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独家专属/重生之草根天王》分卷阅读28

    “渊源?”

    “是啊,吉南野曾经是卓叔叔的师弟,听说曾经关系还不错,我想卓叔叔之所以没有对吉南音太过管教也是这个原因吧,而且吉南音的父母早逝,吉南野做为唯一的首选继承人,一直在吉家扮演着大哥和父亲的角色,外边的人传他很疼这个弟弟,吉南音这么任性自大也是吉南野惯的。”

    魏司若有所思,“希望这个吉南音受了这次教训后能长点记性,不要对人太过分了。”

    他说完,又亲热地搂着盛锦世,“谢谢你啊,没你我可搞不掂那家伙。”

    盛锦世挑眉,“你还搞不掂他?你都把他整惨了,你没看到他的脸已经红了好几块了吗,吉南音一向把脸看得重,你这次可让他真恼火。”

    “我这不是以牙还牙吗,再说了,我已经忍了他很久了,总不能老吃鳖吧。”确实忍得够久的,从上辈子忍到了这辈子,再好性子的人也受不了总被人打压。

    盛锦世笑了笑,没反驳他,魏司定定地望着他没动,这一笑啊,又把魏司心底那点小心思给勾出来了,他凑近一点,对着盛锦世的脸笑,“你这样子真好看,跟小时候一样,脸蛋都是白嫩嫩的,让人看了好想掐一把。”

    “你敢?”盛锦世好笑地看他一付想偷吃的贼样,却从魏司的眼睛里看到了炽热的情火,他想起昨晚才刚刚做过的事,脸色有点发烫,下意识地往后移了移,魏司见他又想跑了赶紧一把将他压在草地上。

    草叶子有些划人,魏司小心地捧着盛锦世的脸颊,就这样定定地望着他,天地间除了呼啸的风声外,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人,而他们两人的眼睛里也只有对方。

    “你……不是说要表演剧本给我看的吗?”盛锦世小声地说,他的腰还有点疼,不敢刚开始就一连做两个晚上,望着压在身上气喘吁吁地魏司,还是挣扎着想拒绝。

    魏司眯眯地笑了,双臂将他圈着更紧,额头轻轻抵上他的眉心,“我在这部戏里有个床戏,要不要现在表演给你看?”

    “床戏?”盛锦世吃了一惊,好像是大反派云青风与宠妃颜嫔私通时有一场床戏,他一听就有点恍神了,这床戏……是魏司和邓雪美……

    魏司趁他恍神的时候已经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像灵巧贪吃的蛇一会儿就游进了盛锦世的嘴里,慢慢的缠着,吮着,让人分外迷乱。

    “阿司……你真的有床戏……”盛锦世边应付边挣扎地喘出口气问道。

    “是啊,这不是剧本上写着的吗?你不知道?”魏司稍微停了停,又咬上他嘴唇,“现在正好演给你看啊,看你满不满意?”

    盛锦世艰难地在他控制下扭曲着,魏司这人做过一次也太有经验了吧,很快就知道哪个地方是他最敏感最受不了的死穴,只需要随意地一撩拔就让盛锦世哼叫出来,但他更惶乱的是那出床戏,一想到魏司要跟邓雪美……就算只是拍戏他也不舒服。

    “不要,我不要你演了……你放开我……”糯糯的声音还真像极了棉花糖的味道。

    “生气了?”魏司突然笑了,他捧着盛锦世嫩嫩的脸痴痴地看了很久,唇角啜着抹笑,心高气傲的盛公子不管在外边怎么又冷又刻薄,到了他面前还是块松糯可口的棉花糖。

    魏司可打算不放过盛锦世,依旧赖赖地趴在他身上,笑眯眯地捋着他零乱的头发,“让我不演也可以,不过呢,你得让爷满意了才行噢。”

