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受》分卷阅读15

    “高人亲口告诉我的,这是女娲体除了可以繁育生育生命外,还特有的……能力,他作过很多次实验,虽然死过很多人,不过再陶源则这已经成功了……”一口气说完一大串话,司马攻亦正颜历色的,陈述着那位高人的残忍。

    自知这话说的还不够详尽,可信,他便接着说明。“他曾经在陶源则不知情的情形下实践过,没有一点痛苦和危险。”

    司马攻亦的这些话,都回答的坦然又认真的,且不卑不亢,却依然比起瘫仆逊了几分气势。

    想到接下来要对做陶源则要做的事,瘫仆即使得到了司马攻亦斩钉截铁的肯定回答,也还是觉得……

    不过,这个办法是目前最有保证可以将陶源则,轻易送出黄花城的。

    “你做吧……我去门外面等着。”说罢,瘫仆再最后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陶源则后,由司马攻亦进入对应着的那个门走出。

    他挺直腰板,深吸一口气,并紧闭双眼。

    看着瘫仆走出屋,司马攻亦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中抖动不断。

    其实他也觉得这事很可怕,不过他没办法……这个为了他……也是为了“他”。

    他需要自由,关于一切的自由。为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司马攻亦快速的脱干净了,陶源则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要往猥琐的方面想!因为接下来会发生……

    他把那块白布包裹住的物体,拿到了手中,一层又一层的将那带着血色斑斓的白布,轻轻的揭开。

    渐渐的,这个神秘的物体终于显出了原形……

    它是一把刀,一把锋利且形状怪异的刀。它弯弯的,全身漆黑发亮,并且没有一般武器都会有的刀柄。

    也许它更像一个长长的弯弯的黑铁片,尽管很明显的,它并非普通金属所铸。

    司马攻亦拿着它,手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他艰难的把这刀移动到陶源则,脖颈部的正上方。

    刀起刀落,陶源则的头便很轻松的和身体分了家……

    没有鲜血涌出,切口平整光滑,而那陶源则被砍下的头……竟然安祥着闭着眼,还如安好时那般宁静的睡梦,那般缓慢的呼吸。

    “当”的一声,那把怪异弯刀,从司马攻亦手中猛然滑落,跌落到地面。

    太可怕了!司马攻亦的心脏再剧烈的跳动着,司马攻亦的全身都因这一刀,疯狂着流淌着汗液,司马攻亦的脸颊青白,司马攻亦的双眼圆睁,司马攻亦的拳头和太阳穴青筋狰狞!

    他发誓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

    永远!

    在黎明前死亡

    虽已是清晨时分,天色却依暗沉着,如同还处在深夜中。

    浓厚的乌云笼罩着整片天空,像一张巨大的黑布,摇摇欲坠的悬挂着。

    已经升起的日头被这乌云牢牢遮住,任它使尽全力,却也透不到这地面,一丝丝的光芒。

    司马攻亦带着惨白的脸色,灰黑的眼圈,走出自已的房间。此时正由一位提着灯笼的仆人在身前领路,而他则在其后身后迈着漂浮的步子,缓慢的往司马府的主殿走去。

    司马府的主殿内,除了正燃着的劈啪做响几只白烛,所明着的微弱光芒,便是漫布的漆黑。

    司马攻亦面对着黑暗中,隐约可见的一道灰影,端正着身姿,恭敬道:“父长。”

    那灰影,也就是司马攻亦的父长司马成枋,缓缓的走到一支烛火前。那烛火闪烁着的暗淡光线,将他的脸庞,映射的阴沉不定。“你昨日的那些打算,可都准备好了?”

    司马攻亦微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那平稳淡然的声线。“孩儿的同窗已经和孩儿手下最可靠的仆人都在府外的马车内等着了,其他的,也都准备妥当了。”

    司马成枋轻拔烛心,状似漫步经心的,拉长了说话的步调。“要看住你的那位同窗,我不许有什么意外……也算是破例了,谁让他帮助过我的儿子呢……”

    停下并末说完的话,司马成枋眼含慈爱看了眼司马攻亦……还真的像是很疼爱他的这个二儿子似的。表达完他身为父长的应尽的关怀,司马成枋话锋一转,又有些严厉的对司马攻亦嘱咐道:“不过,等他家里的要事办完,就将他与齐功散和齐当家都带回来,不走露一丝风声……有把握吗?”

