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守》分卷阅读77

    “没事,已无大碍。我这人皮糙肉厚,又是练过武的,不容易伤着。”也不是很严重,擦了些药酒,好得差不多了。看来那天我真把她惹急了,竟逼得她使了这么大的力,背都青了一块。

    “都怨我,一时着急也没个分寸,可擦药了?”她把头靠到我后背。

    “擦了药酒,就要好全。”

    “不行,我看看。”她轻声地说着,就要来松我的腰带。

    握住她在我腰侧的手,“真没事,乖乖的别动,我还在烧水呢。”大锅里的热水已经在冒烟。笑话,在这儿宽衣?

    她看了灶台一眼,“那,好吧。”倒是真不再动手。

    见她没动我便松了手,往灶力里放木柴,“见到你父皇?”

    “嗯。”

    “他可还好?”

    “面色又差了些,脾气还是没改,还是那么蛮横又不讲道理。”

    见她嘟嘴就开心,“那你们还真像,不愧是父女。”

    她斜我一眼,“你是说我蛮横不讲理?”

    腰间一疼,忙道,“没有没有,我灵儿最是乖巧,善解人意,让人喜欢都来不及。”

    她没松手,笑道,“哼,那我是那般又如何?你变不喜欢了?”

    真疼了,抱住她,“喜欢,只要是你,我都喜欢,都爱。”

    她终于放了手,回抱,带着笑意,“这还差不多!”

    静了一阵才放开,加柴,“担心他?”她的心真的很软。

    “嗯,我都知道的,从小到大父皇都是真的疼我。”她感叹道。

    侧头亲她的额,“我疼你。”政治斗争的腥风血雨,不想让她沾染半分,也不想让她伤心。

    “嗯,不说这个,让人不舒服。”她轻应一声,笑道。

    “好。”与她相靠,看着面前金黄的火光,如果这样一辈子该多好!突然想到爷爷奶奶,他们在农村一辈子,辛苦一生,日复一日,安于在那片土地,安于那片祥和。哎,有些羡慕他们啊!可也只是羡慕。

    “凌儿,你干嘛?”后腰感到一点冰凉,是她的手。

    “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她动作不停。

    额,这儿烛光这么暗能看清楚么?扔掉手上的柴,“凌儿,别,待会儿回房间再看。”她微凉的手抚在背上很舒服,有些痒,抓住她动作的手。

    她就这样望着我,“枫。”

    有些热啊,难耐的站起身,见锅里冒的烟,“凌儿,水好了,你先洗吧。”拍拍衣衫,把腰带系好。帮她把水倒好,调好水温,“我去给你备衣裳。”

    “枫。”

    柔柔的一声,让人更心动,“我,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就到。”匆匆忙忙的出门,把门关上,靠在墙脚喘气。刚才在想什么?鸳鸯浴?实在是,羞死人了!好样的啊?越活越大胆了是吧?!

    洗完澡出来,突然感觉院墙边似乎有道黑影闪过。转头,就看见她穿着单薄的亵衣站在院子里,理了理头发,过去抱住她,“天凉了,别这样站在院子里。”显得好孤寂冷清。

    她转身,勾起一抹笑,“看看月亮,今天的月亮好圆,你看。”她抬手指着月亮。

    看了一眼,把她如玉的手拿下来抱着,笑道,“别指,指了月亮公公要割耳朵的哦。”作势割她耳朵,小时候被爷爷这样吓过。

    “骗人,我怎么没听说过?”她把我抓着她耳朵的手拿下,瞪大眼睛瞅着我。

    靠近,“呵呵,你没听过的事情还多着呢,要不要我慢慢给你讲?”在她脸颊迅速地偷个香。

    她红了脸,靠在我怀里,“谁稀罕,才不要听你说。”

    一阵凉风吹来,还真是有些冷,果然是三秋啊!“凌儿,起风了,我们回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来也,玩开心点哦!

    第98章 九十八

    吃的饱饱的,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不知聊到哪儿,无形中被吸引,那是我永远也抗拒不了的冲动,靠近,近到两唇相贴,再分不清是谁先主动。

    “凌儿凌儿···”再次含上那迷人的两片薄唇。她总是能轻易勾起自己的**,哪怕只是轻轻一笑。

    “嗯唔···”她口中传来妙音。

    再也耐不住,嘴角,下颌,脖颈,吸吻着慢慢向下···“嗯···?”突然被一股轻巧软绵的力道翻了身,在下?怎么刚松开就被换了位置?

    “枫,好吃···”她学着我的样子不松口,卖力地在我的脖颈和锁骨间流连。

    “嗯···”痒痒的,忍着身体的躁动,按住她作祟的脑袋,“凌儿,别啊···”她竟然真的咬,没破皮也应该有血丝。

    她把我两手用左手缚在身下,附在我耳边,“别拒绝我,你是我的女人。”说完便顺着耳向下,肩也不放过,小舌还轻滑过肩上的那个牙印,让我轻轻一颤,接着便听见她的轻笑。

    竟一点也动弹不得,惊诧!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还有刚才那个翻身,那么轻巧,没有内力垫底怎么可能做到。难道她···会功夫?“嗯···凌儿,你会功夫?”忍着身前的刺激,喘着气试探地问道。

