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真的》分卷阅读5

    收拾干净后,皆无身体上的束缚仍然没有解开,脖颈上的铁链被固定在墙壁的铁环上,绽开的伤口淌着血,双腿仍然敞开着,私处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就那样赤身**地被丢弃在冰冷的地板上,银发披散衬着苍白却绝美的容颜,像一具残破的木偶。

    第五章

    秋逸飞将皆无谦让给了狄苍蓝,教主又传了一招剑法给他作为补偿。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秋逸飞便理所当然专心致志地呆在自己居住的小院中钻研剑法,对江湖消息漠不关心,对极乐教中的事物更是从不过问。

    秋逸飞不闻不问并不等于这些天江湖中没有大事发生。除了他这个“衣冠禽兽”叛出师门改投邪教,血洗黑风寨的惨案相继发生外,不久前更是有一件撼动整个武林黑白两道的大事出台。那就是即将召开的华山论剑大会,十二月初八,华山之颠,邀天下用剑之人共论剑术之最。这次大会由武学泰斗现武当掌门无为真人发起,不仅请到了天南地北的剑术名家,寻到剑圣传人楚熙亭,并且承诺大会上要当众开启剑圣衣冠冢,取出里面埋藏的名剑“忘情”为其重新寻找主人。光是剑术之最的名衔就已让人向往不已,再加上忘情剑的诱惑,但凡用剑者听到这个消息莫不心动。当然多数人有自知之明,并不是去争什么天下第一剑,只为了一睹名剑豪侠的风采,便终生无憾了。

    无为真人为了这次盛会可以说筹划已久,而且并未有门户之见,甚至将请帖发到极乐教,理由很简单,极乐教教主池惊风的天魔剑法虽然霸道残忍也算剑中一绝,论剑大会为了公平起见自是不能少了他这一派。

    书房里,极乐教教主池惊风将刚收到的请帖甩到狄苍蓝手中,轻蔑地笑道:“那个牛鼻子又想出新花样,搞什么论剑大会,说白了还不是想借这个机会推选武林盟主。有胆子邀咱们极乐教的人去,定是做好了充分的防范不让咱们胜出,到时他们安排好的人选,大概就是那个楚熙亭夺得天下第一剑的美名和忘情剑,可以名正言顺地号令整个武林。连咱们这出了名的邪教都败在那个人剑下,黑白两道就都不敢有异议,乖乖地听从摆布。如果有谁不服,若是名门正派倒也没什么,若是像咱们这样的所谓邪门歪道,那个天下第一剑就可以长剑一挥轻易号令天下群雄联合起来将咱们除之而后快。这样的大会去了也没什么意思,我若是想要那忘情剑,别说剑圣已死,就算活着也会拱手相让,哪轮到他们惺惺作态。”

    “教主说得极是。”狄苍蓝若有所思地道,“但是他们既已发贴邀请,咱们不去反倒像怕了他们。属下以为咱们还是应该派人参加论剑大会。明里让派出之人对付四面八方的种种危险,教主您暗中筹划养精蓄锐,等他们推举出所谓天下第一剑时,您再现身或是以武或是以智一举夺下宝剑,岂不更妙?”

    “苍蓝果然聪明,你说得正合我意。到时我宝剑在手,就算那天下第一剑也有口难言。”池惊风哈哈大笑了一阵,忽然又道:“那你说我派谁去赴会好呢?秋逸飞怎么样?他是我新纳的弟子,剑术又很有天分。我再传他几招剑法,说不得他还能夺下天下第一剑的美名呢。”

    “秋逸飞固然好,但他毕竟曾是天剑门弟子。且不说他是否真心归附极乐教,就算没有异心,毕竟刚入教不久,派他去恐怕咱们教中就会有人不服,更别说江湖中会有什么风言风语。属下害怕会引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说谁去?教中其他三位护法都不是用剑的,我可舍不得让你犯险。”

    “属下倒有个主意,只是太过大胆,不知道教主能否接受?”狄苍蓝严肃地道。

    “不妨说来听听。”

    “属下觉得教主可以让您儿子代表您去参加论剑大会。您儿子便是少主,名正言顺教中自是不会有人反对,旁人也没理由说三道四。”

    “主意倒是不错,可惜我哪里来的儿子?难道要我现认一个不成?这个不算问题,倒是认谁好呢?”

