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三千里》分卷阅读19

    “我也不知道。”花若闲说,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本身也相当於一个半自由的俘虏。

    那天後,花若闲每回去那小花园都能碰上他,有的时候只是闲聊几句,那人便走了,有的时候两个人坐在石台上,默不作声,各自思考各自的事。直到有一天,青田表情有些沈重,坐在他身边道:“昨日有个朋友和大宫主一起进了一个房间,之後再也没有出来,而大宫主明明早已离开了那个房间。”他曾控制不住疑惑,进去看了看,当时那里有两个女人刚打扫完,她们笑著对他说“大宫主生气把房子弄脏了”,他敏锐地嗅到一股熏香来不及完全掩盖住的血腥味。

    “哪天你不在这个小花园闲逛了,我不会意外你的遭遇。”花若闲说,他有些习惯了这个家夥在这儿闲逛,但可还没有因此不再讨厌他。

    青田哈哈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第二十八章

    大宫主这两天看起来心情很糟糕,宫里弥漫著一股低气压,据青田说,他的朋友又神秘失踪了一个,只剩下他和另一个觉察到了不对,却已经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的朋友。

    花若闲至今只记清楚了飘渺宫内一小块范围的路线,他有些无奈、有些焦急。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大宫主靠著床头,满脸的愠怒,“都这般招待了,还胆敢忤逆我。”

    花若闲在床的另一头,带著清醒著的军儿,尽量压低声音教他数一二三,大宫主这会儿见什麽都烦,招来一名宫女,勒令将小孩儿带下去。花若闲眼睁睁看著军儿被抱走,不明白这个喜怒无常的大宫主又怎麽了。

    “你最近和那个叫青田的男人走太近了。”大宫主将他拉到自己旁边,道,“那个男人定力不是一般的高,留他至今只是想看他失控的时候,你莫非对他也感兴趣了?”

    “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迷路到了这个鬼地方,然後只有等死。

    “没什麽好可怜的,他到了这里,就该死。”大宫主将花若闲压在床上,紧紧盯著对方,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笑道,“那些胆小的男人,要跟我做的时候抗拒得跟见著了什麽怪物似的,简直是侮辱……”他抚摸另一个人的脸颊,“这世间……只有我们是特殊的……”

    花若闲不明白他在说什麽,不知道怎麽回应,大宫主话落便附身在他脸上亲吻,吓了他一跳。

    “你、你干嘛?”他紧张道,“我、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

    “你会喜欢的。”大宫主的声音里带著笑和威胁,“不准违抗我。”

    花若闲手足无措,身上蔽体的衣服被脱了下来,他慌得不行,当看到大宫主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来、露出身体的时候,他目瞪口呆,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你……”他半天没找到适合说出口的字。

    大宫主胯下竟然是男子的器具,可她胸前的**明明是真的啊,这是为何……天,男性象征之下竟然还有女人才该拥有的地方……

    花若闲怀疑是自己眼花出现幻觉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可再次睁开眼,眼前的一切仍然令人难以置信。难怪大宫主会相信他扯的不著边际的自己身是男儿心为女的谎……

    大宫主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两根玉质的假**,对另一个人道:“乖,摸我。”俯下身,以方便对方抚摸、“我……不要。”花若闲抗拒道。

    “不做我就让那小娃娃死。”大宫主显然有些心急,不耐道。

    花若闲踌躇了会,只好伸手,摸对方的手臂。大宫主将他的手抓到自己的**上,他跟触电似的赶紧缩回手,又不得不再次将手放上去。

    “你可以捏一捏,用嘴吸奶一样尝尝……对,就这样……”大宫主发出轻轻的呻吟,下体的洞已经湿了。她将假**的顶端抵著自己的下体,慢慢地转圈,过了一会儿将假**慢慢压进去,她发出断断续续、舒服的叫声。

    接著她弄来了润滑用的膏药涂抹在花若闲後庭上,掰开对方的大腿,拿著另一根假**缓缓将之顶进去。花若闲不适地抓著她的手臂,那手臂柔软滑嫩,却又如此有力,他的抗拒毫无用处。