    他才不要告诉傲娇的盛公子,这段长达五分钟的床戏已经在他的要求下被改了个清汤水,蜻蜒点水点到即止。

    但对怀里的人,魏司可不想点到即止,他痴痴地咬上盛锦世的唇,他的声音在风中低喃:锦世,锦世,我现在只想要你……

    ☆、 第35章 摊牌

    魏司瞅着盛锦世纠结发红的脸,心里暗暗窃笑,然后一把拉坐起他扳着后脑勺深深地印下一个吻。

    相贴着的胸膛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衬衣的磨擦冲撞时刻在提升炽热的情火,魏司吻到难耐时立即又将盛锦世放倒在草地上,草叶子里发出一阵细碎的响声,头底的月光很明亮,洒在身上一片白花花,被褪去衬衣的盛锦世露出几乎透明的肌肤,魏司一寸一寸地顺着他的嘴唇往下吻,他的舌尖像一束燃烧的火苗在盛锦世的身上四处点着火,所到之处都能让盛锦世发出棉花糖似的软润的声音。

    “阿司……阿司你等等……”

    魏司停顿下手上的动作,火热的眸子里掠过一道疑惑,“你怎么了?”

    要在这种时候说不实在是不人道啊,更何况他已经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刹不住了,千万别在这时叫停,那魏司可真是郁闷死了。

    他哪里会知道盛锦世心底的秘密呢,旷野太过空寂,月光太过光芒四射,盛锦世怕自己的一切会在这时候爆露出来,他撑起身体,一手攀在魏司肩膀上,轻轻喘着气说:“你别在我上面,我想……”他有点难以启齿。

    魏司突然了然了,“呃,你是说,是让我在下面吗?”

    被人上了的滋味魏司还没试过,他也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人上,这有点不合逻辑,但他想了想,得!为了盛锦世就让这一回吧!

    于是魏司很大度的翻身躺下,笑着握上他的手腕说:“行啊,让我也试试那种感觉。”

    盛锦世怔了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人魏司还真是神经大条啊,他绯红着脸,趴在魏司身上俯下身,用双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细声说:“你不准偷看。”

    魏司眯眯笑着,这有什么好神秘的,不过他倒是很期待盛锦世会有什么动作,过了一会,身上的肌肤渐渐地凉了,心底的火却越来越烧得旺,魏司静静地享受着盛锦世的爱抚,那种兴奋和未知的神秘让他全身都激动起来。

    “唔……”魏司很快发现不太对劲,那个湿润火热的地方让他情不自禁的一战栗,原来盛公子喜欢用这种姿势啊,后知后觉的魏司这才恍然大悟。

    可是这位置好像不太对的感觉……但现在这种滋味太美味了,魏司也来不及去思考更多。

    他握紧了盛锦世的腰,一手又拉开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盛锦世的手已经被汗渗湿了,月光照耀下,他的肌肤泛着一层白如玉般的光华,汗水让他的鬓发零星地贴在额鬓间,有几滴汗珠还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流动下来,落在魏司的掌心上。

    魏司着迷般看着不一样的盛锦世,这个外界传言清高骄傲的贵公子此时无限惑人,绯红的脸庞,湿润的肌肤,像一块吸足了水份的海棉,每捏动一下都会渗出水来,他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将他的手拉到唇边细碎的吻了又吻。

    夜色撩人,风声和着树枝的哗哗声在耳边拂过,盛锦世累得趴在他身上轻轻地喘着气,魏司扯过一件外套盖在他背上,然后吻了吻他的鬓角,月光洒在他脸上,他笑得无限温暖知足。

    “锦世,锦世……”魏司边喃喃边吻着他的唇,盛锦世抬了抬浓密的长睫,对他绽出个淡淡的微笑,魏司蹭了蹭他的脸庞,宠溺地说:“下次别用这种姿势了,看把你累的,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魏司虽然上辈子是直男没干过这种事,但这一世自从爱上盛锦世后,还是有小小的研究一下攻受床上关系,他知道第一次通常没经验会疼,搞不好还会弄伤,但他与锦世的第一次实在是太过兴奋和匆忙,两个人在一团漆黑的房间里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又太急着去剧组,没能好好问问锦世。

