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李同人)没溜儿爱情故事》分卷阅读5

    “你是打算把我当羊蝎子吗!”

    “那是pe的,这是乳胶的,完全不同的好吗?”凌远在手上倒了些什么,又探回他腿间,摸得李熏然一激灵。“翻过来呗,背入式你会好接受一点。”

    “求你了哥,这时候别科普啊!”李熏然觉得大煞风景,之前那点旖旎全都没了,愤愤地翻身抗议,“这他妈怎么和体检似的!”

    “让你这么一说——”凌远顿一顿,带着润滑剂的手指在他穴口揉摁了几下,然后就不容抗拒地插了进去,“是有点像肛门指检……”

    “凌远!”李熏然又囧又气又羞地锤了下床,扑腾着腿就要把凌远踹下去,“爱做做不做滚——啊……”

    “疼?”凌远加了个指头进去,弓着腰去看李熏然的反应,青年抿着嘴唇眼里水汪汪的,让人看着又心疼他又想狠狠欺负他。“应该是这儿啊……”

    “不,不疼……就是……”李熏然咽了口口水,这人大概是一上来就找准了传说中的前列腺,刚才被气软了的物事这会儿比开始还硬,顶端滴滴沥沥地淌着水。后面有一点异物感,但是不算强烈,和快感比完全不值一提。他情不自禁地软了腰,屁股就显得格外突出,像是主动往凌远手指上送似的。

    “我就说不可能疼嘛……”凌远贴着他后背吻他凸起的、蝴蝶翅膀一样的肩胛骨,顺势又加了根手指,三个指头并成品字形在他那点上又快又稳的戳弄,“多摸几下这里你不射就不错了……”

    “凌远操你大爷的!”李熏然简直有掐死他的心,妈个鸡自己为什么要找个医生男朋友!他跪着往前爬了两步,翻过身来挺着直挺挺的那玩意儿就要抬腿踹凌远,被凌远一把薅住脚腕子压在底下亲得头晕脑胀,又往他手里塞了个铝箔包装的薄片,柔声细语地哄他:“熏然,给哥戴上?”

    摸也摸过,亲也亲过,按说该掉的节操早该掉完了,可是一想到凌远的**马上就要进入自己,李熏然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撕了铝箔拿出套套来胡乱给凌远弄好,凌远利索的摘了手套丢一边,还笑话他。

    “啧,一看就没经验,戴个套也笨笨的。”

    “知道你经验丰富!”想起凌远那明显比自己强出一大截的口活,李熏然翻了个大白眼给他。

    “我也没有——”凌远掰开他的大腿,前端抵在穴口慢慢地磨进去,又是一连串的亲吻撒在李熏然嘴唇上脖子上肩膀上,直到勃发的性器完全进到里头才贴着他的耳根呢喃,“……不过现在有了。”

    “……唔……”李熏然被顶的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似的。给凌远口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尺寸不小,真的做了才能体会到底有多大——肠壁黏膜紧紧挤压包围着那东西,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更像是种吸吮。而凌远又精确的吓人,**每一次都贴着前列腺擦过去,或轻或重的牵扯着那点要命的地方,把所有不适都用源源不断的快感盖了过去。两个人的小腹贴在一处,凌远的耻毛磨在李熏然的性器上,微微的刺痒又激起更多的欲念和渴求,他恍惚着想,有个医生男朋友的好处大概就是上手即用无需磨合,而且还保证**。

    刚洗过澡没多久的身体又浮起一层薄汗,李熏然已经被做得有点发昏,下身跟着凌远的节奏不停地迎合着,凌远也开始直接用**去顶他那一点,这样不需要太大的动作,单是翻搅戳弄就足够两个人爽到脊椎里像通了电。李熏然手指无意识的抚摸过自己的胸口,凌远把他的手拿起来往下体带,喘息着说:“摸**干嘛……又没多少神经末梢……”两人十指扣着一起握住李熏然硬到不行的**撸动,凌远的拇指还按着铃口捻开了细细揉弄,“乖,摸这儿……”