    “您看皆无怎么样?”狄苍蓝淡淡说了一句。

    池惊风先是露出吃惊的神色,后又好似恍然大悟:“不错,不错。就让皆无陪那群所谓正派人士玩一玩,那牛鼻子想算计我,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您还可以让秋逸飞和皆无一起去。看得出秋逸飞迷上了皆无,用皆无牵制他,属下想他一定可以乖乖地听您摆布。若您还是不放心,属下也可同去,顺便看看这出好戏。”

    池惊风点点头:“这件事情很有趣,今天才十一月初三,距论剑大会召开还有一段时日,我要好好筹划一下,等考虑周详再通知你,你先下去吧。”

    狄苍蓝离开后,池惊风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今天是十一月初三啊,差点忘了还有一出好戏。

    今夜无月,细细的雪夹在寒风中飘落世间。

    池惊风从欢乐居的温泉浴池里走出,邪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池惊风虽已年近不惑,但由于保养的好,没有一根白发,看不出半点苍老的痕迹,面如玉冠丰神俊逸,浑身上下带着一种成熟的魅力,竟也是少见的美男子。沐浴更衣后的他,在里间的大床上坐定。

    “秃鹰,把皆无牵进来。”

    于是随着一阵铁链的响声,秃鹰牵着皆无来到室内。

    皆无仍然维持着几天前的捆缚姿势,双腿大大的敞开,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人前,敏感部位的金环和金链一样也不少,**红肿,花茎被高高吊起,顶端的钢针仍旧插着。不过今次比之上次又多了些花样。首先是皆无的大腿根部各增加了一道铁环,引出铁链分别与脚踝处的铁环相连,铁链很短使他无法伸直双腿或是站起,却刚好可以抬起臀部供人赏玩。然后可以看见皆无的**里插了一根几乎手腕粗的铁棍,露出体外的部分连着两道细细的铁链,一条从身后穿过腰部被绳索紧缚的双手拉紧锁在颈部的铁环上,另一条从身前先在花茎上缠绕了数道,又在腰部兜了一圈,最后固定在花茎顶端的金环上。这样那根铁棍就被牢牢地固定在皆无的体内,随着皆无身体的动作不断摩擦他的肠壁。有鲜血从皆无的下体渗出,不知道已经被这种酷刑折磨了多久,他双目紧闭痛苦地呻吟着。

    “教主,属下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您都会来欢乐居,所以特意提前做了准备。从上次表演后皆无身上的链子就没有解开过,属下每天给他喂小半碗稀粥,只在早晚时拔出钢针让他小解。嘴巴和身后的穴口都没让旁人碰过,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一天擦洗三次,保证干净。”秃鹰洋洋得意地介绍着,“教主您看,皆无的下身里插的不只是一根铁棍,先是塞进四枚琉璃珠,和铁棍一起摩擦,光是爬到这里的几步路就让他那淫荡的身子爽到了极点。”

    “很好,你可以下去了。带着守卫退到十丈以外,没有我的传唤不得靠近,否则格杀勿论。”池惊风一如往常一般吩咐道。

    等到四周的守卫都退到指定位置后,池惊风从怀里取出一枚钥匙,打开封闭楼梯的铁门,拉着皆无脖颈上的链条,走上楼梯。

    皆无**的身子跪在池惊风身后艰难地爬行,那样的捆缚使得他每上一步台阶都如同经受一遍酷刑。池惊风很快走到楼上,他虽然等得有些不耐烦拽紧手中的铁链,却并不用力将皆无拖上去,而是饶有兴趣地停在楼梯口慢慢欣赏着皆无痛苦地向上爬行。

    还差两三步就要爬到二楼的时候,皆无的身体已经达到痛楚的极限,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楼梯上昏厥过去。池惊风却冷笑着放开手中的铁链。突然失去铁链的拖拽,皆无失去知觉的身体迅速沿着楼梯往下滑去,那**的肌肤和脆弱的花茎在粗糙的楼梯上摩擦,铁链和铃铛发出一阵响声。

