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同人)刀剑乱舞之承袭者》分卷阅读44

    可惜在烤红薯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好不容易跑回卧室的廖重央更好看见端着洗衣篮的付丧神从自己房中出来,看到他还热情的摆了摆手。

    “换下来的衣服我拿走了哦!”

    脸上明显写着“糟糕了”的审神者绕过烛台切光忠,卧室内的壁柜明显被打开过,没有被他叠的太整齐就塞进去的被褥还留出一角被壁柜门夹住。

    “下次不要把换下的衣服藏起来啊,明明有闻到味道却一直找不到,很麻烦的。”

    仍在试图垂死挣扎的廖重央苦着脸转过身,洗衣篮最上面果然看到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那块布料。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羞耻感的少年捂着脸大叫了起来:

    “藏起来就是不想被你们看到嘛!而且居然用闻的来找东西你是狗狗吗?光忠讨厌讨厌讨厌!”

    一连串的“讨厌”甚至在门廊上出现了回声,毫无准备下承受了来自主人的语言暴力的烛台切正打算说些什么,年轻的审神者却已经捂着脸跑了开来。

    “怎么了?”正在隔壁仓库找东西的药研藤四郎捧着一罐果酱出来,面对的正是烛台切光忠的一脸无奈。

    “啊啊,不小心欺负过头了呢。主人他啊,也到了那个年纪了呢。”

    “烛台切先生倒是完全不在意被大将讨厌的事情呢。”

    “嗯,虽然听到也会有些伤心,不过还是能够区分的啊——并不是真的被讨厌,只不过是羞耻心作祟而说出的话语而已。”烛台切光忠看起来的确并不太在意的样子,将那小块布料掖在其他衣服里藏起来,“而且我觉得也是时候让他知道,关于他身体方面的问题,我们可是比他更慎重和小心的。”

    “的确是这样呢。生老病死,任何可能将他从我们身边带走的变化,我们可都不允许被自己忽视掉呢。”将手里的果酱罐子放在烛台切手里的洗衣篮里,药研藤四郎却露出一丝坏笑,“不过可不能放任大将这样生气下去啊。这罐果酱用来做点心讨好他吧。三日月桑他啊,大将到现在还不愿和他说话吧?”

    “噗……”大概是想起最近一直幽灵般徘徊在主人身边,却生怕主人再次拎着双刀砍过来而努力蹲在主人视线死角的那一位,烛台切光忠笑道,“我觉得主人他倒未必还在生气,只是没有什么契机让他能够自然的和三日月桑说句话。而且难得三日月桑自知理亏,没有向往常那样凑过去,反而就这样僵持下去了。”

    “蜂须贺先生前几天还有提到大将的一些想法。其实比起忍不住向我们撒娇的大将,他也同样舍不得对我们生气呢。”

    “就是这样啊。不过还是要哄好呢。这罐是……草莓酱?啊,正好是草莓的季节呢。干脆再摘些草莓和芒果做千层蛋糕吧,前阵子似乎有提到想吃吧。”

    “那么饮品就不要准备茶了吧?换大将喜欢的果汁也可以。”

    “不是主人最喜欢的西瓜的季节呢。不然有西瓜汁他会更高兴。”

    “西米还有一些,我来帮忙煮西米。”

    在老区的和式本丸中,位于西面的房屋之后,都竖立着一座高高的塔阁。不同于战事年代那种瞭望侦敌的简易高阁,在这个由结界守护的空间内,与其说是做为实用存在的古式建筑,也许装饰艺术性更高一些。

    这个用作仓库密封气温都不适合,用作寝居四处透风,用作观赏瞭望台……各个本丸也有防止窥探的结界,从上看下去也不过是一个个模糊的小方块。总之就是这么一个极其鸡肋的存在,除了喜欢高处的小今剑,这座塔楼平时都不会有人靠近。

    仗着今剑与岩融都在远征,年轻的审神者一口气跑到了塔楼顶层。高处特有的劲风很快吹散脸上的燥热,不过那条被烛台切光忠放置在洗衣篮最上头的画面却一遍一遍的在脑中回放。

    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恨不得找个隐蔽的洞穴藏起来,靠在栏杆滑坐下来的少年发出古怪的呻吟,抱着头团成一团。

