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图腾》分卷阅读11

    “聿,我觉得山洞里应该还有一样东西,类似于图书馆的储藏室。羽夕说过,他所得到的信息是通过口耳相传的,但是,仅过数千年,有些事情是很难传下来的。而白玄族是在几个世纪前搬离这里。很有可能在他们搬离之前,它们是由书面记载的,由于事态紧急,不可能带上太多东西,由于短时间内会再不回来,渐渐地,变为由口头叙述。”

    “你想相信那个人?,不对,你有见过她了?”

    “相信。去山洞吧,或许我知道密室在那里。”我笑着说,推着林聿往里走。

    “凭感觉?”

    “羽夕给我讲的故事已经够详细了,我大概可以猜到了。”

    “看样子,耿家最正常的是你。”

    “我不过是在下意识里把收集到的资料整理起来。不过,要是原创的,我就没办法了。”

    由于我帮不上太多的忙,所以我很少进入山洞中。

    或许是羽夕的故事让我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吧。在我的脑海中,展现出一幅史前文明的兴衰史。

    任命在山洞内排开,手持象征着树林了的数值。白玄组的祭祀长身着彩绘图腾,站在祭坛前。祭祀长将双手伸向天空,白虎白玄圣兽发出低吼,在场的所有民众都跪下身子,向白玄圣兽祭拜。这一定是个非常壮观的场景。

    “在那里。”我知这壁画的一角,“那里应该存在通道才对。”

    “老李,你去看看。”陈礼伟说。

    老李跑到我指地方,左看右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走过去,拍拍边上的岩石,寻找有空洞的地方。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不少由洞顶落下的岩石堆积在一起,陈礼伟让人这些落石清理干净。渐渐的露出一个小小洞穴。洞穴只能够容一个身材娇小的人通过。由于上方是壁画,不能破坏,只能向下挖掘。其实,如果不扩大洞口,我和林聿应该能够通过才对。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洞口扩大到能够透过体型较大的成年人。

    从洞口望去,是一个向下倾斜的通道,通道的地面是光滑的石头铺成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通道足够宽,但高度不高。我们沿着通道向下走去,来到一个类似于大厅的一个洞穴。

    下来的主要是队上的那些骨干人员,像陈礼伟和老张。

    他们很奇怪问我,为什么我会知道他们找了很久的都没有发现的洞穴。

    原因一半我已经说给林聿听了,“另外,我发想洞中地面略有倾斜,角落明显要高于入口处,整个地面很光滑。我起初以为只是为了防止洞内进水才这样设计的。加上林聿提到可能会有密室,我就在想很有可能那里就是密室。我想,你们一直都在寻找,应该能过发现才对,如果你们没注意到,那么,他一定就在一个不让人注意或是大家故意忽略的地方,比如有壁画的地方,因为壁画存在,就不可能大胆挖掘。”我家在脑海中形成思路告诉大家。通常我都会在事后再进行分析,不是说马后炮什么的,其实是因为,在这个想法形成之前,连我都不太明白那是为什么。这就是我所谓的特殊能力,不过,我倒觉得更像是本能才对。

    在向大家解释了疑惑后,我是专心的打量这个“大厅”。

    从目测的数据上看来,大约是四十米,宽五十米,高两米的空间。称不上大,但是很明显不是自然形成的。墙壁经过刻意抛光,从石面上看得出经过白石灰粉刷过痕迹,使得洞穴看上去比较亮。通过随身携带的指南针,我们确定洞穴入口位于南方,而墙壁正好落在经纬线上。洞穴中整齐地排布着各种祭祀用的道具。最多的是一些常见的青铜器,像是方鼎,青铜剑等。还有就是一些玉器,比如玉刀。也有石器,但很少,以及一些经过数百年的岁月,早已腐朽了的木头。

    与大厅入口处相对的是两座玉质的玉柱,玉柱上绘有虎形的图案,那应该就是白玄圣兽的图腾。从洞顶上方有用牛筋做的绳子垂下,地上有玉刀的碎片。我将他们粗略的拼在一起,可以看到在玉刀表面有一些彩绘的图案。从他原本应该在位置上看来,它同玉柱构成一个门的形态。

