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战警同人)一级戒备》分卷阅读9

    “被我说中了?很好,看来警队里的心理分析课没有白学。”erik冷笑着推开charles。“现在你还想要我帮你么?”

    “——我别无选择。”charles凄凉的微笑了一下,他痛苦的弯下腰,仿佛是不堪重复,想要跪倒在地,下一秒却突然猛地扑向对方,猝不及防的erik一时没有防备,瞬间与charles一起滚到地板上。混乱中他迅速挥拳反击,但charles的速度显然更快——他骑上了erik的肚子,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抵上他的喉咙:“除非你杀了我!erik!或者我杀了你!”

    “……很好,charles,很好。”erik缓缓放下双臂,灿烂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绽开:“那就来呀,杀了我,如果你想的话。”

    charles紧紧的攒住手中的十字架,冰凉的金属烙在他的手心,削肌彻骨的冷。他试着把打磨锐利的尖端往上推一推,只是稍微一用力,erik的脖子上就冒出了一点点晶莹的血珠。——杀掉他,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喊——杀掉他才可以埋葬你的秘密。但他的手和心却在同一时间犹豫起来。“我做不到……”他梦呓似的喃喃自语,身体像是沉入了一潭静止的湖水,丧失了一切的感官和声音。这是为什么呢?天地辽阔,宇宙洪荒,世界如此之大,而他只能被囚禁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狭小囚笼里,绝望的想要杀掉唯一一个还有点在乎他的人——在乎,是的,他需要的就是那一点在乎。不管是利用或是真心,至少还有人想着他。

    charles的彷徨只有短短几十秒,却给了erik充足的时间进行反击。趁着他手劲放松的一刹那,erik一把抓住了charles的手,掰下他的武器丢到墙角,然后挥出一记重拳,一个翻身将charles反压制到了身下。“小子,想杀人就不要走神。特别是在你的猎物非常生气的时候。”他抹了抹脖子上的血,将它擦到charles苍白的脸颊上去:“准备好接受你的命运吧。”

    在输掉的那一刻charles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有一小会儿,当erik把他脸朝下按到地板上,冰凉的手指搁上他光裸的大腿,他的整个身体突然无意识的抽搐起来。charles拼命弓起上身试图呼吸,但erik只是用手肘顶着他的背,狠狠的压了下去:“别耍花样,小子。不管你是尖叫,流血还是晕过去,我都不会停止。”他的**像烧红的烙铁抵在他的屁股上,然后他抓住他的肩膀开始用力——灼热的、肌肉撕裂的疼痛开始一寸寸的蚕食着charles,点燃了他全部的痛觉神经。“不……”charles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哀鸣,他能看见erik的脸,复仇的怒火让他看上去前所未有的狰狞,而在这折磨人的、彼此角力的强暴过程中,charles觉得对方的痛苦一点也不亚于自己。当他干涩的身体终于被蛮横的打开,进入到最深处的erik忍不住在他的脊背狠狠的咬了一口。几乎是同时,在背上,还有在他的下身,charles感觉到鲜血瞬间涌出了伤口。

    “杀了我——我请求你……”charles像一条被穿上铁钳的活鱼,无助的在地板上挣扎。erik毫无反应,只是加倍按紧了他的手腕,借着鲜血的润滑开始了缓慢而沉重的撞击。“死亡永远是最容易的方式,”erik仿佛极度饥饿的猎豹撕咬食物那样恶狠狠的操弄了一阵,这才像是自言自语似的搭了腔。他压低的喉咙犹如撒旦的勾引,危险的擦过charles的耳朵:“但你注定不被允许走上这条路。你必须受这些罪,心甘情愿的,因为我给你的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回轮到charles紧闭双唇,一言不发。erik察觉到异样——没有眼泪,没有呼救,没有求饶。他停了下来,扭过charles的脸审视了几秒,然后迅速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用力撬开他的牙齿——他果然没有想错,charles的舌头已经被咬出了血。

    “哈,你他妈的永远只在寻死的时候最有出息!”erik忍不住暴怒,他手上的老茧粗粝的摩擦着charles的喉咙,“现在让我告诉你,除非你咬断我的手指,否则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来啊!试试看!今天到底是不是charles xavier的死亡幸运日!”