    司马攻亦将头抬起,与他的父长对视,语音中透着笃定。“孩儿带了数十名暗卫,都挑的最谨慎的,平时父长最信任的,我让他们紧跟在孩儿的车马后,只要那齐功散一出现,定能轻易的将其生擒住!”

    “如此甚好。”司马成枋脸上开怀,将那摧残着烛心的手指收回。“那你便速去速回吧。”

    司马攻亦点头应了声“孩儿知道。”便转过身要走出门外。

    不料,等他刚迈出门口一步,却又被他父长叫住。“慢着,陶源则是被你送回他父长那了吗?”

    听见司马成枋如此寻问,司马攻亦心中微惊……他故做疑惑的回道。“昨天就已经送回了,父长难道是想让我也带着他出城?”

    司马成枋看着他的二儿子司马攻亦,脸上带着叫人难以捉摸的神情,声音微微上扬。“自然不是。”

    “那……父长……是?”司马攻亦脸上依旧带着不解,可心中的不安却猛然高涨!

    “没什么,只是提醒提醒你罢了。”司马成枋淡笑着,这语中深意,任谁都能听出一二。“他还在我手上,我不再说说,不想你会忘了,知道吗?”

    司马攻亦脸上表情未变,而紧握在其身后的拳头却抖动不断。“孩儿不会忘了的,如今天色已经不晚,还请父长快些让我去了,也好早些归来。”

    司马成枋随意的摆摆手,身体后倾着靠在椅背上。“嗯,去吧。”

    司马攻亦得了他父长的命令,心中猛跳着的心脏更加活跃……他再也遮掩不住他的慌乱,有些急促的离开了这个主殿。

    蝉鸣声声,环绕着这寂静的早晨,这寂静的司马府。

    一辆马车,一辆在这暗黑的天空下,叫人非常不易看清的黑色马车(黑色的车轮黑色的车身黑色的车顶黑色的车帘黑车的马),沉默的停在这司马府的大门前。

    马车中的两人,一人以布蒙面,一人虽露着脸,可是很可惜的……他是面瘫。

    如果你在漆黑的很恐怖的地方,而你身边碰巧有个人在,你会怎么办?

    很想当然的,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与其对话,用以消除自身的紧张感。

    ……只是。

    如果他是个面瘫呢?

    如果他是个只会面无表情的面瘫呢?

    如果他是个你骂他一句,他还是只会面无表情的面瘫呢?

    如果他是个你再骂他一句,他依然只会面无表情,并且连低气压都不会放的面瘫呢!

    蒙着面的刘功散很郁闷,他心中有千言万语,脑中有思绪成千。

    可是他找不到出口!找不到!!

    为神马他要到这个地方来,为神马他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为神马还要和这个人呆这么久!齐功散真想冲着这个面瘫一拳哄上,揍他个满脸万紫千红,扁他个一身千秋万代!(千秋:我是无辜的。万代:我也是无辜的!瘫仆 :……我身上有吗?)然后甩着袖子,吼着老子不干了,然后喷的这面瘫满脸都是他的口水!

    瘫仆不并轻松,面瘫其实只有脸上瘫着,而心中的思绪,并不比那齐功散少。

    所谓,不知者,不惧……

    昨天的事,给他的震撼并不小……尽管那只能算是很小的一部份冲击。

    瘫仆的身份特殊,所以他杀过的人不算少,哪怕都不是他亲自动的手。

    可如今,他也怕了。

    也许……也并不是恐惧。

    那样鲜活的生命呢,美好的使人沉醉。

    他……

    他就在这车里呢,他严密的包围着整一车厢,他那一块一块……那一块一块的血肉,都被囚禁在这车厢里。

    它们好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那两层木制车板中的夹缝里,透过那薄薄的阻碍,在紧紧的盯着自己!!

    好可怕!

    好可怕!!

    瘫仆在这些思绪中,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都在燃烧!

    如果真的会有希望,我会珍惜你的。

    陶源则!

    你已经死了吗?

    你还会活下来吗?

    但愿。

    这辈子我没这么后悔过……

    树木随微风而动,摇摇摆摆。

    司马攻亦一步一步的走到马车前……带着一个倦缩的身影。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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