    木制的楼梯上传来东西跌落的声音,需要一个独立空间的审神者抬起头机警的望向楼梯处,绀色狩衣的付丧神正在低头看着顺着楼梯滚下去的手鞠。大概是注意到主人的视线,用长袖掩住嘴唇的付丧神露出惯有的笑容缓声道:

    “啊哈哈哈,老人家眼神不好,不小心碰到今剑落在这里的东西了呢。”

    看着虽然这样说着却一幅心有余悸般不敢靠过来的付丧神,坐在那里的少年张开双手,将自己此时的穿着展示给对方。

    “我没有带啦!冷朔和断云。”因为之前与三日月的矛盾,一度用来保护自己的障刀与横刀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砍向自己的付丧神。甚至除了睡觉与洗澡外时刻带在身边,只要绀色狩衣的主人出现在视线里就忍不住扑过去乱砍一通。

    当初被误导着以为三日月宗近得了无法治疗的疾病,甚至为了让他过的幸福做好了送他到暗恋爱慕的人身边(虽然搞错了对象),定期返回现世为其补充灵力。

    不说这种近乎将珍贵的五花太刀“遵从”付丧神意愿而“转赠”的行为,甚至为了付丧神的“安危”放弃多年陪伴的情感这点,就让三日月深深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样一个不轻不重的恶作剧,得到的结果却让始作俑者都措手不及。

    经常开玩笑的人,反倒因为不正经的性格很容易获得原谅。而三日月这一次,很明显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您赋予了我们人类的躯壳,但其实和真正的人类相比,仍然存在区别。就比如说您身体成长所带来的变化而感到的羞耻心,我们其实不是能够很理解呢。”看着随着自己靠近继续恢复到他过来之前的样子的少年,虽然很想像平常那样抚摸他的头做为安慰,最后却还是默默的放弃。

    “你们有羞耻心那种东西吗?不,也不能说没有,但应该也不多吧?虽然光忠啊清光啊还有一些也会在意穿着什么的,一期哥啊之类的也会很认真的将衣服穿的极为整齐。但是与其说是不愿裸露身体带来的羞耻感,倒不如说是将衣服穿着的整洁合体当成是一种礼节吧?”

    “啊哈哈哈的确呢。我们是刀,羞耻心这种东西的确有限。但并不是说因为如此,就会不经意的触碰到您的**。而是对于我们而言,不愿错过您身上任何一个变化而已。”这样的高度上居然也会有蝴蝶出现,紫色的蝴蝶扇动着翅膀,落在付丧神没有装备拢手的指尖上,“人类真的很脆弱啊,一个看似简单的病症,就有可能轻易夺走他们的生命。这边的空间独立开来,虽然衣食住行应有尽有,可是医疗设备却并不全面。您的性格对于病痛向来毫不在意,我们也有我们的顾虑啊。”

    三日月宗近的分析显然让年轻的审神者冷静下来,可是一想到那个画面还是会让他脸上一阵燥热。

    “道理我是可以明白,可是我又不是你们,还是没办法不去在意啊。”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假设并不是烛台切拿走了您的东西,而是黄豆或是五虎退的老虎们叼走了您的那件衣物呢?”

    “你们又不是动物!”被三日月的假设气的鼓起嘴巴的审神者干脆不再看向对方,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的确不是动物,但也不完全是人类啊。”总是忍不住想要去抚摸孩子的头发,可是一想起当初因为谎言而生气的主人,抬起来的手又慢慢放下。

    可是显然有着相同想法的不止他一个,一个人生闷气很久都没有得到想要的安抚的少年好半天扭过脸来,气鼓鼓的脸颊闷声闷气的说道:

    “这个时候不应该摸摸头吗?难道这种事情还要我主动提出来?”

