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同人)[陆小凤陆花]天下有雪纷纷过》分卷阅读9

    陆小凤道,“良药苦口,若是不想吃药,首先做的便是吃药。有时候我们要做一件事,就必须得先去做一件不愿意做的事。”

    然后,他侃侃而谈,说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中过一次剧毒,数人无解,最后是秋止水救了他一命。

    他还说那个时候秋止水的药比现在还要苦,实在忍不住,就少喝了一次,结果出了大漏子。

    他说的惟妙惟肖,花如令追问道,“那最后呢?”

    陆小凤郑重其事般抚了下心口,“最后我多喝了一倍更苦的药,才救回一条命!”

    花如令拍了拍胸,似乎是暗自庆幸。

    花满楼在一旁笑了。

    他们出去时,陆小凤还拍了拍他肩膀,偷偷道,“不用谢。”

    花满楼回他道,“我今天才知道,陆小凤最神奇的地方并不是他的两根手指,而是陆小凤说什么,就连说谎话,都会有人信的。”

    ☆、天已将晚

    天已将晚。

    骄阳的余辉还没有散去,日头仍隐隐约约挂在金陵的重重屋檐外。

    陆小凤二人正在向着沈向英住的那家客栈走。

    那是一家很小的客栈,除了门口有一个常年不变异常热情的豆腐摊外,旁边还有一家专门卖牛肉汤粉的店,陆小凤记得他吃遍数地,还是那家的味道最难忘。

    晶白的米粉放在大青花碗里,再加一勺红辣椒油,撒一把绿葱花末,另切盘酱牛肉,吃过的人都会汗流浃背的大赞一声。

    而且那家店的老板还是个好酒之人,陆小凤每次去,老板都会拿出平常不供应的好酒出来,与他一醉方休。

    陆小凤对花满楼讲,既是要去找沈向英,不如顺便去那家店里吃汤粉。

    花满楼自然没有异议。

    夜晚的街道上,总会想起前人的一句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与京城不同,京城最多的是妓院,而金陵最多的,则是酒家。

    大小酒家夹杂穿插,每条十里长街,红灯木牌,都是挂了长长的一溜儿。

    那间小小的客栈外行人匆匆,门口那家豆腐摊的老板也已经早早的收摊回家了。

    不过客栈虽小,小二却很是机灵。

    看到陆小凤与花满楼进了店,小二一甩肩上的桌布迎了上去,“来咧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陆小凤朗声道,“找人。”

    小二一听,稍稍直了下腰板,“哦。”

    陆小凤却没在意,问道,“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叫沈向英的年轻少侠?”

    小二一听沈向英的名字,竟然又扑哧一声笑了,却不是笑陆小凤跟花满楼,而是笑他自己,他自己的眼光。

    沈向英看起来已经够穷困潦倒,这样人的朋友又能是多么有钱的大佬呢。

    小二啪嗒一甩身上的抹布,道,“二楼!”

    陆小凤觉得有些好笑,他问小二,“难不成你这客栈二楼只有一间房?”

    小二撇了他一眼,似乎是觉得他话多,粗声道,“左数最后一间!”

    他说完之后,兜兜转转又想起那客人欠了好几日的房钱还没有给,老板已找了他说了好几次,若是再要不来房钱,就要他自己先滚出去。

    这两个来找他的人看起来倒是很好说话,不如让他们把那位客官的房钱给付了。

    于是他转身抬头,陆小凤与花满楼却已经在向上走了。

    小二于是甩手嘁了一声,在心道对自己骂道,‘找他们做什么,都是穷鬼罢了。’

    不过客栈二楼的走廊实在不长,光线也很昏暗,人影更是少见一个。

    陆小凤边走边对花满楼道,“也许我见到沈向英之后要多问他一个问题,问问他的财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说峨嵋的弟子真的已经穷到揭不开锅了?”

    花满楼笑了笑,刚想说话,却突然测了下头,脸色凝重道,“有血腥气。”

    陆小凤刚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可是再走出两步之后,他也闻到了。

    光束打在最后一扇门的门窗上,门栓在里面锁的严严实实。

    陆小凤将手放在对着门后上栓的地方稍一用力,门栓便应声而落。

    吱的一声长吟,木门开了。

    花满楼询问的搭在陆小凤的肩上,陆小凤说话了。

    “他死了。”

    屋内,烛光暗淡昏黄。

    一裘被血染尽的长衫,横卧房中的身体也早已凉透,就连胸前那道长长的刀口也好像变了颜色。

    沈向英或许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那张僵硬的脸上并未留下多少惊讶。

    花满楼还是弯下腰探了探他的鼻息,最后叹了口气道,“虽然他心高气傲了些,却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总不该死的。”

    陆小凤站在一旁,却淡淡道,“一个人是不应该知道太多的。”

    说完,他蹲下身,在沈向英的手中找到一截纸屑,递与花满楼,“是银票。”

    花满楼拿过银票,只放在鼻下轻轻一嗅便道,“盛通钱庄的。”

    陆小凤稍微睁了眼睛道,“那不是花家的钱庄吗?”

    花满楼点头,“的确是。”

    陆小凤又在屋中巡视了一番,然后他走过去坐在了花满楼身边,道,“造成那样口的是西昆仑的刀法,许多年前我去西北的时候,就差点被人砍了那样一刀。”

    突然,走廊里传来了店小二的叫声,大老远便听见沈少侠沈少侠的喊着,喊的是却是再不交房钱老板就要骂他了。

    话喊完,小二的人也已经到了门口,他的脸上带着种不好说出来的表情,仿佛是既对拖欠房钱有怨,又害怕沈向英手里的剑。

    但是他定了定神之后,便看见了沈向英的尸体。

    他揉了揉眼,似乎是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后,他视线一转,便看见了坐在房中正在相谈的陆小凤跟花满楼。

    陆小凤也看见了店小二,还对着小二露出了一个微笑。

    “啊————!”

    一声异常凄厉的呼喊伴着小二的人飞快的跑下了楼。

    房中,陆小凤纳闷的对花满楼道,“他会不会太夸张了?”

    花满楼摇摇头,道,“他只怕是将我们当做凶手了。”

    陆小凤听罢嗯了一声,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紫衣袁飞

    金陵的天已经黑了。

    城南的一条街上,一身缁衣的袁飞正带着手下的人匆匆忙忙走的飞快。在这样满城的喧嚣繁华中,他们却没有一点心情去享受。

    这个时间,他们本该是一大伙人热热闹闹聚在一起吃饭的,他们也确实在吃,只不过吃到半路的时候来了个敲鼓告状的小二。

    那小二被带进衙门之后,却说只是死了个人而已,他们便一边吃饭一边听小二讲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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