    池惊风看着皆无的身体沿着楼梯滑坠,一直等到他狠狠地摔在一层的地板上,才慢慢走下两步,拾起铁链用力一拽,将皆无拖回楼上。

    欢乐居的上层与下层布置迥然不同,显得格外清幽静雅。四壁挂著名家的山水花鸟画,矮几上整齐地码放着几叠医书,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地上还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火盆丹炉,飘着淡淡的药香,俨然是一个制药的小作坊。

    一名青衣男子跪坐在地上,本来是在照看丹炉,听到楼梯上的动静,把头转向门口。那是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组合凄艳如梦幻,弱冠少年的容颜,眼神却仿佛历尽沧桑,看透红尘波澜不兴的淡漠,及地的长发竟是银白色。他并未站起,因为他双腿的筋脉早已被毁去,他用手柱地慢慢转过身来,枯瘦如柴的双手,拇指竟是被齐根削去。有两道铁链分别穿透他的肩胛骨,牢牢地固定在房顶的横梁上,铁链的长度有限将他的行动范围完全限制在室内。

    “师兄,我来看你了。”池惊风径直走向青衣男子,抬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再移动分毫,然后霸道地吻上那淡如水的唇,“你越发的迷人了。容颜不老的秘密,为什么师傅当初只传给了你一个人?”

    “风,永驻青春是要付出很昂贵的代价的。这个代价你永远付不起,所以师傅不选你。”青衣男子淡淡道。

    “削去拇指发誓今生不学天魔剑法么?让我永远不能拿剑,我的确不会付这样的代价。”池惊风骄傲地笑着。

    青衣男子没有回答。他在心中冷笑:风,你永远都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代价。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吧?我把皆无带来了。”池惊风拉动手里的铁链,将皆无**的身子拖到青衣人面前。他拉高铁链,皆无的上身被迫立起。池惊风用靴子踢了踢皆无脆弱的花茎,笑道,“师兄你看,皆无又长大了一岁。却还是跟你一样呢,只会在地上爬。”

    青衣男子像是对这种暴虐的场面早已习惯,只是眼睛里闪着莫名的情绪静静无语。

    池惊风出手点了皆无几处穴道将他弄醒,揪起他的银发在手里把玩:“皆无,是不是身子很难受啊,呆会儿用嘴好好伺候我,就让你好受一些。”然后他转头问青衣男子,“上次让你做的那种催情的药放在哪里?”

    青衣男子的眼神望向身旁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池惊风拿过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掰开皆无的嘴喂了进去。

    青衣男子大惊失色:“风,那药可以让人持续整晚欲火焚身,天明才会消退,给皆无吃,他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不给他吃,难道给你吃?”池惊风拉过一旁的矮几,将上面的书扫落在地上,自己坐在上面,解开长裤,掏出分身捅进皆无的口中。

    皆无跪在地上,头埋在池惊风胯间,努力地吸吮着。药性渐渐发作,皆无原本苍白的的肌肤泛起一层异样的红晕,再加上敏感部位的束缚,他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得到解脱。铁棒和体内的琉璃珠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地摩擦着脆弱的肠壁,鲜血从菊穴淌出,嘴里的**紧紧地抵住咽喉,上下左右地搅动摩擦着口腔,痛欲难耐皆无发出虚弱的呻吟声。

    池惊风却不理会他的痛苦,只是用分身在皆无的嘴里肆虐。他瞟了一眼闭起双目不忍观看的青衣男子:“师兄,看看皆无淫荡的样子,比你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你简直没有人性。”青衣男子过了半晌才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算了,师兄这么没情趣,咱们还是谈点正事吧。”池惊风道,“你一年前说要研制一种‘专情蛊’,不知道可有结果?”

