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独家专属/重生之草根天王》分卷阅读63

    魏司把车停在街道的不远处,然后裹着风衣领子缓步走向幽幽红光的街巷,冬夜的风很刺骨,魏司把领子竖起来,搓着手走进去。

    《无底深渊》中的那位华裔警探是位妓女的儿子,从小居住在这种脂粉堆里,见多了各式各样的虚伪笑脸和人间悲欢,他在少年时每一天都看着母亲倚靠在门边,风情万种的抽着烟,两根纤长的手指甲着烟身,神情迷醉,唇角带笑,既落寞又美丽,每天各种各样的男人进进出出,留下厚厚的钞票和一个带着狎猸的吻,幼小的他藏在门外,目光怜悯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这种生活让他感到耻辱又可悲,直到有一天,偶然意外中,他亲眼看着隔壁的妓女阿紫与一位嫖客打起来,两人为了嫖资争论不休,金色头发的壮硕男人一脚踢翻了阿紫,并挥起老拳狠狠揍了她一顿,他看着平时漂亮可人的阿紫被打得鲜血直流,抓着门边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深深地陷入了门缝中,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阿紫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猛地向金发男人刺去,不料金发男人反手将她扣住,面目狰狞地用英语骂了几句脏话后,夺过水果刀,狠狠往阿紫胸口捅了好几刀,他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在极度恐惧中,亲眼目睹阿紫缓缓倒下。

    那一刹那间,他的世界整个崩溃,少年对年轻美貌女子的青涩爱慕,对自己母亲的怜悯,对自己命运不公的忿恨,在这个时候全然爆发,他冲上去,像头爆怒中的小兽,抢夺那把水果刀发恨般一下两下地捅入金发男人的腹部。

    从那以后,他一个人离开了那条巷子,数年后,他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警探,但骨子里那股狠劲已经像毒药渗进了他的身心,每当夜里,他会不由自主地流连在烟花巷子里,去替那些妓==女们惩罚不听话的嫖客,最终成为一个变态连环杀手。

    魏司没有进过这种地方,也无法想像这样一位心理极度扭曲的警探是什么形象,不能单纯的去模仿剧本里的人物描写,而是要真正深入到这种场景去感受这种纠结的情感。

    走过每一扇门,魏司都能听到那一声声娇柔的呼唤声,她们来自深巷某处,如同悦耳的靡靡音音在周围环绕,魏司在巷子里逐渐放慢了脚步,他好像听见了附近有争吵声,魏司心里一动,放轻步子向声音处走去。

    “不是说了五百吗?怎么又提价,你以为是买猪肉啊?!一会一个价!”

    “先森,刚刚我说了玩全套五百,玩s=m八百,你玩了s=m当然得要八百啦,不要赖帐啦,先森,人家挣钱不容易啦。”娇滴滴的女声,偶尔还听见一两声婴儿的啼哭。

    “去去去,谁他妈管你玩什么,就你这样的,老子来帮衬你生意就不错了,还提什么价,给你!就五百!”

    “先森,你还是多给三百吧,我一个人刚生了孩子不容易,你发发善心好不好,要不是为了养这个孩子,我也不会做这种生意呀。”

    “我呸!你不说还好,一说也太他妈恶心,刚生完没多久就来接生意,谁知道你身上干净没有,真他妈的晦气!”

    一阵拿钞票的声音,男人恶狠狠地将钞票甩在阴影处的女人身上,“给你!老子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女人抱着孩子弯下腰捡钱,嘴里不停地念着:“谢谢先森,谢谢先森。”

    男人哼了哼,裹着大衣快步离开,魏司走过去,蹲下来替她收拾一地的钞票,那只纤瘦白皙的手倏地一顿,魏司忙解释,“我不要你的钱,我帮你捡起来。”

    女人慢慢走出阴影中,她仰起脸看着魏司,门外的红灯笼映照在她脸上,魏司这才看清,她是个非常清秀美丽的年轻女子,年纪大概才二十三岁左右,跟自己年龄相仿,冰清玉洁的面容与她的身份极为不符,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见到她,魏司一定以为她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家碧玉。

    她怀里抱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正咬着手指甜甜地睡着,看上去跟女子一样秀气。

    “对不起,我只是路过,这些钱给你。”魏司把手上捡来的钞票放进她手里,想了想,又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再次放进她手里。

    女子轻轻地笑起来,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她说:“我今晚不接客了,刚刚那笔生意搞得人太累,你回去吧。”

    说着,她把那叠钱拔拉出来,想还给他,魏司按住她的手,看了眼她怀里的孩子,“你拿去吧,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刚生了孩子,买些东西给孩子吃,少做点这种生意。”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真的是……给我……”

    “对,你收着吧,我真没别的意思。”魏司诚恳地说。

    “我不能收,虽然我是个做这种生意的女人,但我不是乞丐,我不接受施舍。”女人倒是十分倔强。

    魏司想了想,说:“那这样好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种生意,还有,你在这条街上的所见所闻,以及你见过的那些客人中发生的一些事,我不是要探究你的**,你可以当成一个个故事说给我听,这样可以吗?”

