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往生》分卷阅读2

    “……齐……塔……”,破碎的声音,好象从肺里直接发出的,没有以往的清脆爱娇,却,让自己象是被利刃割到一样放开了手。

    苏容很快瘫倒在大理石的地板上,不住的喘着,咳着,原本就不大的身子蜷成一团瑟瑟抖成秋天的叶子一般。

    冷眼注视着他的齐塔尔慢慢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不能外露,坐在他的位置上,太多情绪的外露无疑等于将命门露给外人,长久以来他以为他的自控力足以自保了,今日却是例外,所以当他反应到这一点时,急忙渐次的收敛起原本狰狞的面孔,面无表情的看着伏在地面上辗转的苏容。

    “你好好想想,晚上我再来问你,放心,我多的是让你开尊口的法子。”冷冷撂下这句话,齐塔尔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独门独院的书房,着人用锁链锁起了外门,又命人看着苏容以免他畏罪自尽。

    屋内,脸色尚青的苏容呆呆的继续躺在冰冷的石头上,喃喃说着:

    “我…………知道……你的法子有多多…………。”

    黯然的一笑,如泣血的残莺,很清楚,从此,便是走上了漫长的死亡路,是的,漫长的,齐塔尔有今日,不狠不毒不妄不狞…………又怎么行呢?

    他对付异己的办法,就算没认识他之前,听,也足够也自己心惊了。何况,他不但是异己,更还是个叛徒呢。

    蜷缩起冷硬的身子,苏容将脸贴上地板,冰冷的触感,更冰的,是胸腔中跳动的那颗心,不仅仅是为了马上要到来的,注定悲惨的下场…………

    “好短,真的,好短…………”轻的几乎听不到的细碎声音,伴着的,是砸在大理石上的几滴清泪…………

    新月上初芽,夜微凉,星光璀然,本是适合与情人好友设一小宴,斟几钟沉酿,相对把酒言欢的美好秋夜,京城和硕王府中,急急往上书房走去的王府主人,却显是要辜负良辰了。

    背着手,命随从打开大门,遣下他们,齐塔尔缓缓踏入房中,苏容维持着他走时的姿势躺在地上,不动不说。

    又是一股怒气打从丹田直直冲上齐塔尔的脑门,急走几步,抓住散落一地的头发将其主人拉的直起了身子,青白惨淡的小脸,紧闭的双目和嘴唇,若不是微微颤抖的眼裣泄露了他心的情绪,只怕自己真以为他有足够的胆量与自己对抗呢。

    “别给我装蒜,快说。”

    手中的人毫无动静,到是齐塔尔扯开一抹了然的笑意,多亏了苏容的眼睛闭着,看不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苏容儿,我说过,让你开口的法子,我多的是,现下咱们就来试一种,你可说好不好呢?”

    柔的象是情人在调笑,但只能更让人闻之胆寒。

    衣衫被粗暴扯破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更加刺耳,齐塔尔用了真力,连同里面雪白的中衣一并扯成两半,露出一具白的不比那衣服逊色的晶莹身子,还单薄的前胸上,尤可见点点啃咬的欢爱印记。

    打量着这熟悉而动人的身体,齐塔尔的眼神更深,他一手攥住苏容的胳膊,一手从自己的衣袖中抖出一条白巾。将白巾蹭过那仍然不肯张开的眼,他低声道:

    “知道这是什么吗?西域上供的蚕丝巾子,里面据说掺了雪山上老松的树丝,有奇妙的效果,想看看么?苏容儿?”

    没有等苏容回答,齐塔尔的手向下,握住了他双腿间的性器,玩笑似的揉了几下,苏容的身体一颤,眼裣抖的更急。

    “啧啧,你真是天生的淫荡,这种时候还能发浪。”

    说着齐塔尔忽然提起苏容的身体,让他横躺在书案上,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用力捏住稚嫩性器的根部,在苏容还没来得及挣扎之前把白巾裹了上去,满意的听到他低低的“啊”了一声后,又恶意的用整条巾子把勒紫的东西缠了个密密严严,仅留出顶端那小小的岔口在外面。苏容咬着牙关,试图控制身体的反应,控制着不让自己扭动。

    “怎么样?紧不紧?现在让你知道知道这巾子的妙处。”

    随手拿起放在案子上的一杯早已冷掉的茶,齐塔尔倒了一些水在手上,然后将大手整个包围住苏容的下身,水,自然渗入到白色丝巾当中去。

    “啊——————!!”

