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姜刺马同人)[狄姜刺马同人]剜心》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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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狄姜刺马同人]剜心

    作者:喵饼

    文案:

    张彻1973年电影《刺马》同人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马新贻,张汶祥 ┃ 配角:米兰,黄纵 ┃ 其它: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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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一)

    那白衣少年长剑一挑,张汶祥的武器脱手而出。

    说不出为什么,他反而觉得很兴奋。也许是因为,终于等到那个能拿下他的人了。

    深秋湛蓝的艳阳天,无限高,深不见底。

    那钢鞭直飞天际,仿佛永远不会落下。

    永远不会落空。

    张汶祥转眼回来,那少年把长剑背到身后,站得笔直如一尊玉像。阳光晃得张汶祥睁不开眼睛。他的衣衫真是白。

    少年看了张汶祥一会儿,十分骄傲地微微一笑:“看你这样的人物身手,只落得在这里做翦径小贼,实在可惜。这些银两你拿去用。”

    他取下马背上的褡裢扔了过来,掉出来的银锭在地上亮闪闪地滚着。

    这大概是马新贻出门后做的第一件冒失之事。他自负稳重,不做无把握之事,却这样把全副身家扔给了一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山贼。万一一个不防,这人上马跑了呢?

    这确是自己做错了,马新贻后来想到——是他从头就做错了。然而后来因为张汶祥,他做了太多错的事情,所以开头的这一件简直不算什么了。

    马新贻生在富家,他从小没了父母,养在叔叔婶婶家里。叔叔倒对他十分看重,自小延请名师教他读书习武。他长到一十八岁,能文能武,仪表堂堂,通身贵公子的气派。可玉像般的少年总是嘴唇崩得紧紧的,哪怕笑起来,一双眼睛也是冷冷地看着。

    寄人篱下地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想要回自己的家产,出去成一番事业。婶婶却满嘴里挂着疼他,要留他在身边,娶她们刘家的姑娘。

    刘家的姑娘他没见过,但他知道自己不会喜欢。

    结果——他到底还是没经过事。

    他从富丽的“家”里走出来,只有一匹马,一袋银子:婶婶给他一一算过这些年来的吃穿用度,剩下得这么多而已。

    定要取了功名,成一番大事业,才不用再看那样的脸。

    他很该直接上京城求功名去,但这外面世界的诱惑,再老成的少年人也是抵挡不住。

    眼前这人,眼角是笑意,眉梢又似带着忧愁,嘴角往上斜斜扯着满不在意。对一个少年人来说,这未免也太复杂太值得玩味了。

    秋天天气这样好,鸟语花香,连个翦径的小贼也是这么有趣。

    三日之后,马新贻已与这小贼拜了异姓兄弟。他是大哥,张汶祥是三弟。

    马新贻简直忘了中间还有个排行第二的黄纵。

    遇上张黄二人那天,黄纵精赤着上身,一身的腱子肉。他败在马新贻手下,十分气恼道:

    “等我去投了长毛,建了军功,你才知道我不是等闲人。”

    马新贻还没怎样,张汶祥倒在一旁笑起来。

    马新贻接了这个话头:“那倒好,我正要去打发匪。” 这个计划是他刚刚想到的,且不急考功名,借这山寨里的弟兄平了附近的悍匪,将来也算是一桩筹码吧。

    少年人的计划,本来就是七分异想天开。

    黄纵没有听懂,长毛和发匪的关系让他颇为费解。

    马新贻索性不再理会他,转而对张汶祥道:“你就满足于在这做一辈子山贼吗?大丈夫当求封疆列土,光宗耀祖。有这样的志气,才有这样的将来。”

    其实张汶祥又何尝知道马新贻在说些什么?他只觉这人光芒万丈,于是这话听上去也就足够让人热血沸腾了。

    马新贻见张汶祥望着他笑得颇带几分崇拜之情,便也满心欢喜起来。

    他们就这样自以为找到了知己。

    少年人的心性,本来就是七分异想天开。

    ☆、第 2 章

    (二)

    马新贻一来,就带着他们取了鲁境的悍匪严振风山寨。张汶祥觉得,这可比拦路抢劫有意思得多了。寨里一下人也多了,粮也多了,上上下下都十分兴奋。

    对马新贻来说,山寨里虽然食宿简陋,却也称得上风景如画。这里一来没了师尊长辈,不需顾及什么礼节拘束;二来因马新贻武功过人,又有见识,上到张汶祥黄纵,下到寨里的弟兄,再加上黄纵的妻子米兰,人人都对他钦佩万分、言听计从。这叫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如何能不开心满足?

    但马新贻想,自己既然是头领,当有头领的架势。因此他仍然端着架子,鲜少在人前说笑——只在张汶祥面前是个例外。

    他看黄纵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粗人,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虽有些功夫,也是一味拼着一身力气而已。这人却怎么与张汶祥是兄弟?

    张汶祥的功夫虽不甚扎实,但那轻灵俊逸之气,早在黄纵之上不知几何。马新贻总在清晨去竹林外的空地上看他练功。

    清晨,山里是有雾的。张汶祥在清雾里练的那一套拳脚是什么功夫?他旋子打得那样飘,简直像是要羽化升仙。深秋了,张汶祥还穿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布衫,一条竹青色得腰带系得紧紧的,腰那么细的一把。露水从竹叶上落下来,他可冷吗?

    “大哥,你看什么?怎么不说话?”

    “我看你的功夫好看地很。要是用剑更好。你会使剑吗?”

    “师傅倒也教过。我没好好练。”

    “那我教你。”

    “好!”

    太阳出来了,竹叶上的露水闪闪发光。张汶祥手里拿着马新贻的剑,马新贻从背后扶正他的手:

    “你看住那片叶子,不要动。”

    冷不防地却有一滴露水滴在张汶祥手背上,他的手在马新贻手里微微地颤了一下。

    山寨上下没几个人识字。黄纵和弟兄们都爱吃酒赌钱,马新贻虽然不喜,却也不能管得太严让他们心生怨恨,因此他只命大家每日按时集合操练,期间不得醉酒生事。他自己闲时找张汶祥练剑,后来便常去张汶祥房里闲谈。马新贻发现张汶祥不仅通些文墨,而且还会下棋。

    他惊喜之余,十分诧异:“我没来时,你却与谁下棋?”

    “不下棋,来了就没下过。”

    “那你要棋盘做什么?”

    “走的时候师傅送我的。”

    “你说的这位师傅……到底是什么人?”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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