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战警同人)一级戒备》分卷阅读19

    charles在痛苦与快感的双重碾压下抱紧了对方的脖子。——如果是你,他想,——也许变成碎片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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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妻子寄来离婚协议书并且停止探望后的两个月又十四天,erik 终于得到了久违而餍足的**——也许更胜于之前那段短暂婚姻里的任何一次,因为erik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对”又这样“好”过。不管charles的主动背后究竟埋藏着什么原因,至少他们对于过程和结果都相当满意。当他终于结束了激烈的冲撞,把头抵到对方的怀里喘着粗气一动不动时,那个小个子的年轻人甚至主动吻了吻他的头顶,懒洋洋的鼻音听上去好像在撒娇:

    “我们得去收拾一下,erik,我可不想这样汗津津黏糊糊的爬去睡觉。”

    于是erik像个听话的仆人那样把他抱去了盥洗池边然后放下来。他脱下了他早就被弄成一团糟的条纹衬衫,在水龙头底下浸湿了,沿着对方的脖颈开始擦拭。charles不发一语的任他摆布,他的双手撑在水池边,微微弓起脊背,娇小**的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匹驯服的小兽——erik不愿再回想起他逞一时之快杀死的鹿,于是转而回想他在马厩看见的,取名为“金星”的栗色小马。虽然shaw嘲笑那是女孩子的坐骑并且授意erik选了另外一匹,但他还是背地里偷偷的带着它出去跑了两圈——一匹看似乖顺却出奇难以驯服的好小马,他们都有着栗色的毛发和湿润的大眼睛,而且都被他骑过。erik被自己心里下作的比喻逗得弯起了嘴角。

    “……你觉得他们……看到了么?”charles冲着erik偏过头,犹豫的咬着下唇,仿佛终于意识到刚刚的冲动有多么不妥:“我是说,呃,别人会不会以为……”

    “别人早就这么以为了,笨蛋。”erik弹了一下他的耳朵:“也许他们只会认为昨天的动静特别大……顺带一提,就算我们没在门边做别人也会知道的,因为你叫得实在是——”

    “别再嘲笑我的声音了erik。”charles气鼓鼓的转过去不再看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我没有嘲笑你,我只是觉得那样很可爱。”他无辜的摊了摊手:“相信我,那时候我也很有罪恶感——你搞得我就像一个娈童癖在……”charles抬起后脚跟踹到了他的膝盖,erik结结实实的吃了一下:“嘿!——好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这回事的。”

    “他才没你这么混蛋呢,”charles不满的嘀咕出声:“何况那时候我也太小,我们并没有做到……”

    “哦,那看起来我的确是第一个跑到终点的啰。”erik像是终于憋不住似的嗤笑起来:“我很荣幸啊教授。”

    “你发出那种笑声真是让人不舒服……”charles任由他摩擦着他的胸口:“听上去像个罪行终于得逞的恶棍。”

    “我的确是,不是吗?”erik的手滑行着向下,环着对方的腰部绕了半圈,又回到了他的后背。那儿密布着细小的汗珠,苍白的皮肤被栅栏烙出横竖交错的红痕。erik怜惜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吻,然后用清凉水迹打湿了它。“我的罪名多着呢。今晚足够再判我个故意伤害,还有行为不检点,或许还有……毁坏贵重物品?”他戏谑的冲charles扬了扬手上的湿衣服,同时示意地上被随意丢弃的那些:“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赔得起。”

    “是啊,我妹妹会直接判你死刑的。如果让她知道你是这样对待她亲手挑选面料,亲自陪我订做的最喜欢的一套衣服的话——而且我的囚服和毯子要明天才能送来呢,今晚你打算让我穿什么?”

    “相信我,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也照样活得很好。”erik的手掌按在charles的腹部,向后按压着示意他把屁股抬高:“现在打开腿,为了不再让你发高烧我得给你清理一下。”

    charles因为他的命令红了脸。他不确定同一天里让erik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手指伸进他的身体里究竟是不是件好事——第一,现在那儿真的很痛,仿佛每一处都隐藏着烧灼似的细小伤口;第二,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再一次勃起,仅仅距离完成一场气喘吁吁的**不到半个小时,仅仅只是手指而已。