    ——咬下去!charles已经被逼入绝境,他的恨意绝望的煽动着,犬齿的尖端重重没入erik的皮肤。但同时,某些模糊而又熟悉的味道却让他莫名其妙的犹豫起来:似乎在刚刚进来这儿的第二天,就是同样一双手撬开了他的牙齿,带着苦涩烟味的手指一直让他狠狠咬着,直到把救命的烈酒灌进他的喉咙——他曾经有恩于他。不管erik是不是农夫,他都不能当那条蛇。虽然他几乎、差一点就要那么做了。

    也许是他一刹那的安静和顺从打动了erik。当他停止挣扎,停止抵抗,只是静静的趴在那儿,含着erik的手指就像一个柔软的婴儿,erik却放弃了进一步的动作。charles感觉到他停止了一会儿,然后——令人不敢相信的——从他溃不成军的身体里退了出去,跨过他走到了铁门边。“狱警!”他大力捶着牢房的铁栅栏:“狱警!这儿需要医生!”

    手电筒的强光刺破了囚室里深不见底的黑暗。charles在突如其来的光线中闭紧双眼,下意识的蜷缩成了一团,狱警的怒吼像是刺耳的消防警铃,虚虚实实的回荡在耳边。“操!你们就不能给老子太太平平的呆着哪怕一天!chris!去叫狱医拿担架!”“你!他妈的给我靠墙!双手抱头!蹲下!老实点!”“这个月铁定又被扣工资……”“叫hank起床,这活儿我们做不了……太严重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他周围来来去去,过了一会儿,似乎有谁来到他身边,为他注射了一针止痛剂,又拿衣服盖住了他的身体。“上帝……怎么会搞成这样?”那个陌生的声音叹了一口气,——我也想知道,charles的脑子里空空荡荡,只剩下这句话在来回碰撞。——erik,我们怎么会搞成这样?

    但他最终也没有机会问出口。

    14

    一般来说遭遇性侵害需要3个月到1年的心理康复期,针对被害人的个案情况,分阶段安排细致周到的陪伴、倾谈、理疗和回访——但是圣昆廷显然并不认为心理辅导有什么必要。所以只是在短短10天之后,外伤痊愈的charles就被押送回了4024 。——其实我也受够了每天躺在医务室,让来来往往的人参观我的屁股。charles略带嘲弄的鼓励着自己,希望能在踏进那扇铁门时表现得镇定一些。——我能做到。他对自己说:——我会害怕,也会退缩,但那只是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射。我的内心并没有受到动摇。我是个医生所以我知道。

    但是,当狱警粗暴的将他推到牢房中央然后满不在乎的走开,当栅栏式的铁门哐哐作响的在身后关上,charles才明白,一切应急性的心理建设和正面暗示其实都没有用——这儿熟悉的气味、熟悉的光线,空气中每一个分子的振动都在提醒着他关于那个晚上所经历的一切。更何况那个犯罪者现在就坐在床边,坦然而毫无表情的盯着他看。要命。

    如果不是铁门的阻隔,charles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跑,不管前面是布满毒蛇的丛林还是荆棘遍地的荒野,只要能让他离开这儿,离开这个见鬼的,让人无法呼吸的狭窄密室。但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却只有退到栏杆与墙壁的死角,眼睛紧随着erik每一个可疑的小动作,像只慌张的野兔一样一惊一乍。

    “我说——”最终还是erik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charles瑟缩了一下,无意识的举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在衣袖下面的缝隙里他观察到对方站了起来,直直的走到他的面前。

    “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做什么……但是拜托你……离我远一点。”charles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紧张过度的沙哑。他低垂着眼睑说完这番话,不敢去看erik的眼睛——那里会有什么?冷漠?仇恨?还是再一次的暴怒?