    “哥……啊……”李熏然顾不得吐槽凌远,前后夹攻的刺激太强,他本能地收紧了腿夹住凌远的腰侧,从腰开始整个下半身几乎离了床面挂在凌远身上,小腹一抽一抽地射得一塌糊涂,肠肉在**里痉挛不已,绞得凌远也腰眼酸麻地跟着射了。

    他俩搂着温存了会儿,李熏然自**中回过神来,终于做了这个晚上他一直想做而又没做到的事。

    ——他一脚把凌远踹了下去。

    #不知为何一点都不同情凌大院长 #禁止在嘿嘿嘿里插播走近科学

    第10章 在泡警花的同时凌大院长也是有努力工作的

    “约法三章!”李熏然看着毫无防备被踹到床下的凌远,板着脸竖起三个指头,把被子裹得严严的:“做不到你就睡地板吧。”

    “我刚才哪儿没做到了?”凌远顺手扯下套子打了个结丢掉,眼角扫了眼床头剩下的两个铝箔包装,振振有词地反问回去,“是前戏没做到还是**没做到?”

    李熏然实力服气,永远不能低估这人脸皮的厚度,大意了!

    他清了清嗓子,装着根本没听见凌远说什么,自顾自地把约法三章说完:“第一,不许科普!第二,不许……”他到底是说不出口太丢节操的话,瞪了一眼凌远,指着边上的医用手套说:“不许用那个!”

    “第三呢?”凌远把胳膊垫在下巴底下,上半身趴在床边正好能和侧躺着的李熏然对视。青年鼻尖上还有一滴汗,颤颤巍巍要掉不掉的,凌远伸左手去给抹了,手腕却被李熏然一把攥住,手指因为太过用力的关系骨节都变成了青白色,像要嵌进他的腕骨里去。

    “以后别再让自己受伤了。”李熏然看着凌远线条流畅的小臂上蜈蚣爬似的缝线痕迹,垂下睫毛在上头轻轻落下个吻。

    于是这个吻成了再一次性 爱的开头,并且因为从容持续得格外久一点。凌远好整以暇地把李熏然浑身上下亲了个遍,亲到李熏然意乱情迷,搂着凌远的肩背颤抖着又被做到射出来。

    感觉离精尽人亡只差一步的李熏然坚决拒绝了凌远再来一次的建议,仰躺在床边抽事后烟。凌远也点了根,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放在李熏然额头上轻轻摸了两把,语带调笑地道:“还回味哪,小处男?”

    李熏然捻灭烟头叹口气,“哥,以后事前事后你都别吱声了行不行?”

    “行,我不出声,都留着你来,”凌远抽了两张纸巾把青年小腹处的狼藉清理了,又拉过被子盖上,极其自然地把李熏然搂紧,“——叫哥就行,使劲叫没关系,咱家隔音好。”

    睡过去之前李熏然模模糊糊的想,凌远大概是凭脸皮厚当上院长的吧?

    其实这倒是小看凌大院长了,论专业水平,至少在本市心外科凌远是首屈一指的,尤其是心脏瓣膜置换和心脏移植,病人情况复杂的时候有过二十个小时不下台的记录,升了院长以后还要时不时的上个手术,没办法,别人搞不定嘛。如果让他自己选择的话,凌远是不愿意接院长这摊子破事的,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要用在各种琐碎的行政事务上,他宁肯每天看病历查房做手术指导学生。然而临近退休的老院长对他有知遇之恩,当初力排众议让刚出国学习回来的凌远当了心外的主任,设备要什么给什么,最好的麻醉师和护士都尽着心外先挑,凌远实在没法拒绝这么一位老人的请求。

    在院长的位子上要面对的事情就多了,耗材要招标,药品要招标,新上设备也要招标。一有了利益牵扯,各个医药公司的代表更加钻头觅缝地要和凌远搭上门路。这事他也不算陌生,在心外当主任的时候医药代表就没少为心脏支架的事找上门来,请客吃饭的有,送钱送卡的也有,更多的应承下种种好处,不管叫配送费、开票费还是返点,通通都是回扣的婉转说法。

