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分卷阅读44

    ”两声,骆况笑眯眯的拍了拍段易荣的头,“你太吵了。”

    段易荣不叫了, 骆况把他放开, 他看了眼骆况,就指着乔桥, “你给我把这小子给废了,竟然假扮女人蒙我。”

    “就只废了?”

    骆况吊着眼皮看他, 段易荣一愣,“那你想怎么样?”

    骆况不语, 只是含笑看着他,段易荣只觉得背后一凉,他盯着骆况的眼睛,往后退了两步,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乔桥,他抿了抿嘴,艰涩道:“随便你,处理的干净些。”

    “得嘞。”

    骆况一声应答,身体就动了。

    他的速度很快,乔桥看着他来到自己眼前,下一秒,一道银光闪过,那是之前划伤他的短刀。

    幸新也喜欢用这种短刀,藏在袖子里,手腕轻轻一撞,刀刃便探出头。

    他看着与自己眼球只有几厘米距离的尖端,身体后倾,避开了。

    巷子外,一辆货车驶过,遮盖住了全部的光线,视野一下子变得昏暗,只是短短一刹那,乔桥突然觉得后背一凉,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他的身体微微一震,又立刻跳开,货车驶开,他眨了眨眼,瞳孔收缩,抬手挡开刺向自己的短刀。

    他背过身,右腿低扫,而后身体回转,右臂高高抬起,一道掌风凌厉劈下。

    骆况的肩膀挨了一击,乔桥又是一拳,几乎是毫不停歇的几下快拳,其中一拳打在了骆况的颧骨之上。

    很漂亮的出拳,骆况被逼到墙角,他抬手,短刀劈下,乔桥微微侧身,肩膀上被划开一道伤口,他一顿,只是短短一秒。

    下一刻,他抬起手,掌间劈像骆况的肩膀,手腕向下,藏在袖子里的小刀像是有生命一般,游了出来,闪烁着银白色光的刀刃冰冷的刺进了骆况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扎破血管。

    乔桥喘了一口气,眯起眼看着他。

    骆况好笑的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单凭这样就能让他束手就擒有些好笑,乔桥抿着嘴,他压低声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阻碍我调查安银村的事?还是你就是……凶手?”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刀刃一寸寸的扎进,骆况微微仰起头,他反问:“凶手?凶手不是已经在监狱里了吗?”

    乔桥咬着牙,身体处在一个随时爆发与紧绷的状态,“不是他。”

    “证据呢?”骆况低头,他的目光扫过乔桥,落在一处,“所有的能够证明凶手不是他的证据都没了。”

    乔桥一愣,骆况靠在墙上,昂着下巴,他朝着乔桥掀了掀嘴角,露出了一个类似于恶作剧般的笑,他说:“被我弄没得哦。”

    乔桥呼吸猛地一滞,掌心用力,怒到了极致,刀尖埋下了半寸,骆况闷哼。

    就在此刻,乔桥的身体一震,握着小刀的手抖了抖,他扭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段易荣。

    段易荣慌张的看着他,手中握着沾血的银叉子,那是他刚才慌乱下在边上垃圾堆里找的,他刺入乔桥的后腰,见他手中的刀还未从骆况的脖子上松开,他握紧银叉,抬起手,用力的连续刺了数下。

    乔桥像是感觉不到痛,他握紧拳头,用脚踹开段易荣,他下巴紧绷。

    “告诉我,凶手究竟是谁?”

    “他已经死了。”

    骆况轻轻弹开颈侧的小刀,他低头,贴在乔桥耳边。

    接着,尖利的刀刃扎进乔桥的后背,一寸一寸没入,再抽开。

    瞬间,乔桥像是被卸光了力气一般,小刀从他掌心里滑落,他睁大眼,看着骆况,他在笑。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无用功。

    可也不是全然无用。

    他躺在地上,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他还没死,或者说快死了,可那又怎么样?

    他根本就不怕……

    因为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

    巷子外车来车往,霓灯闪烁,骆况带着惊慌失措的段易荣离开,骆况的车就停在巷子外,坐进去后,骆况撕下衣服一角,按在自己的颈侧,堵住了血,他让段易荣从后座上的胶带拿上来,扯了一截,贴在自己的脖子上。

    段易荣看他如此随意的对待伤口,不由得往巷口看去,他惊惶不安的看着他,“他死了吗?”

    骆况朝后视镜看了一眼,慢慢回转方向盘,没回答。

    段易荣突然抓住骆况的手臂,车子一顿,段易荣哭着对他说:“我们是不是杀人了啊?”

    骆况这才看向了他,他眼角轻轻垂下,嘴边一直含着的笑慢慢隐去,他问:“大惊小怪做什么?这是你第一次?”

    段易荣心里“咯噔”了一声,他虚着嗓子,“你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

    骆况好笑的看着他,发动车子,从巷口驶离,他说:“放心吧,这里没有监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会死吗?”

    “死了又怎么样?”骆况反问,“你那么关心一个人的生死,却为什么要把有些人弄得生不如死。”

    “你在说什么?”

    车内的气氛渐渐沉凝,骆况不笑,面无表情的看着段易荣,段易荣无端的瑟缩着,他往后靠去,可车里就这么点位置,骆况把车靠边停下。

    路灯之下,树影婆娑,光线斑驳,骆况的脸光影之下,像是被撕碎了一般,分割成了数块碎片。

    “把邱意骗到那个地方的人,是你吧?”

    段易荣呼吸一顿,他下意识的往后缩,后脑勺靠在车窗上,骆况看着他,突然伸手,掌心贴在段易荣的脸旁,他轻轻拨开一缕头发,他说:“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段易荣不语,骆况的手从他脸颊旁慢慢移下,架在他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

    段易荣屏住呼吸,喉咙上的压迫感让他恐惧,他艰难的开口道:“你是我爸雇来保护我的,你不能……”

    “我不能做什么?不能杀你吗?”

    骆况轻笑,他凑过去,在他耳边道:“看来你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段易荣涨红着脸,他看着骆况,在他深黑色的眼球里看到了自己挣扎的样子,他的手艰难的扒着骆况,他仰着脖子,头顶抵在玻璃上,身体一点点被消耗,他的四肢渐渐松懈,就在此刻,骆况放开了他。

    段易荣一下子瘫软下来,他浑身颤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隔了许久,也许也不是很久,段易荣喘着气,他哑着声音,说道:“那是幸新的朋友,你知道,我早就和他不对盘了,但我不能碰他,可那个小助理的儿子却是我能碰的。”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把他带到一个派对,给他注射了一点新货,他……很开心,放得很开,然后……我本来想着这样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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