    当然,从盛锦世一付冷静的模样上,魏司也不知道从何发问,所以只能在心里小小的自我安慰一下。

    现在两人是第二次做了,他有心想看看盛锦世有没有搞伤,而且他也知道那玩意不能在对方里头放太久,据说会拉肚子或是会发烧什么的。

    魏司想坐起来看看他的伤势,盛锦世却像被人刺中了命脉似的,僵硬地推开他,“不要看,你不要过来。”

    魏司怔了,“锦世,我帮你处理一下,那东西不好留在里头。”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会搞好的。”盛锦世脸都烧红了,他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衣服,顾不上疼痛和往下淌的液体,像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退开几米远,魏司不太明白他是怎么了,但看他这样心里就不忍,于是也穿好衣服,搂着他进怀里吻了吻。

    盛锦世离开影视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邱医生,已经是半夜时分,邱医生揉着睡眸惺松的眼睛开门看是他,再打量了一下他西装上残留的草叶子,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是跟你说了要注意一下嘛,老是即兴做这种事迟早得中招。”邱医生递给他药片和水,叹了口气说:“盛少,你打算瞒他多久呢?”

    盛锦世沉默地喝了口水,把药片吞了下去,然后垂着眸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能在这时候告诉他。”

    “为什么?非得在怀孕之后才告诉他么?”邱医生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我说盛少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邱进知道盛锦世的心思,盛家是显赫家族,盛锦世身上揣着的这个秘密无形是个定时炸弹,有时候邱进也觉得盛锦世挺可怜的,外表精致骄傲的像个洋娃娃,其实内心相当敏感脆弱,揣着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连场恋爱都不敢好好谈,这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人,愿意为之付出还得左闪右避,像做贼似的遮来掩去。

    盛锦世握着手里的杯子没有说话,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他真的不敢打破这层隔阂,魏司会不会嫌弃他,像看怪物一样看自己呢?他没有把握,他只知道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爸爸妈妈都没有理会过自己,而自己家的那些表哥表弟堂姐堂妹什么的,根本不跟自己在一块。

    特别是名门旺族的外婆家,每次参加年度家宴就像看怪物一样盯着自己,外婆家是从清朝开始的真正的贵族,祖上还是正黄旗出身,年事已高的外婆到现在都不改贵族本色,吃饭喝汤都是规矩堪多,日常的衣食起居足以折腾好几个专门服侍的佣人。

    他记得每回参加家宴时,外婆那边的小叔、姨妈等等人都会用看笑话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瞧,最让他不舒服的是,大表哥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付轻浮的笑意,时不时靠近自己,“小世,怎么不穿裙子啊,我跟你说,你要穿上裙子留起长头发,肯定比你们星亚娱乐任何一个女明星都漂亮,呵呵。”

    盛锦世对这种话已经习以为常,他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孤骄傲,不得不拿出像盛宁宇一样又冷又刻薄的表情来还击,在外婆家丑不可外扬的教导下,沈家人虽然都很不屑盛锦世的双性身份,但也对外闭紧嘴了好多年。

    “我倒要看看,他以后能跟谁结婚?谁会要他这种人?”大表哥沈源在一次家宴上冷冷地发出话。

    这句话成为了盛锦世的心结,他爱着魏司,但却不敢指望魏司能跟自己结婚,谈谈恋爱就好了,就像现在这样,能过一天就是一天,盛锦世抬起头对一脸担心的邱进笑了笑,“没关系,他知不知道都不要紧,只要我爱他就行了。”

    周末刚忙完一个又一个的会议,盛锦世有些疲惫地走出会议厅,他刚推开办公室门,里头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就转过身来,阳光洒在杜一昕温柔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冬日那抹最耀眼的太阳一样温暖。

    “你怎么来了?”盛锦世问完后才惊悟,原来自己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回盛家大宅了,他自从与魏司在一起后,吃住都移到了离影视城最近的星亚酒店,而杜一昕更是奇怪,接连好几天也没有给他电话,他还以为杜一昕已经回香港了,毕竟杜一昕跟他不一样,杜一昕还在读硕士,而他已经开始介入星亚娱乐的运作。

