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战警同人)一级戒备》分卷阅读31

    所有人轰的一声大笑起来,然后是乒令乓郎开关抽屉和挪动椅子的声响。苹果脸蛋的孩子们像一群鸟儿一样涌向门口,只是好几分钟,教室就恢复了寂静。男人在讲台上呆了一小会儿,终于伸手拍了拍呢绒西装上的粉笔灰,然后拿起讲义,支起了讲台边的手杖。经过两年多的保守治疗之后他终于能够重新走路,不过只能坚持很短一段距离——刚好够他从教室门口走到那辆老旧的雪佛兰前面——然后那受损的脊椎就会刺痛起来,他得吃上两片止痛片,趴在方向盘上歇个十几分钟才能上路。

    他一路驱车,在阴霾的天色中穿过镇子,开回湖边的小农场里去。他在两年前买下了那儿,贪图它门前的碧绿草场和开阔视野,和再好不过的寥寥几个邻居。虽然在他们眼里他是个怪胎——不饲养任何动物,也不买卖它们,不结婚,也不跟任何人有亲密来往,但他们还是会时不时送给他自家产的新鲜奶酪和鸡蛋。

    当男人锁好车的时候有一些雨点落了下来,他尽力让自己走快一些,但抵达门廊时头发还是被打湿了。他推开门,忙着在地垫上蹭干鞋底的雨水:“该死的坏天气……”

    “晚上好,charles。”厨房尽头的餐桌旁,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儿坐着一个男人,穿着可笑的淡蓝色监狱制服,灰绿的瞳孔盯着门口。

    “晚上好,erik,”charles锁上门,把公事包和外套扔在靠门的椅子上:“今天想吃点什么?”

    “得先看看你的冰箱里有什么。”erik冲他露出牙齿,无声的微笑了一下。

    “嗯,是这么回事……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让我把头发擦干,再烧上一壶热茶,你说呢。”

    “再好不过。”

    charles咳嗽了两声,开始支着手杖慢慢在厨房和客厅来回走动。冰箱里还有些冷掉的烩菜罐头,他挑出一个,扔进了炉子上的一锅热水里,然后拿起茶壶给自己弄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当他忙着的时候erik就坐在老地方,眼睛随着他的脚步慢慢的转过来又转过去。

    等他往盘子里盛烩菜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他移去门边,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打开了它,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站在他的门廊里——隔壁农场的老姑娘jasmine。charles迟钝的眨眨眼睛——她脸上的妆被雨水弄得有些花掉了,手里捧着一个派。

    “嗨,lensherr先生,我妈妈让我给您送来这个……”她笑着把盘子往charles的手上塞,似乎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只是烤多了一个……妈妈说您真应该多吃些,您看上去实在有点太苍白了——”jasmine踮着脚,伸头往空荡荡的厨房里看过去:“说真的,您还是一个人吃饭么?我们正在做晚饭,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啊,我已经吃过了,多谢。”charles移了移肩膀,试图挡住桌上孤零零的一副餐具:“也多谢你的派,这真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有些事情要忙……所以……”他尴尬的笑着,用最快的速度缩回了房子里。当他把派摆在桌子中间时对面那张椅子还空着。

    “这一家人实在是热情得可怕。”charles耸耸肩,用叉子弄出一些派来尝了尝:“不过手艺确实是很好。”

    他抬起眼睛,erik又一次出现在了那儿,继续保持着那个笑容:“我想也是。”

    八点过后,charles总算拖拖拉拉的收拾完了桌上的脏盘子和报纸。他给浴缸里放上热水然后滑了进去,打算让脑子和身体都好好休息一下。在哗哗的水声中他隐约听到金属和木头的摩擦响声,似乎来自于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门。“谁在那儿?”他伸过头,从半掩的浴室门口望过去,但什么也看不到。他默默的盯着那块暗色的虚空呆了两分钟,又继续回到水里去了。

    等他换上洗旧的棉质睡衣,周身水汽蒸腾着走出来时他再一次看到了erik——笔直的站在客厅的暗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嘿,让我休息一下,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这儿了。”他轻柔的咳嗽了一下,走去橱柜打开了一瓶朗姆酒——一定是淋雨的风寒让他有点神志不清。

    erik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转过了身:“那我应该在哪儿?”

    “在你该在的地方,伙计。”charles灌下一大口,火辣辣的酒精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去,像是吞下了一小团火苗。“也许在阿拉斯加,在古巴共和国,在我的大脑里——唔,你一直在我的大脑里,只是由我决定你何时出现——所以我说你要消失,那就应该消失。”他又喝了一口,冲着对面举起了手:“还是说你想要来上一杯?”

    erik朝他走近过来,直到他们的距离不足一个手臂。他没有伸出手来接,表情看不出是犹豫还是奇怪。而charles已经自顾自的又喝了起来。“得了,我们都知道,这杯还是我的,”他笑嘻嘻的再次咽下苦涩的酒液,“你只会让瓶子穿过手掌然后摔个粉碎。”