    女人微微笑了笑,两个酒涡浅浅地显现出来,更增添了数分可爱和灵气。

    “好啊,我别的本事没有,讲故事的能力倒是不错,你要是想听,明天早上来这里敲我的门,我会泡好茶等你。”

    “那好,就这样约定了。”魏司想到约翰逊明天下午到,晚上是试镜会,还好,还有时间。

    女人莞尔一笑,退后一步手扶在门上,清清脆脆地说:“我先睡了,明早见。”

    魏司挥了挥手,转身刚走了几步后,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唤:“哎,我叫颜碧,你叫我小碧好了。”

    她的脸在两扇旧色的朱门之间,看上去恍若民国时大宅门里的小家碧玉,笑得眉眼弯弯,梨涡醉人。

    “我叫阿司,你回去吧,早点休息。”魏司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巷子。

    颜碧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唇角轻轻地弧起一道笑意,对着怀里的孩子低声喃喃:“宝宝,我们今晚碰到个好好先生了,他叫阿司。”

    回到小四合院里,盛锦世还在灯下看书,他最近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不能再随便出门,每天都坐在屋里看看书打发时间。

    “你还没睡?我今天去了红灯区了,就是那条民国期的巷子,你猜我看见了什么?”魏司边脱下风衣边走近他,很自然地站在他身后双手圈着他。

    “有什么意外收获?”盛锦世放下手里的书,侧了侧头,一股淡淡的香味迎面拂来,他皱了皱眉,“怎么身上这么香,不会是帮衬了谁的生意吧。”

    魏司搂着他大笑,“怎么可能?我有了你哪还会沾染其它女人,哎哎,我都被你给扳弯了,还想直回去好难吧。”

    盛锦世用书打了他一下头,“别说我扳弯你啊,你自己本来就是弯的。好了,你快说说你有什么收获?”

    “收获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魏司回忆起颜碧在红灯笼映照下的脸庞,笑着说:“你见过玉雕的水仙花没有,她就长得跟那花一个样,特别的纯净。”

    盛锦世抿了抿唇,故做从容地说:“呃,原来是遇到了一朵玉雕水仙花啊,怎么,你没有留下来共度**?”

    “媳妇,你别吃醋啊,我是实话实说啦,她答应我明天早上去她哪,她会跟我说说烟花巷子里的故事,这对我掌握剧本里的那位华裔警探的成长心理有着很重要的帮助。”

    “所以你明天就要再见一次她对么?”盛公子有点酸了。

    魏司搂着他笑,“你别再吃醋了,这屋子酸得够可以的了,我给你吃点甜的啊。”

    “你干什么?”盛公子突然被他抱起来。

    “给你尝点甜头啦,哎哎,别乱动,媳妇你太特么重了,再动我抱不动啦。”魏司抱着他大呼小叫地进了卧室,然后把他放在床上,侧着身轻轻俯上去,笑眯眯地看着他,“要不要尝点甜头?”

    “怎么尝?”盛锦世不解地望着他。

    魏司指了指自己,“用嘴。”

    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柳絮一般的雪,芦花一般的雪,轻烟一般的雪,流转,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一朵朵六角小花,玲珑剔透,无一重样。粉雕玉琢,可是,哪一位艺术家能设计出如此精巧的纹路?哪一位雕刻着能雕出如此细致的工艺品?与其说是大自然的杰作,我宁愿相信是天宫里某位仙子的眼泪!

    转眼间,冷杉苍松都变成了琼枝玉珂。榆杨换去了穿了一秋的朴素的中山装,枫林则褪下了炫耀了小半年的火红的长裙。

    玉蝶儿样的雪花漫天飞舞,大地将刚披上的绫纱换成了毛衣。想要走出伫立良久的八角小亭,刚到亭口,迈出的脚又不禁收了回来。晶莹剔透的雪花洒了满地,令我似乎有了黛玉“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的心情。

    山顶上,好像有点儿风吹过来了。晓风习习,并不寒冷。树枝上、屋顶上的雪花这时在风的怀抱里灵巧的打几个旋儿,去找别的伙伴了。

    墨黑的天空上缀着几颗饱满的珍珠,有时候闪过一丝柔和的光彩,朦朦胧胧的,承载着人间多少回忆和向往。雪儿们不像星星那样深沉,好像钻石,好像……对了,好像萤火虫,星星点点,闪着迷离的光,似乎把天上的星星都映得亮起来了。

    不知何时,雨,即水;雪化了呢?是春天。这一点,也许就是雪的魅力之所在吧!雪将那捉摸不到,如烟如雾的雨以花一般,不,是比花还美丽的形态展现给大家。只要你愿意,只要雪花不碎不化,你便可以仔仔细细欣赏个够。你欣赏的,是雪,也是雨。

