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不负,吾亦逍遥》分卷阅读77

    他欠的不止这些。

    他还欠了他一条命。

    所以,他可以拼尽全力,舍弃一切地去保护他,这一世,就让他们长长久久的,谁也不杀谁。

    至于砍的那一剑,陇南关一事后勉强还清了。

    萧玦因他中了噬心蛊,他就竭尽所能去解毒,甚至不惜自己性命。

    他怕出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去换魂,他希望去承受噬心蛊的痛,他希望这是他的应得。他不希望,萧玦再去受伤,等萧玦解了毒,他就将身体换回来,而他的身体,能不能完璧归赵又何妨呢?左不过一个毒,难道受不了吗?如若身体不痛,那么心会更痛。所以情蛊必须他去受,他情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至于阿桃嘛,本就是神灵所化,哪里容易那么容易死?当然是要悉心照料,又怕惹人嫌疑,便分之而化作四位侍女,待萧玦醒来,给他惊喜。

    浮沉珠

    浮沉珠本是乱世而出,盛世则隐。浮沉珠若出,如若朱厭,大事必不妙。

    本以为,朱厭兽这般频仍地出现,真会有什么了不得的棘手之事,却没想到,到底不过是个幌子。

    正如,散布谣言说“杀萧玦者死全家”的他一样,只不过给众人一个幌子,让他们不敢动手,自己好暗箱操作罢了。

    而朱厭兽则是谢家,子良王的幌子,精通医毒的谢家,如何能不会掩人耳目,做一些朱厭的假货出来呢?

    道理都是相同的,只不过世人看不透罢了。

    子良王,那个执着了半生的人,到底精打细算,只可惜,错了地方。

    至于,卿大公子为何这般喜欢萧玦呢?难道只因为当年年少不知,情如豆蔻,恋就恋上了,无法脱身?

    自不是。

    有词云: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既然这般大胆无畏地选择了,那么,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萧玦真的不能与他长相厮守,厌弃他,痛恨他,他也该平淡如水,一往而情深,毕竟,人是自己选的。错也好,对也罢,谁叫那人恰好是“陌上少年足风流呢?”

    又有詩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

    谁让,遇见了的第一个,就让他心动,而这个让他心动的第一个从此便完完整整占据了他的心,花丛繁盛又何妨,一则修道,二则思君。

    又有伤情者,追思远方: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任他的十里扬州,任他的若水三千,吾自只取一瓢饮。

    非佳人不淑,非吾心恃高,只因得那卷起珠帘的人儿,不如他,不是他。

    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

    如今,二人醉卧桃花之下,双双相倚,岂非人家美景,生而无憾?

    当歌一曲:正春风十里,醉人间情客。试问卷帘人,能将余生分付否?

    第69章 我自撩拨顺我心,君比承接顺人意

    我自撩拨顺我心,君比承接顺人意

    萧玦见卿子甘竟是依旧不为自己刚刚的话所动半分,难道说自己表达地还不够清楚吗?

    看这眼前这个禁欲系高冷公子,萧玦决定了,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对他做出自己最后的挽留,这就是萧玦和他那最后的倔强!

    萧玦闭了眼,虽是身量较卿子甘矮了些许,可并不影响他顺顺利利地将卿子甘的下颌扳起,朝着那心痒难耐很久了的一点朱唇亲了上去。

    只亲个嘴自是不够解馋消闷的,萧玦见卿子甘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想来对方并不是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便识图继续将舌头探了进去,一厘一毫,甚是细微地深入。两人在萧玦的主动下,明明两个身形,却只做一个日影,纠缠不清,缠绵不绝。

    萧玦怕口中这柔软甜蜜的唇瓣丢了去,一时脑中并不作他想,只任由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去发展,去延伸,不一会,便听得对方微喘了起来,想起卿大公子平日里衣服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样子,又是气他明明和自己吻得这么深沉,之前却还是装作漫不经心,不闻不问的冷淡态度,萧玦只觉得胸中一点火苗似是被点燃了。

