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分卷阅读51

    “……” 脚步一顿,她已经走到了连访中心的门口,镁光灯此起彼落朝着苏沬而来,记者接连的提问让苏沬觉得吵,她对着镜头一瞪,分贝瞬间降到负点,麋忎伒在电话那头轻轻一笑:“我离婚了,我在挪威等你。”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阮颜熙,苏湄儿,下台一鞠躬!

    谢谢大家。

    春节番外

    有关于过年,苏沬的内心是又欣喜又恐惧。

    锅子里热油挤兑裹了浆衣的年糕吵的逼逼拨拨,苏沬的心里也跟着油锅里的声音七上八下。

    从结婚以后她们两家除夕就一起围炉了,结婚元年,她们是在苏家过的,阮离缃和麋父踩着饭点到了苏家,热热闹闹的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苏恺嘴甜,上饭桌之前就左一句麋阿姨右一句麋叔叔把麋父麋母哄的乐呵呵,彷佛他才是他们家的媳妇一样,还给苏恺一个鼓鼓的大红包,饭到最后,苏恺赖在门口拉着阮离缃的手要她再来。

    苏沬羡慕的站在门边,同是一妈生他怎么就没有苏恺那体质?

    结婚第二年,苏沬和麋忎伒因为麋忎伒还有一部戏要赶,一直到了除夕夜当天才塞在车阵里一路挤回苏家,在苏家接了一老一小,头也不回的直直往麋家去,还没进家门就闻到了香,见着了香味的本身才知道什么叫做大开眼界,苏沬书读得不多,看着那满桌的菜料脑里蹦出了金碧辉煌四个字,那一桌已经不是年夜饭了,那是艺术料理阿。

    原本四人刚好的长桌换成了八人圆满的圆桌,冒着烟的古式烟囱锅在圆桌的中心镇着,攀在烟囱上的铜黄色味汤料添色几分,锅边的肥鱼有苏沬的小臂长,肥鱼张着嘴攀在花盘的边缘,腰背上的肉一半切成了生鱼片,另一半快炒后卷成苏恺能吃的蛋卷料理,菜嫩叶绿苏沬像那只鱼一样张着嘴找不出一个地方能挑剔和麋忎伒埋头就啃起碗来,麋忎伒工作了半天什么都没吃,苏沬陪着麋忎伒在片场里也忘了吃,这一波年夜饭根本就是她们空虚的味蕾里会拍浪的绿洲,就连大人在聊些什么都管不了,直到前几天,苏沬接到苏母上飞机前的电话开始恶梦连连。

    两家三老在过年前一起去三亚了,同行的还有苏恺。这样的组合让苏沬在广告拍摄的现场一时间找不着话,只听见苏母的声音混着机场的广播悠悠的从话机里飘出来,说是除夕当天才会回来,苏沬如果有空的话,就提前回家打扫家里,还有最重要的──今年的年夜饭,苏母和阮离缃都很期待苏沬的手艺──这是上次饭桌上就讲好的,苏沬愣在原地,想起上次的满桌垂涎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们讨论到这件事的时候苏沬正替麋忎伒刮蟹脚的肉,张嘴咬下麋忎伒剥好的虾,听到大人提到她的名字想也没想就点头了。

    如果当时她听清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阴谋,她咬得应该就是麋忎伒的手了。

    油锅的热情突然冷了下来,苏沬回过神来拿起长筷去油里寻找刚才丢进去的年糕……又焦了。

    麋忎伒回家的时候整间屋子都是油烟,她在那片白茫茫里差点找不到往厨房的路,挥手拨开眼前的烟雾却惹来更多,走进厨房麋忎伒终于看到了其他的颜色,从锅子夹出的一块竹炭料理正和它的小伙伴一起滑进垃圾桶,听到苏沬的叹气声,麋忎伒笑了笑走进去,从后头抱住了她。

    “又在试菜啊?”

    这几天苏沬在家待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厨房,只要一收工就去超市里搬货,然后钻进厨房里,麋忎伒好几次深夜回家她还在里面展菜刀,好不容易陪她收拾好厨房哄她洗澡睡觉苏沬又开始做恶梦。先是梦到她们一家人吃完年夜饭之后上吐下泻,整个新年都在医院里打点滴,慌慌张张得从床上跳起来就要去厨房擦地洗锅子,麋忎伒睡得好好的被苏沬踩了一脚惊醒,赶紧拉住人。食物中毒的症状过去之后苏沬又梦到了她在家里泡澡,泡着泡着浴缸变成了油锅,热水变成了热油,空中插来一双筷子,阮离缃拿着筷子使劲的往苏沬的脑上戳,苏沬东躲西躲一头撞上了熟睡中的麋忎伒,麋忎伒摀着鼻子醒来,苏沬跪坐在床上一脸委屈。

    连续几天苏沬和麋忎伒都挂着黑眼圈上工,邹芝灵在店里看到麋忎伒像游魂一样走来走去还以为苏沬兽性大发把麋忎伒怎么了。苏沬也没好到哪去,夜夜惊魂让她连睁眼都提不起劲,好不容易抓到空档抱着麋忎伒的外套在休息室补眠,又梦到美食五灯奖她以零灯淘汰,就连麋忎伒也没有亮灯,淘汰当下苏沬脚下的板子突然打开,脚不着地苏沬掉进了深渊里,等她抓着杂草从地上爬出来的时候麋忎伒坐在刚才的位子和别的女人相亲,阮离缃坐在麋忎伒的身边听媒人说那个女孩有多么会做菜很是满意,麋忎伒低头吃饭频频点头,苏沬挂在悬崖边缘哭得满脸鼻涕。