    “我看你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就过来看看你。”杜一昕走上前亲热地环上他的腰,温温地说:“你看你一接手星亚娱乐就忙的脚不沾地,这几天一定没吃好睡好吧,看着黑眼圈都出来了,我就知道你累了,给你带了点汤过来。”

    杜一昕说着指了指桌上,“早上刚做好的,我给舀一碗给你尝尝。”

    盛锦世怔在原地,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话堵在喉咙口上让他很为难,他看着杜一昕一层一层地打开做工精致的食盒,边舀汤边说:“我知道你肯定三餐都没吃好,所以来的时候就在你最喜欢吃的老友记打包了些菜过来,今天中午我们两个就吃个工作餐吧。”

    他把汤舀好,冒着热气的菜也一一端了出来,然后像变戏法似的又取出两个高脚杯和一瓶香槟,晃了晃,笑着说:“不介意中午小小的喝一杯吧。”

    盛锦世沉默地垂眸,思索了很久,说:“一昕,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话等吃饱了再说好吗?”杜一昕脸上的微笑不改,他倒好香槟放在盛锦世面前,然后十分绅士地拉开椅子,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微笑着道:“请,我的王子。”

    菜色全是盛锦世爱吃的,在这三年里,杜一昕已经做的非常好,他把所有的精力和聪明才智都用到了盛锦世身上,每次吃饭点的菜,每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杜一昕几乎像部精密的计算机一一记录在脑海里,对他而言,盛锦世就是他的全部。

    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盛锦世的一切,他也许只能算得上是个好友。

    盛锦世抬起筷子,举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会,终于还是放了下来,“对不起,一昕,有些话我想我真的要跟你说明白。”

    他抬起眼眸,刚想说时,却发现对面的杜一昕正微笑着望着他,身后是宽大的窗户,阳光从背后照在他脸上,像是被渡上一层金色的光环,盛锦世突然觉得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那些话似进似出,总也说不出口。

    “你想说什么?吃完饭再说吧,来来,我给你特地买了最爱吃的芝麻鱼,很新鲜的,你尝尝。”杜一昕夹了一块鱼放在他碗里,盛锦世在心底喟叹了一声,低下头默默嚼着鱼,他没有看见对面杜一昕的眼神,微笑正慢慢收敛,眸光在阳光中遮不住的黯然。

    “今天是周末,晚上你父亲会回大宅,我们今天晚上回去吧。”杜一昕边收拾边说,他没有抬头,只是自顾自地说:“顺便把我们的事跟他提一下,那天我在电话里跟家里说了,我爸妈都没有意见,他们说只要你父亲这边同意,就安排我们出国注册。”

    杜一昕温温地说完,眼睛一直看着沉默不语的盛锦世,他觉察到盛锦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然后在他正准备说点什么时,杜一昕很快地站了起来,依旧微笑着说:“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准点回家。”

    杜一昕走后,盛锦世慢慢坐在沙发上,他仰着头闭上眼睛,在心里长叹一声,今晚的家宴怕是不好过。

    晚上开车到家时,下了车就看见家里一片金碧辉煌,盛宁宇有个很奇怪的习惯,他像某种奇怪的怕黑生物,所到之处必然是灯光大亮光彩夺目,家里处处都是璀璨如梦幻般的水晶灯,香港的家也是如此,就连办公室都吊着奢华明亮的吊灯。

    家佣见他进家门,便迎上去替他拿好大衣,然后低声说:“盛少,盛先生已经回来了,在饭厅等你,杜少也来了。”

    盛锦世走近饭厅,盛宁宇正在跟杜一昕说着什么,脸上很难得浮出一抹笑意,他注意到进来的盛锦世,眸光慢慢移向他。

    “爸爸好。”盛锦世淡淡地说道,然后规规矩矩地坐下来。

    盛宁宇微笑了一下,说:“回来了,在星亚忙吧?”

    “还好,我能应付。”盛锦世仍是垂眸的回道,他的视线放在家佣盛汤的手上,像是在背书一样回答父亲的话。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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