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做我媳妇儿吧》分卷阅读24

    起来——

    起来——

    你倒是快起来啊!

    偏这时贺骁垂在床边的另一条腿也上来了,十分自然的环在他腿边,他更加别想跑了,只能盯着贺骁的脚看。

    很快,浴巾也扔到了地上,叶真仿佛能感觉到身后炽热的目光,眼一闭心一横,没话找话:“我妈跟你说什么了啊?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是搬来你家了?”

    “嗯,”顿了顿,贺骁忽然一本正经说:“她也没说什么,就叫你跟我好好过,还说要是你不听话就让我揍你。”

    “骗人…”

    贺骁不置可否的哼笑了一声,抱着他躺倒,翻身压住就开始啄他脖子,拽低松垮的睡衣领口从单薄肩头一下一下亲到细长的锁骨,叶真下意识抬起下巴,双手欲推拒,在触到光裸的胸膛时又似烫手似的缩了回去。

    贺骁立刻抓住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肩上,引导他适应这最简单的亲密。

    绵长的深吻后,濡湿的唇瓣触碰如蜻蜓点水般若有似无,贺骁有意慢慢来,怕吓着他手都没伸进衣服去,一边缓缓抚摸他腰际臀线,一边亲上他抖动剧烈的眼睫毛,柔声道:“别闭着眼睛,我又不是妖怪,怕什么?”

    叶真:“可是…你有没有穿裤子啊?”

    “什么?”贺骁一愣,低头看了眼内裤顿觉无语,“穿了啊,我又没裸奔的习惯。”

    “哦,那就好。”

    叶真像是安了心,黑眼珠灵动的在他唇上扫了扫,其实从小就爱偷亲贺骁,只因分别许多年,在别国他乡习惯于将自己包裹起来,猛一与人亲密难免生疏,因他是贺骁心里又不免暗暗欢喜,贪心的舔了舔嘴唇,搂住他肩膀大大方方撅起嘴巴:“那你亲吧。”

    第48章 漂移与侧翻

    这副俏皮模样惹得贺骁心动不已,在他心里叶真本该是这样,至少在他面前不必拘束,露出天真诚实的本性来方才可爱。

    唇齿缠绵,情动得越发厉害,叶真双目茫然含上了水汽,开始探出舌尖生涩的回应起来,贺骁呼吸一窒,按着他的后脑勺恨不得把那已经艳红了一圈的唇瓣吃进肚子里。

    叶真的嘴巴已经被尝透了,舌头上又涩又麻,然而吮吻再三却始终不能抒发贺骁的**,宽厚大掌在身下人胸腹背臀四处游移,抚摸得渐渐失了力道,竟肆无忌惮揉搓起来,若不是叶真唔唔哼叫,锤他肩背让他轻些,他几乎要将他细瘦的腰捏紫了。

    “唔…哥哥别那么用力。”

    贺骁从骨子缝里疯狂散发起的侵略气息笼罩着他,稍一放轻手劲,安抚似的亲他委屈得微微翘起的上唇,随即手掌滑入睡衣内,按到光滑后腰中间的脊骨凹陷,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抱坐起来,分开他两条细腿坐到自己腿根上。

    如愿以偿揉捏到圆润的臀丘,按住便往胯下硬物上贴,还色情满满的挺腰顶了两记,然而隔着层布始终不畅快,随手便扒下他裤头:“穿了也要脱,你说穿不穿有什么区别?”

    “有…你干嘛?”体内流窜的热潮已将叶真冲得头昏脑胀,这时慌忙提起裤边,裤子不小心卡住了臀缝,半个粉团似的屁股就光溜溜露在外头,虚虚的用手背捂着不让贺骁摸,实际聊胜于无。

    贺骁抓着他两只手腕别到腰上,光揉不够,还起坏心眼重重拍了两巴掌。

    臀肉弹动,滑不留手。

    不是没被揍过屁股,但小时候和长大了完全是两种感觉,叶真羞得耳朵尖都要滴血了,搂着他脖子一个劲的扭动身体闪躲,嗓子眼里还细细的发出‘别…别这样…’的声音。

    天知道贺骁的那根孽障裹在内裤里已经硬得发痛了,偏被这不知死活的小祖宗蹭了两下,眼神一暗,直接上手将他睡衣睡裤扒光。

    叶真吓了一跳,偏又没他力气大挣不开,裤子挂在脚踝上扯得皮肉生疼,只得顺着他的意抬腿脱掉,白皙皮肤上多了几处红痕,躺在铅灰色被子上就似砧板上的鱼,勾人侵犯。

    贺骁的样子有几分急躁,覆在他身上四处亲吻啃咬,细皮嫩肉的一咬一个红印,从肚脐往上亲,咬住了一粒嫩红的**舔弄起来,引起身下人挺胸一颤,抓着他头发泛起哭腔哼唧:“哥哥轻点,会咬破的。”