    “噗……咳咳。”努力压抑住心底的喜悦,绀色狩衣的付丧神故作镇静的伸出手揉了揉那头期待已久的柔软头发。

    “主人在上面吗?”大概隔着半层台阶,楼梯间出现了披着白布的付丧神的身影。看到了抱膝坐在那里的主人,山姥切国広稍稍松了口气,“果然是躲在这里呢。早饭只吃了红薯,这个时候还不会饿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烛台切先生准备了千层蛋糕,这个不想吃了吗?”

    “千层蛋糕!”心念多时的点心让年轻的审神者很快忘掉烦恼,加快脚步朝阁楼下跑去。披着白布的付丧神对着坐在那边的付丧神点头示意,紧跟着主人离去。

    “稍稍小心一些呢。这边比较暗,小心碰到那边的玩具。”这里是今剑的秘密基地,楼梯上摆放了不少今剑的小玩意。担心急着下来的主人踩到什么,山姥切国広紧跟其后提示着。

    “国広能看见吗?这么暗的情况。”

    “当然,付丧神的五感本就远胜于人类。不过夜视最好的还是短刀们。而且现在日头正高,不管是什么刀种都能够清晰看到的。”

    “是这样啊。”低头捡起从阁楼上直接滚落到门口的手鞠,年轻的审神者仰着头试图从楼梯间找到那抹绀色。不过显然并没有一并下来,廖重央也只是将手鞠放在了第一阶台阶上,“嘛这次也原谅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复更开始就爆字数啦最近卡了一阵子,然后突然灵感爆发一样,不过因为天气冷其实没怎么写,但是也存了一部分稿贞宗也实装啦灵感爆棚咩哈哈又来暖气了可以开森的写

    三日月宗近是装作眼神不好碰掉了东西来吸引主人注意的。不过廖重央知道他并无恶意,只是用这个手段试图化解连日来两人间的尴尬,用来接近自己。心机爷爷这个设定真的被我贯彻到底了呢……

    但是就是因为我这边的三日月宗近一直太过游刃有余的为自己谋求福利等等,反而忍不住想要他吃瘪呢_(:3」∠)_所以啊才有了花吐系列和这一章哟大概会觉得oo?但是我感觉不可能有人总是维持在不败之地嘛尤其是对待自己在意的人,如果一直这样游刃有余,反而会让人觉得……是不是并不重视,或是重视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所以才会如此冷静的分析考虑,权衡利弊。正因如此,我试图写出的三日月才会因为主人“萌萌哒”险些暗堕,会因为太过机关算尽反而失足,会因为感到主人受到自己的伤害而裹足不前。

    v我也承认就是想欺负爷爷不爽来打我啊

    ☆、73加州清光折大队

    听闻第一部队重伤时廖重央正在吃点心,对食物向来喜欢速战速决的审神者被一整块奶黄馒头卡住了喉咙,硬生生咽下去后捂着喉咙咳了半天,却还是急忙忙的跑出去打算查探情况。

    从廖子渡那里继承的付丧神不同于其他本丸里的付丧神。百年前就曾经历过几十年战斗的他们对于各个任务都有着非常熟练的技巧与经验。虽然仍然无法彻底躲避速度非常的五花枪的袭击,却也有能力尽可能的减少伤害。对于其他审神者而言每每出阵都意味着要消耗大量资源为付丧神进行手入修复的池田屋地区,廖重央的付丧神们至多也不过是带着轻伤回来,中伤都是极为少见。

    刚刚赶到手入室,第一个看到的却是叉腰站在那里的加州清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坐在门口的长曽祢虎徹,一旁的浦岛虎徹似乎正在劝说,一会儿看着自家兄长,一会儿又拉扯着加州清光的袖子。

    “怎么了?长曽祢不是受伤了吗?为什么不去手入?”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起来颇为颓靡的长曽祢虎徹看到主人后抬起手打着招呼,可是看起来就是特别的没精打采。

    “啊,是蜂须贺哥哥和大和守大哥在里面,长曽祢哥哥说最后就好。”显然也是受不了两人间的气氛,浦岛虎徹一脸“得救了”的表情朝主人扑过来。

    “对了,因为我都不锻刀,依赖札和手伝札这边都没有吧?”示意近侍的小夜左文字去自己房间取些手伝札过来,绕过三位付丧神的审神者悄悄将门打开些许,从门缝里查探蜂须贺虎徹的情况。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神色凝重的审神者转过身来,突然将浦岛虎徹的织羽掀起,盯着他的腿看了起来。