    苏容一声惊叫,那白巾竟然在接触到水的第一时间里全面收缩,紧的无法描述,被它裹着的东西怎禁得起这样的禁锢,又痛又麻又热又难受,苏容情不自禁的挺起纤弱的身子,想用手解开那让自己难耐的巾子。

    “这样就忍不住了?苏容儿,你真没耐性。”调笑口吻的人当然制止了苏容的动作,重新按着他平躺在书案上,解下自己的腰带把因为敏感部位遭折磨而不住扭拧的人捆了起来,手放到被白巾勒住的部位上,用中指轻轻弹了那可怜的东西一下,业已足够让那小人儿再一次的惊喘,轻呼了。

    “不!不!…放开…………啊…………!!”

    “呵,看来他们说的对,这西域过来的东西果然邪门,遇冷水则收,是上朝皇帝赐死重臣的上好材料呢。苏容啊,说些我想听的话吧,许我能给你解开呢。”

    案子上完全没了自由,被锁住了**又被不断加压的巾子弄的生不生,死不死的苏容居然还是紧咬着牙关摇了摇头。

    齐塔尔一凛:

    “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骨气了?!”

    话音未落他几步上前,一把拎起苏容小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后背朝上往坚硬的书案上狠狠一压————

    “呜———————!!”咬着嘴唇而发出的惨呼声不太清晰,嘴唇却立刻流出鲜血,苏容的身体上布满冷汗,太大的刺激,那样的性器,被衫木的书案一积,受到的苦楚实在不下于任何酷刑。

    一只修长的手指过来试去了唇边的鲜血,带着恶意的声音吹进意识开始模糊的苏容耳里:

    “难受吗?不如我让你舒服舒服,就象今个儿之前,我常做的那样…………”

    大手环住抖颤的纤腰,轻柔的抚摩着滑腻的肌肤,然后顺着脊椎骨向下爱抚,最后停在白嫩的双丘上往里探索着,舌头也没一刻放开了小巧的耳垂,含住了不停的啃咬玩弄着,平时是可以挑起美妙的快感和漫天的**,可此刻,**对于苏容来说是最大最刻骨的仇敌,他感受到的无上快乐都集中到下腹,集中到被束缚到极至的地方,那地方越是膨胀发硬,就越是麻痛难当,偏偏齐塔尔玩的上瘾,又故意的摸着他的**入口,转了转,一个发力将粗长的手指捅了进去。。

    “不…………啊啊…………!!!”

    没人在乎撕裂般的呼叫,手指开始探索,还试图再多加两根进来。

    “不要啊————不行————啊——住——住手——”汗水已经将眼睛弄的模糊不清了,好难受,大腿根部开始不正常的痉挛,浑身抽搐着,已经……快不行了…………

    “说!!你去联络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在哪里?!”齐塔尔自己也忍的颇是辛苦,眼前的人被逼出来的媚态,真的很撩人。

    “唔————啊———地方———是说——家吗?”苏容的嗓子沙哑了,意识正一丝丝的离开他。

    “对,快说!”

    “东北角,梆子井胡同儿,十四号————啊————”

    得到满意答案的齐塔尔撤出手指,转身从暖茏里倒出热水一杯,居高临下的浇在苏容那颤巍巍的勃起上,如奇迹一般,那原本咬的如此紧的白巾一下子松开来,伴随着的,是大量白色液体的喷出,苏容软软的倒下去,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流出的精液消失了一般失去了意识。

    望着他红肿的分身和衣不蔽体的惨状,本来已要出门的齐塔尔被引诱着,伸出手,在触及到苏容软瘫的身体前又缩了回去,疾步走向室外,到了门口又站住,折了回来,脱下自己的外罩罩上苏容全无防备的纤细躯体。

    “好好看着他,醒了的话送点吃的喝的进去。叫王义带上三百禁卫军随我来。”面色如常的吩咐完毕,齐塔尔回房更衣,待他要的兵马到齐后,一声令下,直奔梆子井胡同儿。。

    怎么会?!

    齐塔尔不敢置信的忘着眼前看到的这一切。

    梆子井胡同儿,十四号。

    那确实有一座很宏伟的大宅子,朱红的门,威武的一对石狮,雕刻精细的门梁,在在说明着这宅子主人身份的非凡,只是

    那恐怕是至少十几年前的事了。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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