    “你看上去还是有一点点流血,charles,抱歉……”erik的指头滑了出来,顺手擦干净了那些残余的挟带着淡红色血迹的精液。charles耸耸肩膀笑了起来:“看起来除了止痛片,现在很有必要去hank那儿偷点甘油。”他不着边际的拉扯着话题,试图快速的并拢双腿,但还是让erik发现了他的尴尬。“嘿,这不是……别误会,只是,如果你不小心碰到了前列腺,总会有这样的反应的。我……”他捂着下身,别别扭扭的转了过来:“……好了,现在你肯定觉得我是个荡妇了。”

    erik打量着他泛着红的脸颊和脖子,思考着是先吻他喋喋不休的嘴唇还是先施以援手——几秒钟过后他决定两个都做。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并不久,说到底他们,特别是charles,的确是累了。当他再次射出来之后有那么一会儿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记得,直到他再次平顺了呼吸,发现自己已经躺回到erik的床上,盖着他的毯子,浑身酸痛的蜷缩在对方的怀里。“好好睡一觉,charles,今天已经够你受的了。”erik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的耳边轻声哄着。后者像被施了咒语似的,果真垂下眼睑,迅速的沉入到了梦境里去。

    他不知道身边那个男人是怎样微睁着灰绿色的眼睛,在他细微的呼吸声里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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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rik不认为性能解决一切问题,但很显然charles——至少在目前——就是这样认为并且奉为圭臬的。自从那一次主动挑逗并且最终引发一场狂热得有些不可思议的**以来,charles就像一个重度上瘾者那样,在erik每一次试图跟他聊天的时候凑过嘴唇或者解开衣服,灵活的舌头把他嘴里的话搅和成含含糊糊的一片。“究竟是性这回事真的让你这么着迷还是……你只是躲避跟我对话?”erik保持着他冲撞的频率,胸膛和腹股沟紧贴着charles的后背——charles之前一直拒绝这个姿势,出于他解释的,某种强暴后的应激性心理障碍或别的什么鬼玩意儿——但当erik又一次想挑起话头的时候,他出乎意料的顺了他的意——翻过身去,脸颊贴着枕头,邀请性的展示着他的裸背和臀。

    ——我正喜欢这样,而且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erik心想着,耸耸肩压了上去,让他们在最大程度上紧贴到一起然后操进charles的身体。他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了,鉴于charles能跟他见上面的时间不过是一日三餐外加睡觉,而其中大部分时间又被他们挥霍在了不知疲倦的**上,想要从对方嘴里套出点信息真不是一般的艰难。

    “让我着迷的是你,混蛋,”charles的声音听上去幼稚得可怕,当然这也意味着他已经临近**:“现在应该说曾经是你。因为你坚持在办事的时候聊天这个癖好真是可怕,说真的,它完全不迷人而且非常的……ahahahahah!”

    erik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荣耀还是挫败,关于他常常都能把对方操到尖叫继而失去意识这件事。

    两天后erik带着他的困惑出现在了shaw的办公桌前。他向来喜欢主动出击,既然别人不给他答案,他就自己寻找答案。

    “这真有趣,erik,真不是一般的有趣。”shaw陷进他的办公椅,若有所思的打量着erik:“你有多久拒绝与我谈话了?两个月?三个月?哈,也许就是从那个到处惹事的男人爬上你床的那天起。——可是现在你又跑到我的面前来了。你想要求什么?要钱?要权利?还是要你的自由?”

    “我可以肯定哪样你都不会给我,所以就别他妈再绕弯子了。”erik有点烦躁的插话:“是你取消了charles xavier的二次审判?”

    “哦,看看,果然还是为了那个男人。”shaw收回目光,转而盯着桌面上的相框看个不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erik,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也许你比我更清楚。”

    “我也更清楚你为了达到目的能用上什么手段。”erik的脸色阴沉起来:“你留下他是为什么?一个爱惹麻烦的无名小卒而已,不可能为你带来任何好处。”

    “你当真是这样看待他?我还以为你们睡过几次之后会有更深入的了解呢。”shaw对他报以嘲讽的微笑:“他比你想象中的可能干多了。”

    erik觉得心脏一阵紧缩:“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不不不,我的孩子,你应该问他做了什么才对。”shaw语带怜悯的站起身,伸手拍了拍erik的肩膀:“这一点还需要我明说吗?你难道没发现,身边这个乖巧迷人的宠物有时候未免也太过聪明了?你打他,强暴他,拿他做交易,他还是不离不弃的回到你身边,任你予取予求,你难道以为这是爱吗?”