    这天凌远本来心情很好,连上班的脚步都分外轻盈些,谁知刚进走廊就看见好几个医药代表聚在他办公室的门口,每人手里都掐着一摞厚厚的资料。这些人见了凌远像苍蝇见血似的簇拥上来,一口一个院长地套近乎,凌远一扫他们手里的资料封面就心下了然,这都是奔着年底要上的第三台核磁共振来的。他连办公室的门都没开,站在走廊里说了几句话。

    第一句:“下一台mri肯定要上超导的。”

    几个江浙一带厂家的代理脸上的笑容淡了,他们代理的核磁共振是永磁型的,第一关就没过去。

    第二句:“应该不会考虑30以外的机型。”

    四川厂家的代理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谁都知道国产核磁共振最先进目前也就做到15t,30的标准几乎等于说只打算用国外设备了。

    第三句:“符合条件的几位回去准备标书吧,我一个副院长也做不了这个主,还是一切按程序走。”

    话声刚落,凌远开门闪进办公室,把一票人等都给关在了门外。按说这态度已经很明白了,但有些人就是铁了心要走院长路线,凌远去心外大查房就远远跟在查房队伍后头,进不去病房就远远在病区门口等着;凌远中午去食堂吃饭,这人就站在食堂对过的花坛边上。不管在哪儿凌远一出来就凑上去递资料——这也是惯用的手法之一,资料里通常都夹着银行卡。凌大院长实在被烦的没办法,拎着装订起来足有半寸厚的资料当众哗啦哗啦一阵抖,果然抖出个信封来,也不管多少双眼睛看着,捡起来往那人怀里一塞:“资料我收了,这个你拿回去。我凭工资也足够吃好喝好,不沾这些。”

    临到下班的时候,凌远发了条微信问李熏然加班吗,李熏然秒回:不加,五分钟后到,别磨蹭。过了五秒钟又追过来一条:吃不健康的去呗?凌远笑着回了个好。等他往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李熏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从车窗里伸出半拉身子,举着个信封冲街对面喊,“哎!你回来!这什么意思啊?!”

    凌远一看那信封就知道还是那茬儿,皱着眉拉开车门上了车。李熏然特别迷惑地扭头问他:“这人有病吧?敲车窗问我这是不是凌院长的车,我说是,丫扔了个信封就跑没影儿了。这也不是感谢信的路数啊!”

    “看把你单纯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红包,没见识过吧?”凌远让他逗乐了,发现不管心情怎么不好,对着李熏然总是觉得从心里往外的高兴起来。

    李熏然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冲他扬起眉毛坏坏地笑,“我说你怎么买得起这车呢,合着你**了啊?不行,我得和你划清关系。”

    “今儿吃川办,划清关系我就自己去。”

    “——那什么,哥,吃完这顿再划清关系行吗?”

    趁着红灯,凌远握了一下李熏然的手。“早就来不及了。”

    #你说白天凌远听见然然叫哥啥反♂应 #一身正气の好干部

    第11章 试问你们谁见过这么腻歪的情侣档

    李熏然以前约摸知道一点医生不成文的行规,虽然都是不知道倒了几手的小道消息:他高中同学还在本科的最后一年,被实习折磨的不要不要的,别说收红包了,不挨说就是好事;至于同事嘛,法医这个群体大概比兽医收到红包的可能性还小吧。他本心里相信凌远不是那种会收红包的人,因而虽然亲眼看到信封丢进车窗里来,也没有开口问什么,该吃吃该喝喝,饭量一点也没受影响。

    他们吃了一顿以凌远的标准看很不健康,以李熏然的标准看非常不坏的晚饭,在回去的路上顺带着买了牛奶和一盒鸡蛋,并且在上楼的电梯里,李熏然就借着购物袋提手的掩护,悄悄拉住了身边那人的手——大概没有比刚开荤的青年人更无法控制自己的了。

    带一点茧子的指尖在凌远掌心里顺着生命线一直慢慢描到手腕的动脉上去,他转头看着李熏然有星光闪烁的眼睛,觉得刚才不该只买吃的,或者说昨天自己只买了一盒三个装的套子就是个错误。