    而这簇小火苗被对方缠绕在自己耳边的温润的呼吸所包围,被娇喘之声息息若火上浇油般浇灌着。

    萧玦手十分不受他自己控制,又十分不守规矩地从卿子甘背上一直往下游走。

    两个人虽是照在卿子甘的幂篱之下,到底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实在有些不好施展,再者,萧玦只消缠绵悱恻之下望见炸炸那双无辜天真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鼓鼓的无知大眼睛的时候,整个人的□□便觉得褪去一半。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萧玦前些日子所学的瞬移诀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两人双双又回到了萧玦的卧房之中。踉踉跄跄地,不知撞翻了多少物件,也不消去管那些了,萧玦朦胧情盛之下,却一把将那幂篱撕扯下来,缠与自己身上,醉笑道:“小心肝,滚床 单吗?”

    卿子甘眼珠子早就不似黑曜石,倒似是炸炸那暗红色的眼,萧玦想他是涨得眼睛也肿得红了起来,再见他面上红云密布,细密的汗珠衬得肤色更加白里透红,好生娇羞。萧玦一时意起,加之平日早就对他好感如青云直上,便是将自己与了他,也觉得此生没什么可憾。

    萧玦还没来得及去继续替他褪去衣衫,却见卿子甘早就脱的只剩下一件中衣,半半坦露着白嫩结实的胸膛,粗粗喘着大气,果真另一个卿子甘也,如狼似虎云。

    萧玦笑道:“你急什么?呜”

    卿子甘本就是被萧玦撩拨起来的欲感,如今萧玦倒又欲擒故纵,想要吊着他,卿子甘怎得忍得下去,他等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

    就算粉身碎骨,就算万蛊噬心,就算全身若千刀万剐一般,有此良人相拥相伴,那些大约都可掷一笑而凌过。

    萧玦见他这番样子,实在是难能可贵,少见多怪的萧玦免不得一顿撩拨,他要亲自己,自己就偏偏躲闪,他不肯放过,便带着一点欲求不满的小愤恨去啃他脖颈。萧玦见他得了逞,占了上风,便去掐他屁股,一时倒惹得两个人都香汗淋漓,下 身早已邦 硬,欲仙欲醉之时,萧玦猛然发现自己被打横抱起,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他好像是主动的那一方啊??

    “喂喂喂!?”萧玦感觉卿子甘的耳朵大多都被□□塞满了,说什么便都听不进去,只当做萧玦是个张牙舞爪拼死挣扎的小笨蛋。

    萧玦感觉自己被十分轻柔地摊在了床榻之上,胡乱地便被扒开了衣衫,如今见了这副模样,只怕人人都会认为他怕不是谁家刚被□□过的良家女子。

    卿子甘以十分惊人的速度便匍匐在萧玦的身上,微睁着那双红透了的深邃的温泉眼,萧玦见那眼中竟恍惚有几滴泪水,兴许是看错了,兴许是被自己激的,兴许是他自己要流落出来的。

    他轻柔地吻着身下那具温暖的身体,手也不闲着,到处好不避嫌地抚摸着,萧玦见自己本来就是这命,也便认了,看他这副样子,若是不依他,只怕他才会反应更加凶狠。

    萧玦也将手伸到他腰际,屁股,下面去,替他疏解晕散着,自己虽说没经验吧,不过,现在似乎有人在现教现学。

    “小心肝,没想到你居然本事还挺大的。”萧玦感觉自己被他搞得一阵阵酥麻舒服,欲死欲活,飘飘欲仙一般,三言两语便夸起了让他醉生梦死之人。

    那人自萧玦额头顺着每一寸肌肤往下抚摸,往下游顺,那瓣朱唇走马观花一般将萧玦的上半身已经点缀完毕,接下来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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