    麋忎伒今天是特地请假回来的,听文文说苏沬想要把年前的工作都推掉去报名烹饪班被沈苑劈了一顿,文文电话刚挂,沈苑又一通电话飙来,连主题都没说麋忎伒就嚷着请假然后飞奔回家了。苏沬并不是不会做菜,平时她们的三餐都是苏沬的手艺,苏沬知道麋忎伒不爱吃剧组的饭菜,只要不忙就会帮她准备便当,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吃同样的菜色对着电话吃饭是常有的事,只是,苏沬还没到能摆满一桌年菜的火侯,阮离缃的碗筷成了苏沬肩上的五指山。

    “先让厨房休息一下吧,嗯?”擦掉苏沬脸上的汗和汤汁,麋忎伒用身体挡住了苏沬还瞪着炉子的视线,将她手上的长筷轻轻取下丢进水槽里,就要走出厨房之前苏沬又回头瞪了一眼,麋忎伒赶紧遮住她的眼把人连搂带抱的放到沙发上。

    苏沬心有不甘的样子随时都会冲回厨房再切两把葱,麋忎伒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四肢并用困住了她,看着她的侧脸下巴都尖了,麋忎伒看着心疼,说:“湄儿,要不我们用订的吧?”订年菜,那可是最近的趋势阿,麋忎伒一路回来都在查资料,虽然现在订可能订不到了,但是只要苏沬点头她马上就打电话找门路。

    苏沬抿着嘴看她,她的语气苏沬再熟悉不过了。除了考试作弊,从小到大麋忎伒帮着苏沬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少吗?苏沬每次觉得不妥,下一秒就会被麋忎伒打包票的自信动摇,等她想要阻止的时候麋忎伒已经兴高采烈的出发了。苏沬倾身亲她,不管自己满身的油烟靠在她身上,烹饪班等后年再说吧,不想她再继续跟着自己睡不好,麋忎伒的鼻梁上还有前晚撞上的痕迹,苏沬看得阵阵不舍,揉揉她的脸,问:“菜单呢?”

    于是……

    “蛋糕你们买的吗?都要吃年夜饭了还买什么蛋糕。”从三亚回来,苏母第一件事就是去开冰箱看苏沬的菜买齐了没,谁知道乱七八糟的盒子挡住了冰箱内层,她想搬开的时候就被麋忎伒带出了厨房:“回来的路上听说有名就买了,妈,我们出去坐吧,你在这里湄儿会紧张。”

    苏母不疑有他,转头开始夸奖家里打扫得很干净,跟着麋忎伒回到客厅和阮离缃聊天,阮离缃嗑着桌上的瓜子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女儿的心虚,厨房里传来阵阵爆裂的声音,她的笑意又更深了。

    苏母走后苏沬打开冰箱,将蛋糕拿出来,蛋糕的后面是满满的年菜,苏沬全部倒出来摆盘之后又提着锅盖往暴躁的热油里丢了不明物体,油炸的声音盖过了微波的嗡嗡声,苏沬死死盯着在那小门里优雅转动年菜,这世界上没有秒速的微波炉吗?

    饭菜上桌,阮离缃趁着苏母带着苏恺去洗手的空档瞟了麋忎伒一眼:“你去找吴伯伯拿年菜了吧?”

    苏沬端汤出来听到阮离缃的话手一抖,差点整锅倒扣在桌上,阮离缃看看麋忎伒又看看苏沬:“你吴伯伯说,漏了一道菜,要你下次去吃饭记得找他。”

    麋忎伒干笑不知道怎么应,麋父难得插’进了存在感,只见他转头瞇眼问道:“你和老吴还有连络?”

    苏母领着苏恺上桌,气氛怎么和刚才不太一样,苏沬的脸上心虚都僵在毛细孔里,她又看看麋忎伒,麋忎伒还是干笑,倒酒盛汤。

    不管怎么样,苏沬的这一桌菜算是过关了。

    吃完了饭领了红包苏母打发苏恺去看电视之后拿出了年前阮离缃送来的水晶麻将,五分钟后,苏沬的左手坐着苏母,右手阮离缃,麋父坐在对家是心事重重,麋忎伒打牌慢只能抱着水果盘坐在苏沬的身边观战。

    手起骰落,阮离缃和苏母对着苏沬的资产厮杀得厉害,速度之快麋忎伒连眼睛都眨不了,还没打满四圈,苏沬的小抽屉里已经所剩不多,自家母亲打牌不留情她是知道的,最让她惊奇的是阮离缃手里的那一副牌,苏沬放炮一整晚,打什么阮离缃都能胡,上家盯下家咬,苏沬打到北风北才听了一次牌,只见阮离缃慢悠悠地放下一张八万,补足了苏沬七九万中间的小洞。

    “胡!”苏沬忍了一个晚上的憋屈爆发豪气地推倒了立在眼前的那座小墙,麋忎伒跟着兴奋坐直,接着咦了一声,手指在倒塌的牌粒上跳动,来回数了几次之后……

    “湄儿……你相公了。”相公算十台再罚三倍,苏沬苦战了一个晚上赔光了小抽屉,连钱包里刚领出来的热钞都输光了。

    麋忎伒看着牌桌上的险恶,嘟着嘴安慰地将苏沬抱在怀里:“没关系,相公了,娘子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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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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