    “差不多了,再有三五天就可以做好了。”

    “太好了,正能派上用场。”

    “但是这蛊得来不易,又处在试验阶段,只有一个人的分量。”

    “一个人用就可以了。”池惊风笑得很诡异。

    “你不会又用在皆无身上吧?”青衣男子担心地问。

    “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想让某个人专情于他。”

    “你会有这么好心?”青衣男子不相信地道,“我以前也说过的,中了这‘专情蛊’的人每日子时就会欲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开始的时候一两日不做还能忍耐,随着中蛊的时间越长,就不得不日日交合。如果那个特定的交合对象离开或是死亡,中蛊者就会因欲火无处发泄最终经脉爆裂而死。”

    “真是很奇妙的药啊,用在那个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池惊风越想越高兴,竟然大声狂笑起来。

    青衣男子再不说话,他的身体受制无法移动,眼睛紧闭不言不语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

    过了大半个时辰,池惊风的分身仍然没有勃起的迹象,虽然已经被皆无的口腔磨擦得有些肿胀,但是无法达到**,他生气地一脚将皆无踹开,骂道:“真是没用的东西!”

    皆无被踹倒在一旁,**的身子因为恐惧和疼痛而颤抖。他挣扎着撑起身子,想要爬回池惊风的胯间继续刚才的工作,请求主人的宽恕。池惊风却霍地站起,随手抄起一个烛台,将前端的铁针在火盆里加热烧红,狠狠地扎到皆无的身上。烧红的铁针刺进肉里,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皆无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

    池惊风却不停手,用铁针不断地刺向皆无身体脆弱敏感的部位,臀部、大腿内侧、两肋、腋下、胸腹……一下一下十分狠毒毫不留情。皆无痛得满地翻滚,呻吟声却越来越微弱,没多久就再无力气挣扎,昏死在地上。

    池惊风冷笑着一脚踏上皆无的下体,用力碾搓那被束缚的脆弱的花茎,花茎顶端的铃铛无力地响了一阵,皆无仍没有反应。池惊风只好弯下腰,扳起皆无的臀部,用手握住那插进**里的铁棒,猛地向里一推,又向外一拉。一阵钻心的痛楚从下体传来,皆无痛醒过来,呻吟了一声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体内的铁棒就一阵猛烈地搅动。

    “风,你下边不行,手上功夫却不错啊。”青衣男子忽然出声讥讽。

    池惊风大怒,一巴掌将青衣男子掴倒在地上。青衣男子嘴角逸出一缕鲜血,却笑了,笑得很妩媚,眼神里带着怨毒地嘲笑:“可惜你不信我,怕我害你,从不吃我为你研制的药。到头来苦得是你自己。”

    “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是我废了你的双腿将你囚禁与此,你一定恨我入骨,想方设法报复。你的药我又怎敢吃呢?”池惊风因为被激怒再没了兴致,拉起铁链拖着皆无回到楼下。他没有看见在他重新锁起铁门后,青衣男子开心得意的笑容。

    青衣男子笑并不仅仅是因为刚才池惊风被惹怒,而是因为藏在他心底那个将近十六年的秘密。每年十一月初三,池惊风都会来看他,每次都会带皆无来,因为这一天是皆无的生日。池惊风会在他面前百般羞辱折磨皆无,然后离开。但是池惊风永远也想不到,每次在他走后,那个青衣男子都会笑,是那样开心得意的笑。

    第六章

    池惊风拖着皆无从欢乐居走出,一甩铁链将皆无扔进院中的水池。他将铁链固定在一旁的大树上,长度刚好使皆无的口鼻露出水面可以呼吸,而整个身体却浸泡在冰冷的池水中。

    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雪花,这个冬天来的特别早,池水有一部分已经开始结冰。不一会皆无的头发上就结了一层霜,脸上因为药物作用而泛上的红晕在突然的寒冷刺激下减淡,嘴唇也变成了青紫色。

    池惊风原只想将皆无的身子在冷水中泡一会儿,那催情的药就会消退,可是像这样泡下去,估计药没解开,皆无八成会先被冻死。师兄做的药果然猛烈,看来只能等到天明了。但是如果皆无体内的**得不到舒解,也可能会死掉,他可不想皆无这么快就死,死了就不好玩了。于是解开铁链抖手又将皆无从水池中捞出来,扔在地上,叫来秃鹰道:“你把一二三四叫过来好好抚慰一下皆无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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