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分卷阅读178

    “我去陵园。”

    周饼心脏做了一次蹦极,喘了口大气,迟疑着开口问:“我能……我想……呃……你吃了吗?”

    焦磊皱起两条刚毅的剑眉:“……”分手刺激傻了?

    齐然的出现打破了两个人尴尬的对望。

    小黄摩托嫩黄的小屁股在店门前甩出一道半圆,耍完花活的齐然神清气爽,其实让他神清气爽的是今晚的司小年,中秋迎新晚会最后那个节目简直戳到他心窝里最软的地儿了。

    谁都不知道,他当时恨不得当众酱酱酿酿了司小年!

    啊啊啊啊啊啊!不能想,y了y了!

    齐然见焦磊转过头看他,抬手打招呼:“磊哥……哎呦,我弟干嘛呢?扮演上僵尸了。”

    周饼动了动自己僵硬的四只,眼珠移到门前保险柜上的饭盒上,走过去拿走饭盒,对进门的齐然说:“要你有何用!中秋节弟弟都不要了!”

    齐然今晚开心到爆表,二话不说发了周饼二百块钱红包,又把司小年给周饼拿的月饼递给他。

    齐然:“尝尝,韭菜鸡蛋馅月饼……”

    “噗!”

    周饼坐在沙发上正在喝水,一口水全喷焦磊身上了。

    焦磊在沙发旁站成一棵松,没什么表情,也没有抽纸擦水。

    齐然在咖啡机前学着司小年的样子做咖啡,转头一看,笑的咖啡撒了一半。

    周饼抽了一把纸巾递给焦磊:“焦老师对不起!”

    焦磊眼皮垂下看衬衫,说:“擦了。”

    周饼屏气伸手过去擦,隔着t恤、隔着一把纸巾,他还是感觉到了焦磊身上硬邦邦的肌肉,以及胸膛有什么在跳动,对,是心跳。

    操,手抖个毛!

    哪个男人不是硬邦邦,所以男人有什么好!还得是软萌妹子!

    周饼草草擦了两下,纸扔掉,下巴扬起开始犯浑:“大老爷们儿湿了就湿了,又没胸还怕看咋地,实在不舒服脱了挂空调口吹干吧。”

    齐然冲不怕死的周饼竖大拇指。

    焦磊转头不看周饼,因为今天要去陵园,他特意穿了衬衫西裤。走到鲜花保鲜柜前,拿了一束白色雏菊和一束薰衣草,然后扫码付款,全程自助。

    齐然做了一杯奇异果汁,一杯咖啡,封好出气口,放进双提袋子里,交给保鲜柜前的焦磊。

    齐然:“中午我俩去过,去的急没带果汁,咖啡给你,果汁请他喝。”

    焦磊僵硬的脸瞬间温柔起来,眼里有柔光似的,他低声说了句“谢谢,走了。”然后推门出去了。

    齐然站在门前,看着焦磊打车上车,直到车子走远汇进车流中,焦磊这人仿佛是霓虹璀璨中冰冷的一角。

    他回到店里看见周饼垂头丧气的,以为他是被焦磊冷着脸影响到了,于是解释说:“磊哥今天心情不好,月饼是双蛋黄的尝尝吧。”

    周饼把饭盒里的肉排插出了无数个孔,嘟哝道:“我心情也不好,凭什么……”

    齐然做他一旁,扭头看他:“你心情不好?为什么?你女朋友没来看你所以……”

    周饼立刻打断:“分了,刚分的,我们还是做哥们更合适。”

    齐然:“…………”跟一个妹子做哥们儿,他这个弟弟是不是撒?!

    周饼:“焦……他去哪儿了?”

    齐然回神儿,安慰似的拍拍周饼脑瓜顶:“去哪儿,你不知道吗?”

    周饼突然站起身,大步往外走,走了几步转头又往回走,推了一把端坐在沙发上齐然,弯腰掏齐然裤兜。

    齐然:“你干嘛!我不搞骨科!我爱我家小年一万年!”

    周饼白了一眼齐然,翻出小黄摩托的钥匙,边往外走边脱咖啡围裙,工服也不换了,冷不丁地喊:“我失恋了!我要出去浪!帮我看店!”

    齐然仰躺在沙发上哀嚎:“为尼玛要养个弟弟,为尼玛不养条狗?!”

    有人进来买花齐然起身包花束,花束包的勉强能看,买花的姑娘多半是只顾着上看齐然脸,没顾得上看花,才痛快付款。

    不出半小时,又有人来买咖啡,齐然傻眼了,糊弄人说咖啡师回家过节了,其实咖啡师三十分钟前失恋出去浪了,至今未归。

    估算了一下,司小年的家的团圆饭应该吃完了,于是齐然发信息给司小年求救。

    半小时后司小年来了,齐然又大爷似的仰躺回沙发上挺尸,看着司小年系着咖啡围裙做外卖咖啡,围裙紧系在腰上,勾勒出窄瘦的腰肢,弯腰拉花时,撅着pp……

    齐然呼出一口热气,抬手捂眼,仰面朝天粗粝的呻|吟了一声。

    司小年晒咖啡粉的手一顿,就着弯腰的姿势回头瞄了一眼仰躺在沙发上的鸟,低声问:“还能忍多久?”这家伙发情了。

    齐然伸胳膊捶了一下咖啡桌,咬牙问:“还有几杯?”

    司小年点开电脑外卖单页:“……3杯。”

    齐然跳到地上,跑到电脑前“啪啪”两下点了“打烊”,转回身搂住弯腰晒咖啡粉的司小年,俯下身唇贴到他耳边,黏糊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司小年:“……好。”

    不到十分钟,快递小哥推门进来,看见司小年站在前台后面,笑着打招呼:“好久没看见你了,又回来打工了。”

    司小年一手撑着前台,一手按着覆在他腿前的脑袋,清清嗓子,嗓音依旧有点哑,淡淡道:“嗯……上夜班,咖啡在保险柜上。”

    他腰部以下全被前台遮挡着,按理说快递小哥就算走近也不会发现他身下还蹲着个人。

    快递小哥赶时间,从保险柜上拎走三杯咖啡,推门走了。

    司小年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垂头看见齐然正在吞吐,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心脏要爆了!

    他按下大门和落地窗的卷帘门,在两扇大卷帘门缓缓落下时,齐然吐出后慢慢站起身,从司小年身前转到身后,一手揽着腰,一手抓着司小年的手按到咖啡机前的大理石上,轻声问:“再做一杯给我好吗?”

    司小年特别受不了齐然温柔,平时听齐说话爷们儿惯了,铁汉柔情什么的,他真是无力抵挡。

    一杯咖啡,做了半小时,返工两次,还是没做好。

    呼吸渐重,司小年反手扣住齐然幅度越来越大的腿:“轻点……咖,咖啡洒了,要……”

    齐然张嘴咬住司小年下巴:“要!”他拿食指沾满可可粉,拇指按住司小年下巴,轻启那双艳红的唇,裹着可可粉的食指从唇角没入。

    司小年狠咬了一下,换来身后猛烈一击,一击换一击。

    做到一半的咖啡没拿稳泼洒在台面上,flowercoffee开了这么多年,司小年第一次坐在咖啡台上,也是第一次坐在自己做好的咖啡上,大理石台面冰凉,咖啡却是热的,身体里某一处是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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