    “我——”erik想要打断他,但内心蠢蠢欲动的疑惑将他的抗议哽在了喉咙里。而shaw还在滔滔不绝:“不,erik,想想那些曾经试图染指他的人,每一个都没有好结果。不管是洗衣房的变态还是3k党的头目,啊,差点忘了,这份死亡名单最近还应该加上个大人物——伟大的圣昆廷主教san salvatore!你花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曾终结的目标!现在你还觉得他是个无名小卒么!!”

    erik在巨大的震惊中回不过神来,茫然的看着shaw逼视到他的面前,浑浊的声音在他耳边反复轰鸣着:“你是个傻瓜!erik,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勇敢,果断,聪明,但你的判断力永远都令我不敢恭维。现在好好想想,那小子究竟是爱你,还是仅仅在利用你的爱,把他自己置于绝对安全的地方,得到一切他想要的东西——顺带一说,别以为奉献**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就在这间办公室里,你的小宝贝早就拿他高贵的身体来换好处了!”

    “你他妈的究竟做了什么!”盛怒之下的erik将手上的铁链捏得格格作响,但shaw已经用手枪对准了他:“别做傻事,孩子,我只不过想教你看清楚事实——曾经你是那么信任我,你一直都理解并且支持我的计划,这也是为什么我舍得让你脱离警校,告别过去的生活进入到这里来。但是我错了,erik,我显然没有预料到监狱里的道德败坏会对你产生怎样的影响。”shaw深深的叹了口气,“现在看看你自己,你跟西西里那些帮派混在一起,你暴虐又冷血,现在还被一个男人迷惑了心灵。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能把你放出去,去见那个一直深爱你的母亲?你要当面告诉她你抛弃了可爱又孝顺的magda,只因为要心无旁骛的睡一个囚犯吗!!”

    erik哑口无言的愣在原地。太多的信息堆积在他的面前,让他一时无从思考和分辨。——噢,他当然知道不应该去相信shaw的鬼话,半句也不能信。但他的内心却像被狠狠戳中了似的,控制不住泪水在眼眶打转。“好了,好了。”shaw见状慢慢靠近了他,确定他不会有什么威胁之后放下了手枪,像个父亲那样捏了捏他的后颈,“我希望我们能和解,erik。你知道的,我一直待你如同自己的儿子,我也希望你能助我完成我们的事业。如果你想做个令你母亲骄傲的人,那就回到正轨上来。”他将桌上那个胶质相框翻过来,里面有一张小小的黑白合影,是幼年的erik和母亲,还有shaw。“你不想一辈子当个囚犯的,对吗?”

    erik无声的点了点头,他的手指划过相纸上母亲的脸庞,一滴眼泪掉在了他的手臂上,又被他自己擦掉了。临走前他回过头,沙哑的声音仿佛不属于他自己:“如果你……你对我说了半句假话……”

    “去问他,孩子,让他亲口回答你。”shaw冲他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如果他还没有坏到满口谎言,那么我敢保证,你听到的是一个绝对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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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rles擅长装病溜号——这也许是他为数不多的、从以前的生活中保留下来并仍旧适用的技能之一。天知道他逃了多少节体育课只为躲开那些野蛮的、挥汗如雨的板球小子,去音乐厅的走廊里清清静静的呆一会。“findy先生,我真的很想参加这次比赛……不不不,没有关系的,虽然我有些发热,头也很痛,但我觉得我没有问题……”每当他涨红的脸颊、摇摇欲坠的身板和涣散的眼神一同出现在办公桌后面,哪怕是公学里最苛刻的老学究也不得不亲手给他开假条——换成狱警也一样,只不过这一招不能常常用罢了——这些穿警服的家伙可不怕得罪谁的爸爸,他们只是害怕传染病和非正常减员而已。

    不过今天这次装病真可以说不是时候。虽然来之前charles已经确认今天是hank值班,而且他需要更多一点甘油和止疼片的需求已经刻不容缓——erik那混蛋,他那副精干强壮的蓝领身体好像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即使是在六小时伐木劳役、一小时杠铃挺举和一小时慢跑之后,他仍然可以把呆在图书室里无所事事懒着一整天的charles干到连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你想要谈谈吗?charles?还是说你选择现在解开我的裤子?”每一天的“熄灯时间”,erik都会不厌其烦的开始丢给他永远二选一的艰难命题,好像这个世界上除了老实交代和来一炮之外就不存在别的什么老少咸宜的夜间活动了似的。但是charles还是说不出口——于是取而代之的只能是交出主动权,让那个该死的卧底警察予取予求,好像他被关进来就是为了满足他孜孜不倦的**似的。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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