    在这座“门”的中间偏上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雕饰。

    这在我思索这个雕饰代表的含义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声音——永远。

    我跟着念出声。

    “永恒?什么意思?”林聿问我。

    我回过头笑笑,“我不过是把握脑海中突然浮现的话说出来。”

    我看其他人都觉得很奇怪。

    忽然,在入口处忽然一闪而过一道白色的身影。昏暗的灯光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脸,但我知道那应该是羽夕。

    我有个疑惑,他是不是一直就在我身边。

    我环顾四周,虽然是新的突破,但那不是我要的。

    第八章

    入夜后,又下起了雨。

    这种雨在山里并不少见,雨水不大既不会引起山体滑坡,也不会带来洪水。我并不太喜欢下雨,不是因为大多数人所说的“雨象征着忧郁”。我知道,大自然的天气与人的心情是无法对等的,只是,在几个雨天,许多事情像巧合一般接二连三地发生。那件事,本人早已记不住了。

    宇真不喜欢下雨,尽管他的名字中有“雨”的字音。一开始下雨,他就拉上林聿进入他的帐篷了。没有人来吵我,我也可以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雨。可以让世界安静下来。

    不知为何,小麒一下雨就不见了踪影。我想,它可能去找它的主人了吧。

    羽夕,白玄羽夕。

    “旻——”

    陈礼伟的声音预示着我是无福消受这份宁静了。

    “有什么事吗?”我问。

    “那天晚上,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太明白。大概是一支在整理资料,脑袋糊住了吧,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陈礼伟我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就是那天晚上,我不该去强来的。”

    强来?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虽然不太像想起来,但装糊涂也不是个方法。

    “那件事,我并不太在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当然更不会是最后一次。要是道歉有用的话,岂不是谁都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过真要说在意的,倒是之后的事。羽夕总给我我一种熟悉感,我把这归结为同类的感觉。

    “下次不要留下痕迹了。”我说,要是让羽夕看见了,这个小屁孩又可以有借口了。话说出口的时候倒没什么,后来一想,这等于是默许了他后来的行为。

    我惶过神来的时候,正好对上陈礼伟充满**的眼神。

    “旻,你最近怎么了,有点怪。”

    “没什么,大概是被几个小孩子烦得,尤其是羽夕的事。”

    “羽夕?”

    “没什么。”我忙回答,我想起他并不知道关于这个自称是白玄族组长的人的事情,不知为什么,我也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存在。

    “旻——”陈礼伟叫着我的名字,抚上我的脸颊。粗造的手掌带着成年人特有的温度,和还未成年的羽夕完全不同。

    我没有拒绝陈礼伟。

    他抱住我。

    而我只是呆呆的,透过他的肩,望着帐篷中的某一点。

    如果没有帐篷的阻拦,就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看见美丽的星空。

    对了,想再在下雨。在雨夜中价不到繁星闪烁的。

    礼伟的唇轻轻的落下,我可以感觉得到他紊乱的气息。我没有推开。静静地等待。

    舌技还不错,我想。大脑很刹风景的再给陈礼伟的吻打起了分数。

    我再次肯定,自己不会付出感情。

    现在的心跳没有加速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有对他的朝思暮想,现在他的存在感甚至比不过小麒不再身边的不安感。

    六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曾有的悸动早已不复存在了。如果没有那件事情的发生,我们可以进展地很顺利。

    只是,现实没有假设,真实的事现在的一切,不是过去也不是未来。

    人们说,男人的心和**是分开的。

    身体只要有安抚就能达到□。

    落在身上的潮湿感,空气中弥漫的麝香味,呻吟喘息。所有的一切可以脱离爱而存在。所以这种行为称之为“□”。

    现实的温度,沿着颈项、锁骨向下滑落。在灯光下,我可以清楚地看见身上留下的点点闪光。粘粘的,在夏夜中,很不舒服。

    他用手指拨弄我的突起,很卖力的给与我快感。

    我用身体来享受快感,而不是用心。

    这个空间只剩下喘息声,呻吟声,以及雨丝落下的细微的声音。

    快感从鼠溪出窜出,传遍全身,蔓延至手指脚尖。

    感到身后的□代表的意义,我没有拒绝。

    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不知道此时的山里是何美景。

    小麒不知在哪里。

    我不着边际的想着,想到现在静静躺在墓园中的故友,他知道我想在德行为不时会有何感想,一定会叫我洁身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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