    “真真,”贺骁喘着粗气抬头吻上他的唇,情动这下竟脱口而出:“宝贝…”

    叶真心头一紧,缓缓闭起氤氲朦胧的眼睛不再挣扎,这铺天盖地的爱意浇灌得他浑身打哆嗦,一股一股的酥麻像藤蔓的尖芽儿一样从小腹滋长开来,就连手指尖都似痒痒的,下意识抱住贺骁的背,勾起脚背,小巧的脚趾难耐的在被面上蹭动。

    意乱情迷之间哼叫得越发甜腻,活像一只肥美的献祭羔羊。

    他没有性经验,也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以为只是摸摸亲亲,互相撸出来,可贺骁身下那根硬物食髓知味,哪里甘心只在他掌心里磨蹭,越磨越粗,大掌掰开他的屁股就要往里捅。

    “啊——不要!好痛。”叶真霎时疼得小脸刷白,咬住嘴唇不住往后躲,只刚刚一下,穴口就像要撑裂了似的,怪只怪贺骁也是个半吊子,只听说过男人是用后穴**,润滑剂买是买了,具体该怎么用,一窍不通。

    看他吓得这样惨,也不敢胡来,只能强压下**哑声问他:“弄疼了?”

    “嗯…”叶真点点头抱住他脖子,脸颊贴在他肩窝里,下身穴口火辣辣的,打小就怕疼,更怕贺骁生气,抽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讨饶:“哥哥我用手好不好?那里进不去的,真的…要不然,呜…要不然我用嘴…”

    他声音小,贺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猛然眉心皱起,暗骂自己猴急吓坏了他,亲吻着他湿漉漉的脸颊,郑重道:“真真,只要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用嘴做,疼…那咱们就不弄了。”反正也憋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次。

    “那你怎么办啊?”叶真眼眶红彤彤的,显然很担心。

    贺骁勾起嘴角,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并起他双腿勾在臂弯里,紫胀阳物又往他下身探去,叶真水汪汪的黑亮眼珠里有藏着后怕,看着他的眼睛,僵直了身体不敢动。

    勃起的巨物在饱满臀肉之间摩擦几下,又往腿根嫩肉里**起来,叶真仰躺在被子上,眼睁睁的瞧着一根青筋缠绕的**在他腿缝里探出了硕大的**,来来去去的越插越快,还时不时撞到他身下淡色的**,受不住这**的画面刺激,‘哇——’一声大哭起来。

    好一会儿,腿缝嫩皮儿磨得都泛红了还不射,他那根东西也颤巍巍立着,被贺骁包在手里撸动,顶端小孔忽被手指抠弄,快感直冲天灵盖,泄了精。

    捂着眼睛不敢再看,贺骁将他两腿架在肩上,捏揉着大腿肉凶猛挺动腰胯,室内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直**了百来下才终于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拉开他遮眼手臂,贺骁又是亲又是哄的温存了许久,最后握着他的手又打了一炮出来才略微满意的抱他去浴室,洗去身上浊污后怀里一搂,关灯睡觉。

    第49章 暖炉

    叶真赤条条的窝在贺骁怀里睡了一夜,秋日的早晨清冷寂静,他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脚下忽踏空,惊醒时天还没亮透,朦朦胧胧的房间里只有脑后绵长沉稳的呼吸声,察觉到光裸后背贴着男人胸膛,才恍然想起昨夜之事。

    脸上一热,悄默声的吸了一大口冷气。

    昨晚贺骁发泄完了抱他去冲澡,冲完衣服也没给他穿就裹了个大浴巾往肩上一抗,他蹬腿抗议,屁股蛋上挨了一巴掌,而后便是同衾共枕,肌肤相贴,他臊得不敢乱动,贺骁也不惯说肉麻情话,只亲了他额头一下当作是晚安吻,没一会儿暖黄的床头灯也熄了,眼皮昏沉安然睡去。

    他是大雪天出生的,打娘胎里带的体虚脚冷,入了秋不管盖多厚的被子,只要一觉睡到天亮脚趾多半是凉的,且在国外入冬很早,积了雪异常寒冷,经年累月他睡觉便喜欢把被子捂过脑袋,勾着膝盖缩成一团。

    窗子缝飘进一丝寒气,他下意识拽高被子,身后人似有所察觉,横在腰上的手臂动了动,温热手掌揽在他肚皮上抚摸两下,将他搂得更紧了。

    叶真靠着他,两只脚掌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浑身热乎乎的像靠着个暖炉,回忆一闪,仿佛还是小时候,贺骁也这么抱着他睡过觉,想着想着手便情不自禁握住腹部的大掌,忽听耳畔传来沙哑的低语:“真真…”

