛到自己的茶杯,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一直在单刷大阪?这么多年?”

    “啊不,也不是,”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奇怪的行为有些与别不同,优昙连忙摆手,辩解道,“偶尔他们心情不好抱怨同一处风景看腻了,我也会让他们去鸟羽转转。”

    廖重央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坐于优昙后一些的近侍莺丸,终于理解为什么只有优昙家的付丧神会对他这般的毫无敬意,甚至时不时以各种方式小小恶作剧他一番了——在工作方面,审神者拥有绝对的掌控权。就像方才第一部队的情况,做为审神者的廖重央就可以无视队长的判断强行命令他们返回。只不过是廖重央相信队长的判断,没有那么做而已。而同样的,审神者也有权利指派付丧神进行怎样的任务。

    任务栏越前面的任务,据点也越少。对于渴望战斗的付丧神而言,大概连热身都算不上就结束战斗。

    廖重央因为大部分付丧神都是继承而来的缘故,并没有怎么经历过其他审神者那般需要据点少一些的地图来磨练刚刚拥有人类躯体的付丧神的体验,但是也清楚的知道长时间不让刀剑的付丧神们自由的发挥实力,久而久之大家也会忍不住闹别扭这件事。

    “……”毕竟是优昙的家务事,廖重央也自觉不应多嘴,但既然是听到了根源,自然也忍不住吐槽:

    “任务栏前两版是为了磨练新入手的付丧神准备的低等地图,不光是据点少,能够收获的刀剑品阶也并不太高。你要是真的从大阪收集到光忠我才要大吃一惊呢。”

    “虽然几率不太高,但是的确是有审神者从那里获得过烛台切。我啊,并不想太过强求一口刀呢。当年大家征战墨俣、厚樫山时不也是没有遇到过吗?缘分不到而已。不过刷了五年多都没找到,真的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吗?”

    最后一句话明显问的是坐在下手位的近侍,茶绿色头发的付丧神淡定的回味着茶杯中的茶香,学着主人懒散不经意的语气回答道:

    “嘛,谁知道呢。我是近侍,战场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情呢。”

    莺丸的话把优昙噎的不轻,却也着实拿这家伙没办法。伸出的手指无奈的指着自己的近侍,而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不和你计较。午饭不知道好了没有啊,我去看看。”

    客人离席,廖重央颇为无奈的对莺丸做了个请便的手势,打算先一步回去换去浴衣。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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