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传情》分卷阅读14

    陈爸爸有课估计在学校,陈妈妈却是在家的,昨儿个刚买了几株盆栽,估计正摆弄着。该隐站在他身后,见谨澜久久不掏出钥匙,牵起他的手摁向门铃。

    陈妈妈小跑过来开了门:“咦,小谨忘记带钥匙了?幸亏妈妈在家……这位是……”陈妈妈既然是做教授自然也是阅人无数,自家儿子的相貌已经是顶尖的了,可这站在小谨身后的男人,似乎当真是绝无仅有的俊美,似乎还带着些微的邪气。

    “快进来吧!”陈妈妈忙让开,“你是小谨的同学吧?小谨这孩子还是第一回带同学来家里。”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不,只有该隐自然坐的安稳。陈妈妈不知事实当然放心,只拿了碟水果放到茶几上:“这位同学喝茶吗?”

    “我不是谨澜的同学。”该隐露出了自认为最温和的笑容,“我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今年暑假在我那里。”

    “咣当”精致的玻璃杯在光洁的地面上摔成碎片,陈妈妈慌忙回过神来:“您是说笑的吧!谨澜虽然不是我亲生,他的父母若寻上门来,我也断然没有二话,不会拦着小谨不许他认,可是我看您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七八谁,哪来谨澜这么大的儿子?”

    “陈太太,我是认真的。您若不相信,我明天就带谨澜去做dna鉴定,其实在法国的时候我已经确认了。”

    陈妈妈蹙起眉:“那么你当初为什么丢下谨澜?”

    “他的妈妈意外过世的时候,我那时候并在中国,家族里起了纠纷,倘若在我身边必定凶多吉少,我想他妈妈是这么考虑的。”

    “我不会和他走的。”谨澜蓦地开口,“我要留在这里。”

    该隐似乎漫不经心笑了笑:“但是,谨澜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找了你整整二十年……”

    陈妈妈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商量。请先生留下来用晚餐吧!”

    “不必了。我不会带走谨澜。在他的心理面,你们才是他的父母。我只是希望他偶尔也能去我哪里住几天。至于以后的事情,现在谈还太早。”

    “请问先生您的名讳?”

    该隐站起身,一手搭在谨澜的肩上:“我是césardebourbon。您可以叫我凯撒。”

    “凯撒,我会和先生商量的,但是我毕竟也和谨澜相处了这么久,彼此也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以后无论结果怎么样,谨澜可以常来看我们。”

    “当然。”该隐微笑,“谨澜很敬重你们。”

    ……

    该隐一离开,陈妈妈就播了陈教授的手机,十万火急的把他叫回家里。陈教授做事情自然要谨慎得多,先是把谨澜叫过去好好的打听了凯撒的背景,谨澜当真不知道到怎么说只含糊的带过是个法国的贵族,他去的是一座私人的古堡,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陈教授无奈,他也是担忧凯撒的来头,生怕对谨澜不利,搬来电脑又是一通查。

    谨澜本以为césardebourbon是一个虚构的名字,哪里知道仅仅是简单的搜索便出现一整套完整的资料。bourbon用中文说就是波旁,而资料中显示,césardebourbon也是其中血统纯正的皇族后裔,甚至有家谱为证,而资料中所匹配的照片则是该隐本人的样子,优雅迷离而危险。倘若谨澜不是到法国兜了一圈,他兴许还真会相信资料中的内容。

    陈教授却很高兴,他虽然不是贪慕权贵之人,可是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平台,更何况,在那张家谱中,凯撒唯一的儿子就是angedebourbon,后面跟了一个括号谨澜?陈。

    “谨澜,爸爸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不过……”

    “别!”谨澜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我不想聊这个……妈妈晚饭快好了,我们过去吧!”

    陈教授无奈的耸耸肩。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地……

    血色传情鬼火第11章 萨麦尔

    章节字数:1665

    不过几日,该隐将陈教授夫妇请至在城郊的私人宅邸,是一座不小的花园式别墅,看起来有些念头了,种了满满一园子的红玫瑰,开得如火如荼。

    陈太太最是喜欢各色的花卉,连声称赞凯撒的好品味,凯撒(该隐)但笑不语。

    西式的晚宴很有格调,该隐时不时的和陈教授谈古论今,或是与陈妈妈说些古典音乐的见解,倒也默契,只有谨澜似乎格格不入,沉默的喝着浓汤,甚至没有往该隐那儿看一眼。

    该隐笑道:“明日我有几个好朋友要过来,我想让谨澜和他们碰个面。他们几个都是极好的长辈,学识也渊博,对谨澜日后恐怕大有益处……”

    “我不想见……”谨澜在心里头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他可不想和吸血鬼打交道!

    “谨澜,凯撒是你的亲爸爸,他还能害你不成?”陈妈妈有些无奈,“你这孩子听……”

    该隐搁下刀叉:“安杰拉……你讨厌我也就罢了,难道你就对你母亲没有一丝的好奇吗?我让他们带来了你母亲留给你东西。”

    餐厅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谨澜的手轻微的颤抖着……

    “安杰拉,她是为你死去的……那个时候,她是那么的期盼你的出生,你的长大……”

    陈妈妈的眼角不由得渗出了泪水,她记得那个冬日的凌晨,门铃持续的响,当她套好了睡衣去开门,却发现门口摆了一个襁褓,裹着厚实的女士大衣。月光下,隐约看得清周遭些微零新的血迹,那个时候她也有过千百种的想法,但是她毕竟他渴望有个孩子,忙着抱进屋又偷偷的拿出水桶来清洗。而那件大衣,她至今能记得是当时极富盛名的香奈儿,猜得到这孩子不俗的家室,她本想留着日后也好给孩子一个念想,但也怕招来仇家就偷偷的剪成碎布烧成灰烬埋到院子里。

    “谨澜,如果她活着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我也很感谢她将你带到我们身边……”

    ……

    次日,谨澜从跑马场回来的时候,客厅奢华的真皮沙发上正坐着一位黑衣的男子,如刀削一般冷峻的面容,看着似乎二十八、九岁,穿了一件黑衬衣,打着酒红色的领带,正与该隐说些什么。

    “安杰拉,你回来了。”该隐从沙发上站起来,“萨麦尔,我的儿子,安杰拉!”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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