    ☆、 第83章 怜香惜玉

    夜里的雪花贴着玻璃窗徐徐落下,小村子里只留有星星点点的几家灯火,四合院的卧室里暖哄哄,大床上,一阵细小又是缠绵的呻唤声像是雪夜里最动听的乐音,呻=吟声里还夹杂着喃喃地低唤,仔细听去是一个人的名字。

    “阿司……”红着脸叫出来的声音特别引人瑕想,魏司只觉得心口一紧一缩,这种感觉反倒比任何一次亲热更让他满足,他吻着锦世,辗转缠绵的吻,对怀里的人爱不释手。

    一切归于平静,他搂着熟睡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这时候却想起来颜碧的脸,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子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看她怀里的孩子应该才几个月大,如果为了生计,未免太令人惋惜,孩子的父亲呢?难道又是个被情所困的傻女人?

    可这些又与他毫无关系,魏司只是觉得同情,就像对渔村里的那群留守儿童一样,宁愿提前把分红捐给他们,事后又把另一半分红也寄了过去,自己倒是没拿多少报酬,他只想让他们过个好年。

    魏司暗暗想着,明早过去,还是多带点钱,颜碧也是不容易。

    第二天一早,魏司就开着车到民国巷子前,他照旧停在几十米外,然后竖着领子走向巷子,经过街头时,听到有早餐的叫卖声,他停下脚步,想了想,还是走过去买了两份早餐拎着走向巷子。

    白天的巷子在晨光中浮动着旧时的风情,经过间间掉漆朱门,里头安静地仿佛无人之地,谁也不会想到夜晚是个什么光景,魏司凭着记忆走到那间朱门面,头顶的灯笼已经没有夜里的光华,白天看上去特别残旧凄凉。

    魏司敲了敲门,这时隔壁有人“咣”地一声推开门,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拎着一袋散发出臭味的垃圾袋走出来,她嘴里叼着根牙刷,年轻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晚的彩妆,看到魏司后,有点吃惊,不过再看看他手叩着门,便绽出个讽刺的笑,“唉哟喂,那个女人又勾上了个年轻帅哥啊,大白天的还有生意找上门,我跟你说咯,她今天接不了生意啦,你回去吧啊。”

    “我不是来做生意的,我是有事找她。”魏司没有理会她,继续叩着门,可是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我跟你说她今天接不了,你不信,她女儿昨晚半夜发高烧,她抱着孩子送到医院去了,今天搞不好不在家,你回去吧啊。”女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她女儿生病了?”魏司有点意外,又问:“你知道在哪间医院吗?”

    “干啥子?你还想去找她撒?”女人上下打量他一番,嘴里啧啧地道:“看不出啊,小帅哥动真心啦,想照顾她们两母女呀?她就在不远那间人民医院,儿科住院部那你找找吧,兴许在那。”

    魏司二话没说就拎着早餐走过去,身后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咯,阿碧真是走了几辈子的好运啦。”

    找颜碧并没花太多时间,人民医院儿科住院部的走廊上,魏司不用费力就看到了她,因为她正跪在一位医生的面前,不停地哭泣。

    “医生求求你,先救救我女儿,她才六个月,她身体不好,求你尽力救救她。”

    “颜小姐,我们医院已经垫付了医药费,可你女儿的病情特别重,需要留院好好观察,你们昨晚送进来住院就已经没交费了,今天又不交,你不能总让医院垫钱吧。”医生也是一脸的无奈。

    “可是,我身上真的没有钱了,医生,这是我最后一点钱,你看够不够?”颜碧低下头拼命的在大衣里翻找,最后只能抓着一叠散钞递给医生,她焦急地说:“先交这点行不行,我很快就可以交上,给我一个晚上,我明天早上就可以交钱。”

    医生看着她手里的散票,叹了口气,“孩子的父亲呢?你没有钱就让孩子的父亲来啊,都这种时候了还不来,这爸怎么当的?!”

    “他……他……”颜碧垂下头,流露出一丝苦涩。

    魏司这时候走过去,对医生说:“还差多少,我替她交了。”

    “你?你是?”医生疑惑地看着他,“你是孩子的父亲?”

    “不是,他不是。”颜碧忙站起来,抹了抹眼睛,对魏司说:“你怎么来了?你能借我点钱吗?”

    “没事,这费用我交了,你不用还。”魏司边说边拿出张信用卡,跟着医生去交费,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返身把手里的早餐递给颜碧,“早上刚买的,趁热吃了吧。”

    颜碧看着他手里的早餐袋,纤瘦白皙的手颤抖着接了过来,声音有些哑,“谢谢。”

    交完费,魏司回到病房,孩子正在打吊针,沉沉地睡去,颜碧坐在一边守着他,看见魏司进来忙站起身,有些无措地搬了张椅子给他,“你坐。”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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