    “哭什麽,做这事儿多舒服,再多享受几次,你便会日夜思念著。”大宫主笑道,“你若硬要当什麽贞洁烈女,可别怪我对我那两个逆徒手下不留情。”

    花若闲胯间的性器软趴趴地,大宫主抚摸他的那儿,又用嘴含住吸吮,渐渐地他体内升起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他不想这样的,可身体不由自主。他的性器挺立了起来,大宫主将体内的假**抽出来,坐到他胯间,扶著他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她女性的穴口整个吞下了他的那话儿。

    花若闲不知道该做什麽,大宫主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玩得不亦乐乎,自己的东西被温暖拥挤的地方包围,他竟也有感觉,双手抓著身下的被褥,别过脸,竭力压制几乎要冲出口的呻吟。

    第一次之後,大宫主似乎喜欢上了这样做,每天晚上都要和他做这种事,直到半夜,有时候白天也要做,花若闲叫苦不迭,他哪有那麽多精力老是做这些事。

    “你竟硬不起来了,真没用。”这日,大宫主不高兴道,她饥渴得很,另一个家夥却频频让他失望。

    “累死了……”花若闲呻吟道,他好想睡觉。

    大宫主又捏著他疲惫不堪的小**玩弄了好久,小**一点反应也不给。

    “你杀了我吧。”死了一了百了,就不用受罪了,什麽事都不用管了。

    第二十九章

    然而大宫主显然不想失去这麽好的一个玩物,她将花若闲看做同类。她捣鼓了许久,花若闲几乎要睡著了,她忽然又压到了他身上。

    “我还从没有这样做过呢……”她喃喃道,像要开始做一件很新奇的事。

    花若闲不懂她在说什麽,迷茫睁著眼,感到她将润滑膏药涂抹在自己後庭,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根温热的巨物就插进了体内,他痛叫、挣扎,看到大宫主用她那男性的器具在他体内抽送。

    “难怪男人那麽喜欢这种事,真爽。”她舒服地叫道,“早知道这样这麽爽快,就应该干翻了那些男人再杀掉他们。”

    “停……停啊……啊啊……”花若闲哭叫道,身上的人一点也不温柔,一进入便开始猛烈的冲撞,他有股肚子要被捅破的恐怖错觉,捂著腹部,几乎能摸到到硕大的巨物顶到了肚皮。

    大宫主一点也没有停,甚至更快了,她头一次体会这种快感,新奇又刺激,比被人插要舒服多了。

    “好痛……好痛啊……”

    他的身体被顶得一次次向後退,大宫主又将他拉回来,环抱住他的肩膀,以更加骇人的力道冲撞入他身体的更深处,他渐渐地叫不出声,双手只能无力地攀著她的双臂,他昏了过去,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大宫主还在他身体里肆虐,她食髓知味了。

    大宫主体会到了新玩法带来的更多的快感,有空就压著他做,这样做甚至可以不理会他有没有精力、硬不硬得起来。

    “啊──”花若闲累得不行,却被体内的巨物骚扰地无法闭上眼睛,“你还说……啊……自己是女人……”断断续续说几个字都好辛苦,“你这样明明是……明明是个男人……啊啊啊──”

    大宫主不喜欢他这句话,狂顶猛抽几乎让他晕过去,下体好疼,他感觉不到一丁点儿快感,好累,好像一觉睡过去不要醒来。

    “脾气再改改,我便让你做我飘渺宫的二宫主。”大宫主在他耳边说,“你这身体太弱,做了二宫主,死心塌地跟著我,我便教你我的武功,让你身强体壮,即使过了百年,也跟二十岁似的。”