    只唤了一声便没动静了,似呓语,叶真扭头看他,英挺的浓眉微皱,并没醒。

    “嗯。”叶真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回应,也不知回应给谁听,像个无聊又执着的傻瓜。

    翻身投进男人怀里,渐渐竟又睡去,再醒来时只见一人背光而立,上身套着件衬衫还未系扣子,下身只穿着内裤,正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

    “贺骁…?”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又大声了一些:“哥哥。”

    贺骁抬眼看他,沉声对手机说了句:“等会儿我带他过去。”就挂了,上床来拉高被子捂住他**的肩头,不禁意摸过细白脖子上的斑斑吻痕,柔声问:“醒了?衣服放哪个柜子,我拿给你。”

    “最左边那个,”叶真虚着眼睛探头看他翻找,“就那个黑色毛衣吧,肩头有雪花的那个,我妈新织的,可厚了。”

    贺骁另拿了一件衬衫给他穿里头,叶真本来不明就里,既然他拿了便穿上,刷牙时镜子里瞧见了脖子和锁骨上的点点暗红才恍然大悟,不由得鼓起腮帮子对旁边同样在刷牙的贺骁做了个鬼脸。

    轻松惬意的周末,一缕阳光照在窗台边漂浮的尘埃上,像蝴蝶振翅抖下的金粉,叶真站在窗台边,晒得四肢慵懒,灶台上小火慢煮的砂锅里飘出一阵香甜,南瓜糯米粥快煮好了。

    和他这闲散人不同,贺骁像是有处理不完的事,这会儿又在书房了,叶真隐约察觉到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果不其然,吃过早饭后贺骁就带他出了门。也没说是去哪,叶真倒也不问,反正s城他不认得路,直到车子停进医院里,他才好奇问了一句:“谁病了?”

    贺骁抓过他手示意他别急着下车:“一个小男孩。”

    “哦…”叶真心中疑惑,又问:“什么病啊,严重吗?”

    “严重。”

    叶真被他严肃的表情唬得一愣:“他是你什么人啊?我…能帮到他什么吗?”

    贺骁没有回答,直接带他去病房看了那个高强度化疗后一直在昏睡的男孩,骨髓瘤导致的贫血,稚嫩的小脸上苍白泛黄,又加上腰部胸腔处骨痛难忍,这样熟睡能比清醒时少受些罪。

    瞧着才十岁左右的年纪,躺在病床上瘦小可怜。

    虽是陌生人,叶真看了心里还是难受,贺骁带了他到走廊僻静处,他怏怏的不说话。

    “还记得冯玲玲吗?”贺骁问。

    叶真略一回想:“…记得。”是陆娜的私人助理,给他下药的姑娘,呐呐道:“怎么突然提起她?”

    贺骁瞧他一副吃了亏也不当回事的样子,皱眉沉默片刻,告诉他这个男孩就是冯玲玲的弟弟,家里贫困,父母都在偏僻山区,因要省钱给孩子看病,连过来的路费都舍不得花,至于冯玲玲,她说是为了给突然病重的弟弟筹钱才做了下药之事。

    叶真讶然,忽然急问:“那她人呢,不会扔下弟弟跑了吧?病房里都没人陪着怎么行?他还那么小…”

    “没跑。”贺骁冷声道:“在派出所呢,给你下药证据确凿,我可不打算放过她。”

    这么一说叶真更急了,拉着他手臂要走:“其实我也没怎么,那…那要不然算了吧,让她快回来呀。”

    贺骁心头猛然窜上一股无名火,一把将他拽回来,语气有些凶:“我特么…我就知道你要这样,到时候冯玲玲求一求你,你立刻就要原谅她了是不是?那以后随便谁都可以欺负你了,你就不怕?”

    叶真张了张嘴欲狡辩,可想到那小男孩实在可怜,如何狠得下心?此刻也顾不得楼道间偶有人经过,主动搂住贺骁等待他平息怒火。

    贺骁叹了口气深觉无力,他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叶真就是个软皮球,踢一脚都不带蹦跶的。其实为了这个病重的孩子,若不是昨晚张洮自作主张,他也一直犹豫要不要报案,冯玲玲是小,背后的丁存才是个疯狗,一次不成,保不齐以后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再说丁存和叶真互不相识,为什么要下手做这种事?

    查了半天,原来叶真那不负责任的爹和丁家有仇,一家子关系乱七八糟,贺骁越查越胆战心惊,连八年前叶真失踪都是丁家干的,此时回来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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