    “啊啊啊!主人你在干嘛啦!”仿佛被掀起裙角的少女,浦岛虎徹慌张的抢过织羽,表情古怪的盯着自家主人。

    而年轻的审神者却早已转移目标,盯着驼着背坐在凳子上的长曽祢虎徹。

    “虽然啊,蜂须贺总是赝品赝品的叫着,可是你们兄弟还不是穿着一样的裤子?以前就总觉得奇怪,比起蜂须贺,浦岛明明是和长曽祢相似更多。”

    “噗……”原本沉着脸的加州清光因为主人的话彻底破功,“主人这话可不要让蜂须贺虎徹听见,不然可是会闹别扭的哦。”

    “咳……”长曽祢虎徹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试图暗示比起这个问题,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重视。

    “好啦好啦,不是看你们之间气氛怪怪的,想要缓解一下嘛。”找了个板凳坐下来,年轻的审神者指了指目前最有话语权的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记得一队今天没有清光啊,为什么会生气呢?”

    “不让清光桑加入新增加的任务地点是我们提出的。”刚从另一间手入室出来的堀川国広似乎已经确认了大和守安定的伤势,语气轻快的说道,“说实话对于池田屋新追加的任务地点我们一直如此,初期的探索都不会带清光桑去,由我们亲自侦察熟悉,确认不会对清光桑有其他影响或是口述地点的情况让他有一定了解后才会同意他入队。毕竟池田屋那个地方……曾经是清光桑折断的地方呢。”

    “这个倒是可以理解。然后呢。”

    “然后是……”似乎回忆起当时的场面,堀川国広露出一丝苦笑,“先是做为队长的安定桑失控,而后连大哥也失控了呢。”

    “……结果受伤最重的却是蜂须贺?你们在玩什么?”

    “咳……”做为唯三毫发无伤甚至连刀装都没有丝毫损坏中的一员,堀川国広也表示无奈,“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且兼桑也试图阻止,但是……这一次的敌军是以折断历史中的清光桑为目标而存在的溯行军。”

    “什么!?”匆忙站起身的少年撞翻了板凳,紧盯着堀川国広试图得到一个答案。

    池田屋的确是加州清光折断的地方,可是即使如此加州清光也从未表示过避嫌或是忌讳的情绪,甚至可以游刃有余的像个真正的局外人一般。可是以折断加州清光为目的……那就是在以不同时间点破坏历史本应折断的刀在不应该的地方折断,对于曾经亲临经历过那段历史的新选组,无疑是在他们因为想开而已经沉寂的心口狠狠捅上一刀。

    “就是这样啊。”去资源室搬运手入资源的和泉守兼定将装着资源的箱子送进去后,挠着头说道,“安定那家伙平时生气就看不太出来,也就没有注意。等发现时新的敌人已经就在眼前了。大哥又杀红了眼,根本无视五花枪的攻击,一命换一命也要取下对方首级的样子。”

    “然后蜂须贺哥哥就帮长曽祢哥哥挡下了所有伤害。”这样说着的浦岛虎徹似乎也很难过,为自己毫发无伤却没有试图保护两位哥哥。

    了解了情况的审神者变的神色凝重,转头又看向一脸愤慨的加州清光:

    “不要生气了。我知道你也是担心他们因为你的事情发挥失常。虽然我平时并不会对你们的出阵有所要求,但现在的情况我不认为你们还应该继续下去呢。池田屋地区的任务接下来由其他部队接手,你们暂时休息一阵子吧。”

    “主人,我觉得没有必要。”手入室的门被打开,伤的并不重的大和守安定走了出来,“这是我们的心结,自然需要我们自己攻克。就像面对大阪之变的藤四郎他们那般。”

    “我不觉得这是你们的心结。鲶尾他们会在意大阪大多都是因为曾经的大火对他们造成的伤害与影响。虽然任务是保护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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