    但erik居然真的就离远了一点——charles看着他的鞋子往后倒退了一步,停在离他一个手臂的位置。

    “不管你准备怎么唾弃我也好,这件事情总需要一个了断。”erik的声音听上去不可思议的平静而理性:“你受了伤,我也被关了禁闭。除此之外还有一堆像你一样自以为是的cia和心理分析师,轮番盘问了我整整48个小时。我想我们都已经付出了代价。”他抖了抖手上的东西,charles被哗啦哗啦的声音吸引得抬起头来,看清楚了erik正在递给他的一张印刷品——那是一份昨天的报纸,而头版头条的标题是——

    charles的心跳猛然加速起来。——天啊他成功了。他们成功了。加州的黑人们正式开始了抗议活动,平权革命的烈火已经燃烧到这片土地上。

    “值得一提的是这并不是最好的消息,”erik把报纸塞到charles的手里,这个过程中他的手指短暂的擦过charles的手心,对方没有退缩回去,但erik知道他仍旧很害怕——这从他那始终惶惶不安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你的牧师朋友显然已经知道了你的处境,他和你的家人已经向政府提出了申诉,你快要成为舍身成仁的英雄了,当然……也更有希望从这儿走出去……至少我看报纸上是这样写的。”

    “啊……对于你能告诉我这个消息,我觉得……我觉得……”charles的脸颊因为胜利的喜悦和某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微微发烫,他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把遮住脸的手臂放下,喉咙里吭吭哧哧的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呃……其实我……”

    erik适时的打断了他:“如果想要道谢还是免了吧,我没什么值得你好谢的。”他撇了撇嘴唇,好像不耐烦似的转头,盯着墙壁上的污渍看个不停:“反正你很快就要走了……我只是希望两不相欠。”

    “哦……”charles讪讪的闭上了嘴,看着erik转过身去走回他的床铺。他盯着他的后背,那儿有一小块暗红色的污渍,透过洗旧的背心浸染开来。

    “erik,”charles挣扎了一小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你受伤了。”

    “我知道。”erik没有停住脚步,只是头也不回的走去床边躺倒下来。紧接着,似乎是撞到了那个伤口,他飞速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把脸藏在面向墙壁的阴影里。

    “监狱对你用刑了么?”charles的声音弱弱的:“可是我……我并没有起诉你……”

    “我知道。”erik把头埋进毯子里。“这跟你无关。我只是跟人打了一架。”

    “我很怀疑除了你主动挑衅,这儿还有谁敢跟你打架。”erik感觉charles的声音变大了一些,后来他才意识到charles走出那个角落,慢慢靠近了他——虽然缓慢,但很坚定。“有人埋伏你?”

    “……既然已经说起来了,你不妨自己也当心一点。”erik苦笑了一声:“主教在找我麻烦。你知道的……现在我,或者说我跟你,已经被扔到一条船上了。”

    charles马上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在主教看来,erik对他的强暴属于监守自盗。而他没有控告erik,那么很明显他就是自愿的。——两个不知死活的背叛者。

    不知道为什么,当意识到erik不会、也不能再把他交出去之后,charles的心情反而更好了一些——哪怕之后等着他的是死亡的威胁。他鼓起勇气又走近了一点:“你应该去狱医那儿看看伤口。”

    “我不能……”erik闷闷的声音从毯子底下传出来:“如果我去了,就是承认今天这一架是我干的。上头不想听到这种消息——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

    “可是……如果感染了的话……”charles的声音顿了顿,“你可能会死的。圣昆廷最不缺的就是各种病菌。”

    “那不是正合你意……”erik一句话没说完,忽然发觉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轻柔而微寒,还有点抖抖索索的。“erik,”那只手的主人按住了他想要转过来的冲动:“呆在那别动,让我看看。”

    charles卷起了erik的背心,当那个伤口完全呈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是很大,但看上去非常深,参差不齐的边缘暗示着武器的阴狠和毒辣——也许是一把改装过的手锥或锯条。而颜色发淡的肌肉组织表明,erik绝不仅仅流出了他看到的那点血。

    “你能坚持到现在真是个奇迹。”charles翻出了erik的酒瓶,又从囚服的口袋里找出了针和线——还是他特地找angle讨的,他本来打算修补他的外套,它在上一次已经被erik撕得不成样子了。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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