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差一点成我姐夫的人/替嫁/本王总想挠爱妃下巴》分卷阅读5

    “谁?”连祎警觉问。

    “启禀王妃,奴才苟富贵,小王爷要奴才来给您传个话。小王爷说,王妃若是饿了,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晚些时候他来接您一块进宫。”

    什么东西?

    进宫?洞房花烛夜进宫?

    连祎险些以为自己被吓出幻觉了。

    苟富贵等不到回应,只好问:“王妃?”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连祎回神,忙故作镇定道。

    进宫好啊,能出王府,是不是有机会逃走?

    进宫不好啊!王府离皇宫如此近,往哪逃啊!

    连祎闪了腰一般站在房中,揪着衣带来回扭腰,一边扭一边崩溃。

    突然,他想起那个总被姐姐打入“冷宫”的贴身丫鬟。此刻连祎无比庆幸,他姐姐从小便不喜欢下人伺候,除了一些她自己干不来的事情,日常洗漱穿衣打扮她从不需要伺候。

    正因如此,她那位本应该与她如姐妹般亲密的丫鬟,与她并“不熟”。

    连祎悄悄走到房门口,试探着喊了几声:“巧儿……巧儿?”

    果然,一个人影应声道:“小姐?小姐有何吩咐?”

    “咱家行李哪去了?”连祎问。

    巧儿吱唔了一下道:“奴婢不知。”

    连祎道:“那你给我想办法拿一身便装来,男子的更好。”

    巧儿干脆道:“小姐,您别想了。奴婢不能在王府随意走动。”

    ……算了。

    连祎此刻,是一点招没有了。因为他知道,稍有不慎,完蛋的不只是他。

    心乱如麻。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直接跟小王爷说姐姐不喜欢他,强扭的瓜不甜!

    这事一穿帮,不死也得脱层皮。就算武林与朝廷关系微妙,皇权也不是一个世家能随便挑衅的。这可是欺君啊!

    直到现在,连祎才意识到,这回任性大发了。

    异想天开,说得就是他。

    以往的聪明才智,不过都是小把戏、小聪明而已。

    不得不承认,此刻他怂了。

    脑中突然闪过在祭台上的情形,连祎已经怕到开始怀疑玄昭那时已然知晓他的身份。

    可转念一想,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能瞒多久瞒多久,好歹做了这么多,姐姐也顺利走了啊!

    连祎蔫头蔫脑的坐回床上,心道:姐姐,你可幸福啊。

    第8章 新婚之夜进了个宫

    大喜之日遇到刺客,又有“凶神恶煞”之威名,许多前来参加喜宴的权贵都很自觉的与乐亲王交谈,尽量离小王爷远些。素来与玄昭交好的大人们,也都很善解人意的没闹他。

    于是玄昭只敬了一圈酒,便匆匆回了房。

    玄昭一进门,便看见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的小王妃。下人们跟在他身后,拿着衣裳等物在屋中排成一排。

    玄昭先走到端合卺酒的下人面前,倒了了两杯酒,放到桌上。便吩咐道:“酒拿走,其他东西放下,都下去吧。”

    很快,房中只有他与连祎两个人。

    玄昭先拿起金喜秤掀起连祎的盖头,盯着连祎看了片刻。在连祎被他看得仿佛要窒息时,他又转身拿起两只酒杯,连祎悄悄瘪瘪嘴,深吸一口气,主动从他手中拿过一只酒杯,与他共饮。

    这是接受自己了吧,玄昭心道。于是他对连祎温柔地笑了一下,只不过在此时的连祎眼中,犹如阎罗王在向他招手。

    连祎放下酒杯,轻声道:“我们不是要进宫吗?”

    玄昭点头道:“委屈你了,今日本不该如此。”

    连祎道:“我明白,是因为刺客一事。”

    玄昭暗觉连祎善解人意,继续道:“今日耽搁了祭祀天地,你我需另择良日再去一次。”

    “不如我们现在便去吧?”连祎闻言强声道。

    玄昭歪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可,先换了衣裳随我进宫,不然回来的时辰该太晚了。”

    连祎自知方才太心急,表现得太奇怪,强自镇定下来,闻言心道:晚了好啊,越晚越好啊!

    玄昭道:“我叫人进来伺候你更衣。”

    连祎连忙起身,抱起衣袍躲进屏风,道:“不必了,我自己来便好。”

    玄昭盯着屏风看了看,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一声。

    连祎生怕玄昭一个把持不住冲进来,不过好在这玄大阎罗不似急色之人。

    一身颇为繁复的王妃正袍简直麻烦,连祎自己一个人折腾许久,直到玄昭在外面道:“若不好意思叫下人,我帮你也可。”

    连祎费劲穿好,调整了下细节,闻言一翻白眼,心道:大哥,你帮我,我就好意思吗?

    “我好了。”连祎折腾了一身汗,先往外探了个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玄昭忍不住对着连祎从头到脚放了遍光,连祎只能装作没看到一样装模作样整理。

    片刻后,连祎实在忍无可忍,“王爷?”

    玄昭回神道:“你似乎与传闻中不太一样。”

    连祎问:“哪里不一样?”

    玄昭走到连祎身前,向他的脸靠近道:“你与我第一次见你时,一模一样,感觉也一样。可传闻中说你,是个高手,可今日我发觉,你似乎并无内力,手掌细腻,不像个练武之人。”

    连祎心中一震,“传闻哪当得真?”

    “哦?”玄昭拉起他的手,仔细地瞧着,却不再纠缠:“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皇城某府的大书房内,一个左脸上长了颗黑痣的老头,坐在椅子上对对面椅子上的人道:“何家主这是何意?”

    这位何家主道:“没别的意思,只是玄昭必须得死。”

    “杀掉连钰,岂不是更容易?”老头身体向前倾,似乎想与何家主争论一番。

    何家主却悠哉悠哉道:“杀她可不容易,连家的翻云剑,你以为好接呢?”

    老头对何家主的态度甚是不满,“那你以为那玄昭是好杀的?更何况,皇座上那位可不是吃素的。”

    “总之,必须至少死一个。”何家主道。

    老头道:“我听说,皇上有意要让连家那位公子帮玄昭做事,他不是手无寸铁吗?”

    何家主否定道:“不可!他还动不得!”

    “为何?”老头问。

    何家主答:“这你别管。”

    老头立时气得黑痣上的毛迎风直颤。

    何家主起身要走,又突然顿住,“玊先生要亲自来。”

    老头闻言,惊得痣上毛似乎要掉下来,“什么!他究竟是何人?”

    何家主走到门口,“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

    “新婚之夜,被朕叫进宫,旸煦需要什么补偿吗?”御书房内,年轻的皇帝坐在龙椅上,慢悠悠问。

    玄昭恭敬道:“臣不敢。”

    皇帝转头看向连祎,“那,弟妹呢?”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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