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分卷阅读78

    起来清了清着了火一样的嗓子,赶紧往地上扫了一眼,昨晚仍在地上的纸没了,视线上移,桌上没有杯子,对面沙发上靠垫摆的很规整。

    所以……昨晚司小年在他睡着后收拾了?

    人呢?

    “一进屋,沙发上睡一人,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俩昨晚回学校了。”明哥边浇花边说。

    “没,吃完饭宿舍熄灯了,就没回。”齐然拿开靠垫往下看了一眼,鸟还在亢奋,估计他只有大脑醒了,他的鸟还在睡着,梦里还在继续,正美着呢。

    “起了?”

    齐然听声赶紧转头,见司小年从最里面走出来,去咖啡机前接水喝。

    “不知道你俩没回学校,没买你俩早点。”明哥说。

    “我俩出去吃,……明哥你在这儿,果蔬店那边怎么说的?”司小年问。

    “我跟你妈说辞职,你妈让我再干一个月给她时间招人,……你说,这样骗她,回头让她知道是不是更不好?”明哥一说这事儿就愁眉苦脸的,丈母娘太强势简直要命,“你姐不想告诉你爸妈,我想等你姐稳定点再说,大夫说至少四个月才能稳定,我怕到时候真吵起来,她,哎,小年你说怎么办?”

    司小年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不能说服他爸妈放弃原有思想,他也做不到完全庇护司大年,根本就是两下无用。

    齐然在清火的话题里终于没火了,他起身也跟着明哥侍弄花草,把冷鲜柜里的鲜花拿出来摆放。

    “姐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她最大,顺着她来准没错。”齐然说。

    明哥拍拍齐然肩,特别赞同齐然这种“老婆说啥都对”的想法。

    司小年抿唇笑,笑完问明哥:“我姐还吐吗?”

    “晨吐太吓人了!一起床什么都没吃,吐的昏天暗地,脸色煞白,生个孩子真是要命,现在不是她的问题,我再看她吐几天,我都不忍心让她要了,太遭罪了,嗜睡,又不爱吃,孕吐还厉害……”

    明哥这个孕爸估计平时不敢跟司大年唠叨,一大早抓到两个倾听的,一通唠叨,给俩gay好一顿科普孕期知识,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准爸爸,怎么做孕妇餐。

    从店里出来,俩人闷头往前走,走着走着眼神一对上就开始笑。笑的跟傻子似的,止住笑没一会儿,只要对上眼,又开始笑。

    齐然一直忍着不去牵司小年的手,特别是清晨路上人少车少,但又不是没有的情况下。

    他飞快的捏了司小年手一下,放开后把手揣回兜里。

    “你什么时候收拾的……纸?”

    “被你挤掉地上,摔清醒了顺手就收拾了。”司小年捻了一下手指,转头对齐然笑。

    齐然感觉晨光忽然一下亮的能闪瞎他的眼,他前后左右瞅了一圈,看准一个死胡同,拉起司小年的手往里跑。

    晨光中一个帅哥拽着另一个帅哥,拔腿就跑,跑的飞快跟身后有人要棒打野鸳鸯似的。

    “呼哧呼哧”齐然停住脚,胳膊一抻,把司小年拽进怀里,掌住头就要亲。

    司小年也凑上去啄了一下,赶紧闪开:“讲点卫生,没刷牙洗脸。”

    齐然充耳不闻,撬开牙齿横冲直撞肆意搜刮,发泄完,喘气的空档说:“明哥说‘早起的鸟有虫吃’是不是……我本来正梦见你给我……那啥,结果听见明哥说话,操!吓死我了,我没叫你名字吧?我有说梦话的习惯。”

    齐然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真是怕了。

    司小年皱眉:“‘那啥’是什么?”

    齐然眼神有点飘,咳嗽一声,咬住下唇,笑的满脸意|淫。

    “……齐然!你要是胆儿大点,早被揍了!”

    “所以我也就赶在梦里浪,还被打断了,太他妈可怜了”齐然抱着人堵犄角旮旯乱蹭,司小年踢了他一脚,俩人才人五人六的又溜达回街上。

    司小年琢磨着找机会试探一下明哥,他不怕明哥知道,他怕明哥告诉他姐,毕竟司大年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  鸟哥鸡冻:“哇!!!腹肌”

    教主偷偷抓鸟屁屁:……

    鸟哥震惊:“啊!!流氓!”

    教主正大光明mo鸟大长腿:……

    鸟哥羞涩:“你……继续。”

    ☆、可爱的你

    一大杯豆浆插了两根吸管,这是齐然强烈要求的,不许买第二杯,即便董记煎饼的第二杯豆浆半价,齐土豪任性的就是不买,坚持喝一杯。

    “几岁了你?”司小年见齐然咬着吸管把豆浆吹的“咕噜噜噜……”响,一把抢走豆浆。

    “这不是几岁的问题,司小年,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吗?请正视自己不再是单身狗这个严肃的问题。”齐然“咔擦”一口下去,煎饼上留了一个大缺口,薄脆粘了一嘴,他伸头往司小年面前凑,指着自己粘着饼渣的嘴说:“快!帮男朋友把饼渣渣擦掉。”

    司小年刚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听齐然这么说转头看见齐然撅着个香肠嘴就在他耳边,吓的差点一口薄脆全喷齐然头上。

    “你,把嘴收一收,真应该让刚才摊煎饼的大姨给你嘴上刷一层辣酱……”司小年说着还是抬手拿拇指抹了一下齐然嘴角。

    齐然没等司小年说完,抓起手在司小年手背上来回蹭自己嘴,蹭了司小年一手背的饼渣,见饼渣里有大个儿的在司小年手背上,伸舌尖舔走,抬眼看着司小年笑的贼yd。

    “为什么刷辣酱?”齐然见司小年身体一僵,赶紧跳到一米外站着。

    司小年静静感受着手背,手腕,手臂直到半边儿身体都麻了,他狠狠咬了一口煎饼果子,嚼的又凶又狠,眼前跑过一帧一帧昨晚齐然坐他腿上的画面。

    回忆很凶猛,又烈又醉人!

    “香肠刷了辣酱才好吃。”司小年目光扫过齐然的嘴,停留两秒转开头,站在清晨人不算多的步行街上回想昨晚耍流氓的场景,抽空回齐然一句。

    齐然想象了一下,自己刷满酱的嘴,司小年这样那样,那样这样……额!他舔了舔嘴唇,拽了司小年胳膊一下,司小年抬起来要抽齐然的手,抬了一半又放了回去。

    “额……司小年你太邪恶了!”他自己想歪了,顺带也把旁边的人想歪了。

    司小年此时正歪着呢,但不是齐然那种歪,总之两人大脑里就没想正事。

    清晨六点多,吃着煎饼果子的两人,默不作声从河边走过,杨柳细细垂进河里,清风拂过,河边散步晨起锻炼的人都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但也有俩人,大清早胡思乱想的浑身燥热,不知道的以为卖煎饼的大姨在煎饼果子里加了猛料。

    司小年不自觉落后齐然一步,并排走身边的齐然,让他燥的不行,齐然一会儿斜他一眼,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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