    花若闲使劲摇头,不稀罕什麽二宫主的位置。

    他忽然想到白大哥和非言都是大宫主从小抚养长大的,可大宫主现在看来也不过二十出头,但实际的年龄一定不止表面上看起来那麽年轻,这个大宫主一定其实是个老头子了……

    是个老妖怪。

    他本以为这种日子会持续很久,久到自己也变成老妖怪,但没想到没几天後,大宫主便忙了起来,似乎是宫里出了什麽事,可尽管如此,她仍旧每晚要拉著花若闲做了半夜的房事。

    至少……白天能喘口气了……

    大宫主越来越忙了。

    可能就跟眼前这个蒙面人有关。

    花若闲看著不知何时潜进房里的蒙面人,大宫主刚刚才和他做过,紧接著匆匆忙忙离开了,这个人後脚就到这儿来了,他很累,体内还有大宫主的精液,却没有力气起来清洗。

    蒙面人靠近床,不知道他想干什麽。

    “我是来救你的。”他压低声音说,“下床跟我来。”

    花若闲有些惊讶自己竟然没有特别激动,没有高兴地谢天谢地,真是奇怪。他摇了摇头,道:“左转……左转直走第三个房子,那里有个叫小竹的女人,她……”他的声音很嘶哑,“她带著一个小娃娃,请、请你救小娃娃离开这里,那……咳咳,那是凌云山庄仅余的最後一人……凌重天……带他走,如果、如果以後能再碰到凌云山庄另有存活的人,请交给他……”

    那人瞪大了眼,显得很震惊,过了一会儿,那人忽然窜了出去,没了踪影。

    花若闲忽然感到很平静,这个人既然能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在宫里行走,那也一定能平安把军儿带走,可能会出些意外……不,不会出意外的,他可以帮助那个人,制造点小动静。

    花若闲一直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哥哥说,只要活著,就什麽都会好起来的。可现在他想象不到自己什麽时候能找到溜出宫的机会,他一天里能下床的时间到不了两个时辰,周围全是守卫,找不到出路,找不到生路。

    他不想继续过这样的日子,也无法以这样的身体再面对心爱的人。

    他吃力地撑著沈重的身体,砸烂了一个瓷花瓶。

    “你竟敢自杀?!”大宫主很愤怒,掐著他的脖子,花若闲怀疑自己刚包扎好的脖子被这一掐又给掐出血来了,可惜自己看不到。

    “没有啊……不小心割到了。”他打著马虎眼,紧接著挨了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哼!你是我的东西,胆敢试图破坏我的东西,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大宫主冷冷道,出去了一会儿有旋风一般回到房间,她将花若闲压在床上,将对方的手以铁链锁在床头。她打开刚拿来的药瓶,大力捏住床上之人的下巴,将药粉撒进他的眼里。

    花若闲感到眼睛很疼,像火烧,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眼睛里啃咬眼球,太疼了,他受不了地尖叫,想揉眼睛,双手却被锁链制住。

    遮蔽身体的被褥被掀开,双腿被拉开,一根巨物猛冲进了他的体内,没有润滑,没有怜悯,进入的第一件事便是抽动。他的眼睛好疼,疼过了下体的痛楚,然而却没有办法解除这些痛苦。

    “你的宝贝儿子不见了。”大宫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非你出事,小竹也不会离开那娃儿,让隐匿在宫中的人有机可趁。”

    这是今天听到的最令人开心的事。

    “看来你自杀更多是为了这事儿。”大宫主的声音冷森森的,“不错,真不错。”

    体内的东西顶得花若闲几乎反胃,痛感反而少了些,可能是这段日子让他的身体渐渐适应了,看来他的适应力挺强。

    当他的脖子好了後──到底是不是真好了他也不知道──脖子上就被套上了锁链,很沈重,躺著睡觉很多时候会被这重量压得喘不过起来。他的眼睛看不见了,什麽都看不见了,使劲睁眼也只能看到无边无际的黑暗。

    第三十章

    当他的脖子好了後──到底是不是真好了他也不知道,那里一直在痛──脖子上就被套上了锁链,很沈重,躺著睡觉很多时候会被这重量压得喘不过起来。他的眼睛看不见了,什麽都看不见了,使劲睁眼也只能看到无边无际的黑暗。

    处在无法脱离的黑暗国度,独身一人的时候会让人感到孤单,那孤单能让人窒息,他想自己抱住自己,手和脖子却被禁锢著。一个人的时候,内心的恐惧甚至高过**的时候,至少那时候,身边有个人,自己伸手就能碰到另一个人有温度的身体,而不是冰冷的空气。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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