    她顿了一下,抬头,笑着亲近我的唇,“哎呀!被你知道了,不喜欢吗?”她放开我的手。

    真的,会武!惊讶。平息躁动,安静思索片刻,捧着她的小脸顿了顿,沉着音,“喜欢,怎样的你我都喜欢,练功疼吗?”想必是在南国吧!三年时间就练到这地步,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她那么怕疼的。

    她趴在我身上,“我练的内家功夫,不疼,只是开始不太适应,后来便好多了。”此地功夫分内外两家,内主要是内力,注重体内气息调节和释放;外则是**的强健。简单来说,就是刚柔两种功夫。

    紧紧抱住她,有些生气,“内家功夫,竟是那么费力的功夫,你不缺护卫啊,为何要习武?”哪有她说的这么简单,曾听三哥说过,练内家的,要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保持精神的的高度集中,心无旁骛的调节体内气息,又要注意周围动态,时刻用内在气息调整自己的位置和状态,是高难度的武学,而且内力提升是很缓慢的过程。如我们便是内外兼修的,几招拳脚再辅以吐纳之法,坚持下来,时间一长还是小有所成。不过,她竟能轻易将我压下,看其气势与三哥都有得一拼,可只有三年,她怎么能练就到这步,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又为何要习武?

    她安静地趴在我身上,“也不费力,想学了嘛,你不是也希望我习武的吗?我就学啦。”说得欢快。

    鼻子酸酸的,眼有些湿意,憋着鼓气,双手紧得似要将她揉进我的体内,“你傻啊?就这么听我话?我说的就一定对吗?说什么都信?也不多长个心眼。你是我的宝贝啊!怎的让自己受这么多苦?你是想我心疼死吗?你就是回来报复我的是不是?”现在才刚感觉到怀里的身子更加柔软,必是那功夫的缘故,心酸得想掉泪,我,没保护好她。

    “难受,松松。”她轻轻挣扎着。赶紧松了点,她环住我的脖子,贴近,“傻瓜,是你的,我都信。我不是想你难受,我自己也想习武,习武有很多好处嘛,能锻炼身体,能自保,而且,我也想有能力保护你啊!”

    “都是我没用,保护不了你,什么也帮不了你,到头来还是你为我着想。”爱,不能让她一个人付出。

    她贴近,笑道,“傻瓜,我的傻瓜怎么会没用,赚了大把的钱,又是客栈又是玉器古玩店,看,这么有用的。况且,你是我爱的人,我不为你考虑还能为谁考虑?”

    “可我不喜欢你辛苦,受伤受累,不应该是那样的,计划里一切都应该我来承担的,可我什么也没做,连担忧也没几分,只是在心安理得的享受。客栈,玉器古玩店,可对你来说···对你···不对,你怎么知道的?”突然想到,我没告诉她啊。

    “这个,我问映红的。”

    见她顿了半秒,“凌儿,她不会说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母妃养大的,就算出了宫也还是我的侍女。”

    应该不会吧?当初可说好了的,“反正就是不会。”突然想到刚刚才看到的黑影,她武功这么高不可能没发现,既然没声张,“凌儿,我刚才洗澡出来看见院里有个人影,是不是···”

    “哎,你还是这么聪明,一下就能看出苗头。她是我的手下。”她帮我把乱了的亵衣和好,盖好毯子。

    苗头,这些只是苗头!侧着身子抱着她,深吸一口她的香气,“凌儿,别再瞒我,我想知道。”她到底好有多少事没让我知道。

    她拍拍我的背,“别急,我告诉你。”

    “我想知道,全部,求你,别怪我贪心,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竟然什么都不与我说。分手,暗自出嫁,习武,你说,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凌儿,你说,你真当我是恋人吗?”是的,我真生气了。

    “难道不是吗?枫,不急,我会告诉你的。”她抚着我的背帮我顺气。

    避开她的问,“哼,不急?怎能不急?你回来了,你还想着我,我便仿佛得了重生,我们还能在一起。可是,你成长了,变得美丽,也更聪明,还学会武功,你似乎对我的所有都了如指掌,而我却不知你一星半点。你让我觉得自己好废物,这样真的不好,不公平。”自己对她的无知,如鲠在怀,不吐不快。

    “好,我给你公平,全都告诉你好不好?”突然她亲吻我的睫毛。

    心晃了一下,还是定神道,“那就好,一点不许漏。”

    “呵呵,好。对不起,一直是我太自专,没顾虑到你的感受,但你要相信,我都是为你好的,同你一般,你也是我的一切。”

    耳边是她低低的声音,如天籁般悦耳,似一根无形的丝线牵扯着我的心脏,害我心跳好快,就像第一次偷吻那般,又那么受宠若惊,说不出话来。

    “你既想知道全面,那我便从三年前说起好了。父皇怀疑我们,借着和亲把我送走,若我当时坚持不肯,父皇也是没法的,但你多少必会出事。我不甘心,就算是父皇,也不能主宰我的人生、婚事,更不能伤害你,可我身边除了她们四个也没什么可靠的人。”她叹了口气。

    她该是多么无助,帮她把头发别在耳后,“凌儿,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时我还在京城的啊。

    “告诉你也只会让你徒添烦恼,又何必再说,我亦不想拿这些琐事让你劳心。”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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