    “你怎么知道。”erik又站近了一点,近到伸出手就能揽住对方的腰——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charles闭上眼睛,半晌之后终于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的能力似乎又进步了。”他抬起头,脸颊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起了淡红色:“以前好像并没有这么真实——你知道的,我需要动用太多精力才能回忆和重塑关于你的一切……那些温度,气味,压力,哪怕是指纹的摩擦,只要一点不对,就……就全错了。”

    “是这样吗?”erik的手掌缓慢的抚上charles的脸颊,他们在寂静中对视着,停顿了半刻,然后erik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只是含住微温的唇瓣,舌尖在须后水和肥皂的淡香里辗转片刻,最后是charles一把推开了他。

    “我开始头疼了,”他喘了一口气,肩膀微微发着抖。“不管我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erik,你该消失了,我的脑子需要休息……”他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敲了敲:“明天还要靠它上课呢。”

    erik的手垂了下去。charles没有看他,默默的拖着腿挪回了卧室。

    等到charles躺进被子里,在昏黄的床头灯下面合上一本书的时候,他发现erik又出现在了门边。这一次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有点无奈了:“我说……”他微微的撇着嘴角,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微光:“好吧,今天你就是不放过我了。”他往旁边挪了一点,拍了拍身边的枕头:“既然这样就别浪费,过来陪陪我。”

    erik在原地楞了一下,然后他无声的走近床沿,慢慢脱掉了夹克和鞋子,靠着charles的肩膀半躺了下来。charles往他的身边挤了挤,脸上露出了快活的神气:“其实让你呆在这儿也未尝不是个好主意,”他的卷发蹭着erik的脖子:“感觉好像真的变暖和了点。”

    “如果你想的话,我会一直在你身边。”erik的手臂环过去,揽住charles的肩膀:“或者你跟我走,离开这里,让我来照顾你。”

    “我班上那几十个小东西可不一定能答应。”charles轻轻的笑起来,“看起来酒精真的比较适合发散想象力……我从来没让你说过那样的话,erik。”

    “这可不是你让我说的。”erik侧了侧身,用手捧住charles的脸:“看着我,charles,这是真实的。”

    “你……”charles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又自顾自的傻笑起来:“比较真实,不错。”他的身体发软,若不是erik的支撑几乎已经顺着床头滑下去:“我也曾试过让你换件别的衣服,比如牛津布衬衣或者混纺外套……不过黑色高领衫?哈,这是个有趣的投射。”他的手指抚摸着erik的手臂,让那柔软的纺织物在指尖揉皱又抹平:“似乎是因为我自己有一件?”

    “我可穿不下你的衣服。”好像为了赌气似的,erik跪坐起来,抬手脱掉了那件高领衫,精炼的肌肉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泽。“现在你觉得呢。”

    “现在我觉得……”charles已经彻底躺平了下去,他歪着头,冲着erik散发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微笑:“我觉得我会想跟你**。虽然你是那么的自大、无情、傲慢又……”

    他嘴里的最后几个字被erik吞了下去。这次又是一个吻,不过比起刚刚显然更大胆了些。erik的手顺着睡衣下摆抚上charles的躯体,当那微凉的指头贴上他的前胸时charles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趁着这个间隙erik的舌头滑了进去,与他的唇齿交缠在了一起。

    “哦。”当erik脱下charles的睡衣,舔舐着他肩膀上的旧伤时,一股久违的情潮在charles的下腹燃了起来,这感觉迫使他伸手把对方拉近,稀里糊涂的缠上了他的腰。“别停下,”他的气息喷在erik的耳边:“拜托……别在现在离开……”

    erik给了他一个深吻,同时手探下去握住了charles的**。他几乎只是握住它就让charles射了出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蔚蓝色的眼睛因为猝不及防的兴奋而恍惚着,几乎失去了焦点。“我喝得太多了……”他的舌头打着结,在erik的身下缩成一团,但很快又被对方打开,挤进了他的腿间。“那也并不妨碍我们继续这样做。”erik将他翻了过去,把手上的精液涂抹在charles的股缝之间,送进了两根手指。位于脊椎上淡红色的手术伤痕让他的动作顿了一顿。

    “是的……只是,别那么用力,erik……我——”他的声音像是被生生的掐断,然后替代为一阵短促的、类似啜泣的低鸣。同一时间,erik已经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巨大而滚烫的**寸寸蚕食进去,像是一头巨兽咬住他不放。charles昏昏沉沉的,全身都陷入了无力的瘫软中,唯一的支撑只有erik托着他小腹的手,还有在冲撞中摇摇欲坠的膝盖。在一阵火热的摩擦过后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再次勃起,但同时,后背上那处伤痕又开始痛起来,先是一个点,然后像火药那样燃烧到整个脊柱,咆哮的刺痛感瞬间盖过了**,让他忍不住涌出了眼泪。

    “erik……停,停下!”他咬着牙伸手下去按住erik的大腿根,那儿的皮肤就像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一样烫。“我很痛……求你……”erik抽身出去然后将他翻转过来,仔细的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了?”

    “我的背,”charles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为那近乎酷刑的剧痛,和渐渐开始麻痹的双腿。“你知道的……我坠楼之后,手术没能修复所有的神经……让我休息,erik,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我不能……”他将自己的脸埋进手掌里,努力不要开始恸哭出声:“消失吧,erik。现在你是在折磨我了。”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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