    最后一个套子在浴室里被用掉了,李熏然上半身趴在洗衣机上——里头正洗着他俩昨天晚上那张床单。滚筒轰隆隆转动的时候,凌远几乎能觉出正在进出的地方都带着种微小而规律的震颤,于是下身动作得越发不留余地,按着李熏然的腰伏低身子去吻他后颈,把青年口中的喘息顶弄成更加令人心旌摇动的声音。眼看俩人**就要到了,李熏然的手机在客厅里突兀地响起来,铃声还是警笛的效果。

    凌远被吓了一跳,知道这大概是局里找李熏然,咬着牙爆句粗口打算往外退。李熏然正是要到不到的当口,觉出他的意图就扭头带点哀求地叫了声哥,鼻音极重,眼角都红了一片,看着又可怜又诱人。凌远脑子一热,已经出来一半的东西再次狠狠顶进去,同时手伸到前面去给他弄了两下,两个人差不多同时登了顶。

    来不及享受余韵或是稍作温存,凌远退出来,去厅里给李熏然拿电话,刚拿到手里还没来得及递给他,自己的电话也跟着响了。他俩面面相觑了一秒,抑制着喘息划开了屏幕。

    说起来这两个电话为的都是同一件事情:有人持刀抢劫,事主反抗被刺中,现在送到平安医院去了,犯罪嫌疑人在逃。凌远这边是外科总值班确定有心脏刀伤合并心包积血填塞,bek氏三联征非常明显,属于危重情况,不开刀分分钟会因为失血性休克死亡;李熏然那头则是嫌疑人慌不择路闯进一家便利店,劫持了里面的夜班店员,重案组急召他回去参与解救人质逮捕嫌疑人的行动。

    于是他们用最快速度穿上衣服下楼开车往回走,并且发现对方的麻利程度和自己相差无几。李熏然习惯性地去拉驾驶位的门,凌远拦住他,坚持由自己开到医院门口。

    他说:“熏然你去后排,躺着多少歇一歇。”

    李熏然捏了捏他的手,“我没事——而且我开的比你快。能快一分钟也是好的。”

    路上凌远想,但愿这种做着做着就被电话打断的情况不要成为常态,不然就算不ed也早晚要被搞出性冷淡来。李熏然侧脸看了眼他的表情,没说话,把右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握住他放在膝头上的手。两个人的手此刻都微热而干燥,凌远说,“至少你能理解……”他原以为他会有点不乐意或是小脾气的。

    “哥,我们这是相互理解。”李熏然开得确实快很多,他在医院门口停下,凌远下车之前轻轻贴了贴他的嘴唇。

    “千万小心,安全第一,别逞能。”

    李熏然点点头,“我记着了,哥,你也加油啊。”

    随后两个人就奔赴各自的战场去了。

    凌远这边病人已经上了麻醉,静脉导管也插好了,他匆匆套上手术衣洗手消毒开始有条不紊地切皮开胸,清理胸腔积血和心包里的血块,然后修补心脏上的创口,等到膈肌修补完成最后手术结束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做手术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倒没感觉怎么样,这会儿下了手术台,凌远腿都站的不会打弯了。

    他瞄了眼手机,没有电话短信,心想李熏然那边难道现在还没搞定?就换了衣服打算去吃点热乎早点待会上班,结果刚走到院子里就发现自己的车在那儿停着,李熏然靠在车边上频频看表,脸上有种微妙的……心虚感。

    凌大院长咳嗽一声踱了过去。“熏然,干嘛呢?”

    “……这不等你呢嘛。”

    “说实话。”凌远下巴绷紧了一点,大概是默默地磨了个牙。

    李熏然举起手来比了个投降的姿势,“我招我招,我招还不行吗。昨晚冲进便利店的时候,嫌疑人把货架推倒了,我被砸了一下,领导让我来看看有没有脑震荡什么的……做了t要两小时才能拿……”

    凌远眯起眼睛,声调很温柔,却又让李熏然觉得莫名危险地问:“那,你觉得有没有呢李警官?”

    “没有没有!好着呢!”李熏然猛摇头,看一眼凌远“我很不爽”的表情,赶紧带点讨好意思的改口,“待会儿帮我看看呗哥?”

    凌远又心疼又生气又好笑地拍了他后脑一巴掌,“让你小心点,你